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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苍穹之彼-第1部分

小说: 苍穹之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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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苍穹之彼   作者:雅函
作者:雅函

第一卷 曾经沧海
序曲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有空留个言哦~~ 表潜水哈。。。
  说点啥好让我决定CP和剧情走向……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好难受、好痛苦、四肢无力,感官麻木。意识浮沉。
  要死了吧,这种感觉。
  无法呼吸。
  咕咚咕咚。心跳么?
  咕咚咕咚。不;是水声。
  是吗?
  溺水?哈;不错的死法呢。
  这样想着;又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咔嚓。有什么碎掉的声音。咔咔咔。
  久违的空气一下子充满了我的肺。“咳…咳咳……”
  我无力的趴在地上,先前浸泡着我的液体在身体周围缓缓涌动。模糊中可以看见周围人影晃动,不知名的金属物件整齐放置在两旁。试验?
  大脑拉起警报,神智忽然一片清明,该死的。我试图站起来,但显然这是徒劳的尝试。
  很疼!身上插了许多针管,轻微的动弹就带来一阵剧痛。
  哈,最后一个雅斯特,被抓起来做实验么?圣母玛利亚…
  我放弃挣扎,将视线聚焦。这种时候还是先观察情况才好。
  啊。可以听见些什么。
  “诞生了”
  “终于成功了呢”
  “灵压很高;身体机能也相当优秀。”
  “组成情况非常稳定,没有受到污染。”
  “剩下的都处理掉吧。”
  “母本……消耗……,但样本还……,也……么?”
  “……当然,……初代……灵子……可……”
  “……这……主……”
  好模糊,听不清…意识,在远离……
  “生命体征急速下降!”
  “什么?!”
  “灵压迅速减弱,室温与培养温度差幅在扩大!!”
  “这是好不容易的完成品……快……!!!”
  呐,这次。终于可以死了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是雅斯特。300年前成了最后一个。我的族人全部被猎杀。
  我们曾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种族,擅长着言灵,而我们的血肉则可以起死回生。
  于是我们的族人总在不断减少,不断地。
  我们古老的祖训说,要敬畏生灵。因此不得杀戮,不得伤害。
  这敬畏,葬送了我们。
  能使用言灵又如何?能起死回生又如何?
  就算看着亲人被斩于刀下,就算是挚友被囚于牢笼。
  被祖训牢牢束缚的我们,只能不断逃跑,逃跑,逃跑,直到精疲力竭,生命将终。
  300年后,这最后一个也终于消失于世。消失于这敬畏之下。
   
