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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与君AA+番外-第13部分

小说: 与君AA+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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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嘴一扁,写书的人当真偷懒,一本书只弄了十几页,后面全是白纸就拿出来卖钱。
    再看下面书籍,都是些兵法什么的,看的就甚是无趣。
    其中一个例举失败的战役的将领叫朱卿,作风很象宋江,无忧是最烦宋江的。
    看着越加不痛快,见不凡面前摆着的纸笔,顺手拖了过来,坐下身去,抬头偷看书案对面的那位,仍是只顾看自己的东西,对她不理不顾,就象他面前根本没这个人。
    无忧顿时壮了胆,提笔在纸上画了个抱了头,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胖男人,他身后立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拿着个棒槌,直接暴了前面那位的菊花,被暴的那位自然是眼泪乱飕,在胖男人旁边写着‘朱卿=宋江’。
    她在二十一世纪时极喜欢画美男和卡通,可以说是到了迷恋的程试,认定如果不是冥王给她定了方向,空不出多的时间,要不然没准过些年,她就能成为一代插画家。
    但越是没得画,越是想画。
    特别是在冥王逼她画画时,只要冥王没盯着她,便会偷着改画美男和卡通,这么些年下来,她的美男没画出名堂,卡通却画得顺风顺水。
    这时信手画来的两个卡通小人,倒也有模有样。
    吹干了墨,看了一回,仍觉无聊,眼皮倒是涩涨了,趴在书案上,没一会儿功夫便沉沉睡去。
    不凡这才抬眼起来,看向她画的暴菊图,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合了手中账本,放到一侧,再回头间,视线落在无忧的那双眼上,那双乌黑澄清的眼,在他脑海里浮过,唇角笑意慢慢褪去,伸手过来,指尖轻抚无忧的眼。
    无忧睡梦中感到眼皮微凉,下意识的伸手去搔。
    不凡忙将手缩回,手袖扫过她的脸庞。
    她又去搔脸。
    不凡微微一笑,捉了她的手阻止她在脸上乱搔。
    无忧抬起手露出的‘朱卿=宋江’的几个字落入他的眼里,他身体轻轻一震,放开无忧的手,将那暴菊图取过,定定的看着那四个字。
    过去无忧不爱写字,不论他怎么迫,总是不用心,写出的字自是看不得,而这几个字字迹绢秀,绝非过去无忧可比。
    近些日子,他听下人禀报无忧在山中情况时,下人也曾提到过,这三年,无忧练字很是认真,三年时间大有长进也是不足为奇,让他挪不开眼的却是‘朱’和‘宋’字的那一撇上。
    很久以前,他曾教过另一个人写字,那个人写什么都还好,独每写到撇上就总爱带勾,任他怎么教,怎么训,甚至连戒尺都用上了,就是改不了,而现在这纸上的‘朱’‘宋’二字的撇上便带了勾。
    良久,轻叹了口气,将暴菊图仍放回案上,起身绕过书案,定定的看了无忧许久,才伏身将她抱起,送上床榻,拉过丝被为她盖上。
    吹熄了灯,除去外袍,齐整的搭上屏风,坐在床边,就着窗外映入的月光,凝看了无忧的闭着的眼,好一阵,才收回视线,落下幔帐,在她身边躺下。
    闭了眼,却全无睡意,满脑子都是朱’‘宋’二字的一角。
    重新睁开眼,侧脸看向无忧熟睡的脸庞,最后落在她的眼睛上,漆黑的眸子里有波光闪动,神色越加的温柔。
    无忧越睡,脸越痒,伸手乱抓。
    不凡忙压下她胡来的手,拂开幔帐,往桌边角凳上事先备好的清水中滴了两滴药水,单手拧了湿巾,轻敷到她脸上。
    一阵清凉,无忧顿时醒来,月光中直接望进眼前那双黑如幽谷深潭的眼眸:“吵到你了?”
    再看帐外,已熄了灯,忙改了口:“吵醒你了?”
