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之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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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却好像永远办不到,就永远这样停滞不前……
她的生活就这样在一天天继续,依然衣摆飞扬宛若金鱼,依然笑容迷人高贵优雅。没有任务不想练习的时候她会站在瀞灵廷通往番队的长长走廊上仰望天空,任风将头发和衣摆吹起,那是一道瑰丽的风景。
市丸银也喜欢做同样的事情,他喜欢眯着眼睛打量函月。
“朽木函月其实是只小狐狸……怎么没人发觉呢?”
“哎呀,狐狸爸爸您真讨厌……”
然后银发的男子与少女会一起摆出狐狸笑容。
桧佐木修兵会在繁忙的队务中抽空陪她,每次他来时函月身上就会多了披风。
甚至连一向呆在实验室的涅偶尔也会来这里,美其名曰' 观测环境 '。
恋次、吉良、海燕,雏森、露琪亚还有零,陪函月看风景的人每天都会换。
每次都只在远处看她不愿被发现的只有那一个——朽木白哉。
可是,当事人不知道的付出,毫无用处。
最近十一番队有些热闹。
恋次老来找一角打架,偏偏死倔的红毛大型犬不愿意去四番队治疗,这包扎疗伤的任务便落在函月身上。
“嘶——!”红发大型犬发出抽气声,“轻点……”
函月用力扯住绷带,瞪了恋次一眼,“噢,知道痛了?知道痛刚才你还给我不要命,要死类,我绑绷带不累是么?”
“麻烦您了,前辈。”少年微微扯起嘴角,眼瞳是瑰丽的葡萄酒,流转生息。
“明明队章是椿,怎么一点都没发现你有‘高洁的理性’……唉,和你说多少次了不要用敬语。你看看我这张少女的脸庞,你一用敬语不是揭穿我年龄的秘密么。”
“抱歉,前辈。”
函月利索的剪断多余的绷带,拍拍酒瞳少年。“行了。把你的前辈给我吃下去。”
“……哦,谢谢你,函月。”大型犬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应着。
函月把多余的材料收起来丢给孔雀美人,“弓亲,我和恋次去吃烧烤,你和一角一起来么?”
孔雀美人撩了下紫发,颠倒众生的笑着摆摆手,“不了。一角和我今天值班。”
函月说了句那辛苦了,拖起大型犬大步离开。
东大街银发少女拉拉恋次示意他弯腰,凑近在恋次耳边轻声说道:“我有约露琪亚哦。”
然后她大笑着跑开很远,“啊,恋次,我想起来还有事情,你去和露琪亚说一声我不过去啦!西街那家烧烤店哦!”
“你又做什么事情了?”修兵拉住笑得灿烂的少女,撇了眼远处呆滞的恋次,问道。
少女撒娇似的蹭蹭黑发少年的衣襟,“没有啊。怎么想到来找我?”
少年丢给她一个虚才相信你的眼神,没有追究,“走吧,零已经到了,今天关东煮。”
少女开心的挽住他的手臂,“就知道你最好了!”
十三番队队舍“回来了?”浮竹倚在门廊上看着银发少女,微风吹拂起他的白羽织,长发随风飘扬。
“嗯,我回来了。”
“露琪亚呢?”白发的男子脸上的线条十分温和,这个表情叫做宠溺。
少女微微偏着脑袋,一脸无辜着说:“嗯,她还和恋次在吃东西吧。”
浮竹伸手摸摸少女的脑袋,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他开口说话,满是温柔。
“你哥来信了,问你是不是回家过新年。”
函月沉默了,她拉下浮竹放在脑袋上的大手,轻轻握住,低着头。
“我说你留在我这里过。”白发男子叹了口气,“早点睡。”
这是,无人幸福的旅途。
作者有话要说:令自己最爱的人爱上自己,只是这样的事而已。——《Honey & Clover》贵族之所以出于尘上,是由于他们的自由。他们的智慧和灵压将他们从日常生活的琐碎挣扎中解放了出来,所以自由奔放,其实才是贵族的真谛。 ——《夜凉如雪》
瀞灵廷纪事
桧佐木修兵现在已经是九番队的副队长,而吉良雏森和恋次都已经毕业在番队排上了席位。吉良是三番的四席,队长是市丸银,笑眯眯的狐狸。
雏森在五番队,三席。队长是温柔到杀死你的蓝染。
至于恋次,他选择了六番队。队长是——朽木白哉。
所有队长中朽木函月只与东仙不对盘。顺带和狛村队长不熟。当然大部分的理由是因为东仙要不喜欢剑八。
十一番队是为战而生,他们的队长是战神。
剑八除了强悍也有温柔,从他和八千流极好的感情就可以看出端倪。碰上血腥的厮杀时他会让属下退开,别扭的说着“连你们一起砍。”
函月常常被一角往死里压着打逼她始解,一角说这叫切磋。结果倔强的小姑娘死活不肯喊出刀名。
切磋过后得让美人弓亲上药,然后陪着正副队长满瀞灵廷地迷路。
有时候剑八会想和她来上一场,吓得函月连忙跑到八千流旁边说我们去买金平糖好不好。
和这BUG般的队长打一场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十一番队队舍会被全部轰掉。
这是在十一番队的日常生活。
什么?你说灭虚?
