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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相公太多非我愿.-第102部分

小说: 相公太多非我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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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一见之下,让他如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浇得个透心凉,身边一个女子赤身LUO体,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枕上,肩上胸前腹部,甚至腿上都有类似吻痕的印迹。
  女子正睡得香甜,嘴角都带着甜蜜的笑,身上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哇”独孤逸垩一下转过身体对着床下吐了出来,自从有了袅袅,他就仿佛有了洁癖,根本不能忍受碰别的女人。
  独孤等吐完后,刚才的慵懒舒展意气愤发瞬间无影无踪,转身之际,全是煞气凌然,就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使者。
  他毫无感情伸手捏向那女子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女子惊恐莫名地看着独孤逸垩,雪白的身体就似糠筛抖得不停。
  “说,谁让你跑到我的床上来的?”独孤逸垩怒不可揭,脖间的青筋毕露,他不信妓院里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来勾引他,一定背后有人作弄他,想让他在袅袅面前从此抬不起头来。
  “啊…。啊……”女人眼珠都被捏得突出来了,手拼命的抓着独孤逸垩的手本能的掰着,脚吊在空中狂蹬。
  “快说。”独孤逸垩嫌恶的把她扔在地上,从怀里掏出锦缎用力擦了擦后,将锦缎恨恨地丢在地上。
  “咳咳…王爷饶命啊!”女人得到自由后一下匍匐在地猛得磕头,“奴才也不知道,直到王爷您把奴才提起来,奴才才发现自己睡在您的床上的。”
  女人面如土色,这个独孤王爷虽然长得美艳异常,以前倒是逢场作戏醉卧花乡,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去年开始就不许任何女人碰他,一旦谁敢违背,必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上个月曾有一个姐妹不甘心多年暗恋转眼成空,状着平时功劳显著,居然敢往独孤逸垩的身上靠去,要是以前独孤逸垩也就一笑了之,说不定还会虚以委蛇的调笑一番,可是那次他却勃然大怒,一脚那个姐妹踹出三丈远,还恶狠狠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就让你摸个够。”
  全然不顾这个姐妹为组织里做了多少的事,点了她的穴道,让院里的男人免费嫖,一夜之间就把这个姐妹做得香消玉殒,从此离恨满天。
  那惨不忍睹的模样让院里的姐妹看得都心惊肉跳,再也不敢碰独孤逸垩了,甚至走路看到了都是绕着走。
  今天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睡在了独孤逸垩的身边,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想到这里,女子更是吓得胆战心惊,趴在那里抖得不停。
  “你滚吧。”独孤逸垩看她抖得跟个羊癫疯似的,看着心烦,看来这事另有蹊跷,唯有慢慢追根究底了。
  “是,谢谢王爷。”女人一下如释重负,动若脱兔的跑了出去。
  “呯”独孤逸垩狠狠地将手捶在桌上,桌子应声而裂,哗啦一下散落在地。
  “到底是谁这么捉弄我?”独孤逸垩眉头纠结成团,忽然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上全是青紫交加的吻痕,让他一下如坠入十八层地狱,原来昨夜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那么是谁和自己亲热了?难道真是那个女人?
