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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与君AA+番外-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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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知道,晚些少不得还得去送上一份礼。”
    “难道你不再包*她了?”
    “我岂能包着她一辈子。”
    “晴烟服侍你这么久,你真舍得?”
    “女人总要找属于自己的归宿,我有何舍不得?”凤止近距离的瞧着她脸上鸡皮疙瘩,觉得甚是有趣,又吹了吹,令她脸上鸡皮更突出些。
    “挂牌意味着会有很多男人睡她的床,何来归宿而言?” 无忧瞪了他一眼,搓了搓脸,阴 虫果然没好东西。
    “等有一天,她枕边男人不再换样子,就是她最终的归宿。”凤止看着她搓下去,见风又起的鸡皮疙瘩笑了,“你这么受不得男人亲近,如何与那男人颠 鸾 倒 凤的?”
    不凡拈着棋子的手顿时僵住,朝无忧看来。
    无忧想到被凤止捣鼓出来的那个春 梦,脸上火辣辣的烫,飞快的瞄了不凡一眼,对上他沉黑得不见一点光亮的眼,脸更红了,干咳了一声,“你别听他胡说。”
    话出了口愕住了,这种事,何必跟他解释?
    凤止抖开扇子摇了两摇,不驳她,眼里的笑却浓了许多。
    不凡突然向无忧伸出手,“无忧,过来。”
    无忧看着他的手,又睨了凤止一眼,将手放在他掌心中。
    他手臂收回,将她拽了过去,轻轻揽住,与她耳鬓厮磨,柔声道:“帮我看看这步棋怎么走。”
    无忧不敢相信这是不凡做出的事,而且还是当着凤止的面……
    凤止也有些意外,靠了身后靠枕,轻摇着扇子,静静的看着偎在一起的两人。
    白衣少年眉清目朗,文儒俊秀,眉眼间含着温柔浅笑,修长的手指间拈了粒雪白的棋子,垂着眼,向怀中少女低声相问。
    少女也是一身素白衣裳,虽然脸上少些血色,却更白净如雪莲,娇美不可名状。
    她夺了少年手中棋子,往棋盘上一按,将自己的棋堵死一大块,自知失了手,窘得咬了手指,抬眼偷看耳边俊颜,眼波灵动,精致的五官难掩顽皮神色。
    少年撇脸微微一笑,轻道了声,“不妨事。”抬起头来,看向他,“到你了。”
    凤止慢慢蹙了眉头。
    他见惯了男女百态,也曾见过许多,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女。
    私奔,浸猪笼,花样百出,见怪不怪,看过便过,留不下任何痕迹。
    在他看来,男女之间的,不过是个‘欲’字。
    但这时,他在对面的少男少女身上寻不到半点‘欲’,突然间竟有些羡慕他们,拈了粒棋在手中把玩,却不落上棋盘。
    过了半晌,将扇子一收,指了被无忧堵死的那块棋,对不凡道:“你有了软肋,不再无敌,等你惨败之时,便是后悔之日。”
    无忧将视线从棋盘上移向凤止,一种不安的感觉,慢慢拢了上来,转头看向不凡。
    却见他淡淡一笑,“总是无敌,也是无趣。”
    “你会输得一无所有。”凤止眼里是少有的认真。
    “不到最后,焉知结果?”
    “莫怪我没提醒你,终有一日,你会后悔。”
    不凡笑了笑,“这棋还下吗?”
