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题再说。
我问春梅:“我要蹲大号,WC在哪?”
春梅一脸的茫然:“你,你蹲,蹲什么大号?什么是打不了死?”
我急得直跺脚:“卫生间呀!卫生间在哪儿?”
春梅还是不明白:“什么卫生间?”
第1卷 穿越到古代了(5)
春梅还是不明白:“什么卫生间?”
我这个时候忍不住了,“哎呀呀”地跳起来,急得不能再急了,那黄金万两就要拉到裤裆上了。我边跳边气急败坏地嚷嚷:“厕所呀!公共厕所呀!妈呀,我快憋不住了!到底公共厕所在哪儿?”
春梅还是听不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飞儿姐姐,你说些什么?到底找些什么?又是蹲大号,又是打不了死,又是卫生间,又什么公共厕所!那是些什么?”
我没辙了。
我捂着肚子跳了又跳,跳了又跳,正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要不要就地解决?忽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茅房!茅厕!对,你们古代,好像叫茅房,又好像叫茅厕,反正是拉尿拉屎的地方!”
春梅恍然大悟:“飞儿姐姐,原来你是找茅厕呀?”
我忙不迭地说:“对对对,我找茅厕!茅厕在哪儿。”
春梅心情再不好,还是“扑哧”一声笑——这丫头,有没有良心?还笑!她一边笑,一边远远指了一个地方:“看到那边有一棵榕树了没有?在榕树的后面,往左走,有一个椭圆形洞口,进去是后山,再往右走五十步左右的那个院角,有一个用碎砖围起来的地方便是了茅厕了。”
我猴子烧屁股那样十万火急那样冲了过去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谓的茅厕。
那茅厕——靠啊,难怪叫茅厕,不叫卫生间,一点卫生也不讲究。脏得不能再脏,是用碎砖围起来的只有一个人高的地方,没有顶棚,在地上埋着一口破缸,横担上石板。往下看去,全是恶心的粪便,还有白白小小的蠕动着的屎屁虫。
我顾不了,内急不择厕,我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
这茅厕,还真的是臭,臭得要熏死人。我捏着鼻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出来,要不上吐下泄,就麻烦了。
第1卷 咦?有没有搞错?(1)
从了茅厕出来,我找不到路回到刚才的地方去了。
那个老男人,刚才春梅说,是云南节度使,这儿最大的官。估计这老家伙,是贪官一个,他住的地方他丫的很有水准,简直就是豪宅。庭院深深,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建筑,院落之间相互连通,周围是参天的大树,凉亭雕栏,奇花异石。
我东转西拐,转来转去之间,遇到了那个叫做春花的小丫鬟。
她远远看到我,就跑了过来,一边焦急地嚷嚷:“哎呀潘飞儿,刚刚我只管和春梅说话,差点忘记了,夫人让我叫你过去,说快点,不得有误。”
这口吻令我很不高兴,白眼看她,“哼”了一声:“夫人是什么东东?我干嘛要听她的?叫我过去我就过去?”
春花瞪我,疑惑:“怎么啦?谁得罪你啦?这么大的火气。”她顾不了要答案,拉了我的手:“快走啦潘飞儿,夫人等久了,我们都会被责骂。再惹夫人生气,家法侍候没得商量,鞭打,夹棍,扎针,无论用哪一种,都会让你痛得死去活来。你不怕,我还怕哪。”
夫人?夫人是不是老男人的老婆?
她找我干嘛?
哎呀呀,估计刚才老男人要XXOO我未能得逞,因此恼羞成怒,恶人先告状,小肚鸡肠的跑到他老婆跟前去造谣中伤。估计老男人诬蔑我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诱‘惑他,要跟他上床,而他定力够,很成功的做了柳下惠。
我觉得我的想像力还真他丫的够丰富。
不管老男人有没有告状,为了自身安全,我怎么着也得去探听一下情况,随便去会一会老男人的老婆,看她长得是啥模样,有没有三头六臂。毕竟,人家是这里的地头蛇,我总得知己知彼,熟悉熟悉人家的底细。
我跟了春花去见夫人。
又再东转西拐,转来转去。终于,到了一排金碧辉煌的建筑,走到了一间当中挂顶细密朱红帘子的门前。
有另外的小丫鬟,主动掀起了帘子,让春花和我进去。
第1卷 咦?有没有搞错?(2)
那房子,也同样的古香古色,比刚才我呆的丫鬟房间,要高级,有档次得多,红木桌椅,紫檀五斗橱,云石香案。
左边的椅上,坐着老男人。
右边则坐了一个略略有点中年发福的女子,皮肤白净,五官端正。她穿了玫瑰紫的绸子上衣,白色裙子,绣了繁密鲜艳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头上插着一支闪耀夺目的金丝八宝攒珠钗,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就像电视里那些古代的贵妇打扮。
扫眼看过去,一时三刻的,猜不出是忠还是奸。
春花垂首而立,毕恭毕敬,先叫:“老爷!夫人!潘飞儿来了。”
我没跟着她叫“老爷夫人”,而是仰起了头,用了仇视轻蔑的目光,直直的盯了老男人看。老男人的眼光扫过来,看到我盯他了,表情很不自然,脸上的肌肉一僵,但又不甘心,因此作威作福的,看了我一眼,重重地“哼”了声。
我也跟着“哼”,甚至“哼”得比老男人还要大声。
谁怕谁来着?
是老爷就了不起啊?是老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啊?
