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皇上我不怕(完结)-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饶命,这事是刘贵人自导自演的,刘贵人给了老奴一万两银子,只叫老奴不要管闲事。年三十,皇上又去找文觉大师,刘贵人得知花主子出了院,急忙跑到皇上的寝宫,自演了皇上宠幸她的好戏,花主子失魂若魄地走出门。老奴才猜到刘贵人的用心,她是想逼花主子自行离开,老奴该死,老奴要是知道刘贵人想这样,老奴当初死也不会收银子的。”
雍正怒骂着,踢翻了王福,王福惊叫着滚下了山坡。可我还是恨意交加,雍正眉头深皱,怒吼着: “死丫头,你不问清事实,就此一走了之,你还不给朕下来,怎么还想朕给你认错?”
我侧开了头,厉声质问道: “皇上取妻如此,难到不是皇上的过失。这二年我被人追杀,四处躲藏,刚刚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你为何要来,为何?”
雍正惊愕莫名,脸色黯然,随即又冷了几分,质问道: “你何出此言?朕何时追杀于你,朕只是派人暗地打探,决没有杀你之心。”
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没想到果真如小李子所猜测。想到那日熊熊烈火,想到死里逃生,哭喊道: “不是你,也是因为你,因为你一夜间十几口人被杀,我几次死里逃生。”
一激动,脚下不踩空,整个人急速下坠。雍正顺手将我一拉,滚至边上的杂草堆中。雍正紧紧地将我抱在怀中,轻抚着我的背道: “是朕不好,因为皇后病逝,朕心大乱,朕觉着对不起她们,才冷落了你,没曾想惹出这事。朕还以为你归去了,朕伤心的病了数月。那日朕去花房,见大门紧锁,就知道你必定还在,朕又恨又喜,死丫头,你让朕苦不堪言啊!朕定会揪出杀你之人,朕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如今朕老了,朕只想跟你过安生的日子我哽咽道: “皇上,我恨你,若是你真对容月好,放了我吧他斩钉截铁地厉声道: “无论你如何恨朕,可朕不恨你,朕决不放你走,朕不想做个孤家寡人。快起来,跟朕回宫。”
“不要,当初不是说愿跟我隐居山林的吗?皇上眷恋皇住不想放弃了吗?”
他无可耐何地叹息道: “朕自然想,只是边境还是动荡,朕不能把不安留给儿子。走吧,你也算解恨了吧,朕的侍卫被整得人仰马翻的,你还嫌不够吗?”
硬是被他攥下了山,看着他日渐苍老的脸,还有又白了几分的长辫,又于心不忍。
坐在马车上,依在他的怀里,他拉起我的手,惊呼道: “怎弄成这样?你这丫头,不折磨死朕不甘心怎么着?”
我缩回了手,娇嗔道:“还不是皇上害的,想着那日刘贵人的恶心声,一时失神,抓了刺棒。皇上真没有骗我?”
我快速坐立起来,凝视着他的眼眸。他迅速拉过我,柔声道: “朕离不开你,没你的日子,朕度日如年。朕一定只守着你一人,月儿,朕请你原谅,朕以为你真的升天了,所以朕才召幸了熹妃与刘贵人,朕若是知道……”
我迅速地推开了他,他竟一脸地惊慌,我却气得六窍生烟,这个死男人、笨男人,还知道老实交代,我到宁可此时他是说谎骗我。移到一边冷着脸道: “容月在外逃命,皇上却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哼,真是天壤之别!”
他移身过来,竟也没脸没皮地哄着我道: “朕都如实相告了,为何还生气?不是你说坦白从宽的?朕的性子都被你磨光了,朕临老还斗不过你,哎!”
