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妃要改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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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吃痛的皱眉,她的心情好了起来,得意的扬了扬眉。
“好了,回去了,”周围驻足的人越来越多,夏景澜也不理会,拉着这个绝色美男就往回走。
安一川无奈的揉了揉薄唇,眉梢眼角却全是遮不住的笑意,心道这家伙的调皮劲儿又上来了。
两人刚走到别院的大门,安一川就将手里的油纸伞扔一边去了,小小的伞实在是遮不住什么啊。
此时,夏景澜却是忽然想到什么的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安一川,明亮的眼眸里带着丝邪恶,只是,安一川是谁?那心理素质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好,当下也任她看着,不说话。
只是她一开口,便成功的让一张绝美的脸瞬间变成了漆黑的锅底。
只见她笑的特纯洁的问:“小川,你是不是喜欢郁梅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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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三月如归
“不准胡说!”安一川黑着脸瞪了夏景澜半响,才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么一句。
“可是我都看见了啊,你们两个在一起……”在安一川危险的瞪视下,她越说声音越小,直到小的听不见。
夏景澜表情虽然一副无辜又怕怕的表现,心里其实早就笑翻了天,嘴角忍笑都要忍到抽搐了,千万不能破功啊,不然依他现在的脸色,不一巴掌拍扁她才怪。
“今天上午那是他在……”安一川冷着脸想要解释,却是突然收住了后面的话,不能说实话,扯个谎又一时想不出,两个男人在一起做什么需要赤·身·裸·体的?更何况他也从不屑于说谎。
“他在对你做什么?”夏景澜暧·昧的看着他,一双星眸还意有所指的停在他胸前被郁梅开摸过的地方打转,笑的那叫一个猥·亵,表面看起来要多不正经就又多不正经,只是心里却是冷静的很,一只手拉着安一川的手,手指悄悄扣住了他的脉搏处。
她不敢按的太紧,生怕警觉的他会发觉,先前提起这事也只不过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罢了,上午普一见到那种情况,她虽然震惊,但后来退出去转身关门时,无意中瞥见了桌上一方带血的丝帕,再联想到昨晚他出去回来后,身上就沾了淡淡的血腥味,顿时也就明白过来。
此时,夏景澜扣住他脉搏的手不自主的抖了抖,随即赶紧收了回来,生怕他发现什么,而收回来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心犹如坠入深渊,脉象虚弱,气血虚浮,尤其是心脉郁结,促而无力,这种现象在中医里成为促脉,多是心脏出现了病变。
心脏出现了病变,这几个字在夏景澜心里不住的回响放大,震的她几乎站不稳,是潜藏了十几年的蛊毒要彻底发作了吗?开始在意安一川以后,她曾查过很多医书,得知这三月如归的蛊毒产自南疆各国,虽不似其他蛊毒那样让中蛊者立即毙命,或操纵蛊的人能随时要了中蛊者的命,但这种蛊毒却是十分残忍,每三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心脏犹如千万只虫子在疯狂啃噬心脏,奇痛难忍,且牵连着也会伤及肺腑,造成大量的内出血,若瘀血阻塞在肺部,有可能就会窒息而死。
也就是说,每发作一次,身体内部就会遭受一次很大的损伤,像出一次严重车祸一样,却不会让中蛊者有多大的性命之忧,直到持续十几年之后,长期的发作已让内脏的损坏达到极限,尤其是心脏,然后再也不能支撑身体机能的运转,衰竭而死。
而从安一川的脉象来看,显然是心脏出了问题,虚浮无力,必须要提高了心率才能维持血液的供应,这是衰竭的前兆啊,其他经脉也渐显虚弱。
“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了吗?”安一川本来脸色铁青着想要发火来着,此时却见夏景澜脸色骤然苍白,血色褪尽,身体都摇摇欲坠的摸样,赶紧伸手扶住了她。
“没、没事……”夏景澜本想回他一个笑容,张开嘴却是一声哽咽,离别的悲伤和此时的惊惧,让她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一手掩住唇一手扶住一旁的廊柱,弯下身子失声痛哭。
没有亲情,没有友情,现在连爱情也留不住,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郁梅开都束手无策的病,她这个半吊子大夫更是没能力啊。
“别哭啊,我……真的不喜欢郁梅开……”安一川一见她哭,立马慌了神,强硬的拉起她的身子,脸色难看的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他以为她是因为他喜欢郁梅开而哭,才会这么解释,谁知这一说,夏景澜哭得更凶了,如果他的体内没有蛊毒的话,她宁愿他喜欢郁梅开,别说郁梅开,就是喜欢颜无痕莫迟夜路边的阿猫阿狗都没关系。
她只要他能健康的活着。
吃过晚饭,雪不但没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她推说今天玩累了,将安一川打发了回去,还赶驴下坡的煞有介事的嘱咐他不准去找郁梅开,以后没事少和郁梅开见面,将吃醋这档事表演的淋漓尽致,不然她也真没理由解释她为什么突然就哭了。
总不至于矫情的说看到眼前的雪景诗兴大发多愁善感了吧。
然而,嘱咐别人不准去找郁梅开的人,自己却偷偷的跑去了郁梅开的地方。
漆黑的夜空与银白的大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以,今夜却比以往有月光时还要亮上一分,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一直持续到一座雅致的房门前,还没走近,便已能闻见淡淡的药香。
宽袍缓带的清秀男子手执酒杯站在微开的窗前,见到那抹踏雪而来的身影不由淡淡一笑。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狐狸般的郁梅开
披着白色狐裘的夏景澜走至郁梅开的房门口,确定身后没有其他人后,轻声敲了敲门,短暂的静默后,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笑眯眯的郁梅开侧了侧身子,给夏景澜让开了一条路,说:“夫人请进。”
夏景澜回了一个笑,刚想进去,又顿住了:“夫人?什么夫人?”
