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
“你——”细君咬住下唇,嘴里还有他臂膀上鲜血的滋味,耳边还有他说出那么刺耳无情的话语,体内的确还涌动着属于他的热液,羞愧几乎欲死,为什么偏偏要她承受这一切?
呼莫已经从后面上来,指住了翁归靡:“放下你的剑!”
翁归靡恍若未闻,他看着军须靡的肩膀,想到他们三人从小到大,几乎从未分离,甚至多次出生入死,感情早已深入骨髓,没想到真的有刀戈相见的今天!
军须靡冷声对呼莫道:“放开,这一剑就当我还他的。”
翁归靡冷冷一笑,又刺入了半分,看着那血涌出,军须靡却丝毫没有还手,他的眼神一黯,猛地抽出了剑,大力一弯,腾地折成两半:“军须靡,从此我们兄弟之情,有如此剑!”
同时还折断了他心中对细君的爱恋,他已经错得太深太深,人必须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而他的代价,是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兄弟情谊,也失落了自己的心。
抱着大禄的尸体,翁归靡跨上黑马,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
只有细君,看到了那黑暗中一道晶莹的泪线,倏然而灭,她的心也随之揪痛起来。
雨归来:还有三更。
第九章 暴走?强情(1)
马上奔驰的军须靡一脸寒意,他的肩背还在流血,可是他的心却也一片寒凉,刚刚细君的躲避、翁归靡的绝情,都看在他的眼里,也冷在他心里。
曾经他们三人是铁三角,阳孙和翁归靡是亲兄弟,而他们三人却不分彼此,一同摔跤、一同打猎,一同饮酒放歌。
阳孙最爱弹琵琶,翁归靡爱舞剑,而他则善骑射,那一天他们打猎归来,点燃烈火,铁叉烤炙着肥美的羊腿,阳孙弹着琵琶,高声唱着“
常棣花开朵朵,花儿光灿鲜明。凡今天下之人,莫如兄弟更亲。
遭遇死亡威胁,兄弟最为关心。丧命埋葬荒野,兄弟也会相寻。
鹡鸰困在原野,兄弟赶来救难。虽有良朋好友,安慰徒有长叹。
兄弟墙内相争,同心抗御外侮。每有良朋好友,遇难谁来帮助。
丧乱灾祸平息,生活安定宁静。此时同胞兄弟,不如朋友相亲。
摆上佳肴满桌,宴饮意足心欢。兄弟今日团聚,祥和欢乐温暖。
妻子情投意合,恰如琴瑟协奏。兄弟今日相会,祥和欢乐敦厚……”(——出自《诗经#8226;小雅#8226;棠棣》,原文翻译)
他和翁归靡端着酒碗,和声而唱,声音在草原上久久回荡。喝干了碗中的酒,意气风发的肩挽着肩,歪歪斜斜的往回走,进错了帐篷,倒在一张大床上共眠。
那样的日子,随着阳孙死在长安,就已一去不返。
他要为阳孙报仇,难道错了?大禄久有谋逆之心,若不是看到翁归靡的面上,或许他早已摆布了他,又岂能容他到现在?
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他会放下江山吗?那怎么可能?
军须靡勒紧怀中的女人,他只有拥有了江山,才能保有他的女人。
沉默的夜,只有马蹄奔腾之声,刚刚的激情恍若隔世,每个人的内心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这一个可怕的夜晚,来的实在太过突然。
终于回到营地,军须靡将怀中的女人放在床帐之上,紫苏小心的煎着药,碧珠也焦灼的迎过来:“公主,您有没有怎样?”
细君摇摇头,不想再说话。
“都滚出去!”军须靡冷冷的吼道,吓得碧珠和紫苏不安的悄然退出。
阴鸷的望着床上那个女人,她才是罪魁祸首,不是吗?如果不是她,他们兄弟怎么会反目成仇?怎么会掀起如此大的风波?最糟糕的是,他的心已经太容易被她左右!
上前抓住她,却发现她紧闭着眼,死活也不肯看他:“睁眼看着本王!”
细君没有回应。
军须靡一把撕开她的衣服,红色的楼兰服饰,衬得她如赤裸的羔羊,可是她只是轻颤了一下,却仍然不肯看他。
“军须靡,停止你愚蠢的行为。”细君冷声道,眼睛却仍然紧闭着转向床内,她既然无法反抗,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她内心极度的不满。
“愚蠢?我哪里愚蠢?”军须靡心中满是痛恨,恨自己和翁归靡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恨眼前的女人可以随意兴起风波,一把捏住她饱满的胸部,那里还大量残存着他的吻痕,为什么无论怎样在她身上驰骋,他都觉得无法将她征服!
是不是她心中始终藏着别人!
和化花花面花荷。“你要你的江山,何必还来要我?”细君推开他的手,却发现她跟本无法挣脱,突然她的双颊被他捏开,冰凉的液体突然倒入了她的喉咙——
“咳咳——你干什么?”细君终于睁开眼睛,想要把口中的东西全数吐出,可是早已经下咽,她惊恐的望着已经下床的军须靡:“你给我吃了什么?”
军须靡打开酒葫芦,大口啜饮了起来,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很快一瓶酒瞬间被他喝干,他的眼也透露出狰狞的红:“干什么?你说呢?我的女人时时刻刻想着别的男人,我是不是该给她点教训?”
细君感觉浑身开始发热,一丝极不安的想法窜上心头:“你竟然这么卑鄙?”