夫人笑了。想不到这夫人,倒是和蔼可亲,没对我摆那劳什子的主子架子。甚至,她没等我跟着春花照葫芦画瓢的行礼,便笑容满面从椅子站起来,浑身的环佩发生“叮咚叮咚”清脆的碰撞声。
她走到我身边,很亲切地拉了我的手:“飞儿,你来了啊?”
我想说,废话,我没来,你能看到我么?还好,我刹车得快,把那些不友好的话,硬生生的咽下肚子里去。
我说:“是,我来了。”
话音刚落,我觉得好像不大对。我应该说,“奴婢来了”,古代的小丫鬟,不都是这样说的么?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电视里也是这样演的,再怎么着,人家的地盘,得按人家规矩来办事是不是?
夫人很有气度,并不计较我的无礼,笑眯眯:“飞儿,坐啊,我有话要和你商量呢。”她转头,吩咐春花:“去给飞儿倒一杯茶来。”
第1卷 咦?有没有搞错?(3)
咦?有没有搞错?
古代的贵妇人,有这样对下人热情如火的么——其实,不单单是我不解,连春花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估计,平日里夫人不是这个样子的,估计她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转了性儿。
夫人一边喝茶,一边问我:“飞儿,你到我们潘家,也有十六载了吧?”
十六载个屁,我到这个变态的地方,还不到半天时间呢,但我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回答:“是,有十六载。”
夫人说:“飞儿,你和金莲很有缘分呢,你们不但相貌长得相似,还是同年同月同日出世。”
我问:“金莲?金莲是谁?”
夫人惊诧,她责怪:“你这孩子,怎么啦?你和小姐一起长大的,难道会不知道小姐的闺名叫金莲?”
我比她更惊诧,眼睛睁得大大的:“什么?金莲?小姐叫潘金莲?”
夫人说:“不错,小姐就是叫潘金莲啊。飞儿,你怎么啦?看你呆头呆脑的,都不似平日那般机灵,连小姐的名字都记不起来?”
我此时此刻,不但呆头呆脑,还张大嘴巴,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靠,潘金莲!
我再无知,也晓得潘金莲是谁。
就是那个遗臭万年的著名的不要脸的女人啊,嫁给了武大郎,却不安分守己,来个红杏出墙,泡了个二爷叫西门庆。两人躲在房间里,搞那些不要脸的勾当时候,便给武大郎捉‘奸在床。西门庆和潘金莲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心狠手辣,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武大郎干掉了,让他去和土地公作伴儿。
不想,武大郎的打虎英雄弟弟武松回来了,知道了此事,不但杀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还割下潘金莲的人头,剖开胸膛,挖下心肝五脏,供养在武大郎灵前。
这潘金莲,不是彼潘金莲吧?《水浒传》里说,潘金莲是丫鬟,又不是小姐。估计,是同名同姓。
丫的,取名字,好的不取,取这样又极又品的,叫潘金莲。
第1卷 咦?有没有搞错?(4)
夫人在旁边,自顾自的絮絮叨叨地说着:“我记得,十六年前,我生金莲的那日,刚好你那狠心肠的娘把才出生的你抛弃了,你不停地哭,哭得天崩地裂的,令人心酸了。为了给准备出生的金莲积功德,我便菩萨心肠,让看门口六儿的那个婆娘把你抱养了,还好心的赐潘姓给你,给你起名字叫潘飞儿。”
我说:“哦。”
原来古代的潘飞儿,是个弃儿。
夫人问:“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潘飞儿吗?”
我说:“不知道。”
夫人说:“潘飞儿的意思是,你像一只小小鸟那样,飞落到我们潘府。”
我说:“这样啊?”
夫人咳嗽了一声,终于话入正题:“飞儿,你聪明伶俐,不但金莲喜欢你,我和老爷也喜欢你,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孩儿般看待。虽然有时候你不听话,打你,骂你,可都是为了你好,打是亲骂是爱嘛。刚刚我和老爷商量好了,要认你做干女儿呢,以后,你就和金莲一样,都是我们潘府的千金小姐。”
我张大嘴巴,再次差点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夫人和老男人要认我做干儿女?不是吧?有这等好事?
我心里迅速地打着小九九:如果我做了他们的干女儿,那我就不是“丫鬟”了,是“小姐”了。在古代做小丫鬟多没劲啊,受苦受气,挨打挨骂不说,还没有人身自由。只要主人高兴,可以像物品一样随便买卖,也只要主人一高兴,也可以随便的对小丫鬟进行性骚扰,来个霸王强硬上弓。
不是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么?我想,我总得要抓住这个难得的,不能白白错过,对不?
我兴奋地问:“真的?你们真的要认我做干女儿?”
夫人说:“当然是真的啊,难道还有假么?飞儿,你高兴么?”
第1卷 咦?有没有搞错?(5)
我嘻嘻笑,实话实说:“不是不高兴,只是有点不大敢相信,感觉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自己头上,而自己被砸得傻傻的,反应不过来。”
夫人微微一笑:“傻孩子。”
夫人顿了一下,转头,扬声:“管家。”
一个干瘦,矮小,皮肤黑,家丁打扮,贼头贼脑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垂首,低声地说:“奴才在。夫人有什么吩咐?”
夫人说:“你叫府上所有的人,都到大厅集合,老爷和我有重要的事情向大家宣布。”
“是。夫人。”管家恭恭敬敬地说。
这潘府,真他妈是古代豪门人家。来集合的下人,没有二百人,也有一百多人,人头黑压压的一片,站了满满一个大厅,高矮肥瘦,男女老少,应有尽有。
大厅人虽多,却肃静,没一点声息。
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