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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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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锐痛的感觉让她除了浑身绷紧外,紧抓锦褥的手由于不期而至的痉挛,都快没有力气撑住。
而随着他又一个肆虐的动作,她的额头‘砰’地一声,便撞到了帐篷的边沿,虽然那不过是布制的帐篷,外面却是绑看一圈起固定作用的金属物,这么撞上去,纵使不会有多疼,却是让她有了一个理由,不再费力用双手撑住床沿,只借着他一惊,手稍松开时,娇柔的身子挣脱他的挟持,瘫倒于锦褥上。
原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停止肆虐,只是,他的龙御却没有因她体位的变化,滑出她的身子,反是他的手下意识地将她一捞,能捞到的,却是她开始发冷的身体。
现在虽是秋日,但,帐篷内燃着炭火,是温暖如春的,所以,她的身体何至于骤然变得这样冰冷呢?
刚刚,他因着她带给他极致的愉悦,竟是双手紧掴住她的蜂腰,都没有觉到她的冰冷,源于,他手心的灼热。
不过,也是这一次,在他真正临幸她的时候,她的脸上再没有出现前两次亲密接触时的痛楚表情。于是,只说明,那确不是‘怪疾’,而仅仅是每次她用来回避他的法子吧——
区区一口血的吐出,对于萧楠的弟子来说,该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不过是她刻意扮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拒恩,所以,哪怕在船上那一次,她说要做他的女人,不啻只是一场心计的谋算,让他放不下,更让他其后在洛州行宫为她方寸大乱,而彼时,即便他要她,恐怕最后也仅是以她的吐血收场。
接着,在和觞帝拜堂那一次的吐血,则是心计谋算的收拢处——为了引他上当,竟不惜在他没有进去时,以身犯险,倘若,在密道里,他不是顾及着她,没有走太远,或许,在密道中,她便会通过某处地方,金蝉脱壳了吧。
奕茗,他竟然对这样一枚危险的棋子,埋在身边都不知道。
还去相信她?
原来,她并非是太后的棋子,恐怕早在洛州行宫之前,就是萧楠故意部署在他身边的一道棋子。毕竟,她佯装失去记忆,也伪装成那样的表象,如今想来,都是为了萧楠所做的吧。
若非洛州行宫那一役,翔王的意外出现,扰乱了萧楠的棋局,恐怕,眼下的坤国江山都岌岌可危。
这一念起时,他能品到一种苦涩的味道。时至今日,哪怕心下清明,说到底他却是不愿意相信,她的心,从来不曾在他这。
真是可悲。
对一名下贱的女子,动了不该有的感情。
不过,他迷恋她什么呢?
当她去除伪装后,还有什么值得他迷恋的?
再没有温柔,也不复懦委,有的只是哂笑,和不屑。
或许,还有这具身体吧?
因为,先前得不到,才会让他念念不忘,如今得到了呢?
他总该彻底能让自己将她的身影抹去了罢。
这般想时,他没有停下他的掠夺,只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在翻转的刹那,他才容许自己的龙御离开她的柔软,但,当她的身子朝向他时,旋即,他又将龙御狠很地刺进她的柔软。
这样的姿势,其实是更容易让人激越的。
而刚刚他退出时,才稍稍抒出一口气的她,在被他强行翻转过来,顷刻间,没有任何停歇地,只觉得又是一阵疼痛铺天盖地的席来,这一次,她再没有抑制住,喉口的吟痛声,终是溢了出来。
难以忍受的疼痛来势汹汹席卷她每一处神经,这个姿势,被他侵入之处的剧痛就像有密密匝匝的银针起扎入肉里,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许是额际的虚汗所致,也许是她的甚至濒临崩溃的边缘。
是要死了吗?随着他每一次的律动,她心底的酥痒慢慢地被抚平,可,呼吸却是越来越困难。愈渐迷糊的视线里,能从他的幽黑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反影,那样的她脸色潮红,乌黑的发丝有几缕拂在白皙的脸庞旁,眼神迷离,樱唇红润,是魅惑的。
这是她吗?
还是,被长春草操纵下的她呢?
