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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部分

与君AA+番外-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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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主放下心,这丫头虽然顽皮,但却是有原则的人,不会随意承诺,承诺了就一定真心,不是这性子,也不会和魔君耗了一万年。
  
  “你回来后,可寻到锁混扣?”
  
  “锁混扣?”无忧蓦然想到千千挖出来的那两小片东西,取了出来“可是这个?”
  
  老公主接过去仔细看过,长松了口气,我一直找不到,没想到竟落到你手中。
  
  无忧不知这两片东西有什么用处,但因为与她的玉佩上的两小片图纹相同,所以一直收着“这个有什么用?”
  
  “只有用这锁扣,才能将战神的四混锁住,重进一个宿体。
  
  当年如果不是我遇上意外,遗失这锁扣,他们四混也不至于各宿一体,不得归一。”老公主叹了口气。
  
  无忧随手槽锁扣往身后一抛“这样挺好,用不着归一了。”
  
  老公主慌得连忙将锁扣拾起,其中一片已经被跌得缺失一块,渗出一脑门子的冷汗“他们本是一体,你摔了这东西,他们归不了一,该如何是好?”
  
  无忧撇嘴“他们根本不想再归一,不信,你去问问开心。”
  
  老公主愕住,身后传来开心爽朗的声音“丫头,该再摔重些。”
  
  无忧笑着回头,从老公主手中拿过锁扣塞给开心“现在再摔一摔,也不迟。”
  
  开心接过,当真要摔。
  
  老公主连忙抢过,默了一阵,将锁扣收入怀中“这事,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
  
  开心不以为然地搔了搔鼻尖,陪在二人身边,慢慢走着。
  
  ………,……………
  
  夜风轻拂垂柳,月光将河塘映得如同一面银镜,如梦似幻。
  
  一辆马车在塘边停下,驾车人别脸过来,月光下是一张英武的面庞,他看过四周,才揭开车帘,从车扶出一个女子。
  
  女子容颜绝色,眼角却噙着不可一世的孤傲固执,竟是长宁。
  
  这时,绿鄂从树后转出,冷看向长宁“我得和你单独谈谈。”
  
  长宁冷看着她不动。
  
  绿鄂嘴角勾出一抹讥消“害怕?“长宁笑了,神色傲慢,看向身边男子,轻点了点头。
  
  男子转身离开。
  
  等看不见男子身影,长宁才淡看向绿鄂“你就是传说中的沙华?”
  
  绿鄂冷笑“不过是沙华的替身,借着他的名分办了些想办的事。”
  
  长宁走前一步,仔细打量绿鄂“兴宁喝的是你的血?”
  
  绿鄂冷道:“不错。”
  
  长宁再上前一多“煽动越皇要宁墨的,也是你?”
  
  绿鄂不否认“不错。”
  
  长宁计色间多了些警惕“你见我,有什么事?”
  
  绿鄂半眯了眼,眸子里多了些寒意“我来问你,叶儿在哪儿?”
  
  长宁顾忌绿鄂的身份,才耐着性子,见她完全没有敬意,有些不悦“叶儿?你找她做什么?”
  
  绿鄂眼定定地看了她一阵,终于深吸了口气,道:“罢了,你天灵未开,不记得那些,也是难怪,我长话短说。”
  
  她一席话说出来,长宁阵阵心惊。
  
  原来,云仙的一混裂成五混,长宁、绿鄂,兴宁,叶儿〖体〗内和蓄一片碎混,但主混却至今下落不明。
  
  如今战神的四混聚齐,如果她们这几个碎混不尽快聚为一体,必会在寻到主混前,被他们一一灭去。
  
  绿鄂被金铃一阵追杀,等脱了身出来,发现不凡、开心、宁墨和惜了了要一同前往北齐,那么她、长宁和叶儿再不赶去北齐与兴宁汇合,兴宁怕是要凶多吉少。
  
  这次南朝攻打北齐,长宁会同不凡一起前往,怕引起不凡怀疑,本想先不惊动长宁。
  
  她先寻到叶儿,二人暗中跟随,到了地头再让四人碰头,偏偏这时发现叶儿不见踪影,而长宁明日就要出发,无奈之下匆匆约见长宁,与她摊牌。
  
  长宇听完,却淡然一笑“这么荒谬的事,我如何能信你?”
  