弓亲说,看函月灭虚那完全是少女的怒火发泄。
十二番队机密研究室“我说涅啊。你这个配方不对啦。”函月拿起一支笔,开始得意的写写改改。
一旁没有带面具的涅凑过来盯着函月正在写的公式,金眸微眯,“温度也要改。”
函月微微思索一番又继续奋笔疾书,然后把写好的东西递给音无,伸了个懒腰,扯住涅的衣袖道:“好了吧?工作时间到此为止。”
在巨大的机器上按了几个键后,涅茧利点点头,“音无。今天就到这里。”
“那我回去了,有空再过来。”函月笑着挥挥手,“那个染发剂你快点弄出来。”
“白发挺好看的。”涅一边让音无替他戴上面具一边说道。
“是银色!”
函月的业余爱好是在十二番队作开发研究,而涅对她的灵体非常感兴趣。涅茧利是可怕的科学狂人,但也是才智极高的人才。久而久之两人就熟悉起来。
在旁人眼里这可是诡异的不得了的景象,活泼开朗的朽木四席与阴森可怕的涅队长滔滔不绝,甚至互开玩笑。
涅和函月间的友谊被他们自己称为“基于公平同等条件下的利益互换”。
阳光普照的时候,连灰尘也会闪闪发光。
朽木本家主庭院“始解还是做不到么?露琪亚。”男子的眉头微蹙,声线很低。
跪坐在面前的露琪亚微微颤着声:“非常抱歉。兄长大人。”
一旁的函月轻轻握住她的手,“露琪亚才刚到上死神没几年。您莫要苛求她。顺其自然就好。”
于是白哉的视线望向那片银雪。娃娃。他开口,却叫着:“函月,听说你没有再参加席官挑战。”
“是的,兄长大人。”函月笑着望向白哉的灰紫色眼眸。她狭长的黑眸幽深如潭。
“为什么?”
“函月的能力还不足以胜任。”她略显抱歉的垂下头去,目无波澜。
白哉沉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只能进行这样的对话了呢。他不太记得了。他想看一看函月的表情,却发现她低着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睛就不再望着他了呢,他回忆不起来……
“是么,你们出去吧。”
“是,兄长大人。”清丽的女声与温婉的声音一同响起。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只叫他兄长大人了呢。
白哉没有答案。或许,他只是在逃避。
“死心”是应该怎样做的呢?毫不留情说出与内心相反的话语和动作,让爱变成疏远,明明想着要抱紧,却选择推开。
永不止歇地相互深爱。
全部换作不停不停互相伤害着。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死心”?
侧庭院“露琪亚。最近和海燕大哥的始解练习还是没有进步?”
“嗯。”一缕青丝柔柔地垂在了面前,露琪亚低着头有些懊恼的回答。
朽木函月面前的不过是个温柔羞怯的孩子,“别这样,我还很期待着袖白雪的招式呢,既然知道了名字,总有一天能始解的。”
露琪亚低声应了一声,有些期待的抬起头,“我能看看函月的始解么?”
“嗄?”函月有些惊讶,然后她笑起来,“可以哦。但是看了以后要给我笑一个,嗯?”
“是!”
函月揉了揉身边女孩的头发,“要保密哦。”
当然生活总不会在无趣中进行。
某日,瀞灵廷番队走廊。
“大小姐,志波家送来了喜帖。志波海燕副队长将在本月月末举行婚礼。”
朽木函月漂亮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噢?……有意思。”
“小狐狸……每次我看到你这样的笑容就知道有人会倒霉。”一旁的银挂着万年不变的笑容说道。
函月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眯着魅惑的新月形,“狐狸爸爸,你真觉得我在笑么?”
作者有话要说:阳光普照的时候,连灰尘也会闪闪发光。——(我忘记是谁讲的了……对不起……)
庆典
我一直觉得自己这个朽木家的大小姐当得格外郁闷,总结下来原因是出自这里——
“流舞!这十二单要重死我了!”
“大小姐,这是规矩。”侍女大人恭敬的回答,“露琪亚小姐和白哉大人已经在门外等你多时了。”
露琪亚的脸色并不好看。哎。可怜的娃。
想当年白哉和绯真结婚的时候,我笑得那叫一个妖娆妩媚!
这话显然不能说出来……我只好拉住她的手,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到底“爱情”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永远保持微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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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很热闹。志波家虽然已经大不如前,倒也没有让这家主的脸面过不去,婚礼办得很是隆重,请帖发到了瀞灵廷每个角落。差不多全体队长副队都到了期间被涅小利用诡异的眼神打量了一番。于是我把要喝的饮料放下了。
然后狐狸爸爸带着标准的微笑看我。于是我把刚夹着的菜也放下了。
和我这种备受困扰的怀疑食物不同,身边的小姑娘显然是没有食欲。
我轻叹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发,“他们会幸福的。”
你也会的,露琪亚。
想当年我就这么过来的啊……这种场合可不能失仪。
一转脸,那挨桌敬酒的一对新人已经到了面前。
微微一笑,我已经拉着僵硬的露琪亚站起身来,轻抬酒杯,掩袖一饮而尽,“恭喜恭喜,祝两位白头偕老。”
“谢谢。”作为新娘子的都笑得温柔。
身边的孩子身体有点颤抖,不过并不明显。
然后海燕一脸笑意的接下白哉的敬酒,说道:“白白不喝酒就别勉强了。”
第二天瀞灵廷导报的八卦栏赫然写着:“白白?!——非一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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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真央的校庆闭幕式,十三番队正副队长悉数到场,尸魂界的大人物也全部被邀请。
所有部门放假一天,只有几个人留守。
之所以举办这么一场盛大的闭幕式,完全是因为那个只用两年就将毕业的孩子,被称为百年难遇的大天才。这场闭幕式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