    “自然要下。”
    无忧轻咬了唇,不凡是兴宁的夫,如果兴宁回来,他舍了自己倒也就罢了,如果还想继续护着,后果就难以预料。
    这只怕就是凤止所指。
    睨了凤止一眼,摇头一笑。
    他多虑了,她岂能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无论她的事能否完成,兴宁回来之日,都是她离开之时,一旦离开,就是与不凡的绝别,又如何能成为他的拖绊。
    ※※※※※※※※※※
    晴烟虽然被凤止包下许久,这些人反而觉得能被凤止包下的女子,身份更是不同凡响。
    头次对外挂牌,风头竟更胜过以往花魁挂牌。
    除此之外,晴烟还放出风声,这次第一夜竟得的钱财,她自己分得的那份全部捐为军资,支持婉城将要开起的保家战争。
    花满楼, 婉城权贵富贾不知到底到了多少,至于小商小户的,明知投不上价,却也不肯放弃这看热闹的好机会。
    还未到投花的时间,楼下已是满满的人头。
    爆竹声中,精心打扮过的晴烟出现在台上,向众人盈盈一拜。
    场中顿时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哄声四起,标示价钱的鲜花一捧一捧的往台上砸。
    她身为青 楼女子,却全无烟花俗气,如同出污泥的青莲。
    这样的女子放在正常人家,算是端庄秀丽。但放在这样的地方,就是绝色。
    同为女子的无忧,也不能不承认她确实有迷人之处。
    没一会儿功夫,台上台下,已堆满鲜花。
    无忧女扮男装,托腮趴在二楼栏杆上,眉稍轻挑,凤止一直坐在对面包厢,可是真没投出一朵鲜花,不知他会不会最后爽手一掷。
    瞟了眼楼下晴烟脚边堆着的鲜花,已经到了四千两黄金,投花的人却还绵绵不断,如果凤止想留到最后,怕是要为姨父大贡献一回。
    今晚让她挂记的却是另一件事,就是约她来这里见面的人,迟迟没有露面。
    楼下投掷鲜花的终于停下,花锤已敲过两下,再有一下,这买卖就算成了。
    眼见晴烟的第一夜将被五千金买下,凤止却送出了一个玉如意做为礼物,飘然离去。
    无忧看着晴烟失望的神情,也不禁摇了摇头,当真是狠心无情的男人。
    看着最后一下花锤举起,一个的声音从隔壁厢房传出,“八千两。” 楼下顿时一片哗然。
    珠帘轻响,走出一个面貌绝美的男子,不看楼下,却回头对无忧一笑,低声道:“你果然守信。”
    无忧略勾了勾唇,果然是长宁,只是不解,长宁要见她,何必花钱买晴烟的第一夜,难道想送银子给对头当军资不成?
    她们所在的位置是长宁事先安排的,是楼中光线最暗的地方,也就是说她们站在围栏边,除非他们隔壁包间的,否则很难看清她们的样子。
    如果晴烟被定下后,还有一场表演酬谢来捧场的人。
    所以她们有足够的时间交谈,而且楼下有弹奏声掩饰,不会有人听见她们谈话的内容。
    这样的见面,虽然大胆,却反而最为隐秘。
    “你约我来,何事?”无忧开门见山,虽然下面会有一场表演,但毕竟时间有限。
    “南朝大军将压近婉城,我们将有一场大战,你身为郡主,不会不知。”
    “那如何?”无忧瞥视着她,即将开战,她还敢混进婉城,这胆子也委实大了些。
    “想和你做笔交易。”长宁同样不兜圈子。
    “峻珩一废,不凡就可以成为我的正夫,我巴不得废了峻珩,为何要与你交易?”无忧笑了。
    “你固然不在意峻珩,但靖王和王妃不会允你废去峻珩,如果你这么做,只会害死不凡。”
    “无稽之谈。”
    “是不是无稽之谈,你看过便知。”长宁将一本书卷抛给她。
    无忧就着低暗的烛光翻阅,上面记录着这两年来,北齐的重要战争,好几次战线过长,靖王父子顾及不暇的时候,番王故意拖延支援时间而险败,都是被一个被称为鬼面的人突然出现扳正败局之势。
    “鬼面是谁?”
    “无人知道是谁,只知道是峻珩的暗棋。靖王和王妃岂能让你为了扶正不凡,而舍了峻珩手上这么个战将?”
