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番外-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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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说了,二位就没了兴致……”
“到底什么事?”开心面如锅底,有他在这儿杵着观风景,更没兴致。
“三姑娘来了,说是你传信给她,要见她。”凤止将扇子一合,两人正亲密着,突然跳了另一个女人出来,大煞风景不说,闹不好,还能惹火无忧,落个不欢而散,“这可是你们要我说的,话带到了,我走了。”
开心临走约三姑娘见面,无忧确实有些不是滋味,但她无权干涉开心的男女之事,退开一步,“我先走了。”
“好,记住,一定要等我回来。”开心也不留,现在确实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无忧笑了一下,心里却微微得凉,不答,转身离去。
开心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花荫后,向自己院子急赶。
三姑娘坐在他院中石桌旁,向院门焦急张望,见他回来,一扫愁容,起身奔了过来,“马上要走吗?”
开心点头。
“永和在这里不敢怎么样,但在越京便不同了。你去西越,一定要多加小心。”
“不用担心。”
“你这么急找我,是有什么吗?”开心临走找她,她高兴得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但很快冷静下来。
以开心的性子,这时寻她,必然有事,绝不会是因为男女之情。
但不管怎么说,他走之前想到了她,她仍高兴得难以自抑。
“我想你还欠我的人情。”开心开门见山。
三姑娘愣了一下,“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保无忧太平,直到我回来。”
三姑娘脸上笑意渐渐冷去,那份喜悦也随之散去,“她是常乐郡主,这府中高手如云,哪里还需要我保护她?再说她是婉城之主,天女转世,谁能动她?”
“只是以防万一,只要她平安,我回来,你欠我的,也就两清。”
三姑娘的脸白了下去,“你急巴巴地找我,就为这个?”
“是。”三姑娘做首饰的手艺好,众所周知,却少人知道她一家人个个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
不管他们一家功夫如何高,但挣着皇家的钱财,就少不了的明争暗斗。
有一次,太后七十大寿,齐皇在他们的死对头唐敏那里打造了一匹金马,送给太后。
那时,还是三姑娘的父亲司剑当家。
金马打成后,在准备送往京城的头一天,唐敏请了婉城许多官员前去观望欣赏。
等众人散去,将马融去,只剩下一截马头,派人顶着银狐的名,带了这匹金马,偷偷潜进司剑的作坊,将马头藏进司剑家的融炉。
齐皇的人装车之时,发现金马不翼而飞,立即要求靖王派人全城搜查。
并买通司剑作坊里的一个伙计,说看见司剑匆匆将一匹金马放入融炉。
将目标指向司剑,暗喻是司剑派人盗了金马毁去,故意害他于水深火热中。
如果司剑家的融炉里发现蛛丝马迹,司剑家必是满门抄斩。
正巧三姑娘去靖王府送首饰,得知此事。
匆匆赶回,通知父亲检查融炉。
回到府中,官兵已经早她一步到达,她根本无法通知父亲。
绝望之际,与她同来的开心说他有办法。
三姑娘求他帮忙,说只要他救下她的父亲和作坊中的所有人,以后无论他要她做什么,她就是搭上性命,也会去为他做。
开心当时只是半真半假地戏笑,“好,你说的,这人情,你可欠下了。”
也不知开心用的什么办法,本该在司剑家融炉里的半只马脚,不见踪影。
又有人向靖王密报,说那马是唐敏自己融毁的。
靖王立即派人前往唐敏作坊,唐敏没想到在司剑家搜查的靖王,会突然出现在他家,打开融炉,里面竟摆着那截故意留下的马脚。
由于头一天,唐敏为了众人认得这匹马,故意在众官员面前显摆。
如果这马脚在司剑的融炉里寻到,叫他无法否认。
哪知却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唐敏一家因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三姑娘看着那一颗颗滚落的人头,汗湿了手心,如果不是开心,这些四处乱滚的头便是他们家的。
虽然,她一直想不明白,当时作坊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开心如何在前去搜查融炉的官兵面前取出马脚,转移到唐敏的作坊里,但这人情却是欠下了。
她一家人, 一百余口,如果不是开心,早入了黄土。
此时开心让她保护无忧,不管她如何不愿意,又如何心冷,却不能推拒。
“你想我怎么做?”
“如果府中太平,倒也罢了。如果有变动,我希望你无论如何,设法护她离开,前往苏家。”苏家固然人脉极广,但他不能不妨另有变故,就象当年母年带他们兄弟二人前往南朝,本以为从此可以自由,没想到竟踏上了黄泉路。
他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婉城,在拳脚上最有能力保护无忧的,就是三姑娘一家。
只要入了苏家,就有密道离开婉城,转移到安全去处。
“你就这么喜欢那丫头?”三姑娘仰头直定定的看着他,她与开心相识也有多年,从来不曾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
“是。”开心毫不否认。
三姑娘眼里慢慢湿润,半晌,点头,“好,我答应你。”
“谢了。”开心笑了笑,“我该走了。”
三姑娘咬着下唇,看着他离开,眼泪终于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开心……再也不会是她的……应该说,他从来都不属于她,一直以来都是她一厢情愿。
深吸了口气,那丫头过去邪恶狠毒,他根本不待见。
三年不见,回来竟象换了一个人,而他一颗心完完全全地奉给了她。
这难道就是命?
吸了吸鼻子,抹去眼水,转身离去。。。
338 一物降一物
惜了了拉了无忧的手,好象有许多话想说,但王妃和靖王在身边,什么话也不方便说。
最后还是无忧,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毒别乱用,毒死个把恶人倒没什么,万一毒死了猫猫狗狗的,怪可怜的。”
她哄小孩子的口气,让惜了了哭笑不得,“我不是小孩了,比你还大些。”
无忧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她两世加起来,能做他娘了,“我皇姑婆给你的玉佩,带上了吧?”
