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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与君AA+番外-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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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无忧将手中纸团捏了捏,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去。
    嬷嬷和清儿又向她行了一礼,匆匆走了。
    无忧见四下里无人,才快速将纸团摊开,上面只得一个“避”字,字体端秀,如傲骨清霜,确实是不凡的笔迹。
    将纸团重新揉上,这时候,照理,他该借兴宁的身份来保住性命,为何在这关头竟让她避?
    百思不得其解。
    将纸团打开,又翻来覆去的重新看过,确实再没有别的字。
    拧了眉心,略一沉吟,恍然大悟,撕去纸条,抛进身边渔塘,朝着母皇那边急奔而去。
    进了院子,无人敢拦她,径直上了台阶,听见王妃道:“开心的话,皇姐可以不信,但了了身为苏家家主,绝不可能有半句谎言,难道皇姐也不信?”
    女皇冷哼,“信与不信,都得把人寻回来再说。难道他说和惜了了一起,他们便在一起了?”
    守在门口的侍女见无忧前来,忙屈身行礼,“郡主。”
    里面对话嘎然停止。
    无忧定了定神,迈进门槛,直冲进里间,瞅了垂头立在一侧的清儿,也不行礼,向女皇和王妃直问道:“难道姨娘和娘一定要追究不凡?”
    王妃见无忧如此无礼,大怒,“退下。”
    女皇也是不悦,“这么大的事,岂能说算就算?”
    无忧不动,“看来,你们是非杀不凡不可了。”
    “杀不杀,现在说为之过早。”王妃见她不知进退,生生的要顶撞女皇,更是恼火。
    “好,对他要杀要刮,请便,这府中再没有常乐这么个人。什么天女转世,让她见鬼去。”无忧摸出怀中代表身份的玉牌,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吓得下人扑上前去捡拾玉牌,可是哪还捡得起什么。
    无忧踢翻前来拉劝她的人,奔出大门。
    女皇又急又气,当年将她留在这里,图的就是天女转世的这个身份,现在她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这些年的心血不是白白浪费,指了门口,“赶紧着把她拉回来。”
    王妃知道不凡对兴宁而言,是何其重要。
    再说不凡是她一心想庇护的,哪能舍得真杀。
    不过女皇在气头,不敢硬来,怕女皇大怒之下,立马把不凡给砍了,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只能顺着女皇的意,走一步是一步,等她气消了些,再做打算。
    这时无忧使横,虽然出言威胁,对女皇是大不敬,但或许真能让女皇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处死不凡,反而正合心意。
    只不过没想到无忧浑成这样,竟把身份牌也给砸了,叫她好生头疼。
    无忧将追上来劝说的下人尽数踹翻,直奔马棚,取了马鞭,翻身上马,见马童不开马栏,脸一沉,“开门。”
    那些下人,哪敢开门,放她离开。
    无忧带着马后退两步,一声吆喝,马匹向前冲出,径直将木栏门踢烂,离了马棚。
    下人们吓得,围上来拉了她的马缰,“郡主,王妃不让郡主离府。”
    无忧冷哼了一声,提着马鞭,扬手就打,谁拦打谁。
    她这架式,哪里还有人敢拦,看着她急驶而去,只得反身飞奔去向女皇和王妃禀报。
    鬼面攀下绝壁,解开将宁夫人紧绑在身上的布带。
    宁夫人经过一阵子的折腾,脚早软得站不住,一着地就往下坐倒。
    鬼面伸臂将她接住,手一拂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过去。
    柳一非牵着马,从树后转出,接过宁夫人,放上马背。
    鬼面取下面具,露出那张绝世的容颜,又脱下黑衣,将面具一同卷了,递给柳一非,于一旁青石上躺下。
    柳一非取出易容药物,均匀的涂抹上他的脸庞,等他变成不凡的模样,才抖开不凡平时所穿的白袍,服侍他穿上,道:“这一局,你赌的未必大了些。”
    不凡看了看昏睡的宁夫人,慢慢呼也口气,“早晚要赌一次,不过是提前了些。”
    “他虽然只得十五,却是苏家的家主,一言九鼎,怎么能为你说谎?一但赌输了,我们这些兄弟以后该怎么办?桫椤家又由谁来担当?”柳一非又急又气,收到不凡的消息,匆匆赶来阻拦,已经晚了一步,“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那么沉稳,步步小心,断然不会行差半步,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你就完全象变了一个人。难道你为了个女人,忘记了大业?”
