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之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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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怎么办?
推开她,还是抱紧她?
我想要抱紧她,可我却推开了她……
———————————
我爱她。可是我不能。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在撒谎。
一直以来,都想着要让她离开自己。
这样的谎言让人绝望到连放弃都不行。
如今你已经如愿以偿,白哉。
她已经离开你。
但是,为什么这样,我的心痛得快要死去。
失去后才知道重要的情况也有啊。
我从来没有告诉她,自己曾被她的笑容拯救过多少次。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多少次被她的笑容拯救,已经不能像那样吵架,一起嬉笑。
——《Code Geass》
番外 小鸟与零
她是翱翔的鸟儿。
而我却不是她的天空。
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注定的结果。
她的表情像是受了惊的小鹿。她很轻声地开口,“……我是朽木 函月。”
于是我告诉她,我叫御宇 零。
御宇家是很奇怪的家族。千年才会有一个继承人。每代继承人都必须入读真央,并且一毕业就将成为中央四十六室的一员。
中央四十六室,集合自尸魂界全境四十位贤者与六位审判官,构成的尸魂界最高司法机关。无论人间界还是尸魂界死神所犯下的罪行,全部在这里裁决。
而我会成为审判官。
御宇家的继承是记忆轮回。也就是说。当我踏入四十六室的大门时,将会有一个人死去,我,将负担上几千年的命运轮回。
所以从没有人要求我什么,任性妄为是我的作风,嚣张跋扈是我的格调。他们都敬畏我,任我肆意张扬。只有她,会用那双眼睛穿透我的灵魂。就如同我也看透了她。
修兵说我与她是卓然不同的个体。却又是不可分割的整体。他说这很矛盾,却又无比和谐。
我的小鸟,这世上另一个我。
我们大笑,我们肆意狂欢,真央的每个学生都在向上爬,每个学生都在不断努力。只有她会不以为然的和我一起翘课,只有她会毫不介意的说着你走开却眼带温柔。
第一次见面时我问她,为什么。那一句为什么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她说没关系。然后又故意加上我无所谓。真是别扭又可爱的孩子。
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我既然无法成为她的天空,那么就让我成为风,助她展翅天际的风吧。
那天我提议说要真心话大冒险。却问出我应该知道答案的问题。一个不该提起的问题。
她输给了绯真。或者说她永远赢不过绯真。
那并不是生死之间的差别。我的函月,输在对她兄长的敬爱上。
她输给了说着“白哉就是白哉”的绯真。那个女子,让朽木 白哉第一次感受到了对他的爱意,不是来自姓氏而是对于他这个人的,爱意。
而函月,对他,只是无可取代的,妹妹罢了。
但很快我发现我错了。
绯真去世之后的函月一夜长大。她曾经是玻璃水晶城堡中的洋娃娃。却选择了变强。那是养尊处优,备受呵护的她从前根本不可能做出的选择。她逼着自己坚强,逼着自己独立,她是战场上耀眼如阳的不败战姬,是瀞灵廷幽静迷人的月下之姬,她翱翔天际。
她说,哥也会累的,他也会寂寞。我想给他拥抱。
我错了呐,小鸟。或许一切尚可改变。
她看到了朽木白哉脆弱的一面。爱是相守,而不是单方面的依赖与呵护。
她是最懂他的人。但愿她会是离他最近的人。
后来的后来,我进入中央四十六室。
继承了千年的轮回。每天是处理不完的文件,与无休止的争论,只有在看函月时我的心才得到安宁,我那千年的记忆才会停止叫嚣。
后来的后来,我只能很少很少的看见她。
那时她依然放肆大笑,优雅如一尾金鱼,可眼里只有深深的墨色。人们都说朽木函月的眼睛只有悲伤才泛着紫色,他们却不知道她高兴时的紫眸是多么流光溢彩。自从露琪亚迈入朽木家大宅的那刻起,她的眼睛只有寂静的墨意。
我多想亲亲她漂亮的紫眸。
后来的后来,四十六室全灭。
呐,小鸟,飞吧。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还没写……先留着……
第二卷 立于天上
虚夜 初始之风
伤口迟迟没有愈合。
没人比我更清楚市丸银的神枪,那是会给人留下终生无法弥合的伤痕的,令人绝望的刀子。
身体上的裂口也许会消失,但是, 心会被穿透,从此那里永远都穿行着冰冷的风。
“小狐狸……”他走过来,亲昵地摸摸我的脑袋,“还痛么?”
我有些顽皮得笑起来,“那当然——狐狸爸爸要怎么补偿我呢?”
“呀呀……不如,以身相许?”说着作势要抱住我,我连忙避开。
两个人正闹着,忽然开门声响起。
“函月。”声线偏低,语调温和。
我有些惊慌的匆匆行礼,“蓝染大人。”
他的手抚上我的下巴,轻轻摩挲,然后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轻笑着:“嗯?”
那眼神无比凌厉,明明是在笑,却有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
我被那感觉逼迫着开口,“父亲大人。”
“银啊,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明明是一起创造了她,为什么她比较喜欢你呢?”