她痛苦地闭上眼晴,不再去瞧,甫要吸进一口空气,随之一并吸入的,却是痛楚在身体里激荡,她的手再没有力气抓住锦褥,只无助曲指乱动,但,没有办法够到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背上的冷汗出了一次又一次,而被长春草侵袭的身体似乎对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格外敏感,无论她怎样处在意志崩溃的边缘,却控制不住一阵异样的刺激从交合的部位似海浪一样的涌上来,一直涌到她的四肢,让无力的四肢只扬起难以言喻的愉悦。
是的,竟然是愉悦。
疼痛夹杂着愉悦,在这一刻,侵袭着她所有的感觉。
而,她的呼吸似乎摒了太久,让这份愉悦更加清晰地映现出来,为了分散注意力,她的唇半张,以此来呼进更多的空气,可,这个举止落在他的眸底,却无意带着挑逗的意味。
哪怕,除了刚刚那一声之外,她再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比起在宫中,那些嫔妃在床上的千娇百媚,她的反应,可以用毫无情趣来形容,可是,他竟是只觉得下腹越来越胀痛,他的龙御却是又涨了一圈,更加没有办法克制地掠夺起来。而那桃源花蕊的湿润烫贴更让人如痴如醉,一阵接一阵地收缩紧箍迫得他残余的理性丧失,如若脱缰了的野马,在那沁着水意的幽道上驰骋了起来。腰身有力地挺动,灼热坚挺不断撞击着她如花瓣般娇艳的柔嫩火热,滔天的浪潮只将他席卷,恣意在这情色之事中,任结合深处有滚烫的绸浆与清腻的汁露蜿蜒。
她被他占有蹂躏之处热火蒸腾,仿佛要爆了一般,她的脸侧过去,将脸埋进锦枕间,只用贝齿咬住,却是禁不住地瑟瑟发抖起来,无处可逃,唯有尽力后撑,或许,在这样的时候,昏死过去反倒是好的。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肯放过她,他每一次深入就如一只凶猛野兽咬到她最柔弱之处,而他的狂暴她看不到尽头,因着长春草的作用,亦更是没有办法昏死过去,在稍纵即逝的愉悦过后,这一切,对她来说,依旧只是场痛苦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以往在青楼观摩时,嫖客总是那么快地结束这种生不如死的运动,而他的时间竟会长到,几乎是抵得上十倍青楼嫖客的时间。
嫖客,脑海中浮过这个字时,或许也正说明,她的床上功夫始终还是比不上那些青楼女子的媚功吧。
下身的交合处渐渐没有任何知觉,长春草的噬骨之痒也渐渐逝去,唯有浑身的酸麻越来越明显,墨色长发湿透,黏在鬓侧颈间胸背,她连咬住锦褥的贝齿都不再有任何力气,慢慢松开的时候,终是觉到,在他更狂野的律动后,一股热流涌进身体的深处。
终于,是结束了吗?
她本来清明的神智在这一刻,似也撑到了尽头,浑身酸疼得好像骨头都被折断,微微动一下,都是难受得紧。
而他漠然的退出她的身体,那雪缎的锦褥上除了交欢时被蹂躏得凌乱不堪之外,连一点其他的色泽都是没有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却是看到他淡蓝的缎袍上有几点浊白露渍摊显,该是在最后的时刻沾上的。
鄙夷地只将那淡蓝的袍子褪了,掷甩在地上,接着,把一旁的锦被拉开,覆在她光裸的身上。
“来人。”
凉薄的语气回荡在一室的淫靡气息中,帐蓬外,这才躬身步入眉妩和邓公公。
“皇上可是要沐浴?”
