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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与君AA+番外-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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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密的花纹缝隙中看不见玉佩的图纹,玉佩的温润光泽却隐隐透出,衬着淡雅的金光,晶莹可人。
    他提起锁链,轻轻一摇,叮当脆响,悦耳动听。
    唇角一勾,微微笑了。
    突然听见屋外人声,忙将长命小金锁和锦囊一起塞到枕下。
    无忧跟着宁墨进屋,到了里间珠帘前,被宁墨一看,才醒起这里男女有别,不同于二十一世纪。
    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退开来,叉着腿,一屁 股坐在桌边三脚圆凳上,手撑着头,忍着不往里看,眼角却不受控制的斜向里间。
    结果与仍未转开头的宁墨视线一对,忙转动眼珠子,装作望风观景。
    端了热水的清儿进来,见她神色古怪,不由的随着她的视线望向天花板,却不见什么,奇怪问道:“郡主,你在看什么?”
    “呃?”无忧怔了一下,眼珠转过来,睨了一脸迷惑的清儿一眼,道:“看蜘蛛网。”
    “有吗?”清儿吃了一惊,重新抬头查看。
    他把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如果上头插 着一根钢针也能看见,却没看见郡主所说的蜘蛛网,“哪有?”
    他们公子极爱干净,这屋子不管有没有人住,都是日日打扫。
    现在公子在屋里,却有蜘蛛网,那还得了。
    无忧咳了一声,“我是说,看有没有蜘蛛网。”
    清儿知道自己被她戏弄了。
    大怒,又不敢发作,偷瞪了她一眼,端着水朝里快步走去。
    无忧早习惯了不凡和宁墨的两个不怕死的小厮的恶劣行为,对他的无礼全不在意。
    挑眉低笑,有些捉弄人成功的小得意。
    不凡在里间看见,莞尔一笑。
    目视宁墨进来,笑了笑,“我也算着,你该来了。”
    宁墨不答,只是将轮椅移到榻边,默默的打开医药箱。
    淡瞟了清儿一眼。
    清儿放下水盆,退了出去。
    正要揭了丝被,查看不凡伤势,突然听外间无忧惊叫道:“哎呀。”
    不由侧脸看去。
    见无忧手指头天花板,笑嘻嘻的望着黑云满面的清儿, “蜘蛛网。”
    她清美秀绝的小脸上挂着笑容,甜美可爱。
    清儿虽然不信她,却仍有些怕她的话是真的,抬头看过,天花板上干干净净,哪来什么蜘蛛网。
    觉得郡主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可恶,怨念的瞪了她一眼,急奔出去。
    无忧手撑着头,晃了晃头,愈加的得意。
    谁叫这小厮每次见着她,便是一副如见瘟神的表神。
    宁墨性子冷漠,看着她欺人骗世的笑脸,唇角仍情不自禁的微微勾起,眼里冰霜渐渐化去。
    回头过来,见不凡正从无忧脸上收回视线,平和的向他看来。
    忙收敛散开的心神,揭开丝被,掀起他身上衣袍,为他处理棍伤。
    整个过程,他处理的很快,片刻间便收拾妥当,背了医箱转身外走。
    “谢谢你。”这些年来,不凡身上不知多少次见不得光的伤,全是由他医治,却从来不曾泄漏出去过一次,才让他能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在这府中。
    宁墨停下,“应该我谢你。”说完,再不停留的开门离去。
    无忧一直目视宁墨离开,也不见他再看自己一眼,微微失望。
    直到房门重新关拢,才起身走到榻前。
    与他温如暖阳的目光交 结片刻,才看向他盖着丝被的臀 部,同时伸了手去揭被角。
    不凡柔声道:“宁墨上过药了。”
    “我只是看看。”无忧揭开丝被。
    “看了,可真得做我妻子了。”不凡温柔的声调不变。
    无忧的手顿住,过了一会儿,将丝被重新轻轻放下。
    “怎么?”不凡微微侧身,撑了头来看她,唇含淡笑,“不看了?”
