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番外-第3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唇烫在她的颈侧,“平儿会在前面守着。”
无忧不知平儿是谁,但有人在前面守着,而他们却在这儿行男女之欢,更窘得无地自容,“不要了,还是不要了。”
“真的不要?”他的唇移上她的唇,声音暗哑诱人。
“嗯,不要了……”无忧咬牙。
话落间,感觉身体里突然多了一样东西,缓慢进出,这和她初醒来时体内的饱涨浑然不同,销魂畅快地快呻(河蟹)吟出声。
却听他低问,“真不要了?”长指进出间,上头那点却又被拇指按住,轻压慢揉。
无忧体(河蟹)内更象是燃了块炭,烧得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热,撩得只恨不得泄去这周身的火,‘不要’二字,哪里还说得出口。
不答又觉得没面子,刚想说‘不要’,突然感觉,他的手指慢慢撤离,体(河蟹)内就象千万只蚂蚁在咬,这时停下,真生生要折磨死她。
又急又窘,眼泪婆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宁墨的身体随着肩膀上的一痛,微微一僵,便放松去,侧脸向她看来,低笑了一笑,“现在让我停,我也停不下了。”
无忧羞得恨不得将他咬死,松气间,却引来更强烈的快意,娇喘中,不安地轻唤了声,“宁墨。”
“在的。”宁墨的唇重新温柔地贴上她的唇,缠绵而诱(河蟹)惑。
无忧神智越加迷离,身体柔成了一滩水,渴望着能再有点 ,甚至想着他能更深入些,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来人不来人。
但一切太舒服,舒服得让她不安,手抚上他赤着的肩膀,手臂,抚上他的硕实的胸脯,“宁墨。”
“在的。”他在辗转亲吻中,柔声低应。
她听见他的声音,悬飘的心才有了些着落,然过一会儿,又自轻唤。
他总是不厌其烦的柔声轻应,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只要她快活。
忍了一夜,腿间那活比平时更加勃(河蟹)发膨(河蟹)大
看着她春水般迷离的眼,他长修被温暖地紧紧裹住,进出间,湿濡润滑,更撩得他体内的邪火熬心熬肺。
然她实在太紧,仅是手指已是如此紧窒,又不愿象昨日那般草草而为,不敢轻易而行。
无忧虽然不再是处(河蟹)子,但终究年龄小,男女之事又经历的不过,哪经得起他这般摆弄。
脸色绯红,贝齿咬了艳红的唇,呤不成声,险些哭了出来,身子乱颤,胸前两点犹如雪中的樱桃,娇艳欲滴。
宁墨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住俯身亲了下去,轻吮慢咬。
无忧更觉酥麻从他唇齿间,蔓延到全身,越加难忍,伸手去拉他,“宁墨……”
他抬眸起来,看着她红透的小脸,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拇指抚过她的唇,他只想能与她好好的一场欢(河蟹)爱,不想她痛,哑声道 你还小,禁不住我的,再忍忍。”
细吻向她耳后泛红的肌肤,一边将指探得更深,进出间均擦过上头那处,片刻间便湿了整个手掌。
无忧如同坠入去端,起起伏伏, 也没有着不了地,睁眼看着飘落的树叶,微张了嘴吸气,却怎么也驱不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来,痛苦中,却又是极致的欢悦,再忍不了,呻(河蟹)…吟出声。
然就在她将到达极致时,身下突然一空,她整个心都象被掏空般失落,正不知如何是好。
腿间被一个硬(河蟹)硬的滚烫之物抵住,又热又烫,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是满满的一手,惊得呼吸一紧,正想撒手退开,那物却在她掌心中涨跳着,更紧的抵了上来。
耳边传来他低柔的声音,“无忧,看着我。”
无忧吞咽了下,忍着体内欲(河蟹)求不能的欲(河蟹)望,向他看去。
