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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与君AA+番外-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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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凡虽然对绿鄂的身份怀疑但那只是他一厢的直觉他不能单凭自己的直觉否定众所周知的事情。
  无忧脸色微微发白梦里躺在地上的女子穿的是绿衣而兴宁说她是沙华。
  “她是宁夫的女儿那宁墨是什么他们难道是兄妹或者姐弟”无忧直觉宁墨与那女子绝不会是血亲。
  “这个你得问宁墨。”他声音淡得如一缕轻风。
  无忧脚下一个踉跄他似不答却是给了她最明确的答案宁墨并非宁夫人的亲子。
  那么那女子真的是沙华而自己就是靠着她的血一个月一个月的活着。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抢上前将她扶住。
  “没什么。”无忧强迫自己镇定“她是不是长得挺漂亮喜欢穿绿色衣裳”
  “是你见过”不凡留了神。
  无忧脸刷白如纸“你先告诉我她和宁墨是什么关系”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件事涉及到宁墨如果宁墨不同意他不能随意把关于宁墨的事告诉别人哪怕是她。
  “那我也不能告诉你。”无忧盯着他看了一阵深吸了几口气已经渐渐冷静抽身就走。
  “你去哪里”他抓住她的手腕。
  “问宁墨去。”无忧抽手。
  “你就这么在意他”不凡平静地看着她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恐惧。
  无忧僵住知道他会错意以为她对宁墨存着别样的心。
  她要弄明白这件事并不是仅仅因为关心宁墨而是她需要证实那个梦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兴宁回来了也就是到了她离开的时候。
再就是沙华在兴宁手中她没有沙华的血或许只得一个月可活……
  呼出口气深看了他一眼慢慢垂下眼一刻不再停。
  或许与他包括这园子里的所有人的缘分都将到头。
  “无忧。”他走快两步拉住她“他们到底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囚了她也守了她三年。”
  无忧头顶‘嗡嗡’作响是宁墨囚着沙华那些血……
  上次昏厥前看见的是宁墨那么这些年给她送血的是宁墨真的是他……
  “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凡摇头“宁墨的心我无法揣摩。”他凝看着她的眼她眼底有着过去从来没见过的纠结“到底出了什么事”
  无忧同看着他神色凄然无奈地抿了抿唇“兴宁回来了绿鄂在她手上。”
  不凡脸上的从容渐渐褪去脸越来越白眸子却越来越冷“你从何处得知”
  “我看见了。”
  “在哪里看见”
  “梦里。”
  他凝视着她不动。
  “你一定觉得荒谬我自己都觉得荒谬但我相信那梦是真的。”
  “我信。”
  无忧微怔“你信”
  “我信你看见她在哪里”
  “她约我三日后去东门外的桦木林。”无忧苦涩一笑想要约束兴宁不再为恶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不凡知道。
  再说兴宁才是他的妻子。
  “如果我和你一起去只怕她不会见我。”
  “我自有办法现在先去送女皇再不走来不及了。”
  无忧点了点头在没有好办法之前只能如此。
  到了门口不凡扶她上车对候在车旁的洪凌低语了几句。
  洪凌向车帘望来无忧只隐隐听见‘凤止’二字。
  虽然不知不凡有什么办法但是以不凡的精明想出的办法一定强过她自己象没头苍蝇一样乱闯。
  不凡揭帘上来在她身边坐下垂下手握住她抓着身边褥垫的手柔声道“别担心。”
  无忧猛抬头看他“你……难道不想她回来”
  他垂下眼睑照顾无忧是王妃所托陪伴兴宁却是无忧所托如今自己的妻子就在自己身边如何还能再去陪伴其他女子。
  “难道你想”
  无忧顿时噎住过了会儿自嘲地笑了笑“嗯想。”占着别人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心里总是不安。
  “我不想。”他转开脸目视前方神情淡淡的不看她“起码在你可以和我一起离开前不想。”
  他声音很轻却沉甸甸地压进无忧心里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没办法再和你一起。”
  他淡淡问道“为什么”
  无忧垂下眼睑默了下去不知该怎么答他。
  和开心当时虽然是迫不得己但是开心的心她懂。
  开心为了不为难她宁肯暴露身份送上性命这样的情这样的男人她岂能无动于衷
  “是因为开心还是宁墨”他神色越加的漠然。
  无忧却感觉到他内心里压着一团火长吐了口气“我告诉过你我要寻我的丈夫。”
  在子言的生死没能得到明确的证实前她有什么资格与人谈情
  他转脸过来睨了她一眼眸子里深且沉无忧没办法看懂里面装着的什么。
  “罢了不说这些。”
  二人不再说话车里静了下来气氛随之有些紧张。
  无忧为了摆脱这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揭了窗帘看车外风景这条路已经看了不知多少回实在没什么可看正想重新放下窗帘见六只鸽子飞过。
  不凡恰好转过脸见过脸色微变“无忧把那些鸽子全射下来。”
  无忧怔了一下这一眨眼间鸽子群已经渐远要全射下来实在有困难。
  回头睨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有异不再多说取了小金弩连发三箭又三箭。
  六箭如愿地被射下。
  不凡叫停车。
  二人刚下车又有六只鸽子飞来无忧仍照着不凡的意思将鸽子尽数射下。
  如此连续三次一共射下十八只鸽子。
  过了一会儿又有六只鸽子飞来。
  无忧看着正仰头看着从头顶飞过的鸽子的不凡摊了摊手“没箭了。”
  “不必了。”
  无忧怔了一下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向射落的鸽子。
  见每只鸽子上脚上都绑着一个小竹筒但竹筒里却是空的。
  看过所有鸽子都是如此拨下自己的短箭抹拭干净撇嘴道“你想吃鸽子府里多得是也不必糟蹋人家的信鸽。”
  不凡眉头紧锁听了她这话收回视线有些无奈摇头笑了笑“这些鸽子是长宁的。”
  “你怎么知道?”无忧怔了一下飞快重看向散了一地的鸽子尸体。

第315章 身世

“她送人鸽子;喜欢将鸽子分为四批放飞。”

无忧扁嘴;果然关系不浅;连长宁传递信息这样机密的做法也知道。

不凡扫了眼地上的死鸽子;微心蹙紧;她这是把鸽子给谁?

