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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凤斗(全)-第68部分

小说: 凤斗(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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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顿时面色骤变,猛的起身往外走。云钰素来与夜羽交好,顿时也慌了神,胤禛握住她的手,扶她站稳,看向那奴才:“十三福晋怎么了?”
那奴才伏在地上,颤抖不已:“福晋……福晋身中巨毒。”
“啊!”云钰一声惊呼,身形不稳,差点摔倒。胤禛连忙抬手环住她的肩,头也不回,沉声道:“高无庸,备车。”
“喳。”高无庸应了一声,忙走开备车。
云钰只觉心头如火焚,看那奴才的样子,夜羽恐怕情况不妙。胤禛环了她的肩,搂她在怀中,轻声安慰:“别急,我们马上去。”
胤祥一路策马狂奔,云钰他们赶的虽急,却也只见一骑烟尘,他便不见了踪影。胤祥和夜羽感情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胤禛嫌车慢,扯过骏马,将云钰放在身前,一扬鞭,便向胤祥赶去。
云钰只觉手心里不断出汗,心跳加速,一阵阵恐慌如同潮水卷来。她已经将涡玉珠交了出去。上次救过胤禛之后,那藏云便如同人间蒸发,她去过开扬赌坊,却被告之藏云早已离开。根本找不到他人,如果……如果夜羽死了,她哪里还有穿越时空的涡玉珠来救她?
可若救不了她,胤祥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不敢想像。她贴在胤禛的怀中,借由他身体的温度来暖和自己不断打颤的身体。夜羽,夜羽已经是她在古代唯一的朋友了,如果她死了,自己真的就是孤身一人了。
胤禛紧紧握住她的手,给她支撑的力量,其实他也同云钰一般,十分担心。只是相较于云钰而言,他更担心的是胤祥会因为夜羽的不测而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好在两人的府祇隔的并不远,马的速度也极快,眨眼间便到了胤祥的府祇。他将云钰拦腰抱下,两人便丝毫不顾形象的往里冲。自然也没有护卫敢拦两人,一路拔足狂奔,刚踏入夜羽的房门,便听见胤祥发狂般的叫声。
云钰的心陡然一沉,却见胤祥死死抱住夜羽,怎么也不撒手。而太医跪在地上,脸上有着明显的掌印,唇边更是血迹斑斑。
“福晋怎么样?”这种时候,也只有胤禛比较冷静,转头问向那跪着的太医。太医刚一抬头,见是胤禛,吓的连话也说不清。
说来好笑,这太医却正是那日为云钰去毒的太医。
“福晋中的毒……微臣解不了。”他说话漏风,云钰这才看见,他门牙已经被胤祥打落,可见胤祥已经急怒攻心。
“解不了毒?”胤禛的唇边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朝廷花这么多钱养你们,你说解不了毒?”他挥动手中的马鞭,在空气中打出清脆的响声。
“雍亲王饶命啊,”那太医五体投地,泣涕如雨,“十三福晋中毒臣闻所未闻,就是杀了臣,臣也解不了啊……”
抱着夜羽的胤祥突然起身,抽出身上的佩刀:“那就杀了你!!”
一道寒光闪过,眼见那刀便要砍在太医的脖子上,那太医双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胤祥却生生的收住了刀势,猛的折转回身,眼睛通红的看着夜羽,死死搂住她,怎么也不放手。
“……”门口突然传来嘶哑的声音,胤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倒在门口,手中还死死握着一封信。他的胸口被利器贯穿,留有二指宽的一个透明窟窿,可看样子,他竟然还支撑着跑到这里。
胤祥也看到这人,却面色漠然,毫无反应。
胤禛上前一步,取出那血人手中紧握的信。那信被他握的极紧,即使死了,手却也不放开。胤禛皱了眉,手起刀落,将那血人的手砍了下来,又削去他的手指,这才将信取出。
信已经被血浸透,虽然字已经晕开,但仍旧能看出上面的内容。胤禛皱了眉,展开信纸,缓慢读出:“万蚁毒需百酿蜂毒方可救,若需,请今日子时至城东关帝庙。”
胤祥原本已经像是失去知觉,却在听完这句话,猛的从床上跳起,像是一阵风。只见他抢过胤禛手中的信,仔细读了两遍,又将信小心折好,放在怀里。
“你要去?”胤禛见他如此模样,不由开口头问道。
“是!”胤祥的回答极为简单,只有一个字。
云钰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感觉,夜羽怎么会中了毒?这万蚁毒她是知道的,中毒的人先是没有知觉,一个时辰之后全身便如万蚁啃咬般疼痛,这痛苦会持续三天三夜,然后全身溃烂而死,是极为凶残的毒药。
夜羽怎么会中了这毒?而且,怎么就立刻有人送来信件?莫非这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可是,他们有什么企图呢?
她本欲说出自己的疑惑,却在看到胤祥的表情时闭了嘴,无论她说什么,胤祥都会去的。那她又何苦要说?更何况,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夜羽去死吧……
她暗地里拉了拉胤禛的袖子,胤禛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却还是随她出去。
眼见周围无人,云钰便开口将自己方才的想法一五一十说与他知,胤禛点了点头:“我也想到了这点,但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们…总不能看着夜羽去死。