  绿鄂知道光凭这一番话,难让她相信,摊出手掌,凝神聚气,没一会儿功夫,掌心上聚起一团光球“你伸手过来,我助你打开天灵,你就能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
  
  长宁依言伸手过来,与她手掌一握。
  
  刹时间绿鄂脸色惨变,尖声惊叫“你不是长宁,你是谁?”她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出那只手掌

452 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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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哼地一声冷笑,绿鄂听见那声音,只吓得魂飞魄散,手指一弹,一股烟雾从指间化开。 
然她快,对方更快,阔袖一翻,袖风将那股药沫击向荷塘,瞬间化去,而另一只扣着绿鄂的手却丝毫不松,抬手在脸上一阵揉搓,揭下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极美的中年妇人的面庞,冷笑道:“你走不了了。”到了这时候,绿鄂反而镇定下来,不再挣扎,一脸鄙视”

“你现在杀了我,只会后悔。”她是仙魂落入凡胎,本是用的渡魂之术,占用她人身体,也就是说自己的魂魄强行进入他人〖体〗内,吞噬他们魂魄,将他人有意识的魂魄慢慢摄去,留下剩余的残魂补齐自己的缺失的魂魄而生存。

其过程固然凶险又苦不堪言,那样生不如死的经历,不是迫不得己,绝不愿再尝受。但如果真必须而为,终是可以存活下来,这具蓄体死了,她可以再找一具,痛过之后,等她活转,却是全新的面貌卷土重来,到那时,她识得他们,而他们不认得她,死而后生,岂能无福?

金铃一脸淡漠“如果早在两天前,确实如此,但现在不同往日。”说完,从怀中一个小小的药瓶,将药瓶对光照了照“不过有人给了我这个。”绿鄂看清她中之物,脸色瞬间煞白,疯了般挣扎“不可能,纥不凡不可能记得以前的事,不可能有离魂散……”

话没说完,金铃横掌往绿鄂脖子上一切,绿鄂顿时昏迷过去,金铃不再耽搁,捏了她的下巴,将小瓶中药物尽量倒入她嘴中,绿鄂身体一抽搐,蓦地睁大眼,只片刻间瞳仁就渐渐散开。

几团光亮从她头顶飘出,四分五裂,渐渐飞高,很快化在八荒之中。 

林中站着两个欣长的身影,一同看着那几团越来越淡去的光影。 

其中一个正是给长宁驾车的将军,另一个高大英朗,即便是在这夜色中,也如阳光般眩目,却是开心,直到那几团光影完全散去,他才收回视线“这下就算是元始天尊在世,也回不了她的将军目如止水,从脸上揭下一层人皮面具,竟是不凡,他只是淡淡一点头“如果不是这次去北齐拿到这用离魂散泡制的毒酒,还收不了她。”开心散懒的一笑“这算不算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不凡微垂下眼睑,淡道:“不过是一片碎魂。” 

开心默然,是啊,如果无忧〖体〗内不是有凤止的那脉魂束着,那一杯带着离魂散的毒酒足以让她灰飞烟灭,如今不过是散去那人的一片碎魂,以此对彼岂能同语而论。 

听见金铃的脚步声走近,收了心神“我先回去了。”不凡点了点头,望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金铃是开心的养母,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亚于亲生母子,开心盗药之事,极为危险,虽然已经成为过去,却也不想金铃知道,凭添苦脑和担忧。 

