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重生之神眷迷情 (父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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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佟云海皱着眉头,在房中不断的踱步,景枫守在一旁,也陷入了沉思。老实说,这次连景枫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了,阳佟云海的破画技,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良久,景枫迟疑的道,“主子,实在不行,我把金先生请过来?”金博是阳佟云海的书画先生,一手妙笔丹青在极东领也算小有名气,景枫的意思,显然是找金博当枪手了。
“不行,金先生少年时曾师从东果先生,东果先生如今在信阳书院任教,更是此次三魁赛文试的副试官,金先生的手笔瞒不过他的眼睛。”阳佟云海摇头否决了景枫的提议,一时之间,屋内又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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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三才赛(五) 。。。
“吱呀。”突如其实的开门声引得阳佟云海和景枫双双回头,“噗!秋凉,你去挖煤了不成?”
“主子!”只见身着一条看不出本色衣裙的秋凉嗔怪的跺了跺脚,满脸委屈。
“好好,不笑了,我不笑了,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做墨竹羹的么?”看到自己的御用大厨有变脸的迹象,阳佟云海赶紧收敛笑容,关心的问道。
“别提了,庄园厨下净是些笨蛋,我前儿明明要的是金丝炭,今儿却给我送了一筐金南炭来。要知道,这金丝炭和金南炭,虽只一只之差,作用却差的不是一丝半点。金丝炭价格昂贵,可以入药、做菜,那金南炭却只得取暖一个用处罢了。偏偏两者外表看着差不多,非点上一刻钟才能发现不同,秋凉刚才差点熏死在小厨房了。”秋凉愤愤的抱怨道。
墨竹羹是秋凉的拿手好菜,阳佟云海曾听秋凉说过,做这道菜必须以上好的金丝炭熏煮三次,炭香入味,才算成功。金丝炭虽然贵重些,可在极东王府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往日,阳佟云海隔三岔五的就要吃上一回墨竹羹,那金丝炭是照按份例送到小院的。原本出门在外的,再怎么馋虫作怪,阳佟云海也不至于不分轻重只想着口腹之欲。今儿还是忠心耿耿的秋凉看到主子连日辛苦,主动提出作道墨竹羹犒劳主子的。此刻听秋凉如是说,阳佟云海明白,今天的墨竹羹是没指望了,不过他并没有把失望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安慰秋凉道:“罢了,罢了,神眷每年的金丝炭就那么多,除却供给皇族、贵族外,流到市面上的金丝炭总共那么多。咱在家用惯了不觉得,换成信阳城,大约就是了不起的稀罕东西,这厢的管事一时半会恐怕也是弄不来,就体谅体谅人家吧。”
“主子!”
“没关系,其实墨竹羹在家里吃才最有味道,好了,秋凉,你去更衣吧。”
看到阳佟云海确实没有半点责怪之意,秋凉半悬的心总算落了地,欠身行罢礼,自去更衣。阳佟云海却盯着秋凉的背影看了许久,一旁的景枫注意到阳佟云海长久的不正常的沉默,忍不住道:“主子?”
“唔?嗯……啊?留薏,留薏!”
候在门外听传的留薏应声而入:“主子。”
“快,去看看厨下的金南炭还在不在,在的话通通给我拿过来,另外,再给我找几根木棍来,大概这么粗。”阳佟云海一边比划一边急急吩咐道,留薏得令,踩着小碎步跑了。
“哈,景枫,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出奇制胜的方法。”待留薏离开,阳佟云海兴奋的转过头,冲着景枫开心的道。
“主子又想到什么好法子了?”阳佟云海得意的小模样,让景枫想到复赛前夕他写下那贴惊世狂草的神情,不由期待起来,创造过一次惊喜的阳佟云海,这一次,又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表现。
“呵呵,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你的手工怎么样?”
“手工?”景枫困惑的眨眨眼,“女工什么是女官的活吧。”
“不是女工啦,算了,等一会东西送来了,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
耗时十天的单魁赛结束前夜,阳佟云海自信满满的上交了画卷,嘿嘿,只要不出意外,三魁文试的状元他是拿定了。单魁赛与三魁赛的参赛士子是二批人,所以赛事之间无需休整,单魁赛落幕的次日,三才赛的最高赛事三魁赛就轰轰烈烈的拉开了序幕。
此次三魁赛文试考的是画画,赛前众士子均上交了画卷,主试官观微子也在赛前审完所有画卷,孰胜孰负,观微子心中早有所决断。不过,为了体现比赛的公平性,最终结果并非主试官一人说了算,还需要经过二位副试官,以及大赛举办方罗家邀请的一众博学大儒的肯首才能定案。因此,文试当日,就是大众评委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神殒历一万九千九百四十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时值盛夏,阳佟云海捧着装着冰块的铜盒,来到了比赛现场,信阳书院。自三才赛开赛的来,初赛、复赛再到决赛,这信阳书院都来过好几回了,如今也算熟门熟路了。走了没几步,就碰到了参赛士子之一,华州三禾,在神眷,平民百姓若非曾经或者现在大富大贵,亦或另有机遇,绝大多数平民士子是没有姓氏的,所以一般在自我介绍之时,都是家乡加名字,旁人提及,也是如此,这也算是一种客气的称谓吧。
“云公子。”三禾是标准的文人脾性,甭管心中待不待见,见人三分礼。
“三禾公子。”三禾的性格,刚好是阳佟云海最不擅长应付的类型,可惜又不能当作没看见,只得拂了衣袖还礼。
虽说在一处庄园住了大半个月,阳佟云海对这三禾也没多大了解,当然,三禾同样也不了解这位才华横溢,却又体弱多病的贵族少爷。两人双双见礼毕,便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一前一后抵达了书院大堂。
彼时,书信大堂悬挂着五幅画卷,正是此次闯进三魁赛的五名士子的作品,按照惯例,从左到右,以主试官认为的高下顺序排列。此刻,一众大儒全围在一处,不时传出赞叹声。
“神作啊神作。”
“世间竟有此等画技,今日得见,老朽此生总算圆满了。”
“这,怎么有股怪味,究竟是用什么画的?”
