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皇上我不怕(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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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脱口道: “当然,这可是京杭大运河,全长2700公里,是世界第一的运河,仅花了五年时间就完了,可以跟万里长城相媲美,还是苏伊士……”
他的话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几分古怪,又似十分得体。脸上也回恢一线生机,边语边微笑着转头,突又嘎然而止,一脸惊恐之色。我的心中有一丝恼怒,难道我面目狰狞,不堪入目?
我冷然的打量着她,消瘦的面容似她的下巴显尖,肌肤细腻吹弹可破,两腮白皙,不施脂粉,然最让我好奇的是她的眼睛,如天上璀灿的繁星,清彻如水,闪闪发亮。忍不住盯着它,想探视她的.心中所想。
她的眼眸由惊转怒,大胆的直视着我。我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了声,不知是哪来的野丫头,光有几分姿色,恐怕在宫里也活不了多久。见过女人无数,也没见过此等不懂规矩的丫头,冷冷问出声。“你是谁?我为什么告诉你?”
她的回答大大的出我意料,我不紧有点茫然,这丫头是真傻还是装傻?还是我身上豪无皇子的威严,简直岂有此理。她的眼里竞还喷射出挑衅的目光,让我想起被抓的小母狼,愤怒中带着恐惧,又倔强的不肯低头。
我心里起了玩味,至从皇额娘去逝,我还真没有这样在意过一个女人。不,是没有一个女人值得我浪费时间。我挟制住她的肩,冷声道: “好大胆的奴才,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眼里噙着汨花,却倔强的不让它落下,用长长的睫毛一眨不眨地夹着。忽然身体明显一颤,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如今惨如白绢。我在心里偷笑,这丫头也有怕得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她这是强装镇定,因为她的眼睛出卖了她心中的慌乱。
她咬住淡红的薄唇,似乎要跟我拼死一博。噢,原来她就是花容月,救十三弟的小宫女。平日里严厉的自己,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怜香惜玉的感觉。又一想,不过是个宫女,难不成我堂堂皇四子,还被挑起了跟她争斗之心?
罢了,还有事要回禀皇阿玛呢!毕竟她救了十三弟一命,就当她是会咬人的兔子,对,是兔子,此刻她的眼中温顺了许多,就像小时候皇额娘给我玩的那只兔子。
她的额头都渗出细汗了,大概也惊吓不小,不知为何脱口道: “你还欠我一个答案。”
转身的瞬间,我竟然笑了,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不紧摇头笑着自己的怪异,想起府里的妻妾,成日里战战兢兢,一副讨好的笑脸,打心底里厌恶,到后来我更加不知如何面对她们。若不是为了子嗣,不如独自清静。
天色渐暗,船微微有些晃动,我冥思着诗句。传来十三弟爽朗的笑声: “四哥,你在忙什么?”我抬头微笑道: “十三弟坐,看你气色,一如从前啊!”
十三弟拍拍他还略显单薄的胸膛,笑道: “好全了,对了,我见到那个救我的小宫女了,皇阿玛还赏了她。虽非倾国倾城,也宛若清水芙蓉,还跟我同月同日所生,你说奇也不奇。觉着她好生奇怪,像似对皇阿玛很是祟敬,我说的不是那种胆怯的,就是……哎!我也说不清,总是觉着她很奇怪,所以我求皇阿玛,将她赐给我了。”
十三弟急切想说清楚他的所想,却又说不明白,让我又想起她的眼睛。我淡笑道: “怎么十三弟也想女人了?”
十三弟泛起了红晕,羞涩地道: “四哥,你少打趣我。四哥今日好像心情很好,有什么喜事吗?”
我心中微怔,对着探视而来十三弟道:“怎么,平日里四哥就没有高兴的事?”