  这个认知让独孤逸垩一下陷入了疯狂,他不能想象要是袅袅知道了自己曾经酒后失德,与别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会如何对他;他甚至不需要袅袅的惩罚就难以自处了,独孤逸垩只觉全身都肮脏透顶,那艳红的唇印就似毒蛇的信子,耀武扬威的昭示着他的堕落;昨夜曾经的欢愉此时变成了他剐肉的钢刀,让他生生的痛。
  “是谁?到底是谁?你给我出来!”独孤逸垩泪流满面疯了似地将屋里的东西拼命的砸着,只希望每声破碎的脆响带走他所有的痛楚与污迹。
  一声春雷震天响,先是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随之而来的就是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沥沥燥杂的雨声将屋里的声音都掩盖得一丝不透,屋外听不到独孤逸垩如狼般凄厉的嚎哭,也看不到他万念俱灰的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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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衍漓抱着袅袅一路奔驰,往山中赶去。想到独孤逸垩一会醒来的精彩,心里不禁有着一丝得意。
  嘿嘿,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死独孤逸垩居然让自己吃泻药,那么就让他流眼泪,同为男人的钱衍漓非常了解独孤逸垩的想法,加上十几年的相处更是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奸诈?”袅袅在钱衍漓的怀里懒懒地躺着,看到从来都是温润如玉,柔声细语的钱衍漓嘴角擒着邪气的笑,笑得好不奸滑,不禁好奇地问。
  “没什么!”钱衍漓连忙收敛了情绪,嘿嘿,在袅袅面前他可是乖乖的,从来都是一副无害的极品小受型。
  “不说算了。”袅袅蹶起了小嘴,有点不高兴,虽然她知道钱衍漓绝对不是表面看来的那么良善,但可是也不希望他有什么事隐瞒自己。
  “真的没什么,不要生气了!”钱衍漓一见袅袅生气,连忙讨好的媚笑。
  这时忽然春雷乍响,给钱衍漓解了围,他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气,两人又身在野外毫无遮掩,急道:“快下雨了。”
  “嗯,都是我不好。”袅袅抬头看看山雨欲来风满楼,落叶随风辗作泥的糟糕天气,不禁有点后悔,都怪自己太任性不肯叫马车,一定要钱衍漓抱着自己回山里,这可好,如今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眼见着雨就要下了下来。
  “傻瓜,有你在边上,别说淋雨了,就是淋雹子我都甘之如饴。”钱衍漓爱怜的刮了刮袅袅鹅腻般的小瑶鼻,轻笑着。
  “就你嘴甜!”袅袅娇嗔的看了眼钱衍漓,心里却是非常高兴。
  “嘴甜?你尝过?”钱衍漓扫蛇随棍上,变得痞痞地,脚下却不停步,往一处树林里奔去。那里绿树如荫,想来能找一个避雨之处。
  “四师兄,快看那里有两块石头正好搭成了一处避雨所在。”袅袅眼尖的指着两块大石的缝隙兴奋的叫道。
  “嗯,好地方。”钱衍漓也十分的高兴,轻轻一跃就到了那处,将袅袅放在石下,只是两石虽然较大,但总还是有雨从石头的缝隙里流到了袅袅的身上,看到袅袅被雨溅得左躲右闪,钱衍漓站在雨里,将外衣脱了搭在两石的缝上,这样雨就淋不着袅袅了。
  “四师兄,你也快下来躲躲吧。”袅袅看着只着亵衣长身而立于边上的钱衍漓,雨肆意地打在他的脸上,密密麻麻如千丝万缕直扑在他白晰的脸上,将他浓密的峰眉湿粘在一起,他黑长的睫毛就似被雨扑倒的蝶,正奋力的挣扎着,带着雨打芭蕉的楚楚可怜,让袅袅心疼不已。
  “不用了,我没事。”钱衍漓看了看那处紧小的避雨之处,袅袅挺着肚子拼命往里挤,让他一阵感动。
  “快过来吧,这还有空地呢…。”袅袅正想再劝说,没想到这么风雨交加的日子,居然听到兵器碰击的声音。
  “你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钱衍漓脸色一变,柔声安抚好袅袅后,就似雨中的一道轻烟瞬间不见了。
  “不要,我也要一起去。”袅袅突然觉得心头一阵揪心的痛,似乎身体里有东西欲破茧而出蠢蠢而动,不禁尖声高叫。