    
    正文 016 要吃了他
    
    他指尖轻按湿巾,让上面的药水能更好的浸上她的面颊:“刚熄灯,还没睡。”
    虽然是初夏,而‘常乐府’依山而建,夜晚甚凉。
    无忧眼角微斜,望向一角的软榻,上面空空荡荡,连床薄被也没有。
    而自己身边却堆了床被抛开的丝被,双眼顿时圆睁,惊问出声:“你睡这儿?”
    无忧话出了口才醒起失言,忙闭了嘴,果然见他抬眼向她看来。
    她怕他又说出什么类似于自己是冒牌的话来,眼珠乱转,脸上又痒得厉害,与吃饭时完全是两个级别,神情便有些怪模怪样。
    将两只爪子搭上他的胸前,一吸鼻子坏笑道:“你就不怕我将你……嗯?那个啥……嗯?”
    不凡眉头微蹙,眉眼带出些没抑制住的笑意:“等你大婚以后,随你怎么。”
    无忧一撇嘴角,突然按了他的肩膀,顺势一翻身,嘻哈笑道:“那还得一年,不等了。”边笑边去扯他的衣裳,吓死他,让他不敢跟她呆在一张床上。
    不凡专注着帮她敷脸,没想到她会突然乱来,竟被她****,按住,一双小手在他衣裳上乱扯,乱拽。
    正要去抓那两只正在胡作非为的小手,脸上一凉,敷在无忧脸上的湿巾掉了下来,反扣了他的脸,不禁苦笑。
    虽然皇宫贵族家的女子,十二三岁便偷尝男女之事是再寻常不过,无忧已满十四,少女情怀也不足为怪,而自己又是她名正言顺的夫郎,本是无可厚非。
    然她终归是身份特殊,早在几年前便定下与北齐太子联婚,所以这府中虽然给她蓄着五位夫侍多年,任她怎么胡来,却是不允许失/身。
    她以前也明白这个道理,虽然任性妄为,做下许多荒唐之事,身子却是清清白白的。
    如果她当真是无忧的话,这三年在山里,跟在她身边的训教嬷嬷不知是怎么教导她的,令她变成这么个性子。
    然她的手徘徊在他衣襟周围,就是半天不解去他的衣裳系带,不禁莞尔。
    原来不过是虚张作势……
    这样一来,他反而不再拦她,由着她胡来,揭了脸上湿巾,平躺着静看着骑坐在身上的她,那双笑得象月牙的眼,在月光下象聚了许多碎星,闪烁不定。
    她的眼象极了他深埋在内心的那双眼。
    无论何时,她只要睁着那双眼可怜巴巴的将他看着,不管她做下了天大的错事,哪怕是将天捅了下来,他也会原谅她,包容她。
    顶多事后用自己的身份,力所能及对她做更多的约束,尽量不让她太过于的妄为。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不该对皇家的人存下一丝私情,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三年不见,这双眼越加的漆黑清亮,与那双眼越加的相象。
    任她这时做着多荒谬的事,这双眼仍清湛无杂。
    他静静的凝看着,克制着不抬手去抚摸她的眼。他喜欢抚摩她的眼,然那只限于在她睡梦之中,她不会知道的时候。
    无忧别手别脚的解着他的褥衣带子,心里焦急乱叫,快反抗啊,快逃跑啊……
    偏偏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定定的将她看着。
    心虚加不自在,开始后悔对他非礼,身子也开始发僵,寻思着找个台阶,自己滚下去来得实际些。
    让他下床,倒不如自己抱了被子爬上那边软榻。
    手一抖,竟将死活不肯解去的系带拉了开来,衣襟在她的拉扯下滑开,露出里面纹理分明,裸实精壮的胸膛。
    无忧微微一愣,挪不开眼光,他除去着了衣裳的装饰,也可以美成这般。
    看归看,手反而下不去了,尴尬的挤了个笑:“看着你挺文弱的,没想到有这么副好身板。”
    他微僵,垂眼重新打量她。
    是啊,她十四了,是到了会看男人的年纪了,不象以前,只会看张脸。
    视线落在她面颊一角,即时眯了眼,凝视看去,眉目间柔和的线条瞬间崩紧。