开心身影一晃,已经消失在林后。 

只得片刻,金铃已经绕了过来,在不凡身边站定,不凡转身过来,月光下温文的俊颜酷似当年的桫椤王。 

不凡是芷兰的长子,也是桫椤氏的继承人,金铃虽然是开心的养母,却终是桫椤氏的臣子,也是他们兄弟几人的臣子。 

当年以为只得开心一人存活,如今芷兰的一女三子均活在世上,虽然长女峻宣已经误入岐途,但不凡重聚了桫椤氏的后人,光复桫椤氏势在必行,让金铃感到莫大的欣慰。 

“公子,已经办好了。”不凡面含微笑“金姨辛苦了。” 

金铃嘴角浮起暖笑“清理门中孽账,本是我该做的。只是,你截了绿鄂交给长宁的信,一旦被长宁知道,只怕后患无穷。” 

不凡笑笑道:“金姨不必担心,我截得了这信,皇姐自然无从得知。”金铃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接着叹了一口气“她终始是我妹妹的女儿,我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些?”杀一个人,不过是一世轮回,可是令她魂飞魄散,连转世的机会也没有。 

不凡知道她对离魂散所知有限,温言道:“她早已经不是银姨的女儿,不过是吞噬了绿鄂魂魄,占据她身体的恶魂。金姨如果不给她服下离魂散,她魂魄录离死体,然后会重新去选一个新的宿体,再次吞噬掉那人的魂魄,占用别的身体,被她吞噬的魂魄的人,魂魄支离破碎,同样无法再轮回,对那些无辜的人而言,才是真正的残忍。”金铃咬了咬牙,骂道:“这畜牲,真该早些灭了他。” 
不凡微微苦笑,如果不是开心得来离魂散,根本除不去绿鄂“夜了,金姨早些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路。”金铃点头,却不动。 

不凡察觉,还有事?” 

金铃迟疑开口“绿鄂如此,那长宁” 

不凡难以动容的面庞,终于动了动“皇姐与绿鄂不同,至于到底怎么一回事,我至今还没能明白,不过我相信很快会明白。”金铃轻抿了唇“难道没有办法让她回转?” 

不凡心下难过,神色间却是淡淡地,轻摇了摇头“怕是没办法了。 

金铃一声叹息,慢慢转身向林中走去,峻宣是她看着出生,看着长大,峻宣的武夫,还是由她所授,哪料到那纯真的少女会被变成此番形容,她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憋痛得厉害。 

无忧背着个小包裹,站在道边,看着远处树稍上浮起的几团弱得几乎无法看见的光团,嘴角噙着一丝似有似无的讥请笑意,喃喃道:“他终于出手了。” 

一辆马车在她面前停下,车帘轻挑,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妖孽面庞,抬头望了一眼天边,假意惋惜叹道:“可惜一个美人,就这么没了。”无忧向他望去“人没了,你才来心疼,早些时候,怎么不去把她弄到身边。” 

凤止对无忧的嘲讽不以为然,摇扇笑道:“她要的是长长久久,而女人于我,不过是一夜快活,不同道之人,如何能放在一块?” 

无忧牙根微酸“这么说,如果当年我允你一夜风流,你也无需与我纠缠一万年。” 

凤止眼角微斜,媚意横生“或许,不过也可能那一夜味道太好,不舍得放手,有了一夜,想二夜,有了二夜,想三夜,一万年也甚是好过。今夜月高风爽,是好天气,要不我们寻个地方,试上一试?”无忧不屑地“嗤,了一声“我怕染上花柳。”

凤止不恼,扬声笑了“你早晚得求我。” 

无忧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转身前走。 

凤止示意车夫带马慢慢跟着,视线落在她背后包裹上“难道你这是离家出走?” 

“你说对了。”无忧不否认,看向他马车所走方向,又见他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满满地一堆东西,简直就象搬家,想到传言神巫从来没有固定的居所,随性来去“你这是去北齐?”凤止笑盈盈地瞧着她,好象二人之间从来没有过那些让人痛入心肺的过往“是啊,老朋友们都要离开这鸟地方,我一个人呆着,岂不无聊,算着你要离家出走,所以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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