前些日子;长宁见到无忧的种种古怪神情浮上眼前;骤然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她已然猜到无忧真正的身份。

再望向天空;眸子被阳光刺得半眯了起来。

轻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姐姐终于按捺不住了;挑嗦兴宁针对无忧,确实是迫自己就犯的最好办法。

如果所料不错,兴宁回来之日怕是不远。

上了车,他一直瞅着无忧看。

无忧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不凡摇头,“能否方便把你梦见的细细地说与我听?”

他的人实在太难揣摩,无忧对他留在府中的目的更难看透,如果把梦里兴宁说的话完全说与他听,等于是把自己的身份完全暴露,拒绝道:“我不能。”

“捡你能说的说如何?”

无忧想了想:“这倒是可以。”

他轻一额首,不再说话,静静等着她开口。

无忧便挑挑选选捡着兴宁约她见面的事说了,另外把让她设法安排侍寝的事也说了。

至于玉佩的事却瞒了下来。

最后道:“她说我的夫君被鬼面杀了。如果想要报仇就为她所用。”

不凡沉吟,救宁夫人那天,说子言死于鬼面之手,并没有外传兴宁如何得知。

半晌抬头,见无忧一直盯着他在看,淡问道:“你相信?”

无忧轻抿了唇:“你刚才不也说相信吗?”

不凡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道:“你想怎么办?”

“能怎么办?她回来我离开。否则真要我当皮条客安排你们同房,然后……”无忧不自在地瞄了他一眼。

“你到是还有些良心。”不凡笑了笑。

无忧尴尬地咳了一声,吸了吸鼻子:“我一直都很有良心的好吧?”

不凡又是一笑,笑意却很快在嘴角僵住:“怕是又要打仗了。”

无忧愣了愣“怎么?”

“那些鸽子,是长宁给兴宁用来相互传信的,长宁这么做定是想利用兴宁来对付你,,从而将我绊在府中无法抽身与她为敌。她要抓住这个时机,就不会久拖,那么战事必在眼前。”

“你有什么打算?”

“先送走女皇与王爷商议过再说。”

不凡磨了墨,写下几行小字,那些字如铁笔金勾苍劲有力,但无忧却一个也认不得,也不知他写的是哪国语言。

他吹干墨汁,拍了拍手掌。

车帘揭开,平儿送进来一只鸽子。

不凡将纸卷塞入鸽子脚上的小竹筒,撩开窗帘将鸽子放飞。

无忧等他做好一切才贴上去问道:“你写的什么?”

“不告诉你。”

无忧脸垮了下来:“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什么也不告诉你。”

不凡笑了将她的手握住:“我义父和仙巫是同一师门,他们门中有各项绝学,不允许外传,重要的绝学传授弟子时防人偷听,甚至不用口述而用笔授。但将绝学写在纸上销毁不干净同样会有所泄漏。所以门中便创了自己的文字,这些文字只传授门中允许修习这些绝学的弟子。我和凤止儿时为了练习门中文字,总在相互通信中用门中文字书写。久而久之成了习惯,当真有重要的事也会用门中文字互传。”

无忧听他说是门中不能外传的文字,反而不好再问信里内容,但知道他是写给凤止的。

凤止和兴宁是旧识,或许凤止当真有办法也不一定。

也就不再多问。

到了婉城,恰好赶上女皇用完午膳,陪着坐了一阵便送她出城。

有了兴宁那席话,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地确认女皇不是自己的母亲,但已经不如先前那么难受。

之前的羞耻感也淡去不少,与女皇告别反倒是坦坦然。

送走女皇,王妃已是尽自己所能的做出不舍之态,但无忧却能看出来,她眉目比之前略为舒展。

看样子女皇的走也让她松了口气。

更难得的是对她一直不冷不热的王妃竟携了她手:“今晚不回去了吧?和不凡一起陪着爹娘和哥哥们一起用膳。”

无忧被王妃握着手,心里化开阵阵涟漪,忍不住的激动,她真是自己的母亲吗?

懵懵地点头答应。

王妃又难得的拉了无忧与她同车。

无忧乖巧地跟着。

回头却见不凡轻抿了唇,神色间闪过一抹担忧。

归途中,无忧看着王妃一直拉着她的手,忍不住问道:“娘,听说我还有一个同胞姐妹,可惜生下来就死了。”

王妃脸色微变,好心情一扫而空,“你皇姨说的?”

无忧支吾着不答。

王妃越加认定是女皇所为,冷哼了一声,“这事以后不要再提。”

“我只是想知道我和她谁为大。”

王妃看着她苍白少血色的小脸,终是软了心,“她是你妹妹。”

原来兴宁才是姐姐,无忧想着那张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脸,可是那双眼里总凝着阴厉之气,让她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如果妹妹还活着,娘亲会不会开心?”

王妃脸色一刹那失去颜色,惨白如纸,低声厉喝,“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

无忧的心脏猛地收紧,低了头不敢再言。

“以后这样话不许再说。”王妃握着她的手放了开去。
无忧埋着头,嘴角抽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凄然浅笑,提都不能提,更别想告诉她自己就是那个本该死去的孩子。

但心里堵得难受,这时不问,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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