“卑鄙?”军须靡冷冷一笑,又打开了另一个酒葫芦,含了一口,捏住她毫无反抗的双手,放到头顶,对着她的唇大口哺喂下去,拒绝吞咽的细君不住的咳嗽起来,可是还是灌了不少。
她的脸已经粉红,仿佛发烧了一般,病态的潮红起来,眼神也迷离惝恍,可是她却仍然拉进自己的衣服,推拒着军须靡。
“怎么?你忘了刚才我们有多么销魂?你的双腿紧紧的缠着我的腰,那里恨不得吸尽我的精华?你的呻吟有多么好听,你都忘了?”军须靡坐在床边,盯着她的变化极有耐心的看:“我要让你来求我,求我和你交欢!你放心,之前只吸入一点,就让你神魂颠倒,这次的药,如果没有男人,我就等着看你干柴烈火自焚而死。只要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他的大手抚摸过她的脸蛋,很好,那里已经热得烫手,他扯开她的衣襟,粉白的胸脯颤巍巍的等着他含吮。
“你这个——疯子!”细君咬着下唇,意识开始迷离,她不要求他,不要臣服在他的身下:“不要——”
而是那只手已经在她的峰顶上掀起一阵风云,如同过电一般全身酥麻起来,极度的渴望他的大力蹂躏,可是残存的一丝丝理念让细君恨不得咬烂自己的唇角,可是却也无力的轻舔一下:“别——”
“别什么?别停下?”军须靡捞起其中的一只,大力吮吻了起来。
“别——碰——我。”细君压抑的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可仍然在挣扎着,不小心碰触到军须靡腰下的玉佩。
玉佩?
意识迷离的细君,仿佛看到霍峻那张如同冬日暖阳的脸,他随身的玉佩,独特的玉佩。
是他吗?她的头好晕,她的身子好热,是在王府的大火中吗?是他来救她了吗?“霍峻——救我——好——热——”
刚刚觉察身下的女人有了一丝回应,军须靡刚要扯开衣服,突然听到她口中的话,原本已经暴走边缘的他,再次被生生点燃了怒火!
她这个时候,最想要的男人,居然是霍峻!
雨归来:还有两更。
第十章 暴走?强情(2)
她这个时候,最想要的男人,居然是霍峻!
一把扳正她的脸,她因欲望折磨的脸更加妩媚,眼神却发散开去,似乎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
“看清楚,死女人,我是谁?”
细君摇摇头,她是要死了吗?身体里有一股强烈的热流,全部都涌向下面,那里让她无法忍受,空虚得想要迅速被填满,那碰触让她几乎无法避开,听到耳边的聒噪,她近似低泣的答道:“霍峻——”
军须靡大手一紧,几乎要将她勒死,都到这个时候,她居然想的还是那个男人,原来自己做了什么,她都毫不在意!
恨得一巴掌狠狠地甩过去,军须靡站起身,向帐外走去。
听见身后低声的哭道:“救我——霍峻——救我——”
军须靡的喉结上下一动,几乎无法抑制的停下来,可是他掀起门帘的手却迟迟没有放下,该不该回去?
她的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眼中的晶莹瞬间让他几乎心痛,可是那一声声低唤却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一点怜惜,他要让她受上半个时辰的折磨,再来告诉她,能满足她的到底是谁!
猛地关上门帘,军须靡踉跄的奔出营帐,他要去喝酒,可是谁能陪他共醉?一把踢开呼莫的帐子,却看见呼莫和碧珠已经躺下,看他进来,两个人吓得同时从床上坐起来,军须靡毫不在意的坐在炉火边:“给我酒!”
好在两人从未脱过衣服,碧珠小心的从床边蹭下,想要去看看公主,就听见军须靡厉声道:“不许去!谁都不许去看她!让她自己好好反省!给我们倒酒!”
呼莫无声的接过酒碗,一干而尽,军须靡更是如此,炉中火焰刺着军须靡的眼,仿佛是细君着了火的脸庞,那妖娆的火焰辗转着身形,如同细君婀娜承欢的体态。
他这厢无比痛苦,只喝了两碗酒,就再也忍耐不住,腾地站起身,如同来的突然,又去的突然,直直的奔自己的帐中而去。
掀开门帘,他直奔床上而去,猛地扑了上去,抱着被子,上面还有她的香气,她在哪里?
她能去哪里?军须靡的酒意不停的翻涌着,肩膀的伤口还没人给他处理,一时间头昏不止,突然栽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雨归来……………………
在他刚刚离开帐子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就看着他进了呼莫的帐子,她转身离开,很快另一个身影跟着她进了帐子,一把扛走了细君。
天还未放亮,军须靡的头沉得像炸开一样,他摸索着身边的女人,却发现床上一空,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细君不见了!
她真的不见了!
昨天晚上他从呼莫房间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在!自己怎么会喝那么多的酒!
她喝了印度的催情散,没有男人她不可能解开药效!
谁带走了她?腾地起身,军须靡不顾一脸胡茬,拎着身边的剑就冲了出去,侍卫站在门口:“说——昨天晚上谁进了本王的帐子!”
侍卫几乎双脚离地,被军须靡紧紧捏住:“大王——肥王——”
还没等说完,军须靡已经放开他,直直的冲到肥王翁归靡的帐子前,不等侍卫通报,他一个大步闯了进去,地上的瓦罐挡了他的路,他一脚将它们踢飞,猛地落地摔得粉碎。外帐里停放这大禄的尸体,他直闯入后帐,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细君穿着内袍安然的躺在翁归靡的床上,盖着被子,脸上仍有着淡淡的粉色,饱满的唇上泛着淡淡的蜜光,青丝披散,缭绕在她的肩上,如同海棠春睡一般,睡得正香。
而翁归靡则一脸倦意,像过度劳累之后的样子,坐在床边,还在系着外袍的扣子。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