“哎呀,小狐狸,你要害我被人讨厌了哦……”银一边笑一边把我拉回来,“蓝染,你会吓到她的。”
我微微笑起来,“狐狸爸爸……还有,父亲……”
“不习惯是么?就先这样叫吧,来,要带你去看点东西。”他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容,视线变得略为有些温度,“银。”
创造之间那只虚有很漂亮的冰蓝色长发,像极了记忆里的那个人,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可好……终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自由呢,零。
这样想着,我跪下来,不由自主伸手去摸他的头发。
嘶——皮开肉绽的声音。
手上出现三道血痕,好利的爪子——
“这只看来太暴躁……”蓝染微微扬起眉毛,却是在微笑。但其实他扬起眉笑的时候就是在不高兴,我很明白。
“没事的。”我掩住手上的伤,站起来。“它很强。没问题。”
于是蓝染将手伸过去,崩玉发出安静的光芒。
蜕变慢慢开始,整个房间只留下那只虚痛苦喘息的声音。
破茧而出的,一定都是蝴蝶么?
“你的名字——”
“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不了解爱,不了解光,只有破坏才是存在的证明。
说话时,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划过我,让我不禁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银轻声问道。我轻轻摇头说了句没事。
蓝染却似乎明白了什么的看我一眼,“送给你了,他。”
“您说什么?”
他温和的摸摸我的头,“他不是像一个人么,你最近也见不了她,就让他陪你吧。”
“谢谢你,父亲。”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片刻之后我从一旁拿过衣服,递给他。虽然身材很好,但是非礼勿视。
“你,不记得我了?”
“啊……?”
“我的名字,葛力姆乔。”
“嗯。”
蓝色的眼睛窜过一缕火苗,“女人,我在问你的名字!”
有吗?我有些困惑地扑闪着眼睛回头——哔——连忙转过身捂着眼睛。
“我是函月。”
“函月?”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到我面前,光从身高上就让人有压迫感,桀骜的眸子俯视着我。
“嗯。”蓝染你这是什么衣服啊,露什么胸啊……该死的,我现在一定脸红了。
“那就叫你月。我只这么叫你一个人。”说着,他的手抓上我的肩,冰蓝色的眼睛紧紧锁住我,“记住了,这么叫你的。也只能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比我更清楚市丸银的神枪,那是会给人留下终生无法弥合的伤痕的,令人绝望的刀子。
身体上的裂口也许会消失,但是, 心会被穿透,从此那里永远都穿行着冰冷的风。——《夜凉如雪》
寂静之声
函月最得意的技能不是鬼道,也不是瞬步。
她最得意的,是绑绷带。
“葛力……?”她有些纳闷的叫着身前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弄痛了你的话要说。”
葛力姆乔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挑衅,“切。啰嗦。”
少女闻言笑得无比灿烂,狠狠用力拉了拉原本宽松度恰当的绷带,葛力姆乔吃痛跳起来,“你干什么!”
函月故作无辜地摊开双手,脸上挂着圣母玛丽亚般仁慈济世的微笑,“嗯?”
葛力姆乔不满的甩甩头发,又背过身坐了回去,整个人已经发出生气了生气了的磁场。
函月大笑着抱住面前蓝发少年的脖子,“哈——别这样嘛,葛力,姐姐和你开玩笑的。”
葛力姆乔抓住少女从肩上绕过来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月。我说过别把我当弟弟。”
少女的笑容为之一僵,随后立刻恢复过来,松开了手,“别闹。”
说着她继续起刚才停下来的工作。葛力姆乔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一时间屋里异常安静。
葛力是一个绝对主动的人,想要什么东西,马上就会用最直接最激烈的手段去获取,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是只有“自己”的存在的。
这种个性完完全全就是S嘛……函月有些懊恼的想着,叹了口气但这表情看在葛力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情了,“你在担心乌尔奇奥拉那小子。”
乌尔被蓝染派去现世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众破面里,与函月关系最好的除了葛力,就是乌尔。葛力姆乔会这么想也是情有可原。
“啊?”函月跟不上身前少年的跳跃性思维,呆呆地从喉咙里蹦出一个音节。
这种意义不明的字眼传到这正闹别扭的孩子的耳朵里,马上被曲解成了——欲盖弥彰与心虚。
葛力姆乔唰地站起来,转身盯住还不及他下巴的女孩子,眼里是浓浓的警告。
“啧——”
函月倒是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晃了晃手上的绷带,“葛力姆乔,你是要先带着伤和我战上一场么?”
从心理学来说,S与M其实是一体两面的,就是说很多看起来绝对S的人,其实是有着M的倾向的。
函月在心里默诵着书上的话。对付这种S,就要比他更S!
“……切。”闹别扭的小孩乖乖回到了座位上。
脚步声响起在空旷的大堂里,来人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葛力姆乔大人。函月大人。蓝染大人请您们去主殿。”
银发少女脸上扬起笑容,“一定是乌尔回来了!”她飞快地把绷带打上结,跳下高高的阶梯。然后被一把抱住。
蓝发少年有些不满的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你——不准给我过去!╬”
然后他顿了顿,拉起少女的手,拽拽的说道,“要去,也是我带你过去。”
第六十刃惯用的命令式语气, 骄傲自大,且盛气凌人 别扭的死小孩!
函月腹诽着。
但脸上,却浮现出,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容。
流血之夜
虚圈的夜晚向来死气沉沉。这是只有杀戮与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