想着这老头还真是可笑,亏他还记得坦白从宽,忍不住轻笑出声…他又不解地道: “你将那些人都移哪去了?被你变没了。
我沉默不语,我迟早要让他们隐藏,只不过因事提早罢了。从没见过史上关于花容月的记载,而我却雍正与十三身边呆了几十年,定是被他人全盘删除,加上我的怪异,极大可能我成了皇家禁忌,那么这些熟悉我的人,定也危险重重,或许隐居才能让他们避过之灾。
索性顺着他的意答道: “是,我把他们都变走了。这一世容月除了皇上,再也没有让我牵挂的人了。”两人又沉默不语,我忽问道: “皇上为何来山庄啊?”
他长叹了口气,缓缓地道: “朕想起了当年漫步桃花林,按纳不住心中的牵挂就来了,没想到你还在庄子里,朕跟你真得是体息相应啊!”
缩在他的皇轿里进了宫,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衣衫褴褛,像是个叫化婆。轿子在养心殿停了下来,雍正拉着我出了轿,瞠目结舌的不占少数。雍正即刻吩咐宫女服伺我沐浴更衣,惹得几个宫女羡慕妒忌,好似我是灰姑娘忽尔被皇上拣进了宫。各住大大啊月月真的是冒着不能出书的风险在传文,请大家不要急好吗?如果可以传我早就传完了,我不喜做事拖拉,其实我跟你们一样烦。请支持月月的新书,绝对的喜剧,一个快乐天使穿越的乌龙情事《浔城之鸟龙爱情》ht tp://nore I.h()ngx iu./a/32220/还有四四与十三的现代篇:绝恋今生
穿戴整齐后,缓缓地迈到了正厅。厅里立着几个穿朝服的人,低头立在一旁。听得雍正道: “自李卫管理刑部以来,吏治清明,敢勇廉洁,善待下属,朕今日升李卫为直隶总督皆刑部尚书
李卫笑着下跪谢恩,又听得雍正道: “张廷玉这些年任劳任怨,自朝至夕,无片刻之暇,百年后配享太庙。”
张延玉诚惶诚恐地道: “皇上,老臣受宠若惊,如此皇恩老臣如何担挡得起?”
雍正赞道: “朕有今日政绩,皆是大家辅政的结果,当初若不是十三弟与你全力支持,军机处兴许就半途而废,你受之无愧
张延玉感动地热泪盈眶,跪地谢恩。雍正随即让他们退下,我忙侧身,免得与他们相见,惹事生非。雍正凝视着我缓缓走来,点头道: “嗯,是朕的月儿,走,陪朕去园中走走!”
扶着他往外走,忽听得外传刘贵人了。我昂起头直迎了上去,要揪出想至我于死地的人,还需处处留意。刘贵人嘻笑着低头请安道: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喜祥。臣妾听说皇上回来,亲自熬了参汤过来,请皇上笑纳!”
雍正冷冷地盯着她,沉默不语。刘贵人不解地眼光上抬,扫到我时,惊立了起来。我冷笑着看着这个搞怪的女人,她的脸涨得通红。雍正冷声道: “来人呀,将刘贵人打入冷宫,不许她出门,也不许别人探试!”
刘贵人花容失色,跪地哭喊道: “皇上,臣妾犯了何罪,皇上要把臣妾打入冷宫,皇上!”
“你还不知何罪?若不是看在瞻儿的面上,朕早将你交宗人府了,无德的女人。”
雍正头也不回地大步出门,我回头笑看了刘贵人一眼,昂头跟出门。雍正能为我解气,自然高兴,反正本姑娘也不打算活百年,经历这么多的风雨,如今心也硬了,谁欺我决不让步。
扶着雍正缓缓地走着,突然一个小孩嬉笑着跑了过来,口里笑嚷道: “皇爷爷,帮我把那只鸟儿抓住。”
雍正一脸慈爱地抱起了他,和颜悦色地道: “永琏啊,这天上飞的鸟,皇爷爷怎么抓得住?赶明儿让你阿玛去抓吧!”
