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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无尘路-第93部分

小说: 无尘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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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众人看过来的眼神他低声说道,“各位施主,待我将徒儿唤出来,打扫二间客房给几位休息。”
  “来了,来了。”一个小道士从门外跌跌撞撞地扑了进来,他身上的道袍明显是改小的,但还是大了许多,用几根麻绳粗粗地捆在了身上,脸上也不知道在哪里弄地黑一块,白一块的。手里提着一只兔子形状的动物,看起来哪里像是修道之人,到像是个在厨房烧火打下手地小厮。
  “你这家伙,不是一再交待叫你不准去后山的竹林了吗,去也就算了,你又杀生,难不成你又想吃肉?”乾空老道见他这个样子,气的脸色发白,伸手就是一个暴栗凿了过去,小道士额头顿时被敲的红肿了一块。
  “师父,这竹林我到是经常去,也没见过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是不是你大惊小怪啊。再说我可和你不同,当初拜师的时候我爹可是和你说好了的,我只做火居道士。你可别欺负我年纪小,这火居道士我可是知道,是能娶妻,也能吃肉喝酒的。
  “小道士平白无故挨了个暴栗,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急声叫嚷了起来。
  几位施主,小徒顽劣,让你们见笑了。”乾空被抢白的说不出话来当着外人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干笑了几声,讪讪的说道。
  “竹鼠。”风天翔看着清风手中的东西,眼前一亮,猛的踏前一步。
  他伸手一抓,清风只觉手上突然一空,竹鼠已经到了风天翔的手中,他愣了愣好像还没回过神来,呆呆的站在原地。
  “果然是这个东西,已经有二十多年没吃过了吧。”风天翔将竹鼠捏了捏,这只竹鼠长的甚是肥胖,连皮带肉只怕有四斤上下,就算是杀尽了,也总可以落下二斤左右的白肉来。竹鼠在他手中不停的上下挣扎,风天翔的口水都似平要留出来了。
  他这  一路行来虽然谈不上仙灵出尘,但也是极儒雅的一个人,但没想到一只竹鼠竟然让他如此失态。夏无尘和蚩破天定定的看着似手变了一个人的他,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错,不错。”风天翔嘴里连声说道,他脸上突然一热,斜眼看去,见到夏无尘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就算他定力过人,面上还是微微一红。
  “公子,这竹鼠可是天下少有的美味啊。特别是用竹枝来烧烤,更是鲜美。我还是早年吃过一次,几十年过去了,今天回想起来,还是清香留齿啊。”他吞了吞口水,看着手中的竹k说道。“公子,这个东西就让我来弄吧。保证你们吃过后绝对难忘。”
  风天翔拍了拍还在发呆的清风,欢声笑递,“走,小道士,我们去准备一点材料,今天晚上就让里面见识下极西的风味。”
  乾空在整理房屋。夏无尘却是无事,他带着蚩破天漫步走出道观,爬上了一个小山包。此时已近黄昏。夕阳萨日。映的满山树叶都好像抹上了一层金淹。夏无尘抬头看着落日的云霞,一阵风吹过,流云幻化为各肿形状。有地如椎狮,有的如巨龙和猛虎,还有地看不出是什么形状,只是单纯的如一片熊熊地烈焰在空中燃烧。
  他心中似乎有所感悟,好像离他妻寻找的东西只有一线之隔,但想要努力越过,却又觉得仿佛如夭高地远。
  “终究还是历练不够啊。”夏无尘转过头来,暗暗想道。
  虽然修为、心境都已经列了突破的边缘,但距离突破却总是差那么一点。欲速而不达,太过求快反而会入了心魔,他经过幻阵的历练,虽然不惧但能够避免却是最好。