第四卷,唯见长江天际流 流光容易把人抛(2)

太阳西沉,在褪去了白天的炽热之后悄悄换上夜幕的浸凉。灯也慢慢的亮了,一盏接一盏,远远望去,像是夜空银河的星子,璀璨而又华丽。
只是这灯光却分毫不能照进这不大的房间,里面虽然点了冷,却仍旧黑暗一片。胤祥一直陪在夜羽的身边,寸步不曾离开。随着沙漏中沙的减少,时间已渐渐接近子时。
胤祥冷着脸,换上一身劲服。侍卫早已将马备好,胤禛见他一反常态,满脸沉静,不由拧了眉:“我与你同去。”
胤祥却挥手拒绝,言辞之间极为认真:“不用,四哥,我一人去就行了。你,帮我照顾好夜羽,我怕那些人不死心……”
“还是让你四哥与你同去。”云钰思虑片刻,起身开口,“夜羽我来照顾,方才胤禛已调了王府的护卫四十人前来保护,你别担心。你一个人去,万一有什么事情,你四哥会后悔一辈子。”她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每个字眼里都透露着蹊跷。
“云钰说的没错,”胤禛握了云钰的手,似是十分感动她的理解,“我与你同去,即使有什么事情,也好两相照应。”
胤祥说不过两人,又见时间临近,怕误了点,便点头同意。
云钰送两人至府祇门口,目送策马离去,这才转身回房。她坐了床边,先前胤祥一直抱着夜羽,她并不曾看清,这会凝神看去,却见夜羽呼吸微弱,面色青紫,一呼一吸之间带了浓重的血腥气。即使是在昏迷中,却还是紧紧的皱着眉,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云钰咬了牙,从怀中掏出胤禛的印信交给一边的侍卫,寒声开口:“去,把十三阿哥的几位侧福晋和庶福晋以及几位格格全部请到花厅。”如果这毒的确是针对夜羽下的,那下毒之人,便只可能是胤祥的这些小妾们。
在某种程度上,女人的妒忌之心,会比毒蛇还要可怕。
云钰刚踏入花厅,便见一双双带着鄙夷的眼睛将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她知道自己在这些人的眼中地位极低,这些人肯来,不过是因为雍亲王的印信而已。她的目光在众女身上扫过,淡然却又冷凝。或许这些年和胤禛待的久了,她竟然也学会了几分胤禛的气势。虽然不及他的十分之一,但用来吓唬这些女人却已经足够。
果然,她目光所及之处,那些女人便都低下头,或者也偏过脸,避开她的目光,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人一身艳色旗装,个头高挑,满脸桀傲,她目光与云钰相接,写满不屑。
云钰淡淡一笑,也不理会她,由水色伴了,在主位坐下。
果然,尚未坐稳,那女人便开了口:“您便是雍亲王府上的云钰格格吧?哦……应该说,是费扬古大人家的云钰格格。”
话音刚落,底下便传来一阵阵窃笑声。
云钰目光再次扫过众人,冷冷开口:“福晋此刻尚处在危险之中,你们却还有心思说笑,莫非都有夺嫡之心?”她这话说的极重,众女顿时噤了声,没有人想背这个黑锅。
“敢问云钰格格凭什么管我们府上的事情?”果然是个刺头,那女人艳媚一笑,同样冰冷的开口,“福晋若是死了,也是由我来处理府中大小事务,即使有什么不规矩的,也轮不到格格说话。”
云钰眯了眼,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两转:“你是谁?”
“我是十三爷的侧福晋万琉哈氏。”她挺直了背脊,似是十分自豪。
