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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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须靡坐在帐子中的椅子上,冷眼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他生出无限的嫌恶,他冷声道:“本王说过,你敢动细君一个手指头,本王就让你生不如死,还记得吗?”
奇雅突然想起那天她煽过细君一个耳光,军须靡那阴鸷的表情和话语,让她瞬间毛骨悚然。
这时突然听到侍卫道:“大王,狄健带到。”
一个灰扑扑的身影被扔到军须靡的脚下。
“大王——大王饶命啊!”还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没想到事过这些天,大王居然还在追究这件事,狄健不住的叩头:“大王,都是右夫人要挟我,让我假称她有孕在身的!否则就要取小人的狗命!大王,小人都是被逼的!”
奇雅厉声道:“分明是你这个庸医犯了欺君之罪,之前误诊本夫人有孕,又策划出转嫁他人的阴谋,大王,奇雅是无辜的,求您让奇雅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奇雅别无所求,大王——”说着奇雅有意无意的露出自己胸前汹涌的雪白波涛,匍匐着向军须靡脚下而去,抱着他的大腿,轻轻的蹭着,眼神中流溢出渴求和诱惑。
军须靡冷眼看着奇雅:“你无辜?”
奇雅没有感觉到风暴将来,而是拼命的点着头,仰视的望着军须靡,展露出她那深深的乳沟,还有粉嫩的玉颈,语音骚媚入骨:“大王,奇雅一时糊涂,受了这个小人的蛊惑,奇雅以后一定专心致志服侍大王,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军须靡扫了一眼狄健:“狄健,这么说错的都是你?”
狄健眼看自己性命不保,猛地指着奇雅道:“分明是你要挟我,说如果我替你扯谎,你就说我调戏你,还说这种事情说不清白就不清白,倒是我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住口!”奇雅气得回头就给了他一耳光。
就听见军须靡淡淡的对狄健说:“你想调戏她?”
狄健猛地叩头:“大王,小人不敢,求您饶了小人吧,小人句句属实。”
军须靡道:“怎么?你不敢?本王给你这个机会,这个女人赐给你了,如何?”
狄健吓得脸都白了:“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奇雅也不敢置信的看着军须靡:“大王,奇雅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是龟兹国进献的,大王的右夫人啊!您怎么能让奇雅去侍奉那个贱人!”
军须靡擦着自己的匕首,看她摸着自己的大腿,冷声道:“你不肯吗?”
奇雅骇然的看到军须靡的匕首,闪着寒光,她恐惧的松开自己的手,不敢置信的摇摇头,而那边的狄健背后也有四柄剑在指着。
军须靡的匕首滑过奇雅的脖子,来到她的胸前,衣服被匕首剥落,露出雪白的身子,半褪到腰间,露出令人遐想的曲线,丰满的乳房绽放着红梅花,军须靡来到她的峰顶,冷魅的说:“一个女人,若没了这两个肉球,会怎样?”
冰凉的匕首压着她饱满的胸,浑身簌簌发抖,眼泪瞬间流下,这一刻她才感觉到军须靡的可怕,因为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冷得像是千年寒冰,什么都威胁不了他,也打动不了他!
已经感受到军须靡匕首向下压了几分,奇雅含着泪道:“奇雅一切都听大王的。”说完,转过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转向同样颤抖的狄健,上前解开他的衣襟,狄健吓得脸都白了:“大王,饶命!小的不敢!”
军须靡淡淡的说:“不敢?你还有不敢吗?你若现在不敢,留着那个东西就没什么用了,不如本王替你割下来喂狗?”
狄健吓得魂飞魄散:“大王,小的——”突然他猛地将奇雅推倒,撕开自己的衣服,可是却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根本就硬不起来,却仍然狠狠地掐捏着奇雅的酥胸,狠狠地咬下她的一个尖顶,就听见一声惨叫传来,奇雅痛得全身抽搐起来,而狄健却狠狠地说:“狄健今天既然不免一死,那就做个风流鬼——”
说完将自己尚自软着的东西狠狠塞入奇雅的身子,几次都折了回来,他脸上的尴尬更盛。
军须靡淡淡的说:“奇雅,不想丢了那一半,帮他把那个废物弄起来。”
奇雅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装作极为听话的样子,跪着来到狄健的腿间,就在她高超的技巧下,狄健几乎忘了身边还有这么多虎视眈眈的人,脸上扭曲的露出了快意,可是还未等他深入感受,奇雅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狄健的腿一软,浑身冒出冷汗,极致的疼痛让他昏了过去,露出那已经没了大半截的下体,咕咚咕咚冒着鲜血,丑陋至极。
在场的人,身子全都一冷,看着奇雅那张狰狞的脸,上面已经喷上了鲜血——
雨归来:第二更完毕。
第四章 欺骗本王的下场(2)
军须靡看着地上丑陋的男人,道:“拉住去喂狗。”再看看奇雅那张脸,没有任何喜怒,只是拿起匕首,站起身来:“这个女人太脏了,实在让人倒胃口,你们愿意用就用吧,然后扔到妓营里,从此以后,本王的右夫人,只有一个,就是刘细君。”
说完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房间内顿时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早在看到奇雅低贱的去舔弄那个男人的时候,这些侍卫就已经被撩起了欲火,他们非常清楚,一旦大王将这个女人赐给别人,那就永远都不会碰她!
等于判了她死刑!
