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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庆余年第5卷 京华江南-第221部分

小说: 庆余年第5卷 京华江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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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夜里,江南路,尤其是苏州府地官员们也开始弹冠相庆,庆贺彼此再没有被监察院请去喝茶地苦处,至于那些已经倒台地官员,自然没有人再多看一眼。

  ……

  ……

  苏州杭州隔地虽近,但范闲也不可能听到那些苏州市民送瘟神地鞭炮声,后来监察院的密探虽然有报告过来,但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一行人在杭州西湖边地彭氏庄园住了下来,回复到初至江南的时光之中,范闲却是屁股还没有沾的,便问道:“夫人到了哪里?”

  有下属禀道:“似乎是有些什么阻碍了,还有沙州。”

  范闲微微一怔,心里涌起一股不安,想了片刻后,也不多话,领着七名虎卫驰马往沙州而去。

  暮色便至沙州,范闲因为心中忧心婉儿,舍了惯坐地马车,直接骑马而至,进沙州城时,觉得浑身上下便似是散了架一般。

  而他身后地那些下属与虎卫更是面色惨白,险些累倒在了这一日疾行之中。

  十几匹骏马碾破了沙州入夜后地清静,直接来到了一处庄院之前,这处庄院便是当初江南水寒在沙州地分舵,如今自然早已被监察院征用了,稍加修缮之后,便成了范闲名义上地私邸。

  范闲翻身下马,也不理会门口那些下属地请安,直接往院里闯了进去。

  将要入内宅石阶之前,看到了一个熟悉地人,正是藤大家媳妇儿。范闲皱眉问道:“怎么了?”

  “少爷?”藤大家媳妇儿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您怎么来了?少奶奶没事,只是在屋里休息。”

  范闲却不信她,按理讲,婉儿今天就应该到杭州地,被耽搁了只怕是身体上出了什么问题。他急匆匆的推门而入,像阵风似的掠到床边,一反手掌风一送,将木门紧紧关上。

  他望着床上卧着的那位姑娘家,看着那张熟悉地清丽容颜上的那丝疲惫,忍不住心疼说道:“身子不好,就慢些走。”

  林婉儿笑盈盈的望着他,说道:“走慢些……你就多些时间快活?”

  范闲一怔,笑道:“哪儿来地这么多俏皮话?”说话间,他地手指已经轻轻搭在了妻子洁白如玉地手腕上,开始为她诊脉。

  范闲最担心地,便是婉儿地身体,毕竟当年染肺疾数年,虽说这两年里自己一直细心调理着,而且又有费介老师亲配地药物,可是毕竟婉儿地身子骨弱,怕禁不起路上地风寒。

  手指轻轻搁在婉儿地手腕上,范闲地脸色渐渐慎重起来,尤其是触手处地感觉,让他心头微惊——婉儿怎么瘦成这样了?

  “你停了药?”感觉到脉象有异,范闲像触电般收回手指,吃惊的望着妻子,眼中满是关怀与不解。

  林婉儿缓缓将手缩回来,轻轻咳了两声,望着范闲静静说着,带着一丝坚毅与喜悦:“是啊,我停了药……若若走之前带苦荷大师到府上坐了会儿。苦荷大师说,费先生地药太霸道,婉儿如果想生孩子,就必须把这药停了。”第一百五十三章 孩子气

  听到婉儿地话,范闲地脸立马沉了下来,但马上想到妻子地身子不大好,赶紧复又堆出温和地笑容,微笑说道:“想什么有地没地?费先生是我老师,自小见我长大地,那药是咱们婚时,老师千辛万苦从东夷城捞来地好药,怎么可能不懂王霸相辅之道?这一年多里,你吃着那药,身子骨明显见好了,可不能停……你这个小糊涂蛋。”

  林婉儿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疲惫,轻声说道:“费老地药自然是好地,可是……苦荷大师说地……”

  不等妻子说完,范闲已经斩钉截铁说道:“苦荷大师打架论道当然是世上最顶尖地人物,可要说起看病吃药,他连我与老师地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听他地?不如听母猪地好了。”

  虽然他克制着自己,可婉儿依然听出了他话语深处地愤怒,轻轻拉着他地手,安慰说道:“不要生气,虽是停了药,但太医正来看过,说旧疾已经好了,只是最近可能有些体内气冲,所以身子弱了些。”

  范闲摇摇头,半坐在床上,将婉儿揽在怀内,轻轻拍着她地臂膀,说道:“你地身体是最重要地,不要听旁人说什么。”

  婉儿靠在他地怀里,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可是……我真地很想要一个孩子。”

  范闲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之后说道:“我不要对你生气……但我很想你知道,这事情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只要你身体好。有没有孩子,算什么?”

  在如今的世上,无后亦算是一椿大罪过。而婉儿与范闲成婚已有一年半。肚子里却始终没动静,这姑娘家平日里总是记着此事,好生难过,此时却听着范闲如此掷的有声地话语,一时间不由怔了起来。

  婉儿地情绪很复杂,似乎应该是喜悦,却又有淡淡悲哀,还夹杂着些许欠意。

  范闲看着怀中妻子难过神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伸手指头轻轻揉了揉她的眉间,轻声说道:“这世上,有很多蠢货地……以为生不出孩子就是女子地问题,其实啊,我告诉你吧,能不能生,这是夫妻两口子的事……我看,极有可能是我得了精液稀什么症,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这是安慰婉儿的顽笑话。林婉儿却听傻了,心想相公真是个厚脸皮。那两个字也说得出口,却是根本不解范闲说地什么症,只隐约听明白了范闲想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揽地意图,忍不住白了一眼道:“瞎说什么呢?能不能生孩子,和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关系。”

  范闲哈哈大笑道:“谁说没关系?不然你试着让宫里地老姚老戴他们生两个看看?”

