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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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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醋意横生(1)

    掀开帘子,未等落座,就听见身后一声低低的急唤:“臣霍峻参见公主、右夫人。”

    细君愣在那里,她慢慢的回转身,看着依旧意气风发的霍峻,他虽然穿着将军服,却依然风度儒雅,仿佛月下捧着《诗经》弹奏琵琶的那个青年,那些相伴的日子,再度浮过眼前,她真的见到他了吗?

    “霍峻……”她好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可是后面另一个身影突然闪身而至——

    她最不想看到的男人,居然带着邪佞的笑径直走进她的大殿,一手揽过她的腰道:“夫人,还不快请霍将军落座。”

    细君垂下眼帘,不动声色的推开他的手,却发现根本无力摆脱,她只得强忍所有的不快,低声道:“霍将军,请上坐。”

    满室萧然,似乎并无一丝细腻的女性装饰,可见女主人的心并不在此,霍峻痛苦的收住所有的情绪:“王上、夫人,本将军奉汉天子之命,前来探望公主,送上秋冬御寒之物,并且带来数百工匠,希望能建一座汉宫,以慰公主思乡之意,不知王可否应允?”

    军须靡淡淡的扫过细君的脸,端起了案上的酒杯:“大汉天子既然如此不放心,何必将公主下降,何不收回成命,如此公主也不必思乡,也免得天子悬望。”

    此语一出,细君的心一震!他要放她回去吗?短暂的欣喜背后,却是深深的忧虑,只怕自己回去,使命事败,又已有再嫁恶名,恐怕——

    她的喜悦全都落入军须靡的眼底,一丝冰寒的眸光一闪而过。

    霍峻道:“大王不知内情,前日汉使来宣读圣旨,听闻公主的黄鹄歌,返回长安后上奏天子,天子性情悲悯,顿生怜意,故特下旨意要我等再来探望公主,并许诺每年都将派专使前来,并非有所顾虑,实出于天伦之爱。况且据臣所知,匈奴国也将银戈公主下降,并且有意与王上联合共谋,不知左右之间,王上如何抉择?”

    军须靡玩弄着手中的酒杯,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与自己年龄相仿,却不容小觑,居然四两拨千斤,将话题转移到最尖锐的立场问题上,他淡然一笑:“乌孙原处西域,与大汉相距有千里之遥,而毗邻匈奴,若将军是我,该如何抉择?”

    霍峻冷声道:“王岂不闻远亲近仇?如今三家鼎力,大王务必神思。惟乌孙与大汉远,且汉人崇尚以和为贵,故无利益争端,尚可互通有无,睦邻友好。而匈奴近,且习性相似,以征伐为乐事,故虽可为短利合谋,但时间一久,必生嫌隙,恐怕到时养虎为患。且匈奴生性狡猾,游踪不定,毫无信用可言,大王自然深知,何必问臣?”

    军须靡抚摸着细君的长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既然是探亲使,我们不谈国事,专话家常,将军恐怕不知,夫人的琵琶弹得极好,不如让本王和将军欣赏一下如何?”

    细君挣脱他的手,腾的站起身来,但是转向霍峻时,突然停止了即将爆发的怒火,她默默的走向床帐边,取下琵琶,慢慢的坐到一边,在他的监视下,自己居然想和霍峻说一句话都不可能,希望这曲琵琶,能让他听懂……

 第二十八章 醋意横生(2)

    琵琶声一响,仿佛那个楚汉相争的古战场,渐渐响起的战鼓声、号角声由远及近传来,穿着铁甲的士兵排阵等待发兵,一步步的紧围直逼垓下,绞弦的指法下,仿佛感受得到那近在咫尺的惨烈:战争人仰马嘶声、兵刃相击声、马啼声、呐喊声,似乎还有凄凄惨叫声……

    霍峻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那是他谱的曲子,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自己,一个就是月下听他弹琵琶的君儿,几年过去了,她还记得这么清楚?当时的容貌再度浮现在眼前,她明净的脸上,染着淡淡的哀愁,是的,因为江都王妄图谋反,事败自杀,江都王后也随之被斩,当他闯到起火的江都王府时,却发现江都翁主——无助的坐在宫殿之中,那是他自从记事起就恋慕的女子,谁料到竟然遭遇这样的异变——

    如果没有广陵王将她找回,或许此刻,他们已经结为夫妇,在月下雪中琴瑟和鸣……

    琵琶声渐渐归于凄怆,仿佛是四面楚歌,最终呜咽不已,那是她加上的结尾。

    军须靡完全沉醉在这样的曲子之中,从来不知道这样温婉柔弱的她,居然会弹出这样刚烈的曲目!可是当他扫过那两个人的神情时,一股极大的怒意浮上心头,显然这支曲并不是那个男人第一次听!

    他为这样的认识感到恼火万分,他们到底有怎样的过去?让她病中都喃喃不忘他的姓名!

    曲子终了后,几乎没有人说话,细君的眼眸望着霍峻,神思已经飘得很远很远,他们再也回不去了,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怎么配得上英姿俊爽的他?

    半晌,细君才放下琵琶,低声道:“弹得不好,让将军见笑了。”

    军须靡冷眸一转,投向若有所思的霍峻,心底寒意更胜:“这么说霍将军也定然是知乐之人了!不如也献上一曲,让本王和夫人一饱耳福如何?”