他冷哼了一声。
眉妩稍抬头,能看到,床榻上似已人事不省的女子。
“皇上,是留还是不留?”邓公公比眉妩更识眼色地问出这句话。
纵然他没亲眼瞧见这名女子,但听闻,却是长得颇似昔日的钦圣夫人,可,即便像,总归不是钦圣夫人,对于帝王在宫外一时兴起临幸的女子,无非仅有两种下场,一种,是付一笔银子,任她继续留在民间,当然这种,自然是留不得的,另外一种,则是带回宫中,民间女子由于没有门第背景,大多封的位分不会高,因此,这帝嗣或许也是不用留的。
只问出这一句,在彤史没有随驾秋狩的时候,他亦是权充了这个职责。
西陵夙甫要启唇,却听到布料的窸窣声,他半徊了眸光,旦看到,奕茗神色漠然地从榻上起身,虽然拥着那锦被,仍能瞧到,她白皙得泛出点点幽蓝冷光的莲足,走在虎皮地上,而随着她的走动,能看到,有些许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纤细的小腿肌肤缓缓淌下。
邓公公低垂的眼晴,瞧到这样的情景,却是怔了一怔。
淌下的是什么,作为宫里资深的太监,哪怕没那功能,自然是清楚的,不啻正是龙精,也是这留与不留的关键。
宫内嫔妃侍寝,虽然到了时辰,都需由太监驮着出得雨露殿,可,大多在承了帝君的恩泽后,又得以被允留了下,都会小心冀冀地不让龙精淌流出来。
可这位民间的姑娘倒好,竟就这么起身,纵然是没有经过人事,对这不熟悉,也断不会在云雨过后,径直就下榻啊,这般想时,邓公公稍大了胆子,朝那床褥上瞧去,这一瞧,却是让他一惊的。
那明黄的床褥上,哪里见到有一丝的血色。
莫非,这姑娘根本就不是完璧了?若非完璧的身子,又怎能伺候帝君呢?
这一想,他的额头生生冒出汗来,却听得西陵夙冷冷发落:
“留。”
只一个字,让奕茗的步子却是滞了一滞,他竟还留?
她的不洁,都不能让他对她厌恶吗?
竟然,还留?
仿似她的心思被西陵夙窥破,接着,西陵夙复添了一句:
“传朕口谕,封民女茗奴采女。”
茗奴?
他?!
奕茗的眸光朝他瞧去时,却只看到西陵夙薄唇边勾起的弧度,那份残忍,她看得懂。
茗奴,采女,他分明是仍是要她囚在身旁,直到发泄,玩腻的一天为止吗?
可惜,她的心不会疼了,一点都不会。
因为,她中的心蛊余毒都悉数除去,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有噬心之痛。
而那段回忆,就此会埋去。
父皇让她不要恨西陵夙,她可以不恨,因为,她要把曾经所有对他付出的感情,彻底地埋葬,唯有这样,对她自个才是种解脱。
一种曾经连死,都没有办法有的解脱。
这一日,直到深夜,她都被他囚在这个营帐内,而他似是有政事要处理,并没有再出现。
她的身体经过清洗,总算是稍稍干爽。
是的,清洗。
即便他要留,她都不会让自己有他的孩子。
可,哪怕她知道不少药物,能让她免去这种担忧,在这营帐内,却是束手无策的。
唯有用最土的法子,譬如说清洗。
只是再怎样洗,总感觉,身体深处某处地方,却再是洗不掉,她下意识地擦着下身,直到眉妩在旁禁不住开口:
“主子,奴婢伺候你起来吧。”
她才发现,用力过度,那处地方的皮肤都开始更为红肿起来,而先前的红肿自然都是拜他所赐。
她没有应声,因为,不需要应声,只站起身,木然地任眉妩和两名小宫女替她擦拭。
犹记起,以往她对这种擦拭是羞怯的,可如今,何必再这么矫情呢?
沐浴完,用了些许的膳点,她想和衣睡一会,却因为这是西陵夙的营帐,只缩在营帐最靠里的那张椅子上,稍稍靠了会。
眉妩见她神色疲惫,又不愿躺到榻上,也不说什么,只眼神示意了两名小宫女一并退出营帐。
似睡非睡,陡然间,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声音映进耳帘时,不禁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
这样没有任何顾忌的脚步声,只可能是西陵夙的。
而这里是他的营帐,哪怕再晚,他果然都是要回来安置的。
可,她怎么办?
她才要起身,双肩,恰是被一人钳制住:
“又扮可怜?!〃
他的语意里满是奚落,身上,还有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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