  耳边响起清脆的声音来蚩破天折下片村叶,只是那么轻轻一压,就做成了一个可以含在口中的羌鸣,他轻轻地吹着,羌呜声在风中幽幽的传去越飘越远,将人的心也悄悄地随风带去。
  此时地风天翔正和清风一起同竹鼠战斗着。
  他将竹鼠拿在手中来回掂量了半天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去抓几只来的好。山路虽然难行,但好在有清风带路,两人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来到了竹林中。
  竹林幽深,这里的野竹是南方少见地楠竹,根根长的有碗口来粗,黑压压的堆成了一片,夕阳的余晖透过竹叶射了进来,稀稀瑰疏的映在竹枝上一阵山风吹过几声老鸩声远远传来,更显冷清。
  “施主我们快点回去吧。”清风缩了笛脖子,他虽然来过的次数不少,但这么晚来却是第一次。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虽然他并不相信师父说的那此话,但此时也不由怕了起来。
  “不急,等我再抓两只,你把地下的竹枝多捡一点,等会好用。”风天翔却是浑不在意,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下的竹根。
  竹鼠在地下做窝,而竹林中竹根交叉错节,互相叠接在一起,只要稍微惊动它,就会在地下四处逃窜,很是难抓,风天翔在失败了几次后,总算摸到了一点窍门。
  他挑了一根尾端枯黄的竹节,顺着竹技找了下去,果然在竹根的底部,发现了一个滚圆的洞口,显然平时经常有活物出没。
  风天翔来回走了几步,突然照着正中的一个竹节用力跺了下去,“咚”一声闷响,附近的几根枯竹都被他踩的爆裂开来,竹节中两道白色的身影如电般分头逃窜。
  他看的分明,这两只竹鼠虽然吃的滚瓜溜圆,但跑起来却是极快,而且聪明的很,知道分头逃跑来忧乱敌人。夜色已重,只要稽一迟疑,只怕就会被它们钻入其他的洞里躲藏起来,再找可就麻烦了。
  好”风天翔高声叫道他手中两道金芒闪过,正在奔跑的竹鼠突然被钉在地上来回不停的**,显然活不成了口。
  他走上前,去伸手抓起钉在地上的竹鼠,从它们体内取出两根金针来。巫门的咒法过于阴毒,若是用在这两只竹鼠身上,只怕连个渣都不会留下,情急之下,他将所习灵医门的金针术使了出来,只是这金针术本来是用来救治人所用,若是被灵医门的祖师知道会被用来抓竹鼠,只怕就算飞升九天,也会落下凡尘来和这个不肖传人理论一番。
  风天翔看着手中的几只竹鼠,好像已经闻到了烤好的鲜美肉味,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对清风说道:“走吧。”
  清风手中抱着一大捆枯黄的竹枝跟在他身后,显然早就在等着他这句话了,闻言急忙将拖在地下的道袍往腰间一扎,掉头朝前面跑去。
  竹林间突然传来唰唰的声音,仿佛有异物在其中游动,但仔细听去,却有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竹叶拍打的哗哗声。
  风天翔微微皱眉,他似乎要转身回头去察看。但想了想,还是跟在清风后面走了出去。当走出竹林的边缘时候。他手中真元闪动,一道血色咒符从柚中射出。迅速钻入地底清失不见。
  乾空老道的道号乾空,看来还真是钱袋空的很,他在厨房忙活了平天就只搞了三个小菜出来。
  白水煮萝,红烧些瓜,还有一碟清炒白菜。一盘菜虽然烧地碧绿生鲜,萝卜和冬瓜闻着也有几丝香气但,明显不对这几个人的胃口。
  “各位施主。饭菜粗陋。还请不要见怪,请请。”乾空带头夹了一块冬瓜含在口中。慢慢地嚼了起来,仿佛这就是一块鲜美的鱼肉一般吃地津津有味。
  蚩破天本来是无肉不欢的人,见乾空吃的这么香甜,他勉强吃了一口冬瓜,却是怎么样也咽不下去,但却又不好吐出来,只好拼命扒了两口白饭,硬是合着饭吞了进去,但却是怎么也不夹第二筷菜了。
  夏无尘自幼生活在富豪之家,起居饮食却是讲究惯了的,这素菜做的精美,他到是还吃的下去,只是乾空老道地吃相未免太不雅观了一点,下筷飞快,仿佛怕被人抢一般,只是片刻功夫,摆在他面前的冬亚和白芽就吃了个精光,只留下孤零零的几片萝1飘在碗中地白水中,看起来煞是可怜。