“楼主夫人啊,反正早晚这位置都是你的,提前上任也没关系。”郁梅开说的理所当然,笑的眯起来的眼眸,像只狡猾的狐狸。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夏景澜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抖了抖狐裘上的落雪,走了进去,心想这家伙哪里像儒雅的书生啊,书生的脸皮有这么厚吗?上午还表演了一段现场JQ给她看,现在又这样说。
“啊哈,那好吧,是我说错话了,夫人请坐,”嘴上说着自己错了,后面的话还是没有改正,而且,那笑眯眯的脸上可没有半点认错的觉悟。
夏景澜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和他再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瞥见自己面前的杯茶,不由说道:“你有客人?”
说着便大致的扫了眼郁梅开的房间,只见房间布置的很雅致,红木的花雕桌椅,墙上挂了几幅名家的山水画,案几上摆了古朴典雅的青花瓷花瓶,里面斜斜的插·着几枝含苞待放的梅花,青铜香炉里青烟袅袅,一股清淡的药香飘散在空气中,这大概是他自己调制的安神香吧,闻了让人有种浑身舒畅的感觉。
房间就这么大,除了他们两人再没其他人了,当然,这要排除和花厅想通的郁梅开的卧房。
“有,不就是夫人你吗?”郁梅开依旧笑眯眯的,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指着自己面前的和夏景澜面前的茶杯,继续说:“我喜欢和自己对饮品茶。”
夏景澜做了个无语的表情,真是奇怪的趣味,不过眸光却几不可见的闪了闪,她刚坐下的时候,这凳子还微微带着温热呢,显然是有人坐过。
“夫人深夜到访可是有事?”虽是这么问,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摆明了一副肯定的样子。
“是,”他问得直接,夏景澜也不拐弯抹角,顿了顿说道:“你今天上午在安一川的书房里是在替他施针吗?”
郁梅开听后一脸的惊讶,说:“夫人怎会这样认为?我当时只是在和楼主商谈一些事情,楼主身体好得很,不一定叫我去就是给他看病啊。”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只是夏景澜已经知道了实际情况,随即道:“我已经知道了,虽然我医术不精,但浅显的症状还是能诊断出来的。”
“哦,那夫人觉得楼主现在身体状况如何?”郁梅开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卧房的方向。
“外表看似无异,其实体内脏器的损坏已接近极限,离衰竭不远了,是不是?”夏景澜眼神凌厉的看着郁梅开,不容许他逃避。
“呵……怎么会,没有夫人说得那么严重啦!”郁梅开打哈哈的否认,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凝重,看来是隐瞒不了了呢,是夫人太细心还是楼主太粗心?
粗心的楼主?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闻啊。
“那就是说有这么回事喽,他的身体虽然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但也已经到了蛊毒最后发作的时候。”夏景澜挑眉看着郁梅开,其实她只知道他的心脉出了问题,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随口说的,她也不知道现在安一川的身体到了什么程度。
“啊……居然被夫人摆了一道,我真是笨啊。”郁梅开语气懊恼表情却不见半分懊恼的说道。
“那他现在到底这么样了?”夏景澜见话说开了,也就直接的问道。
“关于这件事,夫人放心好了,有我在楼主身边,楼主定会平安无事的。”这话说得好像他是安一川的守护神似的,夏景澜郁闷。
“真的?”夏景澜狐疑的看着郁梅开,那表情摆明了不信。
“当然,”郁梅开说的肯定,“时间不早了,夫人早点休息吧,我送夫人回去。”
说着就摆了个请的动作,这是在下逐客令,夏景澜皱了皱眉,郁梅开看似温和,却是精明的像只狐狸,他不想说的事,你套也套不出来,没有莫迟夜和颜无痕的爽快,真是伤脑筋啊。
既然他不想和她细说,夏景澜也只好先回去了,走至门口说:“不劳烦郁堂主相送了。”
“夫人客气了,以后直呼我姓名便可,不过这夜黑风雪大,我还是送送夫人吧。”说着,他便真转身回屋里披了披风,拿了把油纸伞走了出来。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夏景澜也不好拒绝,只能任他“体贴”的将伞称在她的头顶。
离郁梅开的小院有一段路程之后,郁梅开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突然将夏景澜拉至一旁的凉亭里。
夏景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做什么?”
郁梅开收起伞放在一边,搓了搓手,说:“啊~外面真是冷啊,”然后又看着夏景澜意有所指的说:“夫人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四周都是暗卫。”顿了顿,又说道:“说吧,什么事?”
她现在完全肯定,他的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哈……夫人还真是直接呢,我还想着跟夫人欣赏一下雪景呢。”郁梅开一脸的遗憾与苦恼。
“你确定?耽搁了太久,不怕你房间里的那个人起疑?”夏景澜挑眉看着她,将她拉到这里来说,不就是不想让藏在他房间里的人知道吗?
“夫人还真是聪明呢,那我就直接问了,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夫人原谅,”郁梅开忽然收敛起脸上说笑的神情,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