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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2部分

小说: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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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君大窘,万万料不到,他竟敢无礼至此,她一手想要掩住自己的身子,一手却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剪刀,突然横亘在两人之间:“如果你敢对我不敬,我就血溅当场!”

    锋利刀剪赫然对着她细嫩的脖颈,看他的手似乎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细君猛地向下刺了一分,嫣红的血顺着她的脖子缓缓的留下,虽然仅仅刺进了半分,却无比触目惊心。

    军须靡愣了一下,唇边漾起邪魅的笑:“很想看到公主永远这么刚烈,只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不要轻易的拿死来作要挟,匈奴公主已经接到,你敢自杀,就是藐视我们乌孙,我们正愁没有没有联合发兵的借口。别忘了你和亲的使命!”说完微笑的站起身来,用饱含深意的目光看着她尚未掩上的玲珑玉体:“祖母,早点安歇,明天可是你的大婚典礼。”

    刚刚走到门口,又扔下一句:“不要愚蠢以为你的大汉能庇护你,和亲的女人,不过就是个工具。”

 第三章 迎亲遭辱(3)

    帐子里,留下痛苦的女人,扔下剪刀,伏在床榻上流下流下清澈的眼泪,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想着刚才被他手指碰触过的前胸、被他看到的身体,她就觉得无比的屈辱!

    脖颈上的血痕已经弄污了她雪白的身子,再次踏进浴桶,水已冰凉,怎样洗刷都无法洗去她内心无限的忐忑和忧伤,甚至一种极其不安的预感浮上心头,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吗?

    门外突然传来了侍女的声音:“公主,您洗好了吗?我可以进来吗?”惊恐的细君猛地从水桶中出来,找到一件衣服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想要遮掩住所有的痕迹。门开了,风突然进来,湿漉漉的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任由侍女收拾好一切,躲在自己的帐子中,昏昏沉沉的陷入了噩梦之中……

    仿佛是娘亲,就坐在雕栏画阁里,突然来了一群人,拉扯着娘亲就往外走,她吓得连哭带喊:“娘亲——”眼前突然出现了霍峻:“翁主,我们从后面逃走——”一场大火,将王府烧成灰烬,她看见娘亲被斩首,鲜血喷得到处都是,自己却被捂住了唇,连喊都喊不出声,救命,救命,谁来救她——

    是谁,在弹一曲琵琶?是霍峻吗?他最喜欢弹琵琶,梦里叮叮铮铮的琴声,越来越清晰,可是为什么她却睁不开眼睛?身体好冷好冷,好想靠在娘亲的怀里……

    内殿外的另一间房,鹰扬卓荦的男人取下挂在墙上的琵琶,随手挥了两下琴弦,一曲叮叮铮铮的曲子倾泻而出,记忆纷至迭来——

    “乌孙发道译送骞,与乌孙使数十人,马数十匹。报谢,因令窥汉,知其广大。”(汉书张骞李广利传第三十一)

    七年前,张骞来到乌孙,强力游说祖父联汉抗匈奴,为了了解汉朝实况,他与弟弟阳孙一同随张骞来到长安城,然而妄自尊大的汉王朝,仅仅赐了一座小小的宅邸,随时有人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连一个普通的汉族官吏,都可以耀武扬威的骑马坐轿,高傲的径闯他的府第!

    他无法忘记那个夜晚,发烧的弟弟阳孙痛苦挣扎在床榻之间,守门的汉吏却禁止他外出求医,不错,他鞭笞了汉吏跑到长安城中的药铺,却发现漆黑的街道无一家药店开门!该死的宵禁制度!当他冒着大雨去敲一扇又一扇大门时,却都因为他身上穿着胡服而恐惧的不敢开门,直到他敲开一扇门,终于要到治风寒的药,已经是后半夜了。

    药刚刚熬好,阳孙已经咽气了。

    天已亮,心已死!祖王已经生命垂危,居然还念着和大汉交好!他曾经发誓,他军须靡如果有一天回到乌孙,一定要让大汉血债血偿!如今他回来了!那就看看,这个和亲,会不会真的就靠一个女人的献身,就抵挡住万千兵戈!