  夏无尘将筷子轻轻放下问道:“道长,我看这道观以前只怕不是这副摸样把。”
  乾空面上一抽,仿佛触刿了他地痛处,他愣了半晌,沉声说道,“不瞒公子,这凌云观以甘也是香火鼎盛。只可惜传到我这一代,师傅去的早,道统也没有传下来,本来开始还可以靠以前的老底子支撑,但这几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香客来地越来越少了,观里的道士也走的只剩下我们师徒两人,现在只能靠偶尔给人做做法事来椎持生计。”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到是无所谓,只可惜清风跟着我这个师父什么都没学到,就连混个肚饱都困难,有时候想想,我这个师父其实当的也蛮难为情的。”
  他叹了口气仿佛失去了食欲,将碗筷重重的放在了桌上,显的满腹心事。
  “好啊,好啊,烧起来了。”清风肚子已经饿的瘪了下去,他双手提着裤子,高声叫道。
  风天翔在后院中挖了个大坑,用竹枝均匀的铺了一层,将一块薄薄的青石板洗的干干净净架在上面,他用枯竹叶了来了火,叫清风扇去了白烟也不知道他丢了点什么东西进去,火势瞬间就冲天而起,将整个后院映的通红一片。
  青石板已经被烧的发白,隔着几步都可以感觉到它散发出的炙热。
  “成了!”风天翔左手微微一压,火势顿时小了下来,让周围的人可以靠近而不觉得热的难受。
  他将竹鼠切成平平薄薄的长片,用竹签穿好了,在肉上洒了一点盐巴和胡椒粉。飞快的滚资的青石板上一滚而过。
  “哧”竹鼠肉在石板上升起一缕青烟,一股淡淡的甜香味在空中弥漫仿佛要浮透到人的五脏六腑中去。
  清风双眼已经看的发呆,他吞了口口水,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平日里他要是运气好,能够抓到竹鼠,也只是刮皮胡乱烧了便吃,哪里知道原来还有如此讲究的吃法。
  风天翔已经将竹鼠肉送到了嘴边,州准备大嚼一顿,看见清风那个馋样,他笑了笑,转手将手中的竹鼠肉革了过去  “怎么样,好吃吗?”风夭翔轻声问道。
  “嗯嗯,好吃,哎哟!”竹鼠肉入口就仿佛化了一般,散发出一股竹叶的清香来,清风突然叫了一声,却是不小心咬着了舌头。
  “慢慢吃,没人和你抢的。”风天翔柔声说道,话中竟然是少有的温柔。
  “在想什么了?”夏无尘静静的坐了下来,学着他的方法,将肉片在石板上一滚,慢慢的品味着竹披肉的鲜美口。
  “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很像我小的时候。”风天翔幽幽的叹了口气,定定的看着在风中跃动的火焰,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算了,不说这个了。”他转手又递过去一串烫好的竹鼠肉给清风,神情突然变的开朗起来。
  “可惜啊。”蚩破天舔了舔嘴角的油腥,虽然竹鼠味道鲜美,让他吃的满嘴流油,早已经将刚才冬瓜的味道忘记的干干净净,但却总觉得有点不足。
  他咂了咂嘴,不无遗憾的说道,如果有点酒就好了,最好是我们漠北的烈酒,那才够味。”
  他话音刚落,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歌声,“千金易得酒色新,英雄自古多横行。”一个粗豪的昂扬汉子,旁若无人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沈眉大眼,身形虽然并不显高,但站在人群中,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注意到他。
  他一头棕发并没有怎么样修饰,是简单的打了个结挽在膑后,身上披了件普通的青色道袍,虽然破旧,却浆洗的干干净净,衣杉打扮并不起眼,但步伐稳健,眉宇间却自有一股豪迈洒脱之气,让人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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