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17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带了假蛇坠的长夫,会给海清带来怎样的误会?
拾到真蛇坠的南晴,会是一个怎样的角色?
军军能否破除血咒?为何袁无算大师宁愿真蛇坠不要出现?
……
太多的构想,都已埋下了伏笔,只能留到将来去填补了。
很抱歉的通知大家:雨为了忙课程作业,以及能够顺利通过毕业论文答辩,不得不暂时再此画下一个分号。感谢一直以来大力支持我的贵妇猪、反抗加速、cindy…bian、玲珑小雨、吃饱饭菜、air末夜、belleteng等等亲们的鼓励,还有那些一直从【血咒?我的女人别想逃】追随到【和亲劫】的读者们!
等雨毕业了,会全心更文,雨不会奢求大家的期待,但是感谢大家这段时日的陪伴!谢谢大家!
第一章 风雨归来花满地(1)
风雨归来花满地(1)
归来客栈,凭栏望着外面的春雨,暮色越来越深。
细君刚刚沐浴完毕,擦干身子,穿着一件白色内袍,从内室之中走出,推开隔断,就看到军须靡突然转过头来,眸色幽深,仿佛无底的潭水,闪动着暗光,直直的盯着她看,心里轰然打开了一扇记忆之门。
他清晰的记得第一次看见她沐浴的情景,那时,她刚到别馆,就准备洗去一身的风尘,那凝滑的肩头,圆润光洁,水嫩的肌肤吹弹可破,水中袅袅升腾着她特有的馨香,一如现在一样。她的脸颊粉嫩如初开的荷花,修长的脖颈上还有垂着几丝长发,袍子几乎遮不住她玲珑的体态,伴随着步伐,摆荡出诱人的弧线。
十年了,他越来越不经意间记起属于他们的过去,这也意味着,他全部想起的时候,就是他离开的时候。
心开始隐隐作痛,面上却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向细君伸出了他的大手:“君儿,过来。”
细君脸上微微一热,还未等走两步,就感觉眼前一晃,身子已经被他紧紧搂住,他的身上传来炽热的温度,将她团团包围。
军须靡俯下身子,轻轻吻上她的脖颈,慢慢的向她的肩头滑移,可是心却一阵阵的缩紧,这是他近来想起过去时常有的疼痛,可是这一次似乎又强烈些。
“军,别这样——”细君的领口被他扯得越来越大,他们这是在窗前,况且还没有用晚餐,一会儿让人看到怎么办?
“别动!”军须靡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意,他从后面抱紧了细君,帮她将领口整理好,看着窗外的雨道:“君儿,雨停后,我们就可以回到长安了。”
细君没有察觉出他的异样,点了点头,看着窗外濛濛的雾气,柔声道:“这里离长安才两天日程,回了长安,我们——”她的心里突然生出迷惘来。十年了,他们走过了太多的地方,也感受到了太多的快乐,可是日子越来越近,她好怕,害怕他会想起来,过去的一切。
军须靡搂着她的腰肢,感受那不赢一握的轻盈,慢慢的上下滑动着,将她紧贴向自己,仿佛只有她身上那微凉的体温,才能减轻他此刻的燥热,隐忍着欲望的膨胀,他用低沉的嗓音道:“回到长安,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隔着薄薄的布料,细君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还有他体内传来的暗示,那热源正抵着她的臀部,似乎能够感觉到它的脉动。
“军,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无论在哪里,无论做什么,只要我们,在一起。”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军须靡的心揪得更紧,他不敢让她看到他此刻的反常,大手开始不自主的在她身上游移,来到她的胸前,随意的揉捻撩拨,就引得她轻喘连连,脖颈之间泛出细腻的粉色,那自然的媚态,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军,别在这里——”
尽管是第三层客栈,外面根本无人窥见,可是她还是又羞又怕。
“君儿,你把着窗栏,我现在就要——”军须靡扯开自己的衣襟,从后面慢慢的挺身进入,他实在不能忍受这片刻的折磨了,头脑中奔腾的血液,似乎都在叫嚣着要找个出口发泄,而她那柔软紧致的幽谷,是最合适的地方。
满意的听到她的吟哦,军须靡开始加大了力度,灵肉的合一,是至高无上的愉悦。断断续续隐忍的呻吟,配合着窗外的雨声,奏成了最美的音乐。
此刻,他什么都不再去想,只知道,身下这具美丽的身体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哪怕明天他就此离开,也此生无憾了。快感越来越强烈,而她的吟哦声也几乎无法自持。
那种站着的姿势,让她不得不向前倾去,而他的大手把持固定着她的腰肢,无法逃离,只能承受那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袭来,最终在他的爆发之下,双腿软瘫在地。
军须靡的脑中也一片空白,他捞起细君,将她抱到床上,细细的吻着她额头上的香汗,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穿过她的青丝,一种满足油然而生。
他们就这样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房间里散发着浓郁的麝香气息。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夫人,晚餐给您送到房中来吗?”是碧珠的声音。
细君的脸一红,就听见军须靡浑厚的低音道:“送上来吧。”
听着碧珠咯噔咯噔下楼的声音,细君的脸更红了。军须靡唇角微微扬起,手挽住她的一缕青丝,用充满磁性的声音低声念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始欲识郎时,两心望如一。理丝入残机,何悟不成匹……”
细君的长发散开,感受着军须靡的温柔抚摸,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淌下了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滑入到鬓眉之间。
为什么上天要如作弄人呢?
