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穿·剑醉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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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飞着走。
囧。
要金钱豹自愿……这个挑战很巨大。
不过应该难不倒我。
不许用药不许用蛊又要自愿的嘛,咱催眠之。
我脑海中滴衣裳褴“裸”滴金钱豹斜靠在一张华丽丽滴大床之上做着各种各样滴汗姿囧态,我低头敛去面上滴奸笑。
这日夜里我做了个梦。
在梦里我被雷回了一穿,耳边又是那些有技术的女人的教导说什么男人嘛,上了床、吹熄了烛火就都一样。
我面前是那日灯火阑珊处的荆无命。
然后,我从梦中惊醒。
因为那个荆无命,居然是有双臂健在的!!!!
写于 08/08/2008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章要说的话,大家看明白了吗?
o(∩_∩)o。。.
☆袖子妈特别录制剑文版页面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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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日子很不错哦,08/08/2008。
石因为不在地球居住,所以看不到奥运会开幕式……
郁闷哪~
只好努力更文咯,唱了歌,大家可以去听听哦!!
《飞刀穿·剑醉吟》石小小 ˇ第九十八章 逃跑与直面ˇ ——。
梦中的荆无命居然是完好无缺的!
为什么之前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按照原著基本路线,荆无命应该在这个时候自断一臂,因此正德六年二月出现在花楼的荆公子应该是只有一只手臂的。
而我当日所见到的那只有着冷漠表情的电线杆男是双臂健在的非残障人士!!
难道说在我一穿的时候二穿已经被大神所注定了?!
而小荆会选了小绿去伺候阿飞也是我的主意?
忽然记起,那日我居然要求荆无命要挑选金钱帮外的花楼女子去“伺候”阿飞……莫非说我的缘分是我自己吩咐人安排设计的?!
想到此处我彻底被自己雷得外焦内嫩暗香浮动。
想到将来再遇阿飞,我不能对他撒谎,实话实说:“其实,我会爱上你是我自己安排好的……”
某袖再次被雷劈中,惊得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我于是连夜从床上蹿起,吵醒疯子和游龙生,快马加鞭前往藏剑山庄。
丫滴!
这江湖我是不能呆了,再混下去我真会变成标准BT狐狸一枚!
斜靠在马车之中,我悄悄抹着脑门上吓出的汗。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或许就是这样。
如果今天我站在白岭的位置上,甚至是站在游龙生的位置上去看我二穿的这件事我是不会像现在这般狼狈。
我想三穿。
但除了能和阿飞团聚,我想不出三穿对我有任何好处。
一、我不知再次穿越我会不会受伤,是魂穿还是身穿;二、即使拿到那颗珠子,我也不知该怎样进行穿越,毕竟前两次都非我自愿;三、三穿若带上水水,会不会对他的健康造成影响?若不带上他,他又该托付给谁?
四、我如何能肯定我三穿就一定能够穿越到我想要到的时间和地点上,万一跨越此书到了傅红雪或者李坏那个年代怎么办?
…_…
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我一直以来没有想到的一点却是——假如我带着水水,使用那颗珠子平安穿了回去,那么这个时空的这个时间里就失去了那颗珠子,那么正德六年十二月的我就不可能使用珠子穿越回正德四年元月……不对,那是我醒来的时间,该说是正德三年十二月。
我不会在这里认识白岭、蓝蝎子、郭嵩阳、金钱小豹、荆无命……也不会经历这许多事情。
说不定那个时候窝在假山之中的那个叶红袖就会被金钱帮的人逮住杀死或是被迫做了金钱母豹,也有可能,死于失血过多……退一万步讲,那个叶红袖真的能平安逃出生天,那么这个我,这个我呢?现在这个正在害怕的我,是不是要连同我怀中的这个宝宝一起消失无踪?
“蝴蝶效应”这四个字,人人可以用各种各样的语气说出口,然而当这样的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便会产生恐惧。
我怕了。
即使是当日在面对金钱豹时,我都没有产生过恐惧,可这一刻,我生平头一次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因为任何一种可能,都会让现在这个我和我的阿飞彻底有缘无分!
我怕死。
因为我怕,死的时候我无法心安。
正如我曾经对郭嵩阳说的那样,我是有牵挂的人,所以我怕死。
黑暗中,我悄悄拭去泪,俯下身子轻轻吻着水水的额头。
想起荆无命那日对阿飞说的话,我深深叹了口气。
果然旁观者清。
无论如何,我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我不能让他有成为另一个阿飞或是荆无命的可能,也不能让他这样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就此烟消云散。
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没事念个鹅米豆腐祈求菩萨姐姐如来哥哥保佑阿飞与叶红袖初识的那个夜晚是完全没有外力推动的偶发事件……接着发生的一切事件都不是我帮我自己发生的,否则就太雷了——
生过孩子的叶红袖在暗中教导并帮助年少无知的叶红袖成长成熟,然后再回到两三年前生孩子再在暗中教导并帮助年少无知的叶红袖成长成熟,然后再……
数学题?
小数点后无限循环?