十三弟眉头微皱,挠挠额头,吞吞吐吐地道: “平日四哥你……呵呵……总冷着脸,怪可怕的。十四弟见了你,都绕道走。四哥,你……可别告诉十四弟是我说的,不然老十四会跟我干架的。”
我轻笑着摇头,大概是我真的太冷了,但并非我所想,而是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脆弱,不想让人小视我,我要先在势上打败他。皇家子女虽得富贵,然你若是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别人的圈套里,既使你不想争权夺力,也会被人当做替罪羊。只有步步小r心,方能使得平安度啊!
但这些话我不能跟十三弟说,只是淡淡地道: “四哥也是无可耐何!”
十三弟乐呵呵的告辞,望着他的背影,我却没来由酸楚,那是因为自己的孤寂。我从小被皇额娘养大,反而跟自己亲生的额娘疏远,额娘的眼里也只有十四弟。罢了,无论如何我也不屑跟老八似的,对谁都笑脸相迎,或许跟我一样,笑也是他的武器,笑如刀。
皇阿玛这几年对我很是器重,但我明白,皇阿玛心中只有皇太子,我们只是他辅政的臣子。可惜皇太子骄纵暴戾,以势压人,兄弟们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几年也只有老大跟皇太子硬预,老三藏而不露,当然如今我也只想明哲保身。反而是那些刚成年的兄弟,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畏太子。
早朝后,皇阿玛让我查看十三弟与十四弟的课业。未进门:听到十四弟的嬉闹声: “十三哥,读什么书啊?教我库布吧!
我进门冷喝道: “老十四,学一样要精一样,像你这样读书时想着库布,库布时想着读书,终将一事无成。”
十四一脸不服气地低声嘟喃道: “我才不会学库布的时候想读书呢?”
十三弟给我见了礼,毕恭毕敬地道: “四哥,先生有事十四弟才这样的,平日里,他也是深得老师赞赏的。”
十四转着黑眼珠,朝十三眨了眨眼,这个弟弟被额娘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真怕他以后会吃亏。我自然不能责骂他,不然额娘定会心生不快。
检查了课业后,十四就溜之大吉。十三弟紧随着我,也似心生怯意,沉默不语。我想打破这个尴尬,淡淡地道: “那个小宫女没惹事生非?”
十三弟猛然抬头,呵呵笑道: “四哥,这丫头可逗了,天天要小顺子催她,才哈欠连连的起床,刚来时,竟然不知如何给我更衣。她身上衣服不是扭错扣,就是少扣一个。”
我不紧哑然,惊问道: “还有这样的傻子?当初是怎么选进宫的?可惜是丫头的命。”
十三弟却辩驳道: “四哥,她可不笨,别人一教,她就懂了,好像只是没学过。可气的是,在她的眼里,似乎觉着她看我像是看待小娃儿。真是让人费解,她也只是大我一岁,为何如此看我?”
我不由得轻笑道: “大概家里正好有你这般大的弟弟,她倒还有趣,等有空,我也去瞧瞧,看看这丫头,倒底是何方神圣
十三弟拉着我,恳求道: “四哥,你可别责罚她,听小顺子他们讲,她对别人都是很和善,也常说些趣事。虽然不跟我多说,我可不想她跟别人一样,成了闭口不语的人。这宫里像她这样可不多,四哥,行不?”
我笑着叹道: “好,真是服了你了,不过一个小宫女,至于让你如此担心吗?将来取了福晋,岂不让女人凌驾?”
十三弟挑了挑眉,咧嘴道: “她敢,今儿取进,明儿就休了她。”
我笑着摸了摸十三弟的脑袋,看着步伐轻盈,兴致勃勃的他,不由得叹自己的岁月流失的太快。
回到府中,听下人回禀,弘晖病了,不由得心慌,加快了脚步。福晋忧心忡忡地立在床前,汨眼婆娑地向我行礼。
我的脸不由得黯然,平日里在别人面前威风凛凛,一遇事就哭哭啼啼,方寸大乱。我烦闷的抬了抬手,懒得搭理。
太医开了药,在弘晖的床前静坐了片刻,心里空荡荡的,这世上竞没有一个真正懂我的人。我似独临悬崖,支撑着这个家。我心中的报负,又有几人知晓?