                  与你的从前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完毕。
  错字或其他地方的问题,请留言。事与愿违。
  指事实与愿望相反。原来打算做的事没能做到。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那刻,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事与愿违。
  无数次对自己说,这是梦,无数次睡去又醒来。无数次尝试,无数次自欺欺人,无数次事与愿违。
  我依然活着,拥有一具身体,拥有了名字,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去期待一段崭新的人生?
  如果死不掉,那就只好活下去。
  接受了事实,我认命的叹了口气;扯着喉咙嘶哑道,“水……”
  “是,大小姐。”一直跪在一旁的蓝发女孩连忙将我扶起,整个动作温柔轻巧,目光却始终投在地面上。
  另一个站在一旁褐发女孩则小心翼翼把水递过来,“请。”目光也始终投射在斜下方。
  拯救了快要冒火的喉咙以后,我闭了闭眼,又躺回床上。
  看她们俩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心念一动,微微眯起眼,道,“我不太记得之前的事了,你们能告诉我么?”
  根据她们的诉说;我是从树上摔下来的,刚好摔到了头,已经躺了大半个月。因为砸破头的关系;似乎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滚你的从树上摔下来!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恶心的培养液的味道。我冷笑一声,不过,这也表明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我有尚在实验时的记忆么?那样的话……
  正想着,敲门声适时地响起。
  “函月小姐,听说您醒了,家主已经让医者等在门外。”
  “嗯,进来吧。”我坐起身,微笑着说道。
  这具身体的年龄是五岁左右。工艺优良,制造精细,完全就是一SD娃娃。
  因为长期浸泡培养液的关系,头发的劣化严重,退成了皑皑银雪。眼睛的墨色也不够纯粹,微微泛着紫红。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继承朽木的姓氏。
  在父母双亡之后,被爷爷作为分家完美的“女儿”,送入本家。
  名为朽木 函月的人生。现在即将展开。
  那一天,微风轻拂,阳光和煦。一切安好静美的如梦似幻。
  那一天,他微笑着将手递给我。
  那个瞬间,我听见樱花绽放的声音。
  “这是分家珍爱的小姐,请您一定要好好待她。”身边有人恭敬地说道,然后将我推向他,“函月,他是你的兄长。”
  于是我握住了他的手。我以为握住了永恒。
  我的名字是朽木 函月。朽木分家里的独女。继承了强大的血缘与灵力。
  他们叫我大小姐。而他,曾唤我娃娃。
  作为分家的女儿,最高级的礼物被献上的我,是备受呵护而长大的。
  尽管身为家主的伯父严厉古板,要求苛刻,但朽木的繁荣是本家的责任。那是我哥哥的骄傲与宿命。
  而我,只需要作为朽木家优秀的女儿,快乐的活下去。
  伯父对我的宠爱远远超过了他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或许是因为在我身上无需那么沉重的枷锁与期待,也或许是对早逝的弟弟的怀念,更或许是想把无法给与哥哥的宠爱与情感转寄在我身上,因而只要是能够被满足的要求,他都会给我。
  白哉哥哥则如同这瀞灵庭几千年来不变的天空一般,是那样淡定却真实地存在着。尽管被赋予了那么多苛刻的要求,他却总能以完美画上句号。他给了我一个兄长所能给的一切,温柔,慈爱,包容;他会为我的顽皮作掩护,也会细心辅导我的课程;在我生病的时候会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我,在我完美的使用鬼道后给我拥抱,他会用骄傲的声音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妹妹,她叫函月。”
  在他们的宠爱下,我从不知危险与困难为何物,在那个他们为我细工镶嵌的玻璃世界里,只要我想,似乎就没有得不到。
  由于天资的出色,我常常只要花别人七分的力气就能完成课程。于是我便往往在离完美还差一步时便悠然自得的停了下来。
  身为贵族的特权使我可以任意穿梭于尸魂界的任何地方,并且颇受尊重与爱护。
  而家族的责任与荣耀我似乎从未深刻去体会过。我也始终没有履行身为贵族应有责任的觉悟。
  如果说本人还有什么配得上这朽木的姓氏与宠爱,那便是我没有因此而成为一个任性妄为的家伙。
  我的瞬步课程是相当出色的,或许是之前的记忆太过深刻,这个可以用来逃跑的技能被我学得一丝不苟。
  而擅长言灵的我在鬼道的入门上也做的很好,白打因为年龄还小我只修习了基本,作为防身之用。
  那个时候,对我而言,强大显得毫无必要。
  他们说我的笑容就好比冬天的阳光。
  那并不是贵族公式化的笑,而是发自内心,也足以温暖人心的,幸福的微笑。那个时候我真切地感受着幸福,在他们打造的玻璃世界里。
  他们叫我微笑的月之女神。
  而他曾叫我,娃娃。
  不知觉间,很多年过去,我从小小女孩长成翩翩少女。而我的哥哥却还是那样的英姿飒爽,意气风发。这时的他已经是六番队的副队长,带着牵星箍,迷翻了瀞灵庭的女死神们。他虽是住在深宅大院里的大少爷,衣冠楚楚,彬彬有礼,但他那凭窗远眺的眼神却如此落寞,那是渴求着蓝天碧海的眼神,那是希冀着群山高峰的眼神!通常那时,我会走到他身边,对他张开双臂,“哥。”
  于是他笑起来,然后弯腰拥抱我。
  那时他的温柔笑容,只属于我。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
  只是我以为。
  二月。雪融时节。
  “娃娃,快下来。”墨发的少年站在屋檐下颇有无奈的声音略显低沉。他的眼睛是很深很深,浓得化不开的黑,那是让人只看一眼就会陷入其中的深邃。
  屋顶上的女孩微微笑着,“不用担心啦,哥。”她自在的打了个圈,雪色的银发在空中舞蹈,“这里风景很好呢,哥也上来吧?”
  “茶会的时间快到了,你再不下来就赶不及换衣焚香了。”
  函月暗叫了一声不好,眯起眼,“哥。”
  于是屋檐下的少年便张开双臂。
  朽木 白哉稳稳接住了跳下来的函月,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才将她放下来,“快去换衣服。”
  女孩点点头,扯着长长的衣摆连忙向内庭跑去,才跑了几步就被绊了脚步,“呀——!”
  等她再睁开眼已经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了,“娃娃连路都走不好了么?没办法,我送你过去咯。”他笑,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像是初春微风,轻柔舒适,令人安心。
  那个时候的我,觉得白哉哥哥就像是一棵大树,令人安心的庇护着自己。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也没有关系。力量啊,强大呀,对我而言是毫无意义的字眼。
  他说,他会保护我不受任何伤害。而我,只要做他的娃娃,对他微笑就好。
  换衣焚香,一切有条不紊的在侍女帮助下进行,“大小姐,可以了。今天谁来执衣?”
  “……流舞,我记得我上次应该把这种带‘尾巴’的衣服全扔掉了吧?”我侧着头,看着身后长长的衣摆,问道。
  “是的,小姐,这件是新造的。”
  “……”我死盯着那个衣摆,“剪掉。”
  “不可。”。
  我死死盯着流舞的脸,她则平静地看着地面,“那走吧。流舞你来执。”
  迈步前,我不忘小声咕哝了一句,“流舞,你这样我迟早也会变成面瘫。”
  没有回答。
  朽木家,果然全是木头……
  在茶室门前,我跪坐在门旁。呼——长吸一口气,默念着诸如我已经练过很多次了,嗯,没问题,没问题……
  “亭主,荣幸之至。”将门移至半开,用手让身体90度转过来,再将门全部打开。
  很好,完美。
  行礼,然后进入房间。将门合拢,注意背必须挺直,不要将背朝向任何人。
  我果然是天才。
  然后入座。
  大功告成。等等,衣摆,不——
  正当我即将出丑之际,一缕微风止住了我将倾的身体。白哉大哥一本正经的坐在一旁,眼里满是笑意与温柔。
  我笑着入座,毫无破绽,“失礼了,请。”
  呼——
  事后他问我,“娃娃和衣摆有仇么?”
  “嗯。”回去就让流舞全改成短褂!
  “可是娃娃穿着很好看呢;像一尾金鱼。”他一手支着头,眼含笑意。
  “嗯。”
  那天回去以后,我就拼命练习拖着长长的衣摆优雅行走,转圈,行礼。无数次被绊倒又无数次爬起,再无数次被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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