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妃要改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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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还记不记得那次离妃娘娘半夜偷偷出宫的事?”冷言忽然想起什么的道:“您让臣一路监视离妃,第二天您又亲自出宫去客栈找娘娘,那时娘娘就是和惊凤楼的人在一起的。”
“臣是想说……娘娘是认识惊凤楼的人的,或者本来就是惊凤楼的人……也说不定?”冷言小心翼翼的说,怕触动了主子现在本就脆弱的神经。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等
凌风华倏然一惊,随即失声否认道:“不,不会的,她一定不是惊凤楼的人……”
他面色沉痛迷乱,更像是在否认给自己听,努力的在脑中搜索着证据,想要证明她真的不是惊凤楼的人。
那段他一直视若珍宝的海边生活,若现在告诉他那不过是一段梦幻泡影海市蜃楼,是别人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而可以编排的,让他情何以堪?让他情何以堪……
“冷言,景澜是被惊凤楼掳去的,我要去把她救出来。”说着,他微颤着身子又要出去。
“皇上,您别急,臣也相信离妃娘娘不是惊凤楼的人,不然她在您身边这么久,并没有做什么伤害您的事是吧,”冷言拉着凌风华,冷静的分析道。
“对对,她一定不是,”凌风华脸上慌乱的神色转为惊喜,现在的他,已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咋惊咋喜之下,频临着崩溃的边缘。
“皇上,您看这样好不好,明天白天,我们出宫去惊凤楼的别院附近,看能不能遇见离妃娘娘出来,到时候是相询清楚还是要带回来,全凭您决定。”冷言想了想,如是建议道。
“她是被掳去的,怎么可能有机会出来,”凌风华没好气道,终于还是恢复了一丝神智。
“不一定,依臣上次所见,离妃娘娘在惊凤楼的行动并不受束缚,或许是有机会出来的。”冷言尽量说得慎重,希望凌风华能相信。
“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惊凤楼别院,你去了不也没被发现吗?”凌风华不解冷言为何这般,难道另有隐情?
“是这样的,皇上,臣去过两次,总觉得那处别院透着一种诡异,似乎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包裹着,虽然那种力量无形无色,也看不见摸不着,虽不会阻碍你,但臣想,它即存在,便有它的用处,所以臣觉得,皇上还是不要去为妙。”
冷言终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听着似乎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可事实却是如此,每次他接近别院的时候,总有种诡异感油然而生,当然了,那只是他的感觉,是不是真的存在那种神秘的力量,他也不能保证。
“有这种事?”听后,凌风华也蹙起了眉。
“惊凤楼多能人异士,整个武林都听他号令,臣看不出这是什么,所以也无从知晓是哪门哪派所为,更遑论破解,臣……惭愧!”
“这怎么能怪你?!”凌风华叹息一声,疲惫的揉了揉额角,语气不容置疑:“罢了,就按你刚才说的做吧,若明天遇不到她,我便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那座诡异的别院了。”
“这……是,臣告退。”冷言眼看拦不住皇上,也只能寄希望于明天了。
这厢放歇,惊凤楼主的书房却依然灯亮如昼,夜明珠的光华明亮柔和。
刚刚送走了来客,安一川复又回到书房,他将屋里的夜明珠用锦布一一遮住了,只剩了一盏不太亮的灯火,才坐回刚才的椅子里,交握的双手托着他优美的下巴,微微垂下的眼睑说明他在思考什么事。
按说,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怎么说凌风华也该有所动作才是,可皇宫里却是一片平静,不,也不能说他没有动作,他的对策却是时不时的罢朝不上,即使上朝也只是象征性的在那里坐一会。对他们散播的谣言和行动不闻不问,甚至还配合了谣言的内容。
这让安一川百思不得其解,甚至隐隐的担忧,只怕凌风华表面没什么动作,而在他们计划的关键时刻,却给他们一个致命一击。
“主人。”门外响起墨渊的声音,打断了安一川的思路。
“进来吧。”对于这个人,他多少是有些无奈的,非要留在他身边不说,在他多次纠正了要他叫楼主之后,墨渊依旧固执的称他为主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有了墨渊的幻术,很多事情变得轻而易举了。
“主人,刚才在六王爷进来的时候,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穿过了结界,只是没停留多久便又离开了,根据他的气息可以断定,他和上次来的是同一个人。”墨渊恭敬的说道。
“他是皇帝身边的侍卫长,也是暗卫的头领,随他去吧,且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或许能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也说不定,安一川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希望投靠了凌亦深的林西诚将军带领着他的二十万大军,能快些抵达晏城吧。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被迫耍无赖
冬日的夕阳总是很红,如一个火球般斜挂在天边,一阵冷风吹过,夏景澜拢了拢身上的狐裘,又从荷包里拈了颗酸梅放进了嘴里。
她曾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过上公主般的生活,吃好住好,整日也无所事事的清闲,事事都有人伺候着,可如今她真的拥有了这种生活,却是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反而是有些怀念以往每日上班的充实生活。
她无声的笑了笑,人果然都是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爱安一川,毋庸置疑,可是这样金丝雀般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每天看着他忙忙碌碌,而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他永远不会告诉她吧?所以她永远不懂他永远走不进他的世界。
她们之间的距离依然如此遥远。
这让她不禁开始怀疑,上次自己选择留下来是对是错?