她们经历了那么久,才得以能够两心如一,却要面临生死的考验,哪怕用她的命来换,她都愿意。
“你哭了?”军须靡碰触到那一丝凉意,将细君抱起身来,纳入他的怀里,果然看到她睫毛上的水雾,心底一黯,十年了,他们都避开不谈那个话题,可是终究存在着,今天,她是为此担心才哭的吗?
“没有,我只是——只是——”细君垂下头去,不敢看他灼灼的眼眸。
军须靡用食指将她的下巴挑起,深深的吻了下去,他想要搜夺她所有的甘美,想要感受到她那特有的馨香,更想和她就此缠绵下去——
门再度敲响,军须靡才不舍的放开细君,随手系好袍子,推开门,接过碧珠端过来食盒,摆好在桌案前,倒好两杯酒,望着窗外的雨,开口道:“君儿,我知道,十年就要到了,当初我们离开长安的时候,就是春天——”
“军——别再说了!”细君从床榻上下来,来到军须靡的身边,军须靡微微一笑,将她搂在怀里,一同坐下,一手端着酒杯,笑道:“这十年的幸福,值得我用一生来换。”说着,将杯中酒一扬而尽。
细君再也把持不住——
第二章 风雨归来花满地(2)
裁幻总总团总;。细君再也把持不住,双泪滚滚而下,她低声道:“我也如此。”
军须靡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将她纳入怀中,将一杯酒抵到她的唇边,柔声道:“那就不要再想了,该来的总会来,倘若我去了——”
细君一把将他的唇捂住,手心却被他吻住,灼热的气息一如既往的霸道。
“不用回避,倘若我去了,你带着长夫好好的生活,那样我就会含笑九泉了。”军须靡眉宇之间只剩下一丝怅然,更多的是顿悟,岁月使得他沉淀出更多的成熟魅力,从容、淡定。
细君缓缓的接过军须靡手中的酒杯,将眼底那抹决然掩过,止住了泪,换做了云淡风轻般的笑容,她抬起玉腕,手上那只玉环泛着淡淡莹白的光泽,酒液倾入她的口中,脸上升腾起夺目的桃花来。
既然他不想看到她哭,那么无论未来是几天,还是几年,她都会笑给他看。
两个人对视一眼,只看到浓浓深情,和看透生死的了然。
夜已深,军须靡看着微微酒醉的细君,已如一朵海棠花般妩媚,他抱着她向床上走去,感觉到她在他怀里,慢慢的绽放着那独特的妖娆,唇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摊开被子,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却听到了隔壁隐隐传来的乐声。
那乐声为何这般熟悉?
军须靡皱起眉头,那是什么乐器?那琵琶声越来越清晰,仿佛是盛开的多多梅花,从夜里散发着沁人的幽香,居然让他想到了梅花三弄。
十年了,他闭上眼睛,却仿佛看见细君怀里抱着琵琶,冉冉的走上殿来,用极多情的眸光望着他,轻声道:“这首曲子,叫梅花三弄……”
是的!那次龟兹王到来,她就弹的这首曲子,他想起来了!
头脑如同被闪电炸开一般,那曲声仿佛就在他耳边一样,他听了那曲子后,竟然还要打掉她腹中的孩子!甚至不顾她的身体!他记起了细君当时的眼神,那么恳切、悲哀,她多么希望拥有一个他们的孩子!
尽管翁归靡告诉过他曾经的那些往事,可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回忆,他却一直无法想起,甚至也无法体会到当时她的心情。如今,竟然如潮水一般泛滥开去,他捏紧拳头,看到细君一口饮掉那碗中的药,颓然的倒在床上!
他居然那么狠心!竟然逼她在生死之中做选择!孩子是谁的又能怎样,他爱的只是她而已!
若不是云逸寒——
军须靡的脸涨得通红,他的心越发疼的厉害,甚至能够听见血流的声音,他好痛!更加悔恨!
君儿,这或许就是我该受的惩罚!
他的手心已经通红,双眉蹙紧,浑身忍不住轻颤起来,可是他还是咬紧牙关,不想让她知道。
那过人的体温,还有微微的震颤,让细君迷糊的睁开眼睛,当她看清军须靡那张痛苦的脸时,突然惊醒过来:“军——军,你——你——”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突来的变化,让她几乎手足无措,早已没有了药物,难道十年的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吗?
军须靡隐约听到细君的声音,他睁开已经血红的眼睛,看到那张关切的脸,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咬着牙道:“君儿,对不起——”
细君吓得面容失色,他说对不起,是不是意味着他又想起什么!她不要他说对不起,哪怕他忘记所有过去,只要他活着就好!
匆匆的想要去找来药箱,手竟然哆嗦起来,军须靡的脸已经涨得发紫,一阵阵魔音似乎在他耳边想起,他的眉宇间开始透出隐隐的戾气!
可恶的精绝女人!军须靡猛地砸向了墙壁,手上流出鲜红的血来,细君心痛的安抚道:“军,我为你放些血,你别再自残了!”
可是她刚一靠近,军须靡一把抓住她的手,恨不得要将她捏碎一般,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坚持着道:“君儿——如果我死了——”
细君的泪已经止不住了,她喊道:“我说过,你别乱说!你死了,我就陪你去死!”
这时呼莫在门外焦灼喊道:“夫人,主人怎么了?”
细君掰不开军须靡的手,只得开口道:“呼莫,快进来!”
呼莫冲了进来,就看见军须靡如同一只愤怒的狂狮一般,一只手抓着细君,一只手狠狠的摁着自己的太阳穴,脸色涨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