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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与君AA+番外-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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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久病成医,我医不行,把脉难道还不会?我在一边看着,你干一个,我把一个脉。”

‘啪’地一声,凤止手中扇子跌在地上,摔断了两根白玉扇子骨,“没兴趣。”

一个男人跟女人办那事,还杵个人在旁边等着把脉,看你是不是当真让那女的爽了,是男人也提不起兴趣。

“是没兴趣,还是不行?”无忧笑嘻嘻地帮他拾起扇子。

“没兴趣,也不行。”一口气三百个女人,种猪都不成,还是花楼久经战场的,这不是把人累趴,是要人精尽而亡……

凤止起身,抓过摔断了的扇子,垮脸就走,抬头见不凡立在面前,正抬着手,用袖子遮了嘴偷笑。

脸更挂不住,哼了一声,继而一笑,“这机会让给你了,三百个女人,包你爽个够。”

无忧虽然无赖,但在不凡面前,一直比较正经,这时拿凤止开涮,被不凡撞上,也有些尴尬,这么走,又等于心虚,干咳了一声,“机会是量身打造,这三百姑娘专为巫仙大人而备。巫仙大人啥时想通了,啥时来找我,随时欢迎。巫仙大人身缠万贯,包姑娘的费用,也不必劳烦小女子了。”

凤止嘴角的笑僵住,再看不凡,后者一派忍俊不禁,再呆不下去,刮了无忧一眼,拂袖而去。

无忧望了回天,“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暖风徐徐……”

“这是晚上。”不凡有些无奈地笑着摇头。

无忧脸上火烧火炙一般的烫,不敢看他,转身就走。

不凡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又是一笑,赶上两步,“你太顽皮了。”

凤止从小就很得女人青睐,那些女人见着他,都如捧星奉月,还不曾见过他在女人面前这样吃鳖,现在想着凤止方才模样,仍觉得好笑。

无忧从小被他管教极严,行言都是照着皇家规矩来的,她儿时也是顽皮,但哪能这么胡来。

实在想不出她后来是怎么生活的,满脑子的乱七八糟,而且那些荒谬的话,脱口便出,全不脸红。

无忧吸了吸鼻子,搔了搔头,“你是夸奖我呢?”

“算吧。”不凡再忍不住,眼角化开笑意,以前总觉得她是公主,虽然不得宠,但也想她言行间不被人看轻,所以才那样约束教导她。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她这样子,无拘无束,反而更强过过去,这么看,她和开心真是一类人,也难怪她喜欢和开心一处。

只是开心……他眸子半窄。

他虽然用开心,也信开心,但开心身上有太多的迷,让他看不透……

无忧有些意外,嘿嘿笑了一下,偷偷斜睨了他一眼,他什么时候也变得食人间烟火了。

手上一紧,却是被他垂在身侧的手握住,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转脸看他。

他却象无事一般,微微一笑,“我送你回去。”

“呃。”无忧懵懵地垂下眼,看向被他牵着的手,他的衣袖滑下,轻轻摩挲着手背,微微的痒,“你忙完了?”

“只不过是王爷有几句交待,送走王爷,也就没我的事了。你……”他睨了她一眼,“今晚……你要去吗?”

无忧点了点头,虽然是个梦,但她仍是要去看个明白。

339 名分

“你真的要去?”无忧那天答应不凡一同前往,是因为想着自己反正要离开,兴宁再翻什么风浪,与她也没有多大关系。

至于不凡,他一直是拿捏得住兴宁的,无需为他担心。

但不知怎么,到了临去,突然不想不凡一起去,不想他见兴宁。

“是,你不想我去?”不凡停下,转身凝看着她。

按理今天军中有重要军务商议,他身为军师,本该随靖王一同前往婉城。

但他以王妃离开,府中尚有未完之事必须处理为借口留下,为了就是无忧与兴宁在梦中的这个约会。

哪怕只是一个梦,但他也不愿掉以轻心。

他输了一次,再输不起二次。

“我带你去,算是而言无信。”无忧那日并没有明着答应兴宁,这么说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掩饰不该有的想法。

不凡是兴宁的夫,她有什么立场来不让他们见面?

“只怕不是因为这个。”不凡扫了眼她搓着地面的脚尖,这习惯还是没改。

“还能有什么?”无忧勉强笑了一下,要去就去吧,“天不早了,也该去了。”

虽然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但无忧以前的做事习惯,宁早不晚,那样才更有利地完成任务。

“早去,也好。”不凡仍牵着她慢慢前行。

“我们就这么去?”

“你还想怎么?”不凡目光平和。

以前无忧出去办事,都是穿着夜行服,这次去见兴宁,也是见不得光的,但被不凡一问,反而不知怎么答,难道叫他也换夜行服?

他长得斯斯文文,实在没办法把他和夜行服联系在一起。

轻咳了一声,“没想怎么。”

既然他要去,以他的细密心思,自有他的打算,何必自己再花心思琢磨。

到了东门,竟见备了马车,正有下人在往车上搬水果糕点。

与兴宁见面,本是见不得光的事,居然被他摆弄得象是要去郊游,无忧实在想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迷惑地向他看去。

不凡拉她上车,“不过是去附近看看夜色,不用这么多人跟着,有洪凌就好。”

无忧装着一肚子的疑问,等车出了东门,揭着窗帘望了一阵,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落下窗帘,见不凡正闲然地摆弄着她喜欢吃的水晶包,送到她面前,“晚膳时,你吃的太少,再吃些。”

他越是没事一般,她越是坐不住,瞅着水晶包,皱眉道:“死囚临死前,都能得一顿好饭好菜,你该不会是想……”

“拿你换兴宁?”他帮她把话说完。

无忧咬着水晶包,点头。

“她要回府,随时可以回,何需用你来换?”他施施然地抬眼,扫了她一眼,又在她碗中夹了些小菜,才放下筷子。

无忧愕了一下,有些讪讪得。

是啊,这府是兴宁的家,她想何时回来就何时回来,自己根本挡不了她的道。

她不回来,只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帮她搞定这些个夫君。

“你想她回来吗?”无忧眼一眨不眨地瞅着他,他二人相处多年,难道真的没一点情?