    匈奴那边听说大汉同意和亲,也送来了银戈公主甚至还有五百匹骏马,作为陪嫁!相比那个江都公主的绫罗丝绸、工匠侍从,骏马不知实用多少倍!更何况,只要他登基,他一定要联合匈奴,发兵大汉,以雪心头之恨!看她还以怎样的姿态,来反抗自己!

    眼前仿佛又闪过女人白滑细腻的身子,他的眸色一深,琴声顿时变得更加铿锵……夜正长,明天的婚典将十分精彩。

 第四章 婚典异变(1)

    清晨,陪嫁的大汉侍女终于从偏殿鱼贯而入,伺候公主穿上大红嫁衣,可是当她们摸到公主发烫的额头时,都吓坏了:“怎么办?公主发烧了!”“快去禀告王子!”“快去请太医!”

    穿着停当的军须靡王子,已经来到帐外,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如鬼斧刀工一般雕琢的脸,仿佛是一匹猎豹,眼神寒烈无比,气势迫人:“请公主及时上辇,不要误了吉时!”“回王子殿下,公主她卧床不起,正在发烧!”听了此话,军须靡微微一笑:“哦?是吗?”

    难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在逃避?

    掀开帘子,他直直的闯进去,吓得宫女一片低呼:“怎么能进公主内室!”

    然而,军须靡毫不为意,打开帐子,一把抓起卧床的细君,在她耳边低语道:“怎么?这么不想嫁,为什么还要来?难道是嫌我的祖父太老,改变主意了?”

    可是握着她的手腕,他才感觉到真的好烫,自己的话语对她似乎丝毫没有作用,她的身体软得像泥一样,让他突然想到,如果这样的姿态承欢身下,定然妩媚迷人!果然是个尤物,连生病都能勾引出人的欲望!

    “快给公主换上礼服!”他一把将细君扔在床上,看着颤栗不已的宫女,冷声道。“可是——”一个宫女刚刚出口,一柄寒光毕露的刀突然横在她的脖子上:“你敢抗旨?”

    顿时其他的宫女都瑟缩着来到细君身边,小心的为她换下贴身的衣服,可是当她们看到公主脖子上的伤口时,都无声的交换了个眼神,宫中最大的规矩,就是绝对不能说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能看不该看的事!所以很快一个满面潮红的女子,紧闭着痛苦的双眸,任由着自己如木偶一般穿戴完毕。

    大红的礼服,瞬间映衬得她如同一朵娇嫩的粉荷花,白皙的脸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军须靡的心没来由一动,转过身去:“送公主上辇。”

    如果她病死在车上,那么就可以以故意抗旨拒绝和亲为由,掀起与大汉的争端,岂不正合他意!更何况他已与匈奴互通了使者,很快联盟即将缔结!

    压过心底的一丝异样情绪,向着王宫进发。

    处处张灯结彩,挂着红绸,列队欢迎这位和亲公主,走在马头的军须靡冷哼一声,望着大殿上的昆莫王,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头,居然因为要新婚而穿上大红的礼服,花白的胡子映衬着多日大病的脸,直让人感觉极其不适。

    七年前,也就是在大汉张骞入乌孙的时候,祖父不但以上礼相待,献马为贺,缔结合约,甚至不惜将自己和阳孙送到汉朝,看来他真的想联合大汉攻打匈奴!只不过,以他的年龄,恐怕早就没了当日的雄心壮志!

    温柔乡是英雄冢,大汉送来这样的一个尤物来和亲,不就是为了吹枕边风吗!越美的女人就越是祸水!

    想到那个女人,即将躺在祖父的身下,他的眉头突然皱起!