    无忧干咳了一声,“宁墨将你的伤,一定处理得很好。我相信宁墨的医术,不必看了。”
    (ps:今天会二更,不过时间会晚……)。。
    
    273 说心事
    
    不凡闷笑,口中却道:“突然痛得厉害,你帮我看看?”
    无忧看他,眉目舒展,哪来什么痛得厉害的神情。
    暗呸他一口,天下大奸非他莫属。
    明明不让她看,才故意拿话堵她, 堵完了,再来装模作样。
    把他不愿生生扭成了她不愿……奸 人
    偏明知如此,却拿他没办法,硬是被他堵得,不敢去看。
    瞪着他百良无害的笑脸,脸上阴晴不定。
    真恨不得在他伤屁 股上狠狠的踹上一脚,弄他个鲜血淋淋,看他给不给看。
    不凡瞧了她一阵,终于忍笑不住。
    他越笑,无忧越恼,绷不住脸,转身就走。
    手握了珠帘,才想起来的目的一个没办。
    将珠帘重重摔回去,冲回榻边,黑脸道:“你笑够没有?”
    不凡手握着拳,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才渐忍了笑,抬手撩开她唇边粘着的一丝秀发,轻叹了口气,“做我妻子就这么难?”
    无忧神色一黯,自己为着子言而回,步步刀尖,错一步,便送掉性子命,而子言仍然下落不明,如果子言真死于鬼面之手,这仇报下来,也是九死一生,还何谈婚嫁之事。
    老实的点了头,“难。”
    “何难?”
    无忧转身背对着他,靠坐在榻边,叹了口气,“兴宁是天女转世,受人信奉。天女是为了苍天百姓才下凡受苦,虽然大家都说她行为恶劣,或许上天正是给了她这么个恶劣性子,让大家憎恨,厌恶她,她才会有那许多的磨难,最终痛苦不堪……”
    比如,她深爱着身后榻上这位,却不得到他的心,这对一个女人来说,何尝不是痛苦的折磨。
    不过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那又如何?”不凡望着她耳后红痣,手在枕下轻抚装着她的玉佩的小金锁。
    “我不能夺为苍天百姓而受苦的人的爱人。”无忧苦笑了笑,何况她是姨娘唯一的女儿。
    幼时,在冷宫,只有姨娘对自己和子言是真心爱护。
    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因自己的私心,伤害姨娘的女儿。
    “我说过,我并非她真正的夫君,不过是与王妃的协议。”他眉头慢慢沉下,明知兴宁身体揣着的,不过是贪念凝成的邪物,而不是什么天女,却不能说出。
    天下众国君如果知道这件事,必结盟将北齐,西越,南朝踏为平地,一洗欺天之辱。
    那又将是人怨天怒的残暴杀伐。
    三朝国君固然该死,但百姓是何等无辜。
    当年众国君领兵血洗桫椤城,大破城门,逢人便杀,不分老幼,城中上百万百姓,无一存活。
    他虽然未亲自经历,但送他前往神医处的忠仆,正是当年护送母亲从暗道逃离的军师之妻。
    如今被他奉养在桫椤林中,虽然已经年迈,但每天入夜,仍不敢闭眼,每每想起那场屠杀,仍痛哭难止。
    当年服下毒酒,被母后送出宫的时候,迷糊中,母后紧攥着他的手,低泣:“凡儿,如果有朝一日,能继承你祖父的遗愿,重建桫椤国,千万不要再让血洗城民的事情发生。切记,无论天大的恨,也要如你祖父一般,善待百姓。”
    无忧回头睨了他一眼,眸子便是一沉,他固然是为了协议留在府中,但兴宁爱他却是千真万确,笑了笑,“我要寻我的夫君。”
    如果子言还活着,又并非天女的夫君,仍是孑然一身,愿意和她一起的话,她是要与他一起归隐田园的。
    如果是天女的夫君……
    轻咬了咬唇,不敢再往下想……
    只要他活着就好……
    不凡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如果,他不愿见你呢?”
