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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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须靡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她的话一下子说到了他的软肋,想必军中还有细作,难道那个人竟然敢潜进大牢救她出去?
如果是银戈,恐怕她会连碧珠一同灭口!
“本王姑且放你一次,等到事情查明,再要你好看!”说完一把扔下银戈,厉声对周围的侍卫道:“传我旨意,全城搜捕,如有疑似夫人的,全都给我带回来!活要见人,死——”
他顿了一下:“一定要带活的回来!另外派出精兵两百,追出城外,看是否有夫人踪迹!所有的门禁城卫,昨夜有何异常,迅速来报!”
刘细君,我一定要将你找回!就算你和那个奸夫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追回!
他想到了所有的地方,唯独忘了,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翁归靡的房中,吹熄了所有的灯烛,他一抹细君的额头,居然烫的惊人,她的手指,居然有淡淡的血腥气,黑暗之中,她的容貌依然那么迷人,可是却少了几分生气,仿佛是一个即将破碎的玻璃娃娃。
想必王兄已经开始全城搜捕,这可如何是好?
可是她此刻必须要用药,翁归靡先是到了一碗温水,递送到细君唇边,孰料借着晨光,他竟然看到她的唇角全是血迹,这是怎么回事?
拧出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贴在细君的额头上,却听着她低低的说着什么?
翁归靡趴在她的耳边,却听不清楚,她的声音如此含混,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清脆,她的唇也满是干涸的血迹,看的翁归靡一阵心痛!
裁幻总总团总;。王嫂,怎么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他认真的握住细君的手,眼底闪过浓浓的情意。
仿佛是碰触到了熟悉的手,细君无意识的回握住,可是她好疼、好疼,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十指连心——
看到了细君脸上痛苦的表情,翁归靡仔细的看她的手指,中指之间已经全部淤血,一道鲜明的针印在指甲下露了出来。
翁归靡腾地从床边站起身来,如此令人发指的刑罚,居然用在细君身上,他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猛地朝门外走去。
突然,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人险些撞到一处!
“父亲,您怎么来了?”翁归靡惊讶的看到大禄一脸严肃的走进来。
大禄回望了一下,迅速关上门:“公主在你这里?”
翁归靡点了点头。
大禄惊道:“军须靡已经派人全城搜查,而且调查城卫,恐怕你们昨晚出城之事,他马上就会得知,恐怕立刻就会找你兴师问罪!”
翁归靡也急急的说:“公主狱中受到非人酷刑,现在昏迷不醒,如何是好?恐怕先要医治再说,迟了怕是来不及了!”
大禄道:“如若问起,你实话实说送汉女出城一事!当时公主尚在狱中,有银戈狱卒等人作证,你自然没有在场证明,这是上好的刀伤药和伤寒药,快快给公主用上!”
翁归靡刚要接过药,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道:“大王请肥王过去,有要事相问!”
翁归靡看着大禄,神色之间无比的凝重:“父亲,这里先交给您了!请务必给公主用药!”
大禄点点头:“去吧!放心!”
翁归靡不舍的看了一眼,就走出门外,对着前来的侍卫冷声道:“前方带路。”
大殿之上,高高坐着无法淡定的军须靡,冷毅的面部线条,显得更加生硬,健硕的身躯如同虎狼之姿,他冷冷的看着走进大殿的翁归靡,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一般!
殿下已经跪着一干人等,还有银戈、呼莫、碧珠、城卫和一些守卫。
“王兄,不知清晨传唤,有何要事?”翁归靡抱拳施礼,卓然立在大堂之上。
“翁归靡,你做的好事!”军须靡看着他,眸色中有血色在流动。
“不知王兄说的可是昨夜出城之事?”翁归靡不紧不慢的答道。
呼莫吓得脸色都白了,没想到肥王竟然如此直白!他并不知道夫人是谁救走,尚自担心的是被发现私放汉女一事,谁料肥王竟不打自招!
军须靡盯着翁归靡,唇角轻轻翘起:“很好,很好!”他从宝座上缓缓走下,来到翁归靡面前:“本王的好兄弟!”说着拍着翁归靡的肩,眼底闪过一丝痛意,“本王视你如亲生手足,没想到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本王失望!细君现在何处?如果叫出来,本王宁愿既往不咎,如若不然——”
翁归靡挺直身子,想起细君手上的针刺之痕,神色一黯:“王兄,王嫂不是已经被你送入死牢了吗?现在为何朝我要人?如果她失踪了,你该问问,昨夜谁去过死牢,而不是问我!”
军须靡冷眼一瞪,看着跪在楼下的城卫道:“昨夜,肥王等人几点出城?”
城卫颤抖的说:“回大王,昨夜戌时肥王和呼莫将军说是奉大王口令,出城有要事,小的不敢不开城门!”
他又转向狱卒:“昨夜,银戈几点去的死牢?”
老狱卒跪倒在地:“回大王,那是已是深夜,小的未看时辰,不过夫人走的时候,小的听见再敲二更鼓!”
军须靡转向碧珠,神色变得更加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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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紧急?全城追捕(3)
军须靡厉声道:“碧珠,你说几时有人潜入死牢?”
碧珠吃过保胎药,加上得知细君已经成功被救,脸色好了许多,她低着头,没等说话,眼泪掉了下来:“回大王,银戈夫人走后,公主就昏倒了,她——她身上全是伤,还曾经想咬舌自尽——”
和化花花面花荷。“住口!”银戈指着碧珠,厉声喊道:“大王,都是冤枉,现在刘细君不在,她一个丫鬟怎么说都是空口无凭!”