  钱衍漓仿佛鬼魅一样应声而来迟疑地看了看袅袅,才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一起去。”说完低下身子抱起袅袅往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只见数十个黑衣人正紧紧的围着一个白衣男子,该男子年约二十四五岁,墨发高束,被雨淋后更显得乌黑油亮,发间的一支白玉簪与他洁白似瓷的皮肤不分秋色,都是带着莹润的光泽,但见他剑眉英挺,斜长入鬂,凤眼长挑,挑出高贵出众的气势,鼻似悬胆,坚毅刚烈。
  男子潇洒挥舞着一柄青钢宝剑,虽然细雨连绵却难掩他玉树临风,逍遥风华,一席白衣紧贴着他伟岸身躯,愈显得挺拔隽秀,卓尔不凡,雨不停地下,溅起千滴细珠,卷起万颗尘珠,当男子的下摆点缀上朵朵暗黄的细花,倒让他更显狂魅不狷。
  这时其中一名黑衣人一声口哨,数十名黑衣人忽然奋起而击,被那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躲过后,那领头的黑衣人忽然以意想不到的角度斜斜的刺出一剑,没想到男子身手着实了得,在万分危急之中仙鹤冲天,一下跃到了树顶,凭风而立。
  没想到领头的黑衣人诡异的一笑,快速的作出一个手势,袅袅只见他的手就似雷电一样划过死沉暗色的天际,带着地狱般的白光,她心里暗叫不好,说时迟,那时快,这时从天而降一个巨型大网,网上钢勾密布,而且都带有幽幽的蓝光。


第一百四十二章 谁伤了谁
  “救他!”袅袅失神尖叫,钱衍漓本能的听从袅袅的命令,一跃而起,一个旱地拔冲直飞向那闪着诡异蓝光的网,腾空间,如行云流水般从腰间拔出长剑挥洒过去,与那白衣男子合力将网甩到八丈开外。
  网扑哧掉在了一棵大树上,这时一阵焦雷猛得击在网上,蓝色的网瞬间闪烁着耀眼的电光,发出滋滋地声音,也就是电闪雷鸣间,那棵刚才还沐浴在狂风暴雨里贪婪吮吸着雨露滋润的百年老树立刻变成了枯焦的树干。
  一群黑衣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面面相觑,呆如木鸡地站在那里,而白衣男子与钱衍漓不禁一阵后怕,当时只要动作稍晚一秒,两人就可能成为焦尸了。
  唯有领头的黑衣人却似胸有成竹的看着这一幕,毫无半点动容,那团浓郁似墨团般的眸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为什么要杀他?”袅袅傻傻地站在雨里,看到黑衣人似曾相识的眼睛,一股熟悉感从内心升起,只是她拼命地想,想得头昏眼花,却总是想不明白。
  黑衣人定定地看着她,眸里有着让人捉摸不定的色彩,良久他才冷冷命令道:“还不快点动手?”
  数十名黑衣人如梦初醒一下蜂涌而上,围攻起白衣人与钱衍漓,风声雨声嘶打声不绝于耳,黑衣人虽然人多势众但却敌不过白衣人与钱衍漓两人,所以两人倒是轻松自如。
  这时那黑衣头领眉头一皱,眸中戾气顿现,一下冲进去与他们两人对决起来
  “你竟然多管闲事,”黑衣头领白似霜雪的手带着诡异的弧度攻向钱衍漓,就在这时钱衍漓如遭重击不可置信的看向黑衣头领,高手对决,胜负就在一念之间,钱衍漓微愣之间被黑衣头领击中了胸前,人就象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一口鲜血从口中直飞出去。
  “不…。”袅袅凄厉的尖叫,在风雨中如诉如泣就似杜鹃啼血,破碎零落。她飞到钱衍漓身边,急点他周身的各大穴道。
  “没事”钱衍漓温柔地安慰袅袅,嘴角扯起牵强的笑,他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场中正在与白衣人缠斗的黑衣头领,眼眸里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
  袅袅伸出手搭在钱衍漓的脉上,认真仔细的切了一会,还好,只是受了些轻伤,并不伤及肺腑。她扶起钱衍漓找了一块树荫茂密的地方坐下,这里的雨还小点,还能十分清晰的看到打斗的情形。
  本来白衣人对付一群黑衣人倒是轻松自如,但加上那个首领就不行了,那黑衣首领虽然看着年轻,但武功高强,手段狠辣,招招都是直击要害,这样看来他刚才对钱衍漓还是掌下留情了。
  袅袅定定地看着场中争斗,只觉那白衣人让她从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亲近之感,似乎那种亲近是渗入骨血,溶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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