    “不会。”无忧抱了抱胳膊,仿佛看见子言抱着她坐在熊熊大火中,温柔的在她耳边道:“那我把会的,都讲一遍给你听,可好?”
    唇边露出苦涩的笑,“他不会,如果他知道我还在,一定会来寻我。”
    “如果不会呢?”
    无忧睨向他,“你可有把会的故事挨个讲给人听过?”
    他略为迟疑,违心道:“没有这时间。”
    无忧微微一笑,小脸上扬溢着幸福和满足,“他会……我睡不着,他会给我讲故事,一直到我睡着。在我不该睡的时候,他也会给我讲故事,不让我睡。不过……”
    “不过什么?”他心头苦涩,好象又回到过去,怀中抱着那软呼呼的小身体。
    “不过,我还是不争气的睡着了……”无忧眼角微湿,如果那时再撑一下,撑到姨娘来,或许不会是现在这副光景。
    不凡抬手,指尖轻拭她的眼角,柔声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醒来,已经把他丢掉了……所以,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无忧转过身,轻轻抚上他的眼,“对不起,我亲近你,是因为你跟他很象。眼睛象,性子也很象。但你不是他……”
    这是她第一次愿意和他谈过去,他听着,心里却象压了一块铅石,将他的心往下坠,一直坠,坠入无底的深渊。
    她挂念他,他欣喜,然这份欣喜之后,却发现她却因为过去的自己,无法容下现在的自己。
    如果她知道,他是天女指认的夫君,那又会如何?
    他不敢再往下想……
    “你醒来后,怎么会丢掉了你的夫君?”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透,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在自己怀中没了气息,为何会再次活生生地回来。
    “我被人带去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啊,不说这些了。”无忧舒了口气,这些话说出来,突然间好象轻松了不少,“你的伤……”
    “皮肉伤,不打紧。”不凡想知道,她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些事,不能问得太急,引起她起疑。
    无忧点了点,如果真有事,宁墨不会这么轻易离开。
    突然回头,定定的看着他的眼。
    他也不避,静看回她,幽黑的眸子如同一潭不见底的深潭,任你怎么看,也无法将他看透。
    过了许久,无忧才问道:“宁夫人是你要的?”
    “不是峻珩吗?”他目如止水。
    “少来,峻珩又不指着宁墨生儿子,要宁夫人做什么?”无忧嗤鼻。
    “我也不指着宁墨生儿子。”他眨了眨眼,有一些顽皮,又有一些,她第一次在院中见着他时,他将她摁入花丛,却陷害她勾 引他时的无赖。
    无忧被呛得险些一口血呛了出来,睁圆了眼,将他瞪着。
    他笑笑道:“鬼面很贵,我可请不起。”
    无忧搔了搔头,是啊,鬼面只要矿山,出手就是矿山,不凡如何请得起。
    难道当真是峻珩?
    如果是峻珩,那么必有所图,那么宁夫人落在他手中,怕是难有好日子过。
    更重要的是宁墨……该如何是好?
    可是方才宁墨并无焦虑之态。
    “宁夫人……”
    “不用担心,宁夫人吉人自有天相。”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我识天算,否则怎么做得了军师?”
    “你就吹吧。”无忧白了他一眼,虽然不信他会什么天算。
    不过,他做得军师,自有过人的谋算能力,他说不必担心,必然有因,只不过不肯告诉她罢了。
    如果是他不愿告诉她的事,就算她打破了砂锅,也是问不出来的。
    望望天色,已是不早。
    怕惜了了等得不耐烦,又惹出事端,不再再久呆。
    摊开手掌,“我的东西。”
    不凡捏了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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