正在她想的入神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一怔之下,清冽的声音已传来:“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忙完了?”她回首,看着已近在咫尺的人。
“嗯,今后几天都不会很忙了吧,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了,”他拉起靠在廊柱上的她,往屋子里走去:“这么冷的天,怎靠在这里?!”
他语气含着淡淡的责备与关切,听得夏景澜一阵欢愉,说:“屋子里太闷了,想出来走走,我穿的这么厚,不会冷了,倒是你,怎么不多穿些?”
“本人内力深厚,这点寒冷算得了什么?”他微微昂头,一脸的臭屁,本以为能将她逗笑,事实上她也的确笑了,可那笑容里含着太多的复杂。
“怎么了?是不是我这些天都没陪你,不开心了?”他俯身揽过她的肩,蹙眉认真的看着她。
想了想,夏景澜深吸了一口气,犹豫的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借兵?借兵……做什么?”
若惊凤楼真的插手朝政了,夏景澜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曾说的借兵的事。
和预料的不同的是,安一川听了她的话后,并没有多大变化,反而是多了丝无奈的笑意,她真的很敏感呢。
“等用了晚膳,我便和你说清楚,好不好?”他看了看天色,诱哄般的说道。
听到用膳两个字,夏景澜一惊,这几天,他们很少在一起,吃饭也是分开的,她喜欢一个人吃饭,所以孕吐的事无人知晓,如今,她还能不能瞒过去?
似没注意到她脸上的慌乱,他自顾自的说着:“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诉你,不知道你听后是会哭还是会笑,有些期待了呢。”
在皇宫那件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是该让她知道的时候了,虽然事后她狠毒的诅咒还犹言在耳,但以现在他们的关系,她应该能接受了吧?
一直这样瞒下去他也很辛苦的好不好?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他忍得够久了。
夏景澜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任由他将她拉进了花厅。
待菜一一上来之后,夏景澜彻底绝望了,只因桌上除了她这几天吩咐的清爽小菜之外,还多出了她以前爱吃的大鱼大肉。
他能记住她的喜好她固然很高兴,可是他能不能不发挥在现在?她已经不做食肉动物好多年,改走清纯路线了好伐?/(ㄒoㄒ)/~~
夏景澜在心里悲号呐喊,甚至内牛满面,可旁边不知得了什么便宜而一直笑意盈盈的人,此时更是得意,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面前的玉筷,夹起一块糖醋鲤鱼,在夏景澜欲哭无泪外加无声乞求的目光中,终是准确无误的放进了她的碗里。
“你不是最爱吃这些菜吗?怎么只看着?嗯……该不会是要我喂你吧?”瞧着夏景澜抿着唇,一副不满的样子,安一川好心情的问道:“好吧,为夫就辛苦一下。”
说着,他真就挪到了夏景澜身旁,拿起她的碗筷,将那块刚夹进去的鱼凑到了她面前:“来,张嘴……”
他轻声哄慰,羡煞了门外的侍女,若在平时,夏景澜也会幸福的冒泡,可是,那股几乎闻不到的鱼腥味,在她的嗅觉中却无限放大,胃里一阵翻涌,现在的她只会冒出酸水来。
她死命的忍着,就着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小口,顿时憋红了脸,这次,她再也忍不住,推开他的手就往门外跑去,俯身在干枯了的花圃旁,吐了个天昏地暗,甚至头晕眼花。
紧跟着她跑出来的安一川,伸手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哪里不舒服?吐成这个样子?”
他眉眼焦躁的责问,又吩咐一旁的侍女去将郁梅开找来。
“不用不用,”夏景澜赶紧出声制止:“今天中午小睡时肚腹受了些凉,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开玩笑,郁梅开来的还了得?
“不行,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他已经回屋里倒一杯茶出来,递给她漱口。
“哎!我也是大夫,自己身体怎么样难道我会不清楚?这点小病就去找郁梅开,我很没面子好不好?”夏景澜只得佯怒的找出这个蹩脚的理由。
谁知,人家安一川根本不吃这一套,轻斥道:“胡闹,这种时候还在乎这个?!”然后瞪着一旁的侍女道:“还不去!”
“不准去,我不要我不要,郁梅开来了我也不见他……”没办法,夏景澜眼睛一闭,对着安一川耍起了无赖。
苍天啊,他到底得罪谁了,竟逼她至此~~~~(>_<=~~~~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关于他的身世
见她脸色苍白,甚至都站不起来了还在坚持着,安一川没办法,只好先妥协了,挥退了侍女,将她抱进了屋里。
“先休息一会再吃东西吧,我让他们将饭菜再热一热。”安一川小心的把夏景澜放在了床·上,伸手探向了她的脉搏。
夏景澜一惊,忙装作不经意的收回手的样子,起身下床,干笑着说:“不用再热了,我现在就去吃,中午没吃好,早就饿了呢。”
安一川深沉的眼眸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疑惑,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将她扶道乐桌边。
一顿饭,夏景澜死命的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硬着头皮吃了几口油腻的肉,那感觉像是在……吞苍蝇,并且还要装出一副很开心很美味的样子。
天啦,她从来不知道,美味佳肴有时候吃起来也会变得这么痛苦。
推掉了碗筷,夏景澜随意的用袖子搓了搓嘴巴,便一本正经的看着也放下了碗筷的安一川:“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