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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与君AA+番外-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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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一颤,不自觉得拉紧马缰,座下的马以为要前行,突然起步。无忧没留神,没能坐稳,往后仰倒。

“小心。”他伸臂过来,揽了她的腰,将她扶往,似水般的目光拂过她的眼。

无忧回神过来,拉住马,看向咫前的黑潭般的眼,“你……怎么发现的?”

“你手上的戒指。”这里离军营不远,不时会有官兵巡逻,不便拉拉扯扯,他助她坐稳,就放开揽着她的手臂。

无忧脸色微变,将手叠在一起,遮去中指上的指环,但他既然已经看见,再遮也不过是掩耳盗铃。

苦笑,轻捏中指上的指环。

自己真是疏忽,每次换装,头上饰物都会摘下。

夜行服的衣袖有指环扣住中指,连手背也一起遮住,所以惜了了给她的那个防身的戒指却是一直戴着,藏在袖下,想着说不定关键时候还能有所用处。

他与她赤身相对,虽然他看不见她,但他抚遍她身上所有肌肤,手上戴着的指环,就算他没有看过,但形状却是能感觉得到,这时见着,又岂能不识?

无忧脸上阴晴不定,半晌,心意一定,抬脸直视向他,“我答应你,你拒绝峻熙?”

她身上的毒与他怎么也无法划清关系,这样的自己,就算子言不是天女夫君,她都没有脸面再与他一起,何况他是天女夫君,她根本无法与他携手到老,而鬼面是子言最大的威胁,倒不如这样换得他的太平。

他笑了,伸手过来,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高,细细端祥,“你为了他,真是什么都肯做。”

无忧微抿着唇,目不转睁地回视着他,“我们……在解毒之前,本就谁也离不了谁……”

“真是诱人的条件,可惜……”

无忧怔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难道还敢拒绝?

“难道你不答应?”

“杀手要的是信誉,我接了他的买卖,如何能反悔。”他凝看着月光下她白玉般的面颊,心中如细水轻漾,同时又有一些拂不去的担忧,子言在她心中真的无法抹去?

他固然想与她就此携手天涯,但桫椤国的事未了,他走不了。

而且他们复国,太需要精良的武器和战甲,这些矿对他而言,太重要。

再说这是让不凡这个身份退出的最好机会。

“你可知道拒绝我,会是什么结果?”无忧怒瞪着他。

“一死而已。”他笑得漫不经心,“对我而言,最无所谓的,就是人命。”

无忧眸子暗沉下来,不错,身为半个杀手的她,再清楚不过,在杀手眼中,最不在意的东西,就是人命,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以毒和死来要挟他,根本起不了一点作用。

第359 惹事上身

“那你刚才……”无忧蹙眉,他刚才开出的条件,明明是要她当他的夫人。 

“玩笑罢了。”他轻笑。 

“你……”无忧再好的脾气,胸口中也团起一团怒火。 

他望了望天色,又是一声低笑,“你本是我的人,夫人这个名分不过是早晚之事。你我之间,岂能有‘买卖’二字。” 

“错过今晚,你我再无缘分。”无忧咬牙。 

他深看向她,突然一夹马,带马而去,夜空中飘扬着他爽朗地笑声,“此番却不是你说了算。”

无忧望着他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眼里抽出冷寒,低声道:“此番,还真得我说了算。” 

鬼面出战已成定局,战事上,不凡的策略万无一失,婉城不必担心,现在忧心的是不凡的安危。

返身回营,已过三更,去到不凡住处,只得清儿守着烛台发呆。 

“不凡呢?”他在军中住处只得简单的床榻桌椅,有没有人在,一眼就看完了。 

“去见赵雅郡主了。”清儿略为犹豫,仍是照实回答,“听说是赵雅郡主为了明天出战的事,约公子过去详谈。” 

无忧蹙眉,白天军帐中不谈,大半夜的详谈? 

还说什么除了军议上,没有私下见面,哄鬼呢。 

胸口里象揣进半坛子醋,浪来荡去,怎么都不是滋味。 

清儿见她一声不出地转身,神使鬼差地抢上一步,道: 

“是有人来传话,说赵雅郡主临时向王爷请战,明日她带一队兵马出战,靖王怕赵雅郡主鲁莽,才叫公子前去与她合计安排。郡主别……别误会……” 

无忧站住,奇怪回头,“你怕我误会他?” 

清儿知道自己身份,一不该提军中之事,二不该涉入主人间的事,但话已经说了出去,只好点头。 

“你不是挺讨厌我?我与他离心,离他远些,岂不更好?”虽然平儿和清儿这两个小厮见她都如同见鬼,但无忧暗地里对他们二人却是极为欣赏。 

“我们做下人的,怎么敢讨厌主人家……”清儿开努画圈打哈哈。 

“打住,收起你这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调调,不用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无忧捂了捂额头,真是近墨者黑,不凡圆滑,他的小厮也是满嘴的油,说的跟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不象平儿那般老实忠憨,什么都写在脸上。 

清儿收去脸上的嘻皮笑脸,“郡主如何,奴才不敢胡说,奴才只知道郡主气了公子,公子表面上没事一般,别人看不出来,奴才却知道公子心里难受得厉害,奴才不想公子难受。” 

他没头没脑地来了说了些真心话,无忧反而不知该说什么。 

为了主人,包容下打心底厌恶的人,一个小小的奴才能有这样的心胸,他家主人将是什么样的宽阔胸怀,不容人置疑。 

对于天女的夫君,就算他曾经是她的驸马,她也不敢再做奢望。 

呆了一会,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有你在身边,是他的福气。” 

说完转身出去。 

天上又飘起了小雨,让这夜晚越加的冷,无忧拉了拉衣领,不让冷风灌进脖子,朝着前方望了一阵,仍骑了马,出了军营,拐向赵雅的住处。 

赵雅居然也不在,更不见不凡的人影。 

向下人问道:“军师在吗?” 

