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番外-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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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的心情极好,就连煮茶的动作都与平时有所不同,整个人如果树杆上初发的春芽,焕发一新。
相反屈膝坐在他对面的开心,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黑过昨天被千千烧穿的锅底。
空着的两边凳子,被雪蛋和蛇儿一边坐了一个。
小狐狸见宁墨和无忧进来,立刻端了两杯茶左右手方,一方一杯,“回来的正是时候,这茶刚好。”
宁墨担心惜了了察觉无忧之前用心不良,受到伤害,心中略为忐忑,睨了无忧一眼,无忧反倒坦坦然一屁股挤开蛇儿,“最近我跟狼甚是有缘,昨天我们杀了那么多狼,刚才我又遇见了狼。”
屁股还没沾上凳子,脖子上一紧,被开心提了起来,拽了就走。
无忧双手紧紧抓住衣领,才免于被活活勒死,涨红着脸一味挣扎,骂道∶“白开心,松手。”
开心不但不放,拖拽着她,走得更快,直到进了前头林子,远离小院才将她丢在一株大树下。
无忧靠着树杆而坐,摸着脖子喘了一阵粗气,抬头怒瞪向正怒视着她的开心,“真是疯狗。”
开心在她面前蹲下,手撑了她耳边树杆,俊脸向她慢慢凑近,狭长眸子里跳着的怒火,几乎能将这林子燃起来,“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了了?”她失忆前,虽然无赖,但在男女之事上,却极有分寸,绝不是乱来之人,难道‘今生忘’连她的本性都改变了?
无忧在了了的事上,本来心虚,但被他这么直言指责,却是不服,使横道∶“他也是我的夫君,我跟他怎么就不能怎么了?”
“夫君?”开心微微愕然,真的是他,这些年来的感觉真的没错,“就算是他是,你心里没有他,也不该……如果他知道,他会多痛苦,以后还如何接受男女之情?”
无忧扁嘴,不屑道∶“什么是心里有,什么心里没有?你不是成天想着跟我上…床?”
“你……你这臭丫头……”开心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他确实想要她,“我跟了了不同。”
无忧撇着嘴角望天,“确实不同,一个是碰不得女人的纯情小毒兽,一个是是女人都能上的风流种猪。”撑着地要起身。
开心被她气得发笑,将她按了回去,瞪视着她,如果说她变了个人,这副无赖相却和以前一般无二,“我什么时候是女人都能上了?”
“那得问你自己。”无忧撑头看他,“你这么生气,该不会是醋了?”
开心撇脸笑了,这丫头的脸皮真厚得不是一般二般,“我是醋了,你想怎么?”
无忧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故意腻声道∶“要不,我们也……”心里想,还不将这小子吓得掉头走?
开心眉稍一挑,睨视着她的眼,直望进她眼底深处,“这可是你说的。”垂着的手握住她的足踝,牵了高来,搭上肩膀,身子前倾,将她压上树杆。
无忧吓得脸色一变,开心将她神色看在眼里,眼底慢慢荡开一抹谑笑,将她放开,慢慢离了她,“你想,我还没兴趣。”
无忧暗松了口气,胆子又壮了起来,“怎么没兴趣?”
开心起身,撩了撩额头乱发,“半个月没洗澡,你有兴趣?”
无忧打了个干呕。
开心扬声笑了,转身就走,她还是以前的她,了了的事,虽然她做的不妥,但想来她有她的原因。
蓦然身后传来无忧幽幽的声音,“开心,那有许多灯笼,可以看星星的荷塘,我还想再去一去。”
开心整个人僵住,下一瞬,他飞快转身,大步回到树下,蹲下身,眼里没有了任何玩味,凝视着面前苍白的小脸,“你说什么?”
无忧慢慢靠近他,手搂了他的脖子,把头靠上他的肩膀,低声道∶“我说,上次你带我去的那方,我还想再去一去。”
他僵着身子,半晌才出得声,“怎么会,你怎么会记得?”他带她划船出湖的事,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别人知道,他想退开,去看她的脸,她的眼。
无忧收紧手臂,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凝上的泪,“你们都以为我喝了‘今生忘’,把什么都忘了。”
“难道没有?”他崩着身体,心脏却剧烈地跳动起来,不知是喜还是忧。
“本来是都忘了。”
“那为什么?”
“我打出生,有一个很不靠谱的本事,因为不靠谱,我也羞于拿出来见人,所以天地间没有人知道我可以从一个与我有关的人的眼睛里,读到过去同我一起发生过的事,即便是忘记的,也有可能重新记起。”
开心闭上眼长透了口气,“你记得我们过去?”
无忧点头,不光记得与他的过去,所有人的,她都记得……
开心收紧手臂,将她紧搂进怀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不想。”无忧胸口一阵绞痛。
“宁墨知道吗?”
无忧摇头。
“为什么告诉我?”
“我们彼此承诺过。”
他深吸了口的气,手臂收得更紧,半晌,笑了,脸颊蹭了蹭她如同剥皮鸡蛋的脸蛋,“上回,实在不尽兴,等我洗完澡,好好来一回?”