风欲静而风不止,既使我想混沌于世,如今也迟也。皇阿玛的赏识实是一把双刃剑,它使我成了别人拉拢与防范的对像。我不犯人,而人不但会犯我,反而除我而心安。回到书房,心又静了几分,罢了,水来土淹,顺势而为吧
跟老八一起出了乾清宫,边聊边往园中走。忽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跟老八都不解地驻足。十三弟怒气冲冲的直奔而来,我心中一紧,难道是兄弟们欺侮他了?
十三弟原本已转弯而行,忽又折回来,跑到我们面前,拉起我就走,气喘吁吁地恳求道:
“四哥,八哥,快去救救容月。”
还来不及问,十三就冲上前,我跟老八只好疑惑不解地跟着。早知道这丫头迟早会闯祸,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赶到敬事房,十三弟已踢翻执刑的太监,像只受伤的老虎,无威不惧。
老十与老九都面色黯然,怔怔立在一旁。十三上前探了探没有知觉的小丫头,提起拳头向老十挥去。老十吃惊地往后一闪,才躲过一拳。我忙拉住有点失常的十三弟,大喝道: “十三弟,不可卤莽,企能为了一个丫头,伤了兄弟的和气。”
十三不服地叫嚷道: “四哥,打狗还看主人呢?跟她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十三弟愤怒,让所有的人哑然。老八忙打圆场道: “十三弟先救人要紧,四哥你抱她回去,我去请太医!”
十三这才安静下来,我抱起血肉模糊的她,双手下垂,面色苍白如纸,额头渗满汗珠,下唇咬出深深的血印。十三弟泪连连的直催我快些,想起她的歌声,她的直截了当,心想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为何十三弟会如此心痛?
将她放在床上,听小萍回禀经过,连老八也起佩服之色,我却觉着这丫头很蠢,想在宫里当女英雄,只会死得更快。直到太医把完脉,才清醒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人觉着可笑。
宫里的女人大多娇作矜持,那像她撅着屁股,还大言不惭。像个戏里的小丑,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换成是别人早哭得七晕八素的,她居然还玩什么做朋友的花样,安慰起十三弟来,真是让人蜚夷所思。
几日后,再见十三弟时,他已喜行于色。我不解地询问道:“十三弟,你真心喜欢上她了?男儿志在四方,年纪轻轻被女人牵绊可不是什么好事?”
十三弟却爽朗的大笑道: “四哥,你误会了,她是我的朋友,是我胤祥感谢一辈子的人。四哥,你不了解她,不知道她的好,她才是益友,一个让你烦恼全消的益友!”
十三的眼睛闪闪发亮,转而凝重的感叹起来,稚嫩的脸上多了份成熟。我不解地询问了前因后果,我开始重新认识这个丫头,我居然有一丝妒忌,为何我就没这份幸运,要独自苦苦挣扎,皇额娘去逝的沉痛?
我开始想接近她,趁监督十三弟课业的机会,再次踏进了十三所。十三弟蹑手蹑脚的上前,本想吓她一下,没想到却被她所吓,房里传来了男女的唱声。我不紧失望,而十三更是恼怒,眉头深蹙。
看来十三弟十有八九陷入情感的泥淖里,只是他自己不知罢了。门开的瞬间,我跟十三弟不约而同的打量起房间。十三弟毕竟尚小,一再追问。小丫头反应过来,豪不客气的摆下了脸。
此刻我觉着自己很是丢脸,堂堂一个皇子,却是小人之腹。而她的曲、她的言词让我微怔,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十三弟你可真捡到个活宝,我生辰那天,带容月一起来吧!”
我的生辰宴,竟然请起一个小宫女来了,传出去岂不丢人我正有点后悔,她倒不情不愿,我陡然恼怒,不识抬举的丫头
“怎么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