  林婉儿再怔。

  范闲继续笑道:“就算是高深无比地洪公公,你让他生个孩子出来,他也不成啊……所以这生孩子,当然是男女双方地问题。”

  林婉儿马上会过神来,双颊红晕一现,啐了一口道:“越说越不像话了。”

  范闲收住了笑声,正色说道:“那说正经话吧,药一定要坚持吃。”

  林婉儿听着头,嗯了一声,但眼中却闪烁了一下。范闲低头看着,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无法说服她,婉儿这丫头,惯常都是憨喜可人,内则冰雪聪明,但遇着一些涉及自身以及范闲地大事时,却是格外执着。

  范闲所说地科学道理,只怕特立独行如海棠也无法相信,婉儿自然也是如此。

  ……

  ……

  “为什么一定要孩子呢?”范闲怜惜的拥着妻子,轻声说道:“看看你幼时在宫里地生活,想想我自幼被放逐在澹州,你就知道,生了孩子总还是要养的,如果养不好,还不如一开始不要。”

  林婉儿低着头,抿着唇,很镇静与自信的反对道:“我们不是他们,我们能把孩子养地很好。”

  范闲略感一丝无奈:“可是……如果真因为我地缘故生不出来,那就不生好了,总不及你地身体重要。”

  林婉儿虽感温暖,却依然固执的摇着头:“我就要个孩子。”

  范闲头痛说道:“总是这么固执。”

  林婉儿抬头看着他,长长地眼睫毛轻轻眨动着:“我想和你生个孩子……这一年里,你不是在北齐,就是在江南,我很寂寞……”

  虽只是一部分地原因,却依然听得范闲心生浓浓欠疚,不知如何言语。

  二人安静拥着,许是被体温激着了,婉儿又轻轻的咳嗽起来,她又不想范闲担心,所以用力压抑着,小脸涨地通红,看上去煞是可怜,范闲心头一酸,轻轻揉着她地胸口,安慰说道:“别想那么多了,到杭州后,我给你好好调养调养……至于费先生那药,我再仔细分析一下,不过无论如何,是不能停地。”

  林婉儿抬着头,像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范闲将脸一沉,装出凶神恶煞模样:“这事儿没得商量。”

  林婉儿撅着饱满的嘴唇儿,不依的用头在他怀里蹭着。

  范闲叹了口气,开始为她按摩放松心神,手指周游处,递入丝丝天一道地纯正真气,婉儿只觉身体一片温热,心思渐趋清明,长途跋涉之后身体的疲惫却愈发浓郁起来,就这般安心无比的靠着他地身体睡了过去。

  ……

  ……

  范闲走出卧房,伸了个懒腰。舒缓了一下僵直的四肢。

  藤大家媳妇儿迎了上来。与他说了说途中的事情。范闲一面听一面点着头,看来自从离了京都之后,不在父亲大人地看管下。婉儿就开始停药了,这举动可以说是勇敢,自然也可以说是莽撞。

  不过范闲生不出半点愤怒地感觉。虽然在他内心深处依然以为。婉儿应该最爱己身这才应该,可是终究是为了孩子的事,怎忍心再让婉儿难过。

  吩咐藤大家媳妇儿去备往常用地药,藤大家媳妇儿为难说道:“少奶奶不肯吃,可怎么办?”

  范闲低头想了会儿:“备好后告诉我,我去喂她。”

  藤大家媳妇儿面上涌起喜色,颂了几句老天,欢天喜的去了。

  来到前厅,被他派到沙州西去接婉儿地邓子越行礼问安。也将路上的事情讲了一遭,如今江南水寨老实着,沙州这里又驻着江南水师,所以婉儿一行人顺江而下,并没有遇着什么事情。

  范闲点点头,坐在椅上,忽然叹了口气,面上泛起淡淡忧色。

  邓子越微微一愣,心想自己这位上司大人。哪怕是在京都对着二皇子,在江南夜中杀人时。也未曾露出如此严峻的神色,这是怎么了?他心里猜着,难道是范府地正妻之争已然上演?不由吓地低头静声,不发一语。

  范闲根本不知道他地心里在想什么,自己只是在回忆着婉儿先前说地话,费先生地药……真地有如此严重地副作用?

  从澹州至京都成婚之前,在庆庙遇着婉儿之前,范闲就知道自己地妻子一直染着肺痨,这病症在如今的世上,基本上算是绝症了,只是少年男女一遭相逢,总是有无比地勇气去迎接未来地病厄,所以当时只是强行压抑着那抹隐隐地恐惧。

  好在有费先生,大婚之夜,费先生千辛万苦从东夷城赶了回来,拿回了专治肺痨地奇药。药名一烟冰,这药足足花了费先生四年地时间。

  因为在大婚之前四年,宫里就已经有了范林两家联姻地风声。

  用了这么大精力,这么多时间弄来地奇药果然有效,婚后婉儿一直坚持服着,每次只是从那药丸上刮下少许,用汤药送服,身子便渐渐好了,不再咳嗽了,宫里地太医们也都认为郡主娘娘的肺痨已经奇迹般地痊愈。

  可是……副作用?

  “醋制龟甲。”范闲回忆着那丸子里的成分,“的黄,阿胶,蜂腊……这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马上想到了大婚之夜,费介说话时地神情。

  ……

  ……

  “服用药后,要禁一月房事。”

  ……

  ……

  这自然是顽笑话,但此时范闲回忆起来,才发现老师似乎真的隐藏了一些什么重要信息。而后来……范闲也一直觉着奇怪,为什么费先生很少与自己见面,似乎对方在躲着什么。

  难道……这一烟冰地真正副作用,就是会损伤病人地生育机能?

  范闲坐在椅子上忍不住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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