军须靡眼神一黯,看着银戈:“本王会给你一个对质的机会,但是现在闭上你的嘴!”
碧珠指着银戈道:“就是她,她说要让公主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还说要让公主生不如死,她走后不久,就有人跳进来,打晕了我,待我醒来,就看到大王和呼莫将军,请大王明鉴!公主太可怜了,银戈夫人还用银针刺入夫人心口,实在太歹毒了!”
她已经完全豁出去了,而且以此来暗示翁归靡,一定要检查一下公主胸前的伤!
军须靡听到这些话,看着银戈,一把捏住银戈的左手腕,冷声道:“是吗?”众人听到清晰的骨折声,和银戈的哀号声:“大王,她说谎!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军须靡面无表情的看着银戈脸上的冷汗,又抓住她另一只手,冷声道:“你是用那只手下的银针?”
银戈痛哭道:“大王,空口无凭啊!如果找到刘细君,再问清事实不迟!现在找到她要紧!说不定她已经和奸夫远走高飞了!”
就听着又一声咔嚓的脆响,她的手腕已经垂下,哀号声如同来自地狱,在场的人几乎都为之一抖,就听见军须靡冷冷的说道:“今天,我断你双手,只是一个警告,倘若我找到细君,果然如碧珠所说,我会十倍加诸在你的身上!”
银戈已经痛得说不出话,眼底的怨毒却越来越浓,她敛下双眸,心中默念道:“刘细君,我与你不共戴天,只要让我看到你,一定让你永远闭嘴!”
这时,军须靡从众人脸上扫过,最终落到翁归靡脸上:“这么说来,你送出的汉女中没有细君?”
翁归靡脸色一冷:“如若我知道王嫂竟然受此虐待,说什么也要将她送回汉营!”
军须靡顿住脚步,看着翁归靡,然后又转向身边的近卫:“既然如此,夫人一定扔在城内,加大全城搜捕的人数,本王要亲自搜查相王、肥王府!”
翁归靡心中一惊,这可如何是好?
军须靡将翁归靡的片刻迟疑收在眼底,淡淡的说:“翁归靡,你前头带路!”
天刚刚亮,地上还铺着残霜,翁归靡身后带着浩浩汤汤的一行人,慢吞吞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不知道,打开房门,会看到什么!
看军须靡刚刚的表情,似乎银戈去牢狱根本就是自作主张,王兄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若是有一丝怜意,怎么会让王嫂到那种可怕的地方去?难道他不知道,墙倒众人推,有多少人进去一夜就再也不能活着走出来吗?
原本觉得他与军须靡的房间隔得很远,可是此刻,他却希望永远走下去,永远不要让王兄看到细君,不想让她再受一点点伤!
可是路就那么短,已经来到了他的门外,两个侍卫站在门首,翁归靡大声道:“房内可有人在?”
军须靡未等侍卫回答,一手推开了房门——
他大踏步走了进去,房间内炉火还在燃烧,一个小丫鬟正在打扫房间,床上空空如也。
军须靡冷冷的喊道:“给本王搜,一个柜子也不要放过!”
翁归靡脸色一变:“王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藏了王嫂不成?”
军须靡转过身,看了一眼翁归靡:“翁归靡,不是本王信不过你,而是全城搜查,这里不过是惯例而已!倘若没有,岂不是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无话可说的翁归靡,脸色微微变了!父亲不在房中,想必已经将细君转移,想到此,他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眼看着那些侍卫,不失恭敬的翻开所有的柜子,一一细细查过,半个时辰过去,一无所获。
军须靡的目光始终炯炯的盯着那些可疑之处,当所有的侍卫回到厅堂中站好,禀告一无所获之时,翁归靡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
“王兄已经看到,可以放心了吧?”翁归靡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向外伸出手去,逐客令已经下得非常明显。
军须靡看着他的表情,突然走到床边,伸手将被子掀开,一丝淡淡的极为隐约的香味,传入他的鼻息之中,枕上落了一根青丝,军须靡眼神一变,伸手向他被子深处探去,已经没有温度,但是却仍有她的体香。
“这是什么?”军须靡捡起那根长发,怒目而视。
翁归靡吓了一跳,他的枕上,突然有根女人的长发,这如何解释?他没有女眷,昨夜也未曾归来——
就在这时,负责打扫的小丫鬟突然跪倒:“大王饶命,肥王饶命,是奴婢不小心落下的!奴婢这就打扫干净!”
说着就朝床榻而来,开始扑叠被子,殷勤的爬到床上,整理好床铺,将枕头放在被子下面。
军须靡一步一步走到翁归靡面前,用只有两个人的听到的声音说:“翁归靡,你把她藏到哪里了?现在交出来,本王恕你无罪!别以为你能骗得了我!”
翁归靡向后退了一步,恭敬的行了一礼:“大王,既然没有搜出,还请转向别处!臣深感疲惫,想要歇息一会儿,恕不奉陪了!”
军须靡握着那根青丝,脸色阴晴不定,他冷冷的对翁归靡道:“你私放汉女回营,密会汉将,罔顾王命,该当何罪?”
翁归靡、呼莫翻身跪倒:“请大王处置!”
军须靡恨恨的看着眼前自己最亲信的两个人:“你们以为法不责众?还是恃宠而娇?如若不重罚,如何能服众?”
翁归靡朗声道:“大王,我二人此举是避免大王与大汉结下深怨,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