“掌嘴。”云钰眼光一凛,一边跟随的丫头便立时上前,用力的赏了她两记耳光。那万琉哈氏一时不察,竟没有让开,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云钰知众人不服,但她若要查出夜羽中毒是否与众人有关,她们不服,自己便没法进行调查。须得杀鸡与猴看,这个万琉哈氏,便是鸡。更何况,她以前也曾听夜羽说过,此人跋扈骄扬,并不将她放在眼里。夜羽时常与她发生口角,只是夜羽不想让胤祥烦心,便没有告诉胤祥。
若是少女时的夜羽,恐怕早气的拿刀砍她了……云钰淡笑,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不是么?自己也越发的不讲人权了。
只怕将来,自己或许会看着沐妍被胤禛赐死而不加阻止吧……心头便是一阵刺痛,眼底不由泛了红。
“贱妇!你凭什么打我!!”那万琉哈氏吃了那丫头两记耳光,顿时勃然大怒,立时瞪红了眼,要冲上来打云钰。
云钰却也不避,不紧不慢,一字一句:“诅咒福晋,莫非我打不得?”
周围众人都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两人。那万琉哈氏一听云钰如此说,脸色顿时一阵惨白。胤祥对夜羽如何,所有人都是清清楚楚,若是夜羽有个三张两短,凭她方才的话,胤祥便能让她去殉葬。
云钰深知此点,故话一出口,那万琉哈氏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不复先前的嚣张样子。云钰静静的看着她,又道:“你们福晋此刻正处于危急之中,你不但不为她祈祷,反而艳服浓抹,且口出狂言,莫非……”她顿了一顿,突然加重语气,“莫非福晋中的毒,就是你下的?!!”
花厅内顿时一片哗然,所有眼睛都在第一时间看向万琉哈氏,她的脸色更加惨白,在这并不热的深夜中,额头竟渗出点点汗水,显得惊慌异常。
“你不要血口喷人……”万琉哈氏像是被抽去全身的力气,辩解也有声无力。云钰见她将全身重量都倚在侍女的身上,更是怀疑,莫非自己运气如此之好,一下子便找到了凶手?
云钰和万琉哈氏的目光在空中相触,片刻之后,那万琉哈氏跌坐在地上,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而见她如此,众女顿时四下议论出声。
“原来是她下的毒啊……怪不得福晋在喝了她送的汤之后就倒下了……”
“平日里就那么嚣张,下毒也是正常。”
“这下看爷不杀了她,居然敢对福晋下毒……”
云钰抬眼望去,只见众女有的愤愤然,有的幸灾乐祸,却不见一个人有同情之色……心中越发的冰冷,命侍卫看住万琉哈氏,转身回去夜羽那里。

第四卷,唯见长江天际流 流光容易把人抛(3)

天空中并无月光,亦无星子,只有侍女手中提着的灯笼映照出些许光芒,照亮云钰脚下的方寸土地。云钰便在这微末的光芒中缓步前进,身上的玉佩叮当作响,仿佛无数细微的声音在冥冥中歌唱。
十三初绾发,随波入长门,
长门深几许,妾心不曾梦。
初识君容颜,羞怯盼恩宠,
日日不相亲,岁岁倚门棱。
但见颜色淡,不见君心恒,
深宫多怨毒,从来不长生。
她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那间尚可称上明亮的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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