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 >

第17部分

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第17部分

小说: 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来,太尉即将出征,要忙的事自然还很多。

二来,她腹中究竟有没有子嗣,除了她明白外,西陵夙应该也是清楚的。

虽然暂时免去了她面对西陵夙的窘境。

固然,她知道 ,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娘娘,天色不早,奴婢替您先传晚膳?”喜碧近身,躬身禀道。

太后跟前的掌事姑姑如今成了她近身的宫女,其中的含义,她清楚。

“喜碧姑姑,本宫心慌。”她看似惶乱地握住喜碧的手,轻声。

“娘娘是万福之人,如今只管好好保养玉 体,其他的,无需多管。”

“可——”

“十个月后,娘娘必能诞下皇嗣。”喜碧说出这一句,借着扶蒹葭起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娘,有些话不用奴婢多说,您自个也清楚,眼下,既然太医诊出喜脉,您如今又受了晋封,再怎样,都是必须要做下去的。否则,就不止是欺君这么简单了。”

只这一语,蒹葭不再说一句话。

果然是太后的安排。

太后仅知道她承了那一夜的恩泽,并且,那一夜,西陵夙没有赐下药汤,由彤史记录在案。凭着这,设计出如今的假孕,太后图的是什么,她不清楚。

她清楚的是,如今她无论说什么,太后都不会信的,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太后去信。

毕竟,没有人会相信,那一夜的落红,是她吐的鲜血。

而她,彼时不想让太后失望,对于那一夜的意外,并没有去禀。

终是酿成了今日的错上加错。

至于西陵夙,为什么不否认,还用圣旨默认了这名子嗣的存在,这点,才是让她不安的根蒂。

好像有些什么,关于太后和皇上之间的,在呼之欲出。

她不敢去多想。事实,也不容她多想。

因为,随着三呼万岁的声音,那道明黄的身影骤然出现在纱幔后。

他的气色很好,丝毫没有大伤初愈的感觉。

她也知道,他所受的伤,其实早在她奉诏到乾曌宫那日,就好得差不多了。

但,对外,却只是宣称病危,直到二王觐见后,病危才变成了好转。

这位帝君,纵然年轻,纵然面带微笑,却真正是可怕的。

一如,他瞒下锦国余孽的死灰复燃,再借寿诞刺客行刺一事,不动声色间,便让二位王爷缴了兵权。

此刻,面对这样依旧微笑的他,她生生地觉到手心沁出冷汗来,稍稍握紧,脸上偏是要浮出笑靥:

“臣妾参见皇上。”

“都退下罢。”他皓月一样明朗俊美的脸上,盈着淡淡的笑,并不见一丝的阴霾。

而这样的他,才是最让她怕的……


作者题外话:我立志要写一位超级腹黑的皇帝,和超级深情的男配。。。我真是BT啊 
    





第十章 惊变数(3)

“爱妃已怀了朕的龙嗣,朕准你今后不必对朕行这些虚礼。”笑着说出这句话,西陵夙径直坐到榻旁。

此刻,她闻不到他身上惯用的龙涎香,少了这些许的香,她能清晰感到他的周身笼了一层冷冽。

或许,不是因为少了这香。

“谢皇上。”简单的三个字说出口,是字字忐忑的。

而他轻柔地抚住她的双肩,语意淡淡:

“一次临幸,爱妃就给了朕这样大的惊喜,朕真的甚感欣慰。”他的目光是那样温柔,他的笑意是那般和煦,可,她的心,却是攫紧到快要呼吸不过来。

他不拆穿,她唯有配合他说下去。

“能为皇上孕育子嗣,是臣妾的荣幸。”

言不由衷的话,步步惊心的试探,这一切,就是她现在,乃至以后,还有命的时候,必须要去做的。

然,在西陵夙的手离开她的肩膀,抚上她平坦的小腹时,终是轻轻颤了一下。

“爱妃既怀着身孕,朕就暂不另赐宫殿于爱妃。毕竟,阖宫之中没有任何地方比这乾曌宫,更能让朕放心的。”他刻意加重‘放心’二字的语气。

“臣妾谢主隆恩。”她俯低身子,藉此,将身子稍稍避开他的掌心。

她真的很怕,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不止是欺君之罪,而是策划这场‘怀孕’背后的真相,或许是她无力去承受的。

