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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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话,忽然看到应伯爵匆匆走过来。他给我和谢希小分别行了礼后,便垂着手对谢希小说:“谢校尉,陈大人吩咐在下来找你,请你去一趟,有事商讨。”
谢希小说:“知道了。”看了看我:“那我去了。”
我说:“嗯。”
应伯爵没有马上跟着谢希小走,而是站在我跟前,一脸歉意:“在下向小姐赔罪,都是在下不好,如果不教小姐骑马,小姐就不会伤着脚。”
我笑:“不关你事,是我坚持要学的。再说了,这些伤算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我的脚好了后,我还想再继续骑马呢。摔倒了不怕,可以爬起来,最可怕的是摔倒了不愿意爬起来。”、
第4卷 虚惊一场(6)
“小姐——”
“怎么啦?”
应伯爵看我,眼里是佩服:“像小姐这样有恒心,这样坚强的女子不多见,真难得。”
我看着他,挤眉弄眼:“如果有人听到了,会吃醋的哦。”
应伯爵的脸微微红了,大概想着他心中的那个她,眼内忽然全是温柔,脸上挂着一种很幸福很甜蜜的表情。
我忍不住调皮,朝他眨眨眼,很恶作剧地低声问:“应伯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到底是她好还是我好?”
应伯爵的脸更红了,他老实,小声说:“她好。”
我不服气,好胜心起:“那我不好吗?”
应伯爵有点无措,结巴说:“小姐不是不好,只是,只是——在,在下比较喜欢她那个样子的。”
我追了问:“她是什么样子的?”
应伯爵更无无措:“在,在下也说,说不清楚她是什么样子的。她,她对我很好,我见到她,很,很开心。”
我“哈哈”大笑。
应伯爵这小子,到是个痴情种,他丫是情侣人眼里出西施。
应伯爵走后,我去林子里找谢希大。
我无聊,不过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谢希大这人不错,至情至性,温文尔雅,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和他称兄道弟,我可以做他的红颜知己,他可以做我的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与情人无关,就像红佛女和虬髯客,非关风月,只为真心。
我还没走到林子,远远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子声。
谢希大站在林子的一块大石旁,专心致志地吹着一根白玉笛,整个人沉浸在乐曲中,两耳不闻世外事。笛声清亮圆润,悠扬婉转,一会儿像溪水潺潺,一会儿像清风明月,又像风越过高山,让人思绪飞扬。
此时黑幕已来临,满天星光灿烂,月亮很圆,很大,很明亮,如水似的照耀着大地,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
第4卷 半吊子水“才女”(1)
月光中的谢希大,挺秀高颀的身材,如花似玉的面孔,身上穿了雪白的绸缎,头发上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是一条白绫的长穗绦。他那双拿着笛子的手,骨骼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这个时候,有风吹过来,谢希大的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便微微地飞扬起来。
一曲完毕,我拍手:“好一曲《高山流山》!让人听得回肠荡气。”
谢希大吹的,正是《高山流山》。
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一位叫伯牙的琴师,有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一位叫钟子期的樵夫,竟然听得出这乐曲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很惊讶,说:“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后来钟子期死了,伯牙痛失知音,便摔琴绝弦,终身不再弹奏。
这乐曲,便是《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谢希大回过头来看我,有点惊诧:“你懂乐曲?”
我脱口而出:“懂。”
谢希大问:“那你也会吹笛?”
我说:“不会。”
谢希大又问:“那你会些什么乐器?”
“会——”
我就要脱口而出说我会钢琴,想想不对劲。
中国古代好像没有钢琴,钢琴好像是西文传过来的玩儿,好像传到中国也没多久时间,估计不到超过一百年。可我除了钢琴,便什么乐器都不会了。我弹奏的钢琴,也没什么水平。
小时候,我老妈想让我做一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逼我学着这样又那样的东西,偏偏我对琴棋书画没有兴趣,也没有天份。学来学去,所谓的“琴棋书画”,我倒是会了,只是拿来唬外行人还可以,其实没什么真实材料。
我是半吊子水的“才女”。
第4卷 半吊子水“才女”(2)
琴:勉强学会看乐谱,弹奏几首简单的钢琴曲,弹奏出来的声音,比杀猪嚎叫动听那么一点点;棋:围棋懂得些皮毛,是菜鸟级别,飞行棋六子棋这些弱智的玩儿,小时候有玩过;书:爱情小说我不大喜欢,不过偶尔也有看,最喜欢看漫画书,特别喜欢蜡笔小新,可惜我不是男孩子,没有JJ,要不我也会像蜡笔小新一样,把JJ冒充大象的鼻子,扭着光屁股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样长”;画:大气磅礴的画不会,只会几笔简单的素描,兴趣来了,在素描上涂上一点颜色,比毕加索的抽象画还要抽象。
我也并不是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说,我喜欢踢足球。
我曾经的梦想,加入中国女足们,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给我老妈无情扼杀了。中学生时代,我偷偷跑去市女足队踢足球,给我老妈硬生生拖回来,她发雷霆:“踢什么足球?有大家闺秀去踢足球的吗?”