“她是府中主人,何由着我想与不想?”他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我与你一样,都是暂居于此,不过是时间长些罢了。”

无忧扁嘴,这答了跟没答一样,真是滑得象泥鳅。

他将暖了的果子酒倒了一杯给她,“没想到你会做糕点。”

“穷人家的孩子,学着做点东西,讨个生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凡看着她怔了,她后来到底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无忧如愿地让他变了脸色,扑哧一笑,“逗你呢,这东西,我才不会做来卖钱。”

“为什么?”

“香芋糕是跟我夫君学着做的,那时候我们分开,彼此都没能给对方留下什么,就这糕吃着,还能感觉他在我身边。”无忧笑了一下,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苦涩和留恋,“这糕对我而言,是再珍贵不过,哪能随便做给别人吃,更别说卖钱。”

“原来这样。”不凡想笑,却没能笑出来,搁下酒壶,拿了身边的书卷,坐到车厢一角,自行看书,可书里的字句,却怎么也入不了眼。

无忧见他如此,明明是很喜欢的水晶包,也没了味道,如同嚼蜡。

在一个和自己有情的男人面前,提她的丈夫,确实挺伤人,不过这问题是他要问的,也不能怪她,“是你要问我的。”

“你以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可以不答。”他们约定过,不问对方过去,但自从知道了她就是他的小妻子忧忧,无时无刻不想知道她的过去,想知道是否受了很多苦。

“我以前……怎么说呢?”不知是不是因为快离开了,无忧反而不象初来的时候处处戒备,绝不容人刺探她的过去。

他抬眼望来,目光温和沉静,并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等着。

“我六岁的时候……很穷……我的养父……嗯,也不能算是养父……我也不知该算什么……他身体不好,养不起我,就把我卖给了剧……戏班。”这时候没有剧团,不过剧团和戏班也差不多。

“你是在戏班长大?”他薄唇轻抿,心里一阵纠痛,戏班的孩子,终日苦练,挨打受饿是家常便饭,也难怪她练成这一般功夫。

“算是吧。”不凡再聪明,但两个世纪的事,她也不知如何跟他说明白。

“既然是戏班,为何后来以杀人为生?”

“是他送我去的,说那样可以学到很多本事……又可以挣很多钱,不用再为生活烦忧。”无忧咬牙,见鬼的不再为生活烦忧,杀人的酬金,她一个子也没摸过,全被他捐了,说什么为她积阴德。

“那……你……养父现在何处?”不凡眼底一片冰冷,杀人者,便免不得被人杀,这算哪门子的养父。

“他送我来这里,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就这么丢下你一个人?”不凡眸子半窄,眼里凝了块千年不化的玄冰。

之前让她以杀人为生,后来又将她一个小姑娘独自丢在这步步刀刃,一步错,但会丢掉性命的地方,实在居心叵测。

无忧打了个哆嗦,忙道:“不是你想的,他是为我好。”如果他不让她回来,她怎么能知道一直疼爱自己的姨娘其实就是自己的亲娘。

不管她是不是该存活在这世上,起码,她知道自己有爹,有娘,他们都是极好的。

“为你好?”他审视着她的眼,若有所思,“你来这里,真是他送你来的?”

“嗯,他虽然没本事,但对我其实是极好的。我喜欢一样东西,可是没钱买,他就去给人家洗了很多年很多年的盘子,把那东西买了下来给我。”她取出小金弩,“就是这个。”

那金弩确实细致,但只要是钱能买到的东西,都并不难得,而他们却要许许多多年才能得。

不凡心中酸楚,这些年,他虽然处境危险,但好歹衣食无忧,而她……

轻叹了口气,“他叫什么?”

“他叫凤止。”

不凡怔了。

“此凤止非彼凤止。”无忧噗地一笑,说是这么说,到底此凤止是不是彼凤止,她也迷惑,名字一样,长相也是一样。

“世上的巧事,果然很多。你与他……后来可还有联系?”

“哎,当初我们还约定,不问彼此过去事,你现在到好,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罢休。”

不凡垂下眼睑,微微笑了一下,“你可以不答的。”

“答你最后这个问题,没有联系过。”无忧深吸了口气,她到想联系冥王,可惜不知往哪儿联系。

不凡还有许多问题想问,但见无忧已无意再答,不敢迫得她太紧,引她起疑心,只得暂时作罢。

马车停下,洪凌在窗外道:“到了。”

不凡搁下书卷,“走吧。”

无忧望着前面桦树林,心里忐忑,希望那只是一个梦,根本没有什么兴宁。

手上一紧,已被不凡握住。

平时他与她牵牵手,倒也没觉得什么,但马上要见兴宁,他仍牵了她的手,让无忧有些意外,试着将手抽出,“我们还是分开走的好。”

就算他和兴宁只是协议夫妻,但终究是夫妻,说句难听说些,她就象是小三。

一个小三和人家丈夫手牵手的出现在人家原配面前,实在太过份了。

无忧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无耻。

他五指紧扣,不放开她,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不是我的妻子。”

“你们是有名分的。”

“虚名罢了。”他的妻子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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