“启禀皇上,翔王求见。”殿外,适时传来眉妩的通禀。

“传。”他只说出这一字,不容她退却的,复把她拥进怀里,拥进的刹那,蒹葭不自觉地避开,让他的眉尖不由轻扬。

“臣弟参见皇上。”翔王并没有让人扶着,蒹葭低垂的眸光仅能瞧到他步如流星地进来,一直牵念着他伤势的心,总算是放下。

但,他并没有向蒹葭请安。

不知是故意,还是遗漏。

“平身。”西陵夙显然没有介意翔王不曾向蒹葭请安。

“谢皇上。”翔王旋即起身,他的目光刻意不去瞧被西陵夙紧圈在怀里的蒹葭,只道,“皇上,听闻岭南边疆有战事滋生——”

岭南?

蒹葭地垂下的脸,反咬了一下嘴唇。

岭南毗邻沧州,而沧州正是她的家乡。战火是否会波及那呢?

即便心里再怎样担忧,面上,她并不能表露出丝毫。

“阿垣,再过五日,是你迎娶王妃进府的大喜日子。朕不希望任何事打扰到这桩喜事。”

西陵夙唤翔王的小名,这也是他登基为帝前的习惯。

只是,配上这句冠冕的措辞,恁谁都听得出实则是西陵夙并不希望翔王出征。

纵然,对于翔王来说,如今是建立军功、树立威信的最好时机。

“皇上,臣弟希望能为皇上分忧。至于迎娶王妃,待臣弟凯旋归来后,也是可以的。”

“朕已着太尉及辅国大将军出征此役,你伤势未愈,即便朕有意让你随军前往,可,两军对垒之际,朕不希望,因着将领有任何闪失,殃及全军的士气。”西陵夙拥紧蒹葭,复道,“钦圣夫人有了朕的骨肉,朕也希望你能尽早为皇室开枝散叶。”

翔王的手在袍袖下握紧成拳,再怎样,这或许是命中注定吧。

就权当做是另一种补偿,如此,不必多想背后是否有着种种的刻意,是否就能真能放得下呢? 
    





第十章 惊变数(4)

翔王最终遵从西陵夙的安排,于宫内静养到五月初五,举行大婚后,再正式入住翔王府。

那一晚,蒹葭至始至终没有抬头瞧一眼翔王。

那一晚,翔王在临出殿前,却是说了一句,恭喜西陵夙喜得龙嗣。

那一晚,西陵夙依旧歇在蒹葭的旁边。

外人看来,即便有了身孕,她仍圣宠无限。

唯有她知道,这一夜,比起之前的五日,她睡得更是不踏实。

相同的,都是西陵夙和她分衾而睡。

不同的,是如今,她的腹里有了龙嗣,并且,因着担心家里的安危,终是难以入眠。

而陪在君王侧,她不敢辗转反侧,只用锦被捂住大半的脸颊,面朝西陵夙的方向,假寐罢了。

他的呼吸很是均匀,之前的五日,也是他安然入眠,她往往要到晨曦微露前,才在倦意袭来时,稍许的眯一会。

今晚看来还是如此。

她的眉心颦紧,不停地惦记着阿爹阿娘,是无措的。索性微微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下,若不仔细看,是不会察觉到她眼睛睁开的。

淡黄的烛光透过明黄的蛟纱龙纹帐拂进来,在他的脸上蒙了一层柔和的色彩,这样望去,他的侧脸是俊美无俦的。

可她并不能去求他,毕竟,她的真实身份早该是随那批殉葬的宫女一起埋于帝陵下,如今,是依托着太后赐给她的这个全新身份,方能在宫里活到今日。

对,太后!

眼下,或许,唯有太后能救她全家一次。

再者,她假怀有孕之事,也终是要得太后一个明示的。

明日,她能否趁西陵夙上朝,求见太后呢?