“巧夺天工,生凭仅见。”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观老眼光就是毒辣,老朽佩服。”
……
三禾走进大堂,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画作挂在第三位,顿时神情一黯,再耳闻一旁极尽赞美之词,好胜心起,大步走到众人围观的焦点之前,抬眼一看,这,这,这真的是一幅画吗?
神眷的画,也是水墨画为主打,不过神眷评价画作的好坏意境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形似方面。众所周知,中国的水墨画与西洋油画相比,意境上,前者占优,若论真实程度,前者不如后者。而要说到栩栩如生,真实到能够欺骗眼睛的画种嘛,非3D画莫属。那日,阳佟云海正是受到沾染在秋凉衣裙上炭渍的启发,想到了3D画法。阳佟云海两辈子加起来,确实没有专门学过画画,不过前世靳海有个死党,高考时考的阳艺术院校。人都说,艺术学院中怪人多,靳海的死党原本多正常一人啊,进艺校不到半年,就多了项非常前卫的嗜好,行为艺术。好吧,这厮的行为相比真正的行为艺术,那还是小菜一碟,不过是没事爱跑到步行街,蹲在地上一画一整天,不画别的,专画3D。靳海作为死党,时不时的被拉着一块,时间久了,倒也学到了一二手。当然,他那二把刷子,在真正的行家里手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可用来糊弄神眷的土老冒们,却是焯焯有余了。
除了第一幅画,其余四幅画前面基本没什么人,阳佟云海一眼扫过去,很好,都不是他的画,那么这文试第一的宝座,十有八九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心情落定,本就没什么艺术细胞的阳佟云海也不耐烦去假装欣赏旁人的画作,几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闲适的喝着香茗,等待宣布成绩。可惜,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旁人清静,一杯茶没喝完,麻烦就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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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三才赛(六) 。。。
“云公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来人一身白衣,故作风流的摇着一把折扇。
往日若是依着阳佟云海的性子,对于这种人,绝对是不屑一顾的。无奈,他现在的身分不是极东王世子,必要的谦逊和忍让是免不了的。因此,虽然心底很不想鸟人,也不得不放下茶盅,挑了挑眉:“江公子过奖了,雕虫小技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
这个江少白,阳佟云海虽然没有见过,却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根据未良打探来的消息,那些在赛前上门挑衅的猪头三们多半受此人唆使而来。冷漠寡言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八无卦之心的未良还顺便打听了一下此人的来历,小贵族出身,族人的术力一代不如一代,不过仗着贵族身分,族中掌权者又颇具几分经商头脑,大行敛财之道,几代人努力下来,倒也成了小小的春华城中的头面家族。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到了江少白父亲那代,祖宗留下的家业也被败的差不多了,只勉强维持着华丽的空壳罢了。眼瞅着,家族的衰败只是早晚问题,江少白横空出世,文治、武功样样不俗,是春华城当之无愧的风云人物。
江少白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小小的春华城根本没看在眼里,成年后,四处游学,不到十年光景,竟也成了天元大陆有名的风流才子。此次三才赛,他更是摩拳擦掌,打算一展鸿图。本来嘛,如果没有阳佟云海这号人物,本届三才赛还真找不出与人匹敌的人了。可惜,世上的事,总有那么多不凑巧。江少白更没想到,突然间冒出阳佟云海这号人物,把本应该属于他的风头抢的一干二净。面对这种情况,他如果懂得卧薪尝胆,卷土重来,未来的成就倒也不容小觑。怎奈何,江少白似乎并没有那么伟大胸襟。
“雕虫小技?哼,云公子这话,未免太过谦虚了吧。”果不其然,阳佟云海的示弱,反倒助长了江少白挑事的气焰。
大热的天,一只乌鸦偏在耳边聒噪个没完,实在是件很闹心的事。阳佟云海皱了皱眉,开始失去耐心,“各花入各眼,云某人眼中的雕虫小技,幸许就成了江公子可望而不及之事,云海明白的。”
“扑哧。”立在一旁给阳佟云海打扇的秋凉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好久没看到这般得理不饶人的主子了,倒也怀念的紧。
被阳佟云海冷不丁一记回马枪杀的无言以对的江少白顿时扭曲了一张还算周整的脸,刚才他特意提高了嗓音,已经引起了堂中大部分人的注意。本想仗着比这病歪歪的少年郎多吃十几年白米饭的经历挫挫对方的锐气,哪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恶心到别人,反把自己给搭了进去。加之秋凉就算是在王府一众女官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人长的没话说,气质更是一等一的好,江少白在这等美人面前失了面子,也难怪他气歪歪了。
“你……”江少白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好半天才顺过气来。书院的厅堂是很宽敞的,这会总共聚集了十几个人,大部分人又对着阳佟云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