    不凡系好束带,见泯江口方向天空闪过三枚他交出去的信号弹,唇角慢慢勾起,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他们回来了。”
    他这一局确实赌的大,赌与惜了了这些年来,同一院子中,相扶相持,似兄弟,又非兄弟的情份,压上的是苏家绝不妄言的信誉。
    开心和了了回来了,大家开心吧?不过下一场是一位神秘客的戏份,大家猜是谁?。。。
    
    253 避
    
    
    柳一非望着天边,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直到那三枚信号烟消失,也没能合上。
    不凡抬手,在柳一非下巴上一托,将他的嘴合上,牵过唤来马,“我走了。”
    柳一非又望了一回天边,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主人,“他们就算回来了,也未必会帮你说谎,那可是苏家几百年来的信誉。”
    不凡翻身上马,坐在马上睨视着他笑了,“这话要看怎么说,并非说谎才能办到。”
    柳一非‘哧’了一声,“可是那丫头,并不知白开心和惜了了的去处,只要说错一句话,就算你有三寸不烂之舌,黑也抹不成白。”
    “她不会。”不凡毫无怀疑,相信无忧收到清儿带的信,定会做的很好。
    “这女人啊,沾不得,沾上了就苦海无边。”柳一非收好鬼面的黑衣,也翻身上马。
    “那你以后离玉姐远些。”不凡回眸谑笑。
    “离了她,就是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生。与其不得超生,不如泡在苦海里。”柳一非浑然不在意不凡的戏笑。
    不凡微笑摇头,对这人实在没有办法,轻喝了一声,向泯江口方向而去。
    柳一非望着马蹄卷起的枯叶,苦了脸,“你倒是把美人讨好了,害我失约,回去非被小玉玉剥下一层皮,三个月没床睡。”
    无忧纵马出了‘常乐府’,也没地方可去,漫无目的的乱走。
    不凡让清儿带信,说与开心和惜了了一起,以此来脱去他给鬼面做内线的嫌疑。
    前些日子,她极少在院子里,对开心和惜了了的去向,并不清楚、如果不避开,姨娘和母皇问了下来,免不得要漏了马脚。
    那样一来,不凡,她全要进入死局。
    无忧暗叹,不凡真是好细密的心思。
    但她冲出来,对院中情况难以知情,无法知道,不凡会怎么样,到底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不能知道,也就越加的担忧。
    望向婉城的方向,如果了了在,定能帮她打探到消息。
    平时他在身边,嫌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这时才知道,他有多难能可贵。
    回头过来,才发现不觉中进了一个不知名的镇子。
    一个红衣女子,突然怒气匆匆的从旁边小巷子里冲出来。
    眼见马要撞上女子,无忧大吃一惊,猛的拉紧缰绳,往侧里避让。
    女子一惊之后,突然伸手在马鞍上一按,身体拨地而起,向无忧抓来。
    无忧正忙着控马,突然被袭,好在她以往训练有素,反应极为敏捷,身子往旁边一滚,避了开去。
    不料,她快,女子竟比她还快,随着她滚倒的方向滚来,双手抓了她肩膀衣裳,整个身子压在无忧身上。
    无忧身体单边吊在马侧,哪里承受得起身上压下来的重量,又见马头前方有人,如果不控住马,难免踢伤前面路人。
    只得着力于拉缰控马,无法顾及身上女子。
    眨眼间,马是拉住了,她却被女子生生揪下了马,被按趴在地上,郁闷之极,头顶声音骂道:“走路不带眼睛啊?”
    无忧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这不带眼睛的,也不知是谁。”
    “喂,丫头还敢还嘴,也不把眼睛睁大点,看看姑奶奶是谁,踢死了姑奶奶,你给奶奶披麻戴孝?”
    “你不是说我没带眼睛吗,没带眼睛哪看得见你是谁?”无忧哭笑不得,觉得声音极是耳熟,回头看去,对上一张花容月貌,即时怔了一下,惊叫出声,“玉姐。”
    女子同时也看清她的模样,也是一怔,“怎么是你这丫头?”
    “丫头,怎么在这儿闲逛?”
    “离家出走了。”
    玉姐又是一怔,“郡主还能离家出走?跟哪个相公赌气了?”
    “一言难尽。”无忧扁嘴,“你先让我起来啊。”
    玉姐这才醒起,还把无忧按在地上,忙把跪压在她后腰上的膝盖挪开,将她提了起来,拍着她身上的尘。
    无忧揉着被玉姐压得象是要断去的腰,吡了牙,“你吃火药了?下手这么狠。”
    这一问,玉姐的脸垮了下来,“那 死东西叫人给我传信,说想我得紧,要我今天无论如何要过来。”
    她的口无遮拦,无忧是早有领教,笑了,“感情是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不但没把佳人服侍好,反而惹恼了美人。”他服侍不好,我倒不怨他了,他把我叫来了,居然留了这么张破纸,鬼影都不见一个。”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页信纸,塞给无忧。
    无忧一看,险些笑出了声。
    信上写着:友人相邀,盛情难却,不得不往,回来自罚拥佳人三日不下床,勿怪,勿怪。
    玉姐朝着一边‘呸’了一口,“还想三日不下 床,我叫他三个月别想上 床。”
    无忧忍俊不禁,将纸叠了起来,递还给她,“姐姐这夫君,倒是个识风月的人。”
    玉姐脸上微微泛红,“不说那坏东西,说说你吧,这是怎么了,失神落魄的。”
    “没事,不过是府里的一些烦事。”无忧苦笑了笑。
    皇家之事,玉姐不好多问,向无忧来路望了望,“不凡呢,怎么不陪你一起?”
    无忧正愁无法得知不凡的消息,心想‘培田村’人脉广,或许能打探到一些府中之事,拉住玉姐,“姐姐,能不能帮妹妹个忙?”
    “你叫得我姐姐,我能做到的,自然帮你。”玉姐打心眼里喜欢无忧不在意地位等级的随性。
    无忧向她凑近些,压低声音,“能不能帮我打听,我府中不凡的情况。”
    玉姐愕了一下,再看无忧魂不守舍的神色,若有所悟,低声道:“难道是纥公子出了岔子?”
    无忧轻点了点头。
    “你也保不住?”
    无忧又点头。
    “怪不得你这副模样了,成,我帮你打听。不过你不必担心,纥公子人精一个,寻常人算不过他。”
    无忧勉强笑了笑,“就怕人精也有失算的时候。”
    玉姐吃了一惊,“难道他已经。”
    无忧摇头,“他差人叫我避开,我出来的时候,他还没回府。”
    “既然是他叫你避,就说明他有办法,把心放宽吧。”玉姐松了口气,牵着她的手,拍了拍,“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那事……”
    “到了地方,我叫人去给你打听。”
    “什么地方?”
    “你不是腰疼吗,带你去按按。”
    “不用,我没事。”无忧的腰固然痛得厉害,却哪有心思。
    “消息也得去那里等,坐着也是坐着,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反正我家那口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死得回来,我闲着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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