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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粉嫩娘亲-第177部分

小说: 粉嫩娘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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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就得背上官司,更有甚者,他还有可能要去坐坐班房,尝尝牢饭的味道。
“今天的董事会就开到这里,新的经营方针和人事调令。将会于三天之内公布。”云董事长做了最后承辞。
胜负已分,得胜方自然是喜笑颜开的回去开庆功会。而败方则只好收夹着尾巴,带着怨气准备回家吃自己了。
“我在底楼停车场等你。”白慕寒经过温玉和座位时,冷冷丢下战书。温玉和愕然了一秒后,才挑了挑眉,跳起来跟了出去。
〆﹏、书友≈◆路璐◇丶为您手‖打╮
一百三十六
晕暗的停车场里,两个同样高挺伟岸的男人默默对峙着!已经足足五分钟了,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就那样四目相交,互相打量着。
在离他们三米之外的轿车旁,靠站着一位不算旁观者的旁观者。她双手抱臂,状似悠哉。可是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眉梢在往下沉,鼻子在往上耸。双唇微抿,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不耐。半眯的凤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彩。
新旧老公大PK吗?她嘲讽的嗤鼻。不,温玉和的妻子云飞雪已经死了。重生后的云飞雪只是白慕寒的妻。所以,怎么算起来,他们之间也不该有什么交集的。
飞雪缓缓走过去,“你们在比赛沉默?”语带调侃,面带微笑“谁先开口谁就输对吗?”
四道目光同时转向她。两道惊讶,两道温柔。
“白总经理不给我介绍吗?”惊讶的人先开口。
嘎!合着他们半天不出声就是等着她过来介绍啊?飞雪顿感啼笑皆非!戏谑的目光在两个男人身上来回扫描“对不起!我看你们眉目传情那么久了,还以为我老公准备弃我而选你呢!”语音暧昧,笑容更是可掬。
不意外的看到两个男人像吞了苍蝇似的古怪表情。
她逊而敛笑,一本正经的未经介绍:“这位是我老公白慕寒,这位是温氏的总经理温玉和。”
显然两个男人都没有适应她的这种介绍方式。以至于她介绍完了。他们仍然茫然不知似的,不记得该与对方打招呼。飞雪没辙了,只好等他们慢慢反应了。
半分钟之后。
“噗!”温玉和暴笑出来。“哈哈……白总经理放心。温某只对女人感性趣!”
“雪儿!”白慕寒的怒吼声同时暴出“你在胡说什么?”早就知道她的嘴有多厉害。可是他仍然被她刚才的话给吓得差点闭气。他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飞雪一脸无辜。
“那请你们告诉我,两个互不相识的人,能够一声不吭,眉目传情五分钟之久。”摊开双手,耸耸肩膀道:“除了一见钟情外,还能想出别的什么更好的解释吗?”
一见钟情!他们?
丙个男人相视一觑,继而背转身同时做着恶心反胃的痛苦表情。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鬼扯!”白慕寒哭笑不得的瞪着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占有性的搂着她的细腰。暧昧地覆在她耳边,轻声戏言“你故意捣乱是怕我揍他吗?”飞雪抬眸望着他,轻轻摇头。用调皮的目光回道“不,我怕他揍你。”
对于这个白雪,打从第一眼起。温玉和总是会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熟悉和亲切感。就好像他们上辈子就认识了似的。
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她身上的某些与飞雪相似的气质使然。可是,当他亲眼目睹她幸福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胸怀时,他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心里,竟会有如此强烈的妒火燃起。而那个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老天,怎么会这样?这种突来的感知将瘟玉和完全震慑住了!他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梦幻年龄许久了不是吗?不,他不可以这样。强压下那股越燃越烈的妒火,用带着戏谑的语气调侃那对亲热的夫妻:“喂!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故意在一个孤家寡男面前秀恩爱,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过份吗?”飞雪不亿为然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她做出了更加过份的事。她伸出藕臂圈住老公的脖子往下一拉,垫起脚尖仰头将自己的柔唇送了上去。
白慕寒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过随即了然于心。他配合的含住她的小嘴轻轻舔试。并自然的将这个吻加至令人面红耳赤的深度。挑衅的目光从眼角溜出,抛向对面的男人。
就在他们唇齿相交那一刻,温玉和猝然一颤,脸色骤变。撕心裂肺的痛楚莫名其妙的从心口传来,瞬间传至他的四肢百骇。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他失去老婆的那一刻。霎那间,他面青唇白,大汗淋淋。他双手紧紧捂住心口,似乎一松手,那已经肢离破碎的心脏就会撒落一地似的。
这一刻,他已经看不见另一个男人的挑衅了,因为他的眼里只剩下她的影子!“够了!”他突然咆哮着将紧粘在一起的男女分开。
“你疯了!”凤眸圆睁的瞪着那不识趣的男人。他干嘛做出一副怨男的样子?
冰冷的声音如同一盆刚刚化开的冰水般从男人头顶当头淋了下来。失去理智的男人机伶伶打了个冷颤后,终于回复神智。他的目中闪过惊慌,他也被自己强烈的反应给吓住了!他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也有色狼的潜质。怔了一秒,他颤抖的举起双手,尴尬的道歉“对不起!你们继续!”转身踉跄的逃出了停车场。
飞雪不解的望着那狼狈的身影,蹙眉问道:“他干嘛?真的疯了吗?”
“他在嫉妒!”白慕寒双眉上扬,嘴角微勾、深邃的黑眸中,两道胜利的光芒忽闪而逝。
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她当然知道他是在妒忌,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好吧!她不解的是他在妒忌谁?他并不知道她是谁,于他来说她应该是陌生人才对。她从来不知道他会嫉妒两个接吻的陌生人?