这么想时,她的小腹却骤然绞痛起来,痛得她不禁要咬住贝齿,用手努力按着小腹,方能不让那些呻吟声溢出唇。

算算日子,该是葵水来了。每每只有葵水甫至,小腹才会这般地绞痛。

这也再次证实了,她根本没有怀孕。

可,即便这样,她却不能惊动身边的人。

不论她有没有确定一些事,这么做,无疑不是太后希望看到的。

但,很快,当葵水印到龙榻上,就再也瞒不过了。

必须想个法子,不让葵水沾污了榻褥。

手摸索到绶带,忍着疼,轻轻解开,将绶带才要垫到下面,他的手突然覆上她的腰际。

他,竟是醒了?还是,他根本没有入睡呢?

疼痛加上骤然而至的冷汗,让她的身子在此时动都不敢动。

他却依然不依不饶,手继续往下,顺着她微开的衣襟,执起她的绶带:

“怎么,爱妃今晚想要朕——”

“不是,皇上,臣妾只是觉得热。”为保持正常的语音,她的指尖已深深掐进掌心,来抵去些许的阵痛。

“哦,是么?”他另一只手掀开锦被,看到她娇小的身子微微蜷缩起来,由于松了绶带,唯有这么蜷缩,方能让衣襟不至于那么敞开。

可,即便这样,终究是有些许的敞开,透过白色的中衣,能看到她莹润的肌肤,一如那一晚,他素来的自持也在她的魅 惑下失去了。

这个女子,果真是太后赐给他的一份‘重礼’啊……

作者题外话:葵水,月经。古代也叫天癸。 
    





第十章 惊变数(5)

念及那晚,他不再去瞧她,淡淡道:

“这样,可好些了?”

“谢皇上,臣妾好多了。”手捂住小腹,能觉到下身有汩汩热流涌出,她试着稍稍腾空离开丝褥,却又不敢动作太大,引起西陵夙的注意。

这样的时间真是难熬,也断断是熬不到天亮的。

终是大着胆子说出一句话:

“皇上,能否让喜碧进来,臣妾出了些许汗,想让她伺候着擦一下。”

这句话,以往她是万万不会说的,可眼下,她只能说。

西陵夙并不见怪,悠悠唤道:

“眉妩。”

“奴婢在。”纱幔外传来眉妩的应声,“皇上有何吩咐?”

“传喜碧进来伺候。”

“是。”纱幔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她蜷缩的身子这才稍稍松开,松开的刹那,底下的丝褥能觉到湿了大半,难道——

喜碧已掀开纱幔进来,而她竟是不敢起身。

纵然,侍寝一事,西陵夙也是知道实情的,可他并没有揭穿这身孕的事。

或许是没有证据,也或许是忌讳着什么,又或许在等着什么。

如今,万一葵水已把丝褥浸湿,那么,岂不是自己招了吗?

她的手脚冰冷,竟是起不来了。

西陵夙睨着她,轻柔地拥她起身:

“让喜碧伺候着擦下身子,瞧你,热出这么多汗。”

温柔的声音,深情的目光。

谁会相信,这一切和真实无关呢?

纵然喜碧察言观色多年,站在榻前,也不禁愣了一下。

而西陵夙已松开拥住蒹葭的手,下榻,道:

“伺候娘娘擦洗。朕,突然想起书房还有些折子没批完。”

说罢,径直往纱幔外行去,不一会,便传来殿门复关阖的声音。

“娘娘,您怎么出了这么多虚汗?”喜碧一边说时,一边手看似不经意地抚上蒹葭的腕际,这一覆,她不由得皱了眉。

“你懂医术?”蒹葭缓缓起身间,望了一眼丝褥,幸好,不过是被她的汗意濡湿。

若喜碧是懂医术的,她的医术是否高明到,能把她的脉象也逆转呢?毕竟,太后在她练舞那数日间,每日都有送过滋补汤膳,这些汤膳里含的乾坤,或许,与此是有关的。

“是。”喜碧没有否认,扶蒹葭起来,掀开龙榻旁的珠帘,后面是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