所以都毫无顾忌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她拖到床上,摁住她的四肢,轮番肆虐起来。
奇雅的胸疼得让她已经无法呼吸,偏偏他们刻意地去揉捏掐弄,淡红的血迹染了一身,在极致的痛楚之中,她终于明白,那个男人原来根本就没有心,自己的贞洁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相反,那个叫刘细君的,分明和别人有一腿,却让他如此放不下。
恨意无限增长,却被痛意压了下去,从此她再也不是什么夫人,她的一切全都被这些男人践踏了,体无完肤,绝望蔓延开去——
可是这一切都与军须靡毫无关系,他的眼是那么冷,他的心也那么冷,整个乌孙似乎都已沉睡,天空中繁星点点,残月如刀,踏着柔软新生的草,他信步走回了伊人殿,那天晚上篝火炽热,她坐在他的怀里,众人纷纷又唱又跳,热闹无比。如今火焰早已熄灭,人都已散去,孤独和苍凉油然而生。
踏上桥面,仿佛当日领她前来参观时,从她眼中看出的喜悦,还有那声柔婉的“谢谢”,原来他可以为她做一切,只要她肯破颜一笑。
那个孩子——
为什么不是他的!军须靡痛苦的拍着栏杆,就看到桥对面站着另一个男人,同样伫立在桥头,冷冷的看着他。
是翁归靡?他还敢来见他!
军须靡皱紧眉头,看着不远处翁归靡,他的肩头绑着白纱布,那是他那天刺下去的伤口,果然有一天,他们兄弟刀兵相见。
他们越来越近,直到面对面。不知是谁先出的手,是翁归靡?还是军须靡?一个喝醉了酒,一个受了伤,却全力扭打起来。
仿佛要把那天没有打完的架一次打完,把各自的恨意全都发泄在拳头上。
军须靡猛地一拳,打在翁归靡的小腹上,而翁归靡则一脚将军须靡绊倒,军须靡拉住翁归靡的腿,两人同时从桥头滚到殿门前,互相揪扯着不肯放开,看着从外面赶回来的呼莫脸色大变,刚要上前,就听军须靡道:“让开——”
说完一拳打在翁归靡的脸上,顿时一道红印。
翁归靡也不示弱,翻身冲着军须靡的心口就是一拳:“军须靡,你这个禽兽!”
“翁归靡,你才是个畜生!你竟敢碰她!你简直该死!”军须靡的手如重锤一般砸下。
翁归靡呸的一声,腿用力一曲,将军须靡从他身上踢下来,翻身骑在他身上,拳头如雨点一般:“我说过一万遍,我根本就没碰她,你竟敢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我说过,你再敢伤害她,我就把她从你身边带走,现在好了!有人这么做了,你活该尝到这样的滋味!”
“住口,我一定会找到她!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夺走她!”军须靡气得酒意全消。
“她早就想离开你,是你逼她,把她逼到这个地步,你差点害死她一次还不够?你想害死她多少次?告诉你,就是我截住了那些搜寻的人,我不会让你找到她!”
翁归靡此话一出,军须靡紧抓住他的双臂,恨不得要将他吃了:“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公然和我对着干!翁归靡,是不是本王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好好的活到现在!”
翁归靡虽然肩膀疼痛,却依然撑住不放,肩头已经沁出血水,看的呼莫急的团团转。
就听翁归靡道:“你除了杀人,你还能做什么?好啊,你现在是大王,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你杀啊!杀得就剩你一个人!做你的孤家寡人去吧!”
军须靡眼睛一黯,用力一甩,两人同时分开,却都无比狼狈的看着对方,双方的脸上、身上都挂了彩,都气喘吁吁,可是军须靡握着剑的手还是松开了,他冷声道:“明天——明天就滚回到你的封地!滚啊——”
裁幻总总团总;。说完大踏步朝殿中走去。
呼莫在后面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翁归靡,低声道:“肥王,大王他心情不好,可是他还是对您留情的。”
翁归靡眼里也闪动着泪光,却冷冷的摇头:“本王早已与他恩断义绝!”说完,略略摇晃了身子,也大踏步的向桥下走去。
两个背道而驰的男人,背影同样桀骜,却越走越远,彼此心存无限的恨意。
军须靡颓然的坐在细君的床榻上,几案上的书卷依旧,炉火依旧,可是她却已不在,不!她早晚会回来的,一定会!
冷静的闭上双眼,仿佛空气中还有她的甜香,军须靡闭上了眼,困倦至极的睡着了——
……………………………………雨归来………………………………
清晨,左夫人帐中,一声婴儿啼哭惹得银戈睡卧不安,尖叫着:“奶娘,睡死了吗?快看看小王子!”
奶娘立刻从床榻上起来,迷迷糊糊的抱起孩子,递上了自己的丰乳,那孩子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乳汁。
喂饱后,孩子睡着了。银戈看着他的脸,心中生出几丝忐忑,这个孩子来的早了一个月,看他的脸竟然有几分像那个男人——伊稚斜。
想起来乌孙之前的那个晚上,他把她弄到一个帐子里,两个人缠绵了一夜,他说要让她永远忘不了他,甚至还服了药,要让她臣服在她的身下,听到她大声求饶,他的脸笑得无比狂妄。
银戈的指尖越来越凉,或许从外人眼中看来,这个孩子大概更像母亲,因为她实在找不出来,有哪里像军须靡的地方。
到现在为止,军须靡都没有来看过一眼这个孩子,也没有下过任何封赏,不过,听说刘细君那个贱女人怀了翁归靡的孩子,已经被军须靡堕了下去,这次就算她是神人,恐怕也再难受孕了,更何况已经被云大夫带走了,最好他救不活她,那样——
一丝微笑刚刚浮上银戈的脸,侍女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夫人,不好了——”
第五章 欺骗本王的下场(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