西越是个女权的地方,不少有钱人家的女子都免不得娇纵,见着惜了了这样的美人,难保不舍了命地想占他便宜,惹上有头有脑的,总免不了麻烦。
“带了。”那玉是太上皇赐的,就算祥云公主过世了,那玉所付的权利仍在。
“走吧,再不走,我娘要急了。”
惜了了这才依依不舍得上马。
王妃将二小看在眼里,心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惜了了是苏家当家,谁不想收为己用。
而他一不缺钱,二不贪权,要收为己用,十分艰难。
如果他动了男女之情,自是意外之喜。
但兴宁……
王妃轻吸了口气,如果换作是无忧,就另当别论,可惜无忧已经不在……
轻叹了口气,“走吧。”
“白公子……”平儿急匆匆地从府里赶出来。
有王妃和靖王在,他一个小厮本不该大呼小叫,但事情紧急,他也顾不上。
开心听见声音回头,有些意外,看了看王妃夫妇,二人见是宁墨身边的人,并不追究他的失礼。
王妃轻点了点头。
开心这才走到平儿身边,“何事?”
平儿将一个小药瓶双手呈给开心,“我家公子叫小的把这个给白公子,说这药虽然不能起回生,但能让老公主舒服些。”说完又将一个信封递给开心,“这是这药的用法。”
开心握着药瓶,心中哽咽,但再多的感激也不能表露。
王妃从车里探头出来,“平儿,代我谢谢你家公子。”
传闻沙华医术如何精湛,而宁墨和沙华是一家人,虽然生性淡漠,但偶尔出手,必药到病除,他的医术在王妃看来,未必差过传闻中的沙华。
他现在愿意赠药,虽然治不了皇姑姑,却一定能象平儿所说,可以让姑姑死之前舒服些,走得不会痛苦。
“是。”平儿恭身退去。
开心这才将药瓶揣进怀里,深看了无忧一眼,翻身上马。
了了相貌太过漂亮,骑在马上,晃眼一看,谁都会认为是女扮男装的美貌姑娘。
王妃不愿太过张扬,招惹事非,将他从马上唤下来,携他与自己同车。
无忧望着开心护在母亲的马车一侧渐渐远去,心里象空了一块,空落落地。
轻嘘了一声,“又要冷清了。”
好在离府之日已是不远,倒也不必在意。
回转身,路过凤止身边,凤止抖开折扇,摇了两摇,突然向她凑近,用扇子遮了半边脸,在她耳边低声戏笑:“如果无聊,大可来寻我,男女那点事,我比他在行,包让你乐不思蜀。”这个他,自然指的开心。
无忧瞪他。
凤止眼角见身边不凡蹙眉看来,瞥眼过去,睨向不凡,笑道:“玩笑罢了。”
靖王送走王妃,也要返回婉城商议军中事务,也不耽搁,整兵离开。
不凡望了眼开心远去的背影,睨了眼无忧,但忙着送靖王,没有时间与凤止纠缠,对无忧道:“你先回府,一会儿,我空了过来寻你。”
“你忙就不必来找我了。”无忧也急着回去准备,一会儿还要去见兴宁。
不凡又看了看凤止,才匆匆而去。
无忧进府。
凤止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一双眼在她身上乱转。
无忧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突然转身。
凤止收脚不住,也根本不想收,向她身上撞去,眼见要贴上她,突然见她笑着抬膝,膝盖正对着他腿间位置,脸色微变,赶紧旋身避开,转到她背后,低头下来,喘了口气,在她耳边吹着气,“这东西可是宝,废不得。废了,以后还怎么让你舒服?”
本来什么也没有的事,硬被他弄得暧昧不明。
无忧龇牙,“你就这么想跟我那啥啥?”
那啥啥?凤止眼转了半圈,才知道那啥啥是啥东西,立马眉开眼笑,“当然,如何,现在试试?去你那边,或者去我屋里,要不就在这也行,再不行,花丛里滚一滚,水里游一游,哪里都有说不完的妙处……”声音更是腻进了骨头,换个人听,怕是身子已经酥了半边。
无忧在身边青石上坐下,笑笑然地道:“我喜欢男人持久,你行吗?”
他‘哧’了一声,这话分明是看轻他,“你以为就开心那小子行?我陪你战上个三天三夜也行,准让你下不了床。”手中扇子轻刮无忧的手背。
鸡皮从无忧的手背上泛起,瞬间爬满全身,她打了一个哆嗦,“光靠嘴皮子不行。”
他挨她身边坐下,心脏突然乱跳起来,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引得他的心脏象是要跃出胸膛,就是这感觉,第一次见她,就是这感觉,自己丢的东西,一定在她身上。
眼角轻挑,媚笑道:“试过不就知道?”
“就这么试了,如果你不行,我岂不是很亏?”无忧近距离地细看他,这脸和冥王一般无二,如果不是这性格,真会认为他们是一个人。
但象成这样,真没有一点关系?
“你要如何试?”
他扇子轻扇,无忧一阵一阵的冷,身上鸡皮抖了一层又一层,“我去花楼,包三百个姑娘,你能连续不断地让她们都爽了,我就信。对了……手指功不算。还有,她们那些哼哼嗯嗯的假呻…吟算不得数,得真爽。”
凤止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还是刁难他,“你如何知道她是真呻…吟,假呻…吟?”
“都说久病成医,我医不行,把脉难道还不会?我在一边看着,你干一个,我把一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