我天生不是做淑女的料,更做不了大家闺秀。谁规定做“富二代”的女孩子,非要做大家闺秀不可?
谢希大看到我不说话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我:“想些什么?”
我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谢希大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会些什么乐器?”
我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厚着脸皮说:“嗯,其实我什么乐器也不会,不过,不过——呃,如果现在你教我吹笛,那我就会笛子。”
谢希大失笑,摇了摇头:“我还以为这些年来没见面,你长进了呢,谁知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耍赖。”
我问:“我小时候真的喜欢耍赖?”
谢希大笑着说:“你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小恶霸,混世魔王。”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年少不更事嘛。难道你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么?如今,我已从小小的混世魔王过渡为大家闺秀了。”我嬉皮笑脸:“费话少说!谢希大,教我学吹笛子?”
谢希大问:“你真的要学?”
“嗯。”我使劲地点头:“我的脚伤了,估计就是好了,你们也不会让我再骑马。到京城里还有好几天,坐马车很闷,如果有笛子吹,可以解解闷。”
第4卷 半吊子水“才女”(3)
谢希大沉吟了一下。
我眼角挑了挑,斜睨了他,嚷嚷:“喂,你不会是小气巴啦的不愿意教吧?”
“我有说不教么?”谢希大问。
“那你快教啊。”我说。
“就你猴急。”谢希大说。
“当然。”我说:“要不别人怎么叫我女张飞?”
“女张飞?咦?这绰号倒合适你。”谢希大说。
我白他一眼:“合适你的头。”
所谓的吹笛,就是用口将气息吹进笛子的吹孔而发出的声音。吹笛子的时候,嘴唇要自然闭合,对准吹孔吹气,吹出来的声音要求纯净,避免夹杂气声。重要的是,要熟悉如何对准气孔,使发音位置正确,不偏不倚,使气息全部化为笛音。
学吹笛子不比学钢琴难。
我虽然弹奏钢琴没什么水平,可我毕竟懂得乐曲,弄清吹笛要领后,我很快就似模似样的,可以吹出简单的曲子。
谢希大看我的目光,极是欣赏:“看来你也不是一味的胡闹。人倒聪明,无论学骑马,还是吹笛子,都很快会了。”
我也不谦虚,很得意也说:“只要我想学的东西,没什么学不会的。这叫天生聪明难自弃。”
谢希大失笑:“你挺会自鸣得意的嘛,刚刚夸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不过,你的性格少有的直爽,坦坦荡荡的,不像别的女子扭捏。”
谢希大看我,表情有点遗憾:“如果你是男人好了,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弟。”
我不满,瞪他一眼:“我是女人又怎么啦?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妹啊。”
谢希大说:“这是不同的,到底,男女有别。”
“切。”我说。
谢希大好奇:“到底‘切’是什么意思?你很喜欢说这个字眼。我知道,这‘切’,不是切西瓜切罗卜。给我感觉,好像是不屑一切。”
我笑:“你倒聪明,看来你的聪明和我不相上下。”
谢希大学了我的语气:“切。”
我“哈哈”大笑。
第4卷 三丈四夫(1)
果然如我所想的,陈副统领说什么也不肯给我骑马了。他愁眉苦脸的给我作辑:“小姐,你就行行好,不要为难老夫了,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老夫担当不起啊。老夫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儿孙,求小姐放过老夫一马,老夫感谢不尽。”
算了,不为难他。不能骑马,那我就坐马车。
坐马车太无聊,我便没完没了的吹笛子,吹《世上只有妈妈》好,再吹《两只蝴蝶》,然后到《香水有毒》,再然后是《爱情买卖》。
吹得嘴巴酸痛,好不辛苦。
大概我没有什么音乐细胞,我吹笛子的水平,就像弹奏钢琴那样,来来去去,只得入门基础,没有进一步提高。但我也不在乎。这不是无聊打发时间嘛,我又没想着要做什么劳什子的音乐家,反正我这半吊子水的“才女”,就这点儿的本事了。
还好我的听众春梅,也不懂得欣赏音乐,居然很崇拜地说:“小姐,你吹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真的好听?”我嘻嘻笑问
“嗯,真的好听。”春梅用力地点头。
我来了兴趣:“春梅,你要不要学?我教你。”
春梅吓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奴婢笨,学不会。”
想想也是,春梅连“哆来咪发唆”是什么东东也不晓得,让她学吹笛子,实在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于是我说:“那我教你唱歌好了。”
春梅睁大眼睛:“小姐会唱歌啊?”她忙不迭地点头:“好啊,那小姐教奴婢唱歌。”
我清清嗓子,唱起来:“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小姐——”春梅踌躇了一下,叫我。、
第4卷 三丈四夫(2)
“怎么啦?”我停了唱歌,问她。
春梅说:“奴婢不明白。”
我问:“不明白什么?”
春梅不解:“爱情买卖?小姐,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
我给她解释:“爱情,嗯,爱情——爱情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两人在一起,便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