而她之所以会有这样幼稚的举动,也并不是想让他妒忌。事实上她是想让寒放心。她不想寒对温玉和耿耿于怀。
“我们去吧!”轻拥着她的肩膀,往车位走去。“雪儿,这车我能开吗?”不希望她再想着别人,他转移话题道。
“你当这是赶马吗?”飞雪抬眸白了他一眼。
“可是我怎么觉得开这车,似乎比赶马更容易!”某男不死心的盯住驾驶座道。
“你真想开?”飞雪盯着他的黑眸问道。
他认真的点头,驾车这种粗活本来就该是男人的事吧!
大男人主意!她瞪他。可是心里确是甜滋滋的。试问哪个女人不希望被心爱的男人无时无刻的呵护着呢!
显然她只是一个小女人。
“我可以教你。”反正她早就为他准备好驾照了不是吗?“但是,你不能给我惹麻烦!”她开出条件。
“我保证!”他举起左手起誓。
“那还不上车!你在等什么!”
白慕寒是不是天才她不知道,不过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学员,一路上飞雪将交通规则结合实际,给他详尽的介绍了一遍。等到飞雪在郊区找到一个适合练车的空旷场地时,他已经能够将一本交通守则倒背如流了。两个小时后,他已经能够开着车上路了。
当他载着老婆回到家时,云爸爸和云妈妈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个初学者。在他们的眼里,由他开车回来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唯有宝宝不敢置信的盯着驾驶位上那位意气风发的司机愣了半分钟。然后他忘形的飞扑过去,大声宣布:“妈咪!我也要开车!”
“你不是讨厌开车吗?”
“我讨厌的是电动车。我要开能上路的车。”
“等你的小腿长到能踩着刹车再说吧!”
白慕寒潇洒的步出车门,非常绅士的转到另一边为老婆开门。然后两人不理望着车子流口水的儿子,拉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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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尘不染的书房里,一个满脸胡茬,邋遢肮脏的男人如一堆烂泥似的卷缩在那张明净的大班椅上。与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人停车场仓皇逃回家的温玉和。几个月来,这间属于飞雪的书房,虽然每天都有钟点工打扫。可是他却是第一次进来。然而,从踏进那一刻起,他似乎就不打算再出去了。
此时,离他从停车场内逃出来已经整整过了三天了。这三天他一直将自己锁在这间到处留有飞雪气息的书房里。他竭力感受着她的气息,意图净化自己肮脏的灵魂。
至于他的灵魂能否得到净化就只有天知道了,可以肯定的是他身上的臭汗是无法净化的。三天不洗澡,整间书房都弥漫着刺鼻的腐酸味。
又到了钟点工进来清扫的时间,冯姨是飞雪在的时候就在为他们家服务的工作。当初她也是羡慕他们夫妻恩爱的一员。发生那件事后,她与别的女人一样厌恶温玉和这个陈世美。如果不是他坚持说,不会有新的女主人进来。要她帮忙整理女主人的这间书房,她早就不做了。
第一天,推开门见他像个失魂的人偶一样卷缩在女主人的专用椅子里。她冷笑,心道人都走了这么久了才想到来怀念。是不是太假了!她一句话没说,做完自己的工作离开了。
第二天,推开门他竟然还在,而且似乎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下。她有一点点惊讶。心道他一定是遇到什么无法处理的难处了。哼!现在才念起老婆的好,是不是太晚了!同样,她做完自己的工作离开了!
第三天,推开门一股酸臭扑鼻袭来。她不自觉得蹙起眉头。如果不是他的胸口仍在起伏,她都以为他已经成为化石了。他是准备就这样追随女主人而去吗?
“温先生,你如果想追随温太太而去。现在似乎赶不上了吧?”淡淡的嘲讽声不径而出,不管他听不听得见。既然开了头她就自顾自的一边打扫,一边念叨“温太太是个好女人,你不该辜负她的,身为女人生不了孩子不是她的错。要说难过,她应该比你们都要难过……你伤了她,会遭报应的。”提着清洁桶,说完最后一句话,冯姨拉上门去了。
椅子上的那团人,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半个小时后,书房的门再一次打开,冯姨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进来。
“温先生,吃点粥吧!俗话说男饿三天,女饿七日。你已经饿了三天了,温太太仍然没来接你,可见她是不打算原谅你了。”声音除了嘲讽仍然没有半分同情。
椅子上的人终于动了一下,他的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露出迷茫的目光。
“她不会原谅我?”他的嘴唇在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是的,她不会原谅你的,就算你现在忏悔也晚了,她多半已经转世投胎了。”冯姨将粥放到办公桌了,冷冷的回道。
他像是明白了,又像是已经完全没力了。他再一次垂下眼睑,继续当化石。
冯姨的脸也跟着垮下来了。要她看着一个人饿死在眼前而不管,她实在做不到。哪怕是个不值得同情之人。“如果你真的想死,那我现在辞职。”
然后,他爱怎么死都是他家的事了。
“我没有想死。”他的嘴唇又动了几下。声音只能在喉头打转。“我只是想要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他伸手去端桌上的粥,才发现四肢已经麻木得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了。“砰!”他重心一移,像个秤砣似的掉了下去。“温先生,你没事吧?”伸手去扶他起来,冯姨本能的惊呼出来。“天啊!你的头出血了!”
“没事,这是报应!”他用无所谓的眼神回道。然后头一搭,晕了过去。
“温先生!……”
“飞雪!别走飞雪!”温玉和看见他的飞雪携着一个男人的手走进了结婚礼堂。无论他怎么追着叫她,她都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然后,他看见那个男人似乎回头了,可是他仍然看不清他的脸。他想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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