原来是洛儿的儿子永琏,粉嫩的小脸,能拧出水来。眉眼间跟雍正有几分相似,让我忽然想到了年幼妖折的弘晖。片刻洛儿急奔而来,边请安边道: “琏儿,快下来,别累着皇爷爷了。
洛儿看到我的瞬间,一丝惊讶,朝我微微一笑。永琏被下人接了过去,雍正微笑道: “弘历代朕祭天去了,你们娘俩若是没趣,就留在宫里陪陪你们额娘。”
洛儿恭敬地道: “儿臣遵旨,额娘这几日身体不适,儿臣也正有此意。”雍正询问道: “有无请太医来看过?朕……”
雍正话说了一半,朝我探来。我侧头不语,心里却不是滋味,死男人,还不是对别人放心不下。 “你好生照看着吧,等朕有空,再去探望。”
心里又觉着好笑,不由得抿着嘴,笑睨了他一眼。扶着他继续前行,丝柳坠堤,吐出嫩绿的新叶,海棠在春风中飞舞,景色如旧,人却垂老,不由得叹道: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绞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雍正驻步,审视着我道: “此话怎讲?朕就在你身边,你欲锦书托于何人?你这些年都跟谁一起过的?”
看他一脸认真的神色,我一脸黑线,竟然审问起我来了。撅嘴道: “一个人独闯江湖,九死一生不行吗?”
他低叹道: “朕真是拿你毫无办法,罢了,回去陪朕下棋去,其他人皆不是朕的对手,要么就是让着朕,要么就笨得可以…
养心殿里的宫女、太监都是眼生的很,极有可能都是各宫的耳目,我凡事也是小心着,免得被人暗害。下了棋后,雍正竟然兴致勃勃地给我设计起袍子来,一副海棠图跃然纸上,随即吩咐人刺绣,为我量衣定做。
转眼又到了十月,雍正派李卫去追查凶手,但实在是大海捞针,一无所获。为了让我高兴,一得空就陪我,两人一起看书,有时还去听戏,抚筝听曲,嘻笑声中时间也转瞬而过。坐在炕上,陪着他批折子。他突叹道: “原来朕的万寿节快到了,朕都忘了。”
我呵呵笑道: “皇上,你真傻,若是没有记起你的万寿节才好呢?说明这个人是只琢磨事不琢磨人,一定是好官,不善阿谀奉承。”
他落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道: “朕到以为,不琢磨人也不行,鲁莽行事,不顾他人,这样的人也取不得。”
我赞同地点头,凑近笑道: “皇上真好,光明正大的接受大臣们的贿赂,到时记得分我一点,我不要金银珠宝,只要希罕物。不过收回点也是要的,皇上一年赐给大臣的也不少,不收太亏了。”
他微瞪了我一眼道: “怎么说话的?又胡绉绉,打算送朕什么?”
我低头思索了片刻,抿了抿唇道:“就将自己送给皇上了皇上可收下不?”
他嘴角一翘,笑道: “你早就是朕的了,拿朕的人再送给朕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心里一旦放下,生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握好眼前的时光。我摆出一副流氓口吻,贼笑道: “好嘛,我做条裤子送给皇上?”雍正不解地道: “好好的一句话,朕怎听着有点悬啊?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扁着嘴,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表情。他无可耐合的睨了我片刻,继续看着折子。夜深人静,烛火昏黄,朦胧中忽有一种古佛清灯的恬静。微微叹了口气,宁愿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是山中的破庙,两人相依相守,携手人间,共赴黄泉。
十月三十如期而至,若是史料没有记错,那将是雍正最后一个万寿节。宫里喜气洋洋,个个笑逐颜开,然我的心里又凭添了几份惆怅。
清晨又飘起了雪尘,又让我想起那年他的生日,想起了所有已故的或远离的人。或许自己真的心老了,越来越怀念往昔。十三、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的笑脸鲜活的在脑中出现,甚至常在梦中如往昔谈笑风生,醒来时却是汨洒绣枕。
雍正去乾清宫招见群臣,接受他们的祝贺。迎着飞雪,立在养心殿的门口,翘首以待,不知为何今日就想如此等着他,像一个妻子等着下班归来的丈夫。过了片刻,我又慵懒的靠在墙上,低头掰着手指。
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