差点因思考哲学问题而犯失心疯的我忙在心中默念起EG版三字经:“人猪畜,性本善。
薪相近,行相远。
狗不教,型乃迁。
叫无道,掷以砖……”
“人、猪都是动物,本性都很善良,可惜有了钱物,人与人,畜与畜就越走越远。
狗不教导,它的本性就会产生变化变成野狗,在狗无聊乱叫的时候,要扔砖头……”这是当年上小学的梅表姐初学三字经给我做的解释。
每次在我心绪郁闷的时候背诵起来,都会很想扑倒。
这几日,我们不宿民宅与客栈,即使是露宿也很少。
只是在各个驿站花些银子换马继续前行,由疯子和游龙生轮流赶车。
游龙生对疯子一边赶车一边打瞌睡的行为很是不满。
疯子花了很多口水反复阐述“打瞌睡跟赶车两者之间没有矛盾”这个观点——这个时候的疯子,虽然言语间颠来倒去糊里糊涂,但神智上似乎并不那么疯。
这天夜里我们要离开山野小路穿过一条街转到官道上。
疯子依旧迷迷糊糊地赶着马车。
宁静的街道比较宽敞,马蹄声和车轮与土地发出的碰撞摩擦声有节奏地作响。
随着疯子此起彼伏的鼾声,飞驰的马车的左轮,头一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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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滴一声,落入了坑中!
沉默三十秒。
一路上一直默打瞌睡的某生爆发了。
“偶窝以呃唔啊!俺呃欧唔未~”
火折子亮起,摇曳的火光照在他苍白瘦削的脸上,那续满愤怒滴眼中摇曳着两撮火苗,嘴边挂着的一丝妖异的……血迹……说话间隐隐可见唇牙齿缝间的鲜血。
那身白袍领子也沾染上了血滴,犹如血中怒放的红梅。
这表情、这造型、这妆容、这效果,除去那语气愤然却令人没咋听明白的话,放在恐怖片中,那真是黯然又销魂哪~
水水在火光中兴奋地冲那张标准吸血鬼face摇动着小手:“游大!”
囧~
游大?
呃……我知道这个称呼听上去很像耶稣老大的第十三个不肖徒弟。
……其实,我不是有意要教他这么喊的。
只是,水水练习了很多遍,依旧没法子准确念出“叔”这个字。
因此,在今夜某生爆发时激动得无以复加的某只自动忽略“游大”背后的那个“叔”字,以造成如此汗然滴称呼。
疯子终于惊醒,说了句不疯的正经话:“女娃娃!这小子怎么受伤了?说的是哪国话?”
…_… 大叔,这不明摆着的事么?
我解释道:“车轮磕入坑中,阿生咬着自个儿舌头了。”
想来咬得恨了,所以飙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说你是猪啊!赶车都不会?!”
疯子一凝神,捂着脸痛哭流涕:“阿生,疯子不是有意的!疯子太困了,疯子真不是有意的~”
豪迈的哭声缭乱在宁静街道的夜空之中。
有一个人开了窗子,两个人,三个人……叫骂声滔滔不绝……
我当机立断将游龙生拉入马车车厢之中。
耳边厢就听得噼里啪啦作响。
拉车的大马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长嘶……
待得疯子哭声终于止住时,车外已是臭气冲天。
我再次亮起火折子小心翼翼地以弹弓挑开烂湿成一片的车门帘子,探出头去——
疯子脑门上蘸满了臭鸡蛋烂菜叶破鞋等装饰用品,一身的污秽犹如落汤鸡一般。
“女娃娃,他们都欺负疯子。”某疯抹着脸上的污秽,悲惨地告状。
我扑倒。
游龙生的面部又开始抽搐。
而水水小朋友居然皱起了眉头。
尴尬滴场面STOP了良久。
我冷着脸打破沉默毅然说了句话:“疯子,如今你欠我一辆极品马车、一匹干净的骏马以及阿生完好无缺的舌头共计一百两雪花银。”
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悔得恨不能拔掉自己的舌头。
因为疯子兴高采烈地仰天大笑:“女娃娃,疯子卖身给你还债吧!!”
……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再次缩回车内。
外头又是一阵狂轰滥炸……
疯子蛮劲将车轱辘一抬一拉,硬生生将拉着两个人、加上车内行李至少也有三百来斤的马车拽出那个巨损人无比的大坑之中,跳上马车扬鞭打马飞速逃离案发现场。
经过这么一闹,游龙生的气仿佛有些消了。
我心说,原来男人也有这么别扭的时候。
想来那疯子惊天一哭的行为居然是要让游龙生消消气的。
我拍拍COS吸血鬼的某生的肩膀,叹道:“哎!别怪胡大叔,要怪就怪我,大半夜的将你们挖起来赶路……”
游龙生一怔,扭过头面露疑惑之色,顺了顺气,捋直了舌头问道:“小青,何四(事)竟难(让)你炉(如)此仓促地赶路?”
我想了想,道:“我该找的人也找了,该做的事做了。
所以,该是时候履行诺言送你回家了。”
游龙生愣了愣,不再说话。
我望着他变幻不定的神情,有些好奇:“阿生,左右无事,如有任何问题,别憋在心里。”
“水水的爹,四(事)那个阿飞么?”
我笑了笑,道:“是,也不是。”
“算了,小青既不愿缩(说),我就不问了。”
我轻道:“是阿飞,却不是现在的阿飞。”
我们的爱情。
存在于我的过去,也存在于我们共同的将来。
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
我找到了心如止水的感觉。
心如止水,就是为了等待那一个可以奔腾的缺口;是为了等待那个可以沸腾的温度;是为了等待那会带动着闹腾的风……
阿飞,你与那林大妈在一处,我并没有妒忌,也没有吃醋。
我只是心疼。
我只是不忍。
我恨不能度年如日,我却度日如年。
写于 09/08/2008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要求三穿。
可是,三穿存在许多技术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