无忧一脚将他踹开,“滚。”
开心哈哈一笑,跃起身,顺手把她拉了起来,拖着她走向林外,不觉中心间却罩着一层阴影。
她不肯承认过去,对于宁墨那里,他可以理解,不想用那些不堪来刺伤宁墨,但不凡……
不凡为了给她解封,除去云仙的残魂,所有黑锅一个人背着,但终是难免伤她。
他身为男人,可以理解,然她如何能释怀。
(今天仍很难受,更的少些,明天会正常更新。)
444 不靠谱的本事
无忧想,宁墨和开心辛苦了这一路,也该早些休息,饭后便打算早早地消失,不想刚抬脚后跟,凤止摇着扇子迈进院门。
他扫了眼宁墨几人,径直对无忧道:“我们谈谈。”
无忧知道他就是魔君的转世,也就是她上一世一直等着的小冥王。
他们之间的纠葛绝不是可以不理不问,但不了了之,借这机会,跟他说明白,欠他的该怎么还,就怎么还,也好。
凤止引着她走进前头树林,无忧有些郁闷,不管好事,坏事全是这片林子,好坏回忆全掺在一起,以后看着这片林子,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寻着一丫矮树杈坐下,大大方方地开口,“我欠你的,就算是把这条拿给你,也还不上。”
“所以呢?”凤止身子一歪,靠上她身边树杆,抢在她前面开口,“所以就不还了,我爱怎么,就怎么,是么?”
无忧后头的话哽在喉间,她确实是想这么说。
如果这话被她说出来,自觉很坦荡,意思是不管他以后有什么要她做的,只要是她能做到的,都会赴汤蹈火的为他去做。
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就不是这个味道,就成了她没心没肺,忘恩负义。
不过同样的话,她也无法否认,只得点头。
凤止‘啪’地一声,把扇子合上,“行了,我今天来不是跟你算账的,他们之间的账根本算不清。”
无忧生出警惕,“那你来……”
凤止弯下腰,妖孽的面庞向她慢慢靠近,“我是来看看你那不靠谱的本事,使得如何了。”
无忧顿时开始不自在,她这不靠谱的本事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有一脉魂魄在她体内的他,“你喝了‘今天忘’的解毒?”
凤止不否认。
无忧蹙眉,“忘掉不是更好?”
凤止嘴角抽起一抹讥诮,“你当然巴不得我不记得,你欠我的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哪能……欠了就是欠了。” 无忧嘴里干巴巴的,额头开始跳痛,他记得了过往,自然也记起上一世,她是想嫁他的,但她已经认定了夫君,与他再无缘份,拽了他的袖子,作出难受的样子,“我已经嫁人了,你我是有缘无份,就此断了吧。”
凤止牙根一酸,把二十一世纪学来的那套骗人的伪装用到了他身上,“这招是我教你的。”
无忧大眼一转,醒起那会儿学杀人,不光要学手脚上的功夫,还要学怎么骗人家的心,来接近人家,再寻机下手,而这门功夫正是他亲力亲为的传授。
清了清喉咙,丢了他的袖子,正襟坐正,“既然知道我那本事是不靠谱的,也就没什么好看。”
凤止手中扇子挑起她的下巴,令她仰了头看向自己的眼,“怕我知道你心里还蓄了多少我?怕我以此做为筹码,让你甩了你身边的那几个男人?”
无忧眼角撇出一抹不屑,推开下巴上的扇子,“哪能,他们是我的丈夫,我心里满满都是他们。”
凤止鄙视道:“你的丈夫只有一个,他们算你哪门子丈夫。说什么心永世不会变,此时看来,水性扬花才是。”
一番话说得无忧心头鬼火乱窜,半眯了水眸,“他们怎么不是我的丈夫?”
“他们此时三魂倒有二魂半是他人的,怎么还能是以前的那个人?”
“他们现在三魂有二魂半确实是他人的,不过那是我收集的没有意识的荒魂,所有意识全是他原本的,当然是我的丈夫。”
凤止嘴角勾起,眼里的蔑意更盛,“如果当真如此,他一个魂魄分成四个,那另一个人,你为何却不肯承认?”
他说到这儿,无视无忧的怒火,扇子从她肩膀滑下,落在她的胸脯上,“所以说,女人是善变的。”
无忧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挥开胸前的扇子,“变你的头。”起身就走。
凤止横扇将她拦下,“你还没给我看。”
“凭什么给你看?”无忧实在不愿再跟他鬼扯下去,欠他的反正欠了一万年,他爱怎么就怎么。
“因为我想。”凤止的口气理所当然。
无忧气得发笑,“你想,我就得给?”
“当然。”凤止仍笑口吟吟,全不理会她气得炸毛的模样。
“无聊。”无忧推开面前扇子,朝前走去。
蓦然感觉凤止的手臂从身后环来,板着脸,飞快地抓住他的手腕,扭身, 一个过肩摔,凤止‘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地的枯叶。
凤止捂着腰,痛得直抽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教她功夫,如果只教她些琴棋书画,他也少遭些罪。
无忧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背后耍流氓。”
凤止咬牙切齿,“我得把你送回二十一世纪。”
无忧三魂吓没了二魂半,忙堆了满脸的笑,讨好道:“没摔着哪儿吧?无 不少字我不就是跟你闹着玩一玩吗?再说,你养我十八年,活脱脱我的生生养父。”
凤止与她处了一万年,又养她十八年,哪能不知她的这些小手段,呸了一声,“什么养父,童养媳。”
无忧扁嘴,“既然没摔到,我回去了。”
“你想回二十一世纪,就尽管走。”凤止从地上爬坐起来,一抖扇子,才发现扇骨又摔断几根,这是他将将才到手没两天的骨牙描金扇,心疼得长唉短叹。
无忧恨得磨牙,回转身,一把将他拽了起来,“你敢把我传回去,我一把火把自己烧个精光,灰渣都不剩,看谁后悔。”
凤止目瞪口呆,“你能再无赖些不,再不要脸些不?”
无忧狠声道:“我就这么无赖,就这么不要脸,你看着办吧。”说完,将他摔开。
凤止突然欺身上前,把她逼到树杆上,凤眼闪着邪气,“既然你不再要脸,我也不用跟你客气。”
无忧手腕转动,握了短刀,架上他的脖子,冷声道:“让开。”她可以为他做任何,她力所能及,甚至力不能所及的事,都可以为他做,但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