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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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晴还未解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她看清楚了,果然和自己捡的那个一模一样!
“哦?”海清微微一笑,又是一个花痴。
南晴刚要开口,可是一阵头晕,极度的恶心感觉袭来,她摇晃了两下,弱弱的开口道:“公子,我的头好难受——”
海清面上仍然带着笑意,心中却冷哼一声,看着南晴当着他的面即将倒下去,他倒是配合的将她捞起,可是当他碰触到她的身体时,才发现一种不正常的气息!
她的确病了!
这时就听见外面有人用一种极难受的声音喊道:“店家,有没有大夫——”
海清一把抱起南晴冲了出去,这时就看见他对面房间的“他”也冲了出来,两人差点撞到一处!
就看着楼里的房客都涌了出来,脸色惨白,有的扶着墙呕吐不止,有的干脆昏倒在地。
长夫一眼看到海清怀里抱着南晴,大清早的,他们从一间房间出来——
来不及多想,她急急的朝父母的房间跑去,就看着翰达推开房门,也皱紧眉头,开口道:“小——公子,我——”
长夫道:“你去看碧姨,我去看娘亲!”
她从海清面前交叉而过时,就听见南晴道:“公子,我的头好晕——”
长夫无暇看她们二人,敲开细君的门,急急地唤了一声:“娘亲,父亲现在怎么样?”
细君一脸憔悴,一双水眸已经失去了光泽,应该是一夜未眠,她幽幽的开口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这时翰达摇摇晃晃的来到门外道:“我爹、我娘都病倒了!”
细君这才看到翰达的脸色十分不好,她急声道:“怎么回事?”
长夫道:“刚才好像听见客栈很多人都病了!还没来得及看怎么回事!”
细君摸上翰达的脉细,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已经浑身发颤,开口道:“看起来像是恶性疟疾!长夫,快去取药箱来,里面还剩一点点药,只是恐怕量不够了!”
长夫从小品识药性,也因此被细君按医书喂了许多药,根本不会伤到她!
打开药箱,长夫配合了几种药粉,皱了眉头:“娘,只够四人份!”
细君道:“我不用,给你父亲一份,剩下三分分给碧珠他们一家吧,然后你速去城里买药!我要看着你父亲,脱不开身。”
长夫打开药瓶,给翰达喂下,扶着他向碧珠房中而去,就看呼莫和碧珠脸色苍白,抖成一团,盖着被子,牙齿直打颤,长夫焦灼的将药给他们喂下,开口道:“你们不用着急,过了三天,应该没事,我这就再去找些药回来!”
刚出客房,就看海清神色凝重的从南晴房中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药箱,两人再次差点碰上。
“你怎么没事?”
“你怎么没事?”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海清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你就这么希望我有事?”
长夫瞪了他一眼,道:“他们都得了恶性疟疾,恐怕是连日雨水,饮食受了污染所致!”
海清意外的说:“你懂医术?”
长夫点了点头道:“我去城中买药,既然你没事,就留下来照顾他们!”
海清道:“此去长安,往返要四日,他们的病情只能等三天!所以不能去长安!前面山中有马鞭草,可以回来应急!”
长夫愕然:“你怎么知道?”
海清已经朝楼下奔去:“要去,就跟上来!”
长夫急急的跟着下楼,两人从马厩各牵过一匹马,推开客栈之门,朝北面的一座高山而去。
路很滑,长夫的肩头因为中了刀伤,抖着马缰绳的手又因琴弦割伤,几乎抓握不住,可是为了客栈中的几十口人,她还是咬牙紧追着海清。
上山已经无法骑马,海清回头看着抓着草费力向上爬的长夫,冷哼一声道:“你怎么这么没用?早知道这样扯我后腿,不如不带你来了!”
长夫也常上山采药,加上身体轻盈,原本上山并不是难事,可是下了那么多天的雨,山上又滑——
第七章 突来变故情遽生(2)
我保跟跟联跟能。山路太滑,初春的草皮太软,长夫用力的抓住不高的草,看着海清一脸笑谑,蹲了下来。
“废物,拉你一把,快点!”
长夫望着伸过来的手,当做没有看见一样,继续费力的向上爬,海清看她的模样,悻悻的收回手,脸色也变得冰寒了一些。两人无声的翻过山头,已经是正午了。
天越来越阴,云层仿佛伸手可触,空气中可以嗅到春天泥土的气息。一丛马鞭草就在山崖那边,泛着照耀的绿色,长夫来不及喘息,就朝山崖边走去。
海清眼前也一亮,两人几乎同时跑到山崖边,就在拔起那丛草时,一个惯性让长夫站立不住,猛地向后跌去——
“啊——”长夫吓得脸色发白,还好不是向前,否则就是悬崖,可是后面却是一个十分陡峭的斜坡,她拼命的想要抓住草皮,可是草太短,她的手又那么疼,一个抓握不住,连滚带爬的就跌了下去。
海清上前想去拉住她的手,谁料她下滑的势头太猛,反而将海清也拉了下去,两个人翻滚着一直跌到一个凹陷的坑中,长夫一头碰在树根上,浑身如同散架了一般,不禁呻吟出声。
海清被她压在身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气得脸色发青,因为脚踝处一阵清晰的疼痛:“喂,你快起来!”