他脸上没有任何笑意,那眼仍让人感到习惯性清冷,但清冷后的浓浓爱意,却直烙进她心底深处。
“无忧,无论以后世事如何变幻,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我的心都会与你一起。”
生生世世……无忧半眯着眼,阳光下的他,肌肤瓷白,容颜如画,真的很美,而他的心,却更美。
她拈起飘落在他肩膀上的一片落叶,叶尖从他肩膀上划下,直划到他的胸脯,她要他的心和他的人永远和她在一起。
“你敢抛下我,我做鬼也会去寻你。”
他眸子黯了下去,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无忧恍忽间,臀被牢牢捧住,他窄腰下沉,压开她的腿,缓慢而沉稳地撑开她的身体。
直到完全进入她,才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液。
仍带着三分羞涩的无忧,卧在他玄色的衣袍上,白皙的肌肤柔腻似水,身子却如雪堆出来般,晶莹粉嫩,煞是诱人。
微微一笑,满足地慢慢阖上眼,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久到以为再也不能有。
风云乍变,如今她在他身下,心里装的满满的是他一人,唤的是他的名字。
不管以后如此,他已心无怨念。
无忧空虚的身体被完完全全的塞满,隐痛中胖随着**快意,迅速传开。
她轻吁了一声,半阖着眼,从迷离眼婆中看向身前的男子。
日光移动,一点光晕在他柔白肤光上来回流淌,俊美的面庞上罩着一层淡淡金光。
她胸口是满满实实的暖,唇边露出笑意。
虽然脑中空空,但有他陪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还有什么不满足。
他缓缓睁眼,四目相对,再分不开,天地间,只有他二人,身心相连,再无他人。
半晌,宁墨俯下身,一点点亲吻着她,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眼,再往下,划过她精致的锁骨,肩膀,最后含了她胸前娇蕾,弓了身子,身下慢慢律…(河蟹)动。
无忧舒服轻咛了一声,在他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和爱怜。
她沉侵在他的浓情之中,再不能自拨,小手紧攥住他结实的手臂,向上弓着身,尽自己所能的迎合着他,将自己更多的给予他。
林中,男子粗促的喘息和女子破碎的呻吟抵死交(河蟹)…缠,久久不息。
就连鸟儿也羞涩得不鸣一声,只有柔暖的轻风阵阵拂过,卷着落叶,不时的从男人硕实美好的背线上抚过,留连片刻,方不舍得飘远。
抵死缠绵,销魂蚀骨,汗湿了鬓发,粘在面庞上,两具交缠的身体,汗液交融,已分不清谁的。
竹影摇曳中,她纤柔的身体,被他一次一次重重的撞击,如同风中的弱花,不住乱颤,乳(河蟹)波在阳光下乱晃。
林中没了往日的清冷,热浪涛天,只差点没将这片林子翻了过来。
直到两人同登极乐,宁墨的双手仍死死抓住她结实而绵软的臀,十指陷入两瓣臀(河蟹)肉,留连不舍。
无忧紧抱着他后背,只恨不得将他整人纳入自己体内,再不分开。
良久,宁墨收紧的臀才慢慢放松,缓缓睁开阖着的眼,看着神智慢慢回游的无忧,抬手拭去她面颊的上汗水,微微一笑,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才软压上她。
他放松的身体极重,沉甸甸地压在无忧身上,无忧紧搂着他的后背,离迷的眼中,尽是笑意,心里是醒来后未能有的充实。
408 再累死才好
林中静了下来,过了许久,无忧枕着宁墨的手臂,贴在他汗渍涔涔的胸脯上,昏昏欲睡中,问道 宁墨,你会娶我吗?”
宁墨收紧手臂,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细碎地亲吻着她的面颊,“我在很久以前,便是你的夫君。”
无忧指尖一点点抚过他的眉眼,他长得真好看,就算她 也不记得了, 也相信,他是世间最好看男人,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凑上前去咬他的唇, “很久,是多久以前?”