    霍峻皱了下眉,他半施了一下礼道:“恐怕臣的技艺不精,败了王的雅兴,不弹也罢。”

    军须靡冷声道:“怎么?将军难道不愿意?夫人,把琵琶给将军呈上。”

    细君缓步上前,当她终于来到霍峻面前,看着近在咫尺的故人,心底闪过一丝悲哀,戎装的他,更添了几分英气,反观自己,恐怕早已不堪入目,慢慢送上琵琶,心里无声的唤道:霍峻……

    霍峻……

    接替的瞬间,他们的手无意的交叠在一起,都像发烫了一般,又都迅速的缩回,琵琶突然坠落在条案上,又摔落在地上,腾地折成两段,望着这突然的变化,细君也愣住了,而军须靡从主位上猛地站起,猛一拂袖,杯盘随之滚落,盛怒之气依然无法遮掩:“霍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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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再承君恩(1)

    霍峻和细君的脸色同时一变,愣愣的看着站起身来,无比威严冷峻的军须靡,他的眸光分明昭示着他已经无法压抑的愤怒。

    细君突然跪倒在地:“王,是臣妾一时失手,请王处罚臣妾就好。”

    霍峻也几乎同时跪倒道:“国主,本使想是酒醉,一时手滑,未能接住琵琶,几乎连累夫人受责,还请王责罚本使就好!”

    军须靡望着两人几乎同时为对方求情,冰眸里闪过一丝轻讽,内心里却醋海翻腾,他瞟过细君,看得出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这让他想起了那仅有一次的承欢……

    突然,他的神色悄然一变:“霍将军既然酒醉,那就请还帐休息,本王与夫人素来恩爱,岂会因此小事而伤了感情,是不是啊?夫人?”

    细君没有抬头,却已经感觉到凉意丛生,她低声道:“谢王不怪之恩。”

    军须靡从座位上走下,缓步来到细君身边,温柔的掺起她,似乎她又轻了几分,淡淡的香风钻入他的鼻息,让他淡然一笑:“夜深了,夫人,我们一同入帐吧。来人,送汉使——”

    说完,就貌似极其恩爱的搀着细君,昂扬的向帐中走去。

    细君没敢回头,可是她知道,背后的那一抹深邃的眼光,她几乎是僵硬的随着军须靡的步子,向里走,直到他一手拉下厚厚的垂帐,空间瞬间变得极为狭窄,侍女们纷纷退出。

    就连外面也悄然的撤去了所有的桌盘,脚步声叠塌而出。细君突然恐慌起来,因为她居然看到了军须靡掠夺的眼神。

    “怎么?难道不该为本王宽衣吗?”军须靡神色不悦的看着若有所失的细君,难道她在想那个男人?

    下一秒钟,他已经抓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床上,望着她痛苦的表情,他的嫉妒、愤恨更加强烈,飞快的除去她的衣服:“难道你就这么不情愿?”

    “当然!请你马上离开我的帐篷!”刘细君指着外面冷冷的说道。

    “放心,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想留也没用!”说着他已经开始褪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

    刘细君把头狠狠的转向一边,因为她知道所有的反抗全无意义,那样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索性闭上了眼睛,可是她的泪水慢慢的渗出,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有多么反感和排斥。

    军须靡懊恼的扯下自己的衣带,他肆虐一般的吻向她的唇,在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情况下,居然狠狠的咬着她的唇,强迫她呼痛,疯狂的卷入她的唇齿之间,感受着她的甘甜,孰料——她居然敢咬他?

    军须靡居然笑了,“很好,我就喜欢烈性的女人,这你该知道,还是故意这样做的?”他不再留情,大手游移而身子开始动作。

    心理上的痛疼,让身下的女人轻呼出声,她似乎忆起了那天流产的痛苦,眼泪流的更凶,不!她不要再任他糟蹋,也不要给他再伤害他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她拼命的推开他:“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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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再承君恩(2)

    军须靡正在那出奇的紧致中无法呼吸,极度的满足瞬间被她的抗拒惹起了怒火,他大手抓住她试图反抗的手腕,将之高高束起,同时加重了身下的运动,在细君的痛苦中,他似乎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从未有过的,想要全部与之融合的快感。

    可是就在他要攀升极致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居然趁他不备,屈起了膝盖,狠狠的向他踢来,虽然被他压住,可是怒火再度升腾,难道他的力度还不能够让她丧失理智吗?或许他应该让她更痛……

    无休无止的折磨,直到她已无力反抗,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而在挫败和渴求之间的军须靡,直到黎明,才放开身下的女人,沉沉睡去。

    直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睡过了时间,这还是少有的一次,望着女人赤luo背上的浅浅伤痕,他才有些发愣,她的身体能否经受得住他的索求?一丝前所未有的怜意,悄然升起。

    想着她的倔强神情,他居然有些懊恼,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开始强迫女人?更何况,是强迫自己的女人?或许他的仇恨该放在国家之间,而她毕竟是无辜的,不是吗?

    当他的思绪已然变化之际,床上的女人已然沉睡不已,眉头上有着舒展不开的忧郁。

    …………雨归来…………

    军须靡刚出帐篷,就看见细密的雪飞舞旋转,大地一片茫然,每顶帐篷上都落满了雪,已看不清荒草,帐外全无足迹,他掀开主帐的幕帘,突然看到银戈坐在他的帐子中,脸色略略有些不佳。

    “你怎么在这里?”她竟然不召自来,军须靡有些不悦,抖落身上的雪,脱下外袍,扔到衣架上,径直向炉火前走去,将一个装了水的银壶放在炉火上,从茶桶里拿出一些茶叶,这是他在长安熏染的习惯,居然也喜欢上了喝茶。

    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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