    无忧心口不由砰然一跳,身子紧崩崩的僵着,感到骨骼都痛,顾不上再装什么样子,挪着身子,从他身上滑坐开去:“你……你当我什么也没说……”
    “别动。”他蓦然将她的下巴一把握住,抬了起来。
    她微惊,抬眼正好触上他审视的目光,深涧幽暗的眸子象是要看穿她的身体。
    心跳得更厉害,她这张脸毕竟是掉下来时,突然变成这样的,也不知冥王对她做的什么手脚。
    不知是不是以前看多了电视,认定不管是什么法术,总有失灵的时候,难道这张脸……
    “别看。”心里七上八下的,抬手捂了脸,只露了一双眼,又想着这么拦他不许看,有些唐突,胡乱寻了个理由:“这脸太丑,别看。”
    他飞快抬眼看向她的眼,慢慢开口:“你知道我不嫌。”
    一字一字落入她耳中,待他说完,她整个心都在抖,恍恍惚惚。
    无忧明知他这话对的是过去的兴宁,心间仍忍不住有暖流淌过,愣愣的看着他的眼,被他压下遮了脸的手掌也没发现。
    如果他当真是奉承她,大可说:郡主,怎么可能丑……郡主在不凡心里一直是最美的……
    可是他说的却是:不嫌……
    他不否认她丑,但他不嫌弃,不介意。
    这样的他实在与这攀龙附凤的身份格格不入。
    她本来有张极标致的秀美脸庞,一落在这里就变成了这副丑相,如果说她真不介意,那是骗人的。
    只不过在整形医院时见过太多因各种事故而变丑的人,看着她们痛苦过,纠结过。她也时常劝慰过她们,所以才比一般的人能接受这个事实。
    另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如果用美貌换取寻找子言下落的机会,她愿意。
    但这张脸终是心里的痛,这时听他这么一说,鼻子微酸,有些想哭,丑陋的人不被人嫌弃是何等之幸?
    不凡视线从她忽闪着的眼眸上挪开,臂肘半弯,将她的脸微侧对了月光,认真的看下。
    她脸上结痂在耳根附近竟有一大片离了面颊,微微抛起。
    结痂下的肌肤在月华下光滑莹透,如同她的颈项肌肤那般如脂似雪。
    拇指抚过,细腻嫩滑的如同初生婴儿。
    他眉心微敛,抬了另一只握着湿巾的手,轻拭她面颊结痂边缘,神色越加的慎重。
    无忧下巴微痛,又见他淡然的眸子慢慢变暗,眼底的深意层层覆上。
    心里突的一跳,已经确定自己这张脸上出了问题。
    无忧脸上象是上面蒙了一层面膜,还是过期的那种,令整张脸又痒又烫,越来越不舒服。
    往下垂着眼皮,使劲的往擦拭着自己脸庞的湿巾上看,湿巾在她脸上擦一下,她心里就紧张一下,到了后来,实在淡定不下去。
    猛的往他手上一推,从他身上翻了下去,伸手去摸他用湿巾轻拭之处,一摸之下也愣了。
    指间竟捏了一层象是可以揭皮的皮。
    手上微微用力,竟是不痛,索性揪着试着往上一揭。
    “别。”不凡大惊,飞快的握了她的手腕,想制止她用力。
    无忧本能的往里一让避开来袭。
    他虽然制住了她的手腕,却没能止住她身体后仰。
    这眨眼间,她手中已多了块东西,
    他脸色顿变,怕她脸上结痂未能完全与面颊脱离,她如果生生的撕开,必毁了面颊肌肤,那么这张脸也就真的彻底的毁了。
    迅速扳了她的肩膀,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容她再胡乱动作。
    一拂身边幔帐,让月光尽数透来,慢吸了口气,伏低头凝神往她脸上看去。
    一看之下,愣了愣,半晌方长松了口气,深吸了口气,不理她的挣扎抗议,捏了她的面颊,对光细细看去。
    她脸上覆着的结痂被整块揭去,撕扯得微微泛红,却并无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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