他长透了口气,垂着眼,凝看着她的眼,无忧的手指,划过他唇,他眼里的冰雪融得无影无踪, “几万年以前。” 几万年,方能有如今的幸福。
无忧怔了一下,手指停在他唇边,沉下脸,“谁能活几万年,说来说去,是不愿娶我。”
宁墨抬手,将她的小手握住,“那我们再成一次亲。”
无忧这才又笑了出来。
前头传来一阵嘲杂喧闹,无忧微微愕然,看向宁墨,“出了什么事吗?”。
宁墨微微蹙眉,翻身坐起,穿上中衣中裤。
无忧见他如此,也忙去寻自己的衣裳。
不想,方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欢(河蟹)爱,耗尽了她所有体力,刚刚起身,脚下一软,跌倒下去。
宁墨将他接住,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了,打横抱起,就穿着雪白的里衣,大步向林外走去。
迎面见平儿匆匆赶来,“ ,绿鄂姑娘的病突然发作,而且从来没这么厉害过。”
“知道了。”宁墨淡淡应了,抱着无忧向前走去。
无忧被他的衣袍裹着就这么抱出,而且里面又无寸缕,本是羞涩,但听到绿鄂这个名字,心里却不知为何,莫名的一痛,看向宁墨,“绿鄂是谁?”
“我奶娘的女儿。”宁墨神色温柔,“我送你回房,让云娘服侍你沐浴。如果你不喜欢云娘服侍,先休息一阵会儿,等我一阵,也可以。”
无忧脸上一红,偷看了在一边发怔的平儿一眼,“不……不用了,叫人备水,我自己洗就好。”
宁墨方才已经把过她的脉,知道她现在无力,是方才做自己没了节制,向她过度索要所致。
她平素是常训练的人,休息一阵便能恢复一些体力,泡个热水澡,不会有任何问题,点头答应。
平儿望着自家公子,有些发愣,第一次知道公子也可以不是冰冰冷冷的模样。
院外树下,凤止眼定定地望着被宁墨抱在怀中的无忧。
她额边黑发,被汗水湿透,面色潮红,宽大的衣袍难掩她妙曼的曲线,衣领处能见青淤的吻痕,有风拂开袍角,隐约露出里面未着一物的雪白小腿。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二人之前在后头林中经过什么。
他握着折扇手指发白。
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但亲眼所见,心里仍皱巴巴的难受,眉头拧紧,拂袖而去。
☆☆☆☆☆☆☆☆
云娘为无忧备好浴汤,去扶坐在竹榻上打量着屋中陈设的无忧,“我叫云娘,公子要我服侍姑娘沐浴。”
无忧双手紧攥着衣襟,避免走光,连连摇头,“我自己来就可以。”
云娘知她将将与公子云(河蟹)…雨过,怕羞得厉害,也不勉强,“这屋子本来就是姑娘的,这里衣物用具也都是姑娘的,姑娘请自便。”
无忧不知自己为何会什么都记不起,但现在有了宁墨,那些也不再去深究,“谢谢云娘。”
云娘又道 姑娘暂时忍两日,再过两日,洪将军会送以前一直服侍姑娘的丫头千千过来。”
无忧虽然不认为需要什么丫头服侍,但见她如此,仍觉得暖心,“谢谢云娘。”
等云娘出去,掩了房门,才去柜中寻了衣裳,都是她喜欢的白,初醒时的恐惧渐渐淡去,原来这世上,并非她一人,只是她不记得罢了。
脱去宁墨的外袍,翻进浴桶,热水浸过肌肤,将身上所有的疲惫都浸了出来,说不出的舒服。
湿巾抹过身上斑斑红痕,脑海中尽是方才林中的抵死缠绵,身子瞬间发热,垂下的眼眸中多了几分羞涩。
其实能想起的与宁墨有关的事,也只有两次欢好,其他便再想不起来,但这有什么关系,她有的时间,陪在他身边,慢慢的了解他。
手擦拭到腰间,触碰到腰间系着金锁,犹豫片刻,将金锁解下,提出水面,下面金铃发出脆响。
她指尖抚过上头细致的梅花雕纹,眉头慢慢拧紧,这东西她贴身系在腰间,可见十分宝贵,然她却想不起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