“刚才是在的,不过后来被洪将军叫去。” 

“洪将军叫他去了哪里?” 

“奴才不知,只说一会儿要去鞭场,叫我们郡主去靶场寻他。” 

无忧急找不凡,但他被洪凌叫去,军中事务繁多,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听说他会去靶场,也就去那里试试,看能不能撞上他。 

到了靶场,见赵雅正舞着一对鸳鸯刀,嘴角轻抽,也不知是不是临时抱佛脚。

赵雅见她进来,也不停,无忧为着不凡而来,跟她却没什么话可说,也就走到一边椅子上会下,当看猴戏。 

看了一阵,发现赵雅虽然刁蛮,手上功夫确实还不错,也难道她平时一双眼长在脑门上,只是不明白,她既然好武,天天与峻熙一起,怎么没把峻熙看上,反而看上在外人看来,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不凡。 

赵雅一个人舞了一阵,见无忧望着这边看着就看着,神色间没有一点赞赏和佩服之色,反倒象是在看戏子唱大戏,心中暗恼,收了刀走到无忧面前。 

“我们来比试比试。” 

“你不累吗?”无忧扁嘴,手下败将,还有什么可比。 

“不敢吗?”赵雅神色傲慢。 

“我只会射箭,可是箭术,我们已经比过,没兴趣再比。”无忧懒懒洋洋,现在就想早点见到不凡,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哪有心思和赵雅胡扯。 

突然赵雅将刀柄调了个头,塞到她手中,往后一退,手臂在刀刃上划过,‘哎呀’一声捂了手臂,手指缝中有鲜血渗出,惊叫道:“你……你卑鄙。” 

无忧怔了一下,低头看向刀刃,上面有一条血线凝成一条细线,不知她这是安的什么心,“你胡说什么?” 

赵雅向后退开一步,怒道:“我就在想,你怎么会突然向我示好,借我的刀来看,果然是没安好心。” 

无忧冷笑,果然有诈,只是不知她用伤自己为代价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不凡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不象平时那般温和可亲。 

无忧呆了一呆,明白过来,赵雅是在演戏给不凡看,慢慢转身。 

此时的不凡依然清秀俊儒,但眼眸不象平时那样淡然宁和,火光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跳跃着,那火苗含着怒,这神情是无忧极少看见的。 

赵雅扑向不凡,拉了他,大眼里含着泪,想哭又强忍着,瞧模样真是人见人怜,“我该想到,就算王爷答应,只要我打赢了这场仗,就让你护送我回大漠拜祭母亲,她也不会答应。” 

无忧愕了一下冷笑了一下,要不凡送她前往大漠的事,她半点也不知情。 

一种被欺瞒的恼怒和痛楚,瞬间卷袭而来,如针毯般将她的心脏紧紧裹住,连呼吸都痛。 

不凡扫过她手臂伤处,眉头微蹙,看向无忧。 

如果换成平时,无忧定会直接反驳赵雅,但这时与他怒眼一对,一股怒气涌上,如果他当真相信她,根本不会听赵雅的鬼话,何需她去解释。 

不凡见她不出声,抿紧了唇,眼里怒意更盛,责怪之意不掩,收回视线,温言问赵雅,“伤得如何?” 

泪珠在赵雅眼里打了个转,终于滚了下来,“皮外伤,没有大事,但拿不了刀,明天……” 

“我先送你回去,请太医疗伤,再商议如何是好。”不凡捡起无忧掷在地上的鸳鸯刀。 

赵雅暗喜,只要他随她一起回去,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将他留宿一夜,明天他就算在千张嘴也脱不了与她的关系。 

乖巧地点了点头,由他陪着走开。 

无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眼角余光却能感觉到他的背影一分一分地远去,一尺一尺的隐没在黑夜中,眼前便只剩下眼前跳跃着的火光。 

视线落在脚尖前的那寸泥土地上,或许这就是人近在咫只,心却远在天涯。 

半晌,用力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是该自己离开的时候…… 

她在军中的住处,只得简单的衣物,随意收拾了,又磨了墨,写下“小心鬼面”。四个字,认真叠好,收入袖中。 

回头扫视屋中,并无遗漏,走向门口。 

虚掩的门,被人无声地推开,白色衣袍轻抛,不凡从外进来,后手带上房门。 

看过床上搁着的包裹,“要走吗?” 

无忧不答,提了包裹,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肩膀与他的肩膀一错之时,手腕一紧,被他握住。 

无忧用力一挣,他反而收紧五接纳,将她拉近,飞快地低头,唇轻贴上她的唇,却不再动弹。 

无忧怔了。 

他锁住她的眼,开始慢慢加深这个吻。 

无忧惊醒,突然挣出身,退开一步,给了他一耳光,用手背擦着唇,蔑视道:“真恶心。” 

在她为他担心受怕的时候,他却与别的女人相约远行。 

刚刚还在她面前与别的女人柔声细语,安置好那位,现在又来这里与她亲近,当她是什么? 

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玩物? 

他静看着她,任脸上手指印慢慢浮起,却不作任何动弹,淡道:“你可知伤了即将做为前锋的将领是什么罪?” 

换个人就是砍头之罪,就算她顶着天女转世的名头,也难轻易开脱,就算不至于死,却也将失去自由。 

“你信她的话?”她笑看着他,那笑却一点也进不了眼,冷得刺骨,同时又带着讥诮。 

“我不信,那又如何?”明知赵雅的为人,这时候如何能不加倍小心,他自是不信,但常乐过去便不得人心,而赵雅一口咬定,叫其他人如何相信? 

“很好。”兴宁的这个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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