    无忧倒抽了口气,怪不得峻珩如此浓包,竟能稳坐帅位。
    “我凭什么信你?”
    “你无需问我,只需去问你的父亲和兄长,或者不凡也行。”
    “你想要什么?”这件事,一问便知,长宁在这事上造假全无用处。
    “我收回密函,你帮我牵制鬼面。”
    无忧嘲讽笑道:“你想让我做卖国贼,将婉城卖给你?”
    “不过是约束一个人,何来将婉城卖给我之说。”
    “控制自己的战将,和故意败给你,有何区别?”
    “难道靖王手中,只得一个鬼面?”
    “虽然不是只得一个鬼面,岂有削弱己方战斗力的说法?”
    “牵制一个鬼面,不过是少一个战将,但那些密函出去,北齐将受到天下国君讨伐,一个鬼面能敌得过全天下的讨伐?”长宁冷笑。
    
    197 三月一换的秋千
    
    无忧轻抿了唇,那些战略从脑海中浮过。
    鬼面除了那几场战略之外,没有任何出现的痕迹,神出鬼没,无迹可寻,影子一样的人,如何控制。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如何牵制?”如果他真是峻珩能控制的,姨父和兄长们,岂能查不到他是谁?
    “如果用得着他的时候,他总会出现。”长宁望着楼下晴烟,这曲结束,便是敲三锤的时候。
    “如果当真如你所说,我倒是可以一试,但除了密函以外,我另有条件。”无忧随着她一同看晴烟,晴烟花落谁家,她不关心。
    “你没有条件可讲,北齐的存亡在你手上。”
    无忧突然向她欺近,嘴角勾起一丝比冰还冷的笑,“北齐亡不亡,我不在意,我对你的进攻也没兴趣。我为什么要为不在意的东西去费神?如果你认为我没有条件可讲,你我可以就此别过。密函,你爱就发,仗爱打就打。”
    说完转飘飘的转身,准备离去。
    长宁看着她的背影,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你不是常乐。”
    “可以这么说。”无忧略回头,眼角笑意更深,常乐本是她的称号,但此常乐非彼长常。
    “你是谁?”
    “与你无关。”
    “你想要什么?”长宁突然感到一种恐惧,之前是信心满满,认为兴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突然间的发现,她在自己的掌心之外。
    这许久的策划怕是要功亏一篑,怪不得不凡敢拒绝她,对将开始的战争没有任何反应,他根本知道,她什么也没掌握住。
    无忧站住,不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换那个秋千?”
    “不过觉得那秋千有趣。” 长宁身体一颤,脸色微变。
    “恐怕不是。”
    “那你说,能为了什么?”
    “因为离‘常乐府’近,你心心念念的某人不时从那里路过……又或者,那个秋千根本就有些来头,让你放不下。又或许借这秋千,图些什么……” 无忧笑意盈然,声调不急不缓,却意味深长。
    “你……你是……你到底是谁?”长宁重新细细打量她,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我是谁,你不必问,只消回答我的问题。”无忧慢慢转身。
    长宁明知救子言那件事,是她心甘情愿,而且一定要去做的,就因为她只得六岁,为了万无一失,仍然用哄骗的方法。
    对任何人不会信任的人,无忧又如何能相信?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长宁一拂袖,恢复冷静。
    “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你和不凡的事,秋千的事……我不敢担保会有多少人知道。”
    “那又如何?我和不凡不过是郎才女貌,相互吸引。你也说过秋千离‘常乐府’近,我更换秋千不过是想借机看他一眼,仅此而已。传了开去,不过是我爱慕不凡,失德而已。”
    这席话,无忧听得如同针扎一般难受,寒着脸道:“长宁公主失德而已,那如果是峻宣公主呢?”
    “你胡说什么?”长宁脸色瞬间的白了下去。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知肚明。”
    “这种话岂能空口白牙的张口胡说?”
    “你忘了,苏家的当家是我的夫郎,还有多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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