长夫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压在海清身上,她刚才因为恐惧,紧紧的搂抱着他,直到停下来都没意识到,这一刻脸腾的红了,勉强的支起身子,手却不小心按在了他的胸口,那么硬,与她的完全不同,可是她真的起不来了,因为她的腿与他缠在一起:“你——你先把腿放开。”
海清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也缠着“他”,脸色不佳的挪开腿,突然皱了下眉头道:“你可真是个麻烦!”
推开长夫,也没有看她头上的伤,而是先用手用力的去捏自己的脚踝,就听骨头错位的声音,海清的头上略略渗出一丝细密的汗。
长夫内疚的低下头,想去帮他正一下骨头,就看海清一把将她挥开,道:“好了,我已经弄好了!这回,我们还要爬上去,都怪你!”
长夫垂下头,不做声,想要站起来,肩头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她从来未受过这般委屈,扭过头,眼泪不自主的掉了下来。
“下雨了?还真够倒霉的!”海清一抬头,突然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这可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不过也实在是正常,这些天一直阴雨绵绵,早晨出来的时候,天也阴的厉害!
“快——前面有个石洞,可以避雨!”海清迅速的站起身,脚脖一扭一扭的朝那个不大的洞跑去。
而长夫则费力的站起身,没跑两步,又栽倒在地上,她的腿好痛!
海清一回头,就看见长夫费力的在地上挣扎,他只得返回来,一把拉起长夫,也不管她能不能跟上,拖着她就朝山洞里去,好不容易到了山洞,大雨已经倾盆而至了!沿着洞口哗哗流下,几乎遮住了所有的视线,好在山洞里还算干爽。
海清一边擦着脸上的雨水,一边抱怨道:“只有等雨停了再回去了!衣服都弄湿了!”说着开始解开外袍。
长夫吓得脸色一变:“你要做什么?”
声音不觉有些发颤。
海清皱了下眉头,不理长夫,解开外面的长袍,这样就不会弄湿里面的衣服,他看了看洞外,又看了看依旧裹着湿外袍的长夫,看她已经冷得直打哆嗦,脸色不悦的说:“你还愣着干什么?”
看了看她的肩头,那血被刚才的雨水冲开,显得触目惊心。
海清无奈的上前,一把扯开她的外袍带子——
“你——住手!”长夫的脸腾地红了,她双手紧紧的扯住衣服,吓得声音都开始颤抖。
海清愣了一下,冷哼一声道:“外袍湿了,先脱下来,免得沾湿伤口!话说回来,你也是活该,谁让你弄坏我的琵琶!”
说完就松开了手,“他”愿意穿湿衣服,随他好了!谁让他那么蛮不讲理。
长夫垂下头,重新系好衣带,抱着捏着裙角低声道:“我父亲生病了,他不能听到琵琶声,否则病情会加重的。”
海清愣了一下,看着这个突然低头的“他”,说不出来“他”哪里有些不对,到底是哪里,他说不出来,接着“他”的话问道:“胡说,怎么可能有这回事?没听说过听琵琶声病会加重的。”
长夫抬起水眸,脸色恢复了苍白,那忧伤的神情瞬间打动了海清,他居然感觉心头一颤,原来那天晚上他没有看错,就是这样的眼神,仿佛蕴含了无数的忧伤。
“是真的。我父亲被人下了毒咒,只要完全想起过去,就会死掉。我娘亲的琵琶弹的非常好,可是自从父亲失忆之后,她害怕父亲听到琵琶声会想起什么,就再也没有弹过……”长夫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簌簌落下,长长的睫毛上沾湿了雾蒙蒙的一片。
海清愕然的看着长夫,不知该说什么,竟然还有这样奇怪的事情?“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
长夫摇摇头,眼泪像是流星一般坠落,抛下晶莹的曲线,她伸手轻轻的去擦,哽咽道:“昨天晚上,父亲似乎想起来什么,一下子病倒了,我们为他放了好多血,他才不会因血脉贲张而——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受这样的罪,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和娘亲!”
长夫说完,声音已经哽住,她从来未曾和别人开口说过自己的心事,这些已经在她心头压抑了很多年,以至于她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早熟。
海清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得像拥抱朋友一样,将“他”拥抱在怀里。
长夫的眼睛已经被泪水遮住,看不清他的动作,却可以感觉到自己突然落入一个怀抱之中,那么温暖,温暖的她瞬间失去了理智。
可是,她立刻就明白,自己居然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怀里,突然用力的推开他,自己跌坐在石洞里,头发因为刚刚的翻滚已经有些打散,随着这一跌落,瞬间散落下来,青丝如墨,几乎遮住了她的容颜,及腰的长发,流溢着动人的光泽和曲线。
雨归来:长清的故事会非常精彩,希望看到大家支持的身影。因为雨这两天心情很低落。
第八章 突来变故情遽生(3)
随着这一跌落,瞬间散落下来,青丝如墨,几乎遮住了她的容颜,及腰的长发,流溢着动人的光泽和曲线。
海清被推开的瞬间还有些懊恼,当他看到那及地的青丝时,突然愣住了!“他”是女人?
长夫狼狈的想要重新将头发束好,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海清一把捏住,她的眼睛撞到了一双极幽深的眸子——
“你——是女人?”海清望着这张动人的小脸,映衬着缕缕青丝,虽然看带着几分青涩,却也显示出绝美的潜能,假以时日,她定然会长成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长夫被他盯得脸色涨红,声音也不住的恢复了娇颤的本音:“你——放手了,好痛。”
海清这才看到,自己居然还捏着她的手腕,上面已经勒出一道红痕,而她纤长的手指上,琴弦割伤的地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