 第五章 婚典异变(2)

    典礼开始——

    匈奴国的银戈公主一身红色的骑装,身材高挑,举止大方,甚至眼眸还不时瞟向紧挨着乌孙王站立的军须靡,露出一个玩味的眼光。

    而大汉的江都公主下辇后,几乎站立不稳,几个宫女前来扶着她慢慢的走向大殿之上,她的纱裙在观礼众家眷的眼中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那么柔美精致的花纹还有样式,是那些穿着粗布短褐的女眷见所未见的。而细君只扫了一眼,就轻声对一旁的碧珠耳语了几句。

    乌孙王微笑的从宝座上站起,当他揭开江都公主的面纱后,那如同春花满月般的容颜令他心头大喜:“封江都公主为右夫人。”

    就在乌孙王大喜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之时,突然颜色变得极差,咳咳——咳咳——,他紧捂着胸口,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军须靡脸色一变,突然上前:“祖父,您怎么了?”乌孙王的脸色涨如猪肝,突然向后一跌,人事不醒。

    众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慌了手脚,军须靡抱起老乌孙王道:“典礼结束,速宣医师上殿!”

    右夫人细君捏了下疼痛的太阳穴,阵阵热浪将她的意志摧毁,在无人搀扶的情况下,慢慢跌倒在红毯上。

    军须靡等人正准备将乌孙王送至后殿,当他看到昏迷瘫软在地的右夫人时,邪魅一笑:“既然右夫人如此哀痛欲绝,快送夫人一同到后殿。”

    ……雨归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细君慢慢撑起了身子,当她醒来,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小小的床榻上,她她的脸已经烧得绯红,黑色的褥塌衬得她更加娇柔,昏沉的头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却找不到一个人:“水——”她好渴,好渴,谁能给她一碗水?

    细君轻声唤着自己随身的丫鬟:“碧珠……碧珠……”却没有人回答,她们都去了哪里?

    当她勉强的爬起来,走出内殿,赫然发现外殿的龙床上赫然躺着病重的乌孙王,他似乎仍然处于昏迷状态,而床前,则立着让她胆颤的军须靡。

    看见别无他人,细君本能的想要缩回后殿,却一把被军须靡抓住:“母太后,既然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去?”

    “放开我!”细君厉声的说,可是却带着一丝病中的娇懒,脱下大红礼服的她,仅穿着白色的素衣,柔软的丝绸凸显着玲珑的体态,军须靡的眼神一冷,突然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如果我说不呢?”

    “你胆敢在你祖父王的病床前,调戏你的庶母吗?”细君挣脱不开,他抱得如此紧,两只手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

    “哦?那你试试看,你可以大声的喊,外面的人会以为是你耐不住寂寞,勾引了年轻的我——”说着,他已经撕下一块布条,微笑的缠裹住她的手腕,唇已经撷住了那娇柔的唇瓣,他早想一尝滋味,果然让他无比满意,进而加深了这个吻……

 第六章 婚典异变(3)

    细君惊恐万分,他居然真的敢!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不会受任何威胁,她的心一横,用力地一咬,成功地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她咬破了他的舌头。

    可是——军须靡淡然一笑,席卷着她的丁香舌,继续搅扰着,将血腥的滋味与她共享,甚至手已经撕开了她的衣服,在他父王的床前,绽放了她诱人的体态,白如梨花,滑如凝脂。

    “你——”细君身边再无防身之物,一件件衣服被他剥落,身体再无一丝遮蔽,“放开我——放开我——”无助的哀求和恐惧,让她无法大喊出声,却丝毫不能惹起他的同情,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铺设在地上,就将她猛地推倒,压住她试图反抗的双腿,斗室之中,无情的吻悄然落下,他的眉宇间突然闪过一丝残佞:“这是你们欠我的,今后,我会一一讨回来……”

    残虐正当时,柔弱毁于暴力,军须靡猛地刺入,那里几乎紧得让他无法呼吸,而撕裂的剧痛让细君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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