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第2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喊我加什么啊?”正说着话呢,付老爷进了后堂来,国公夫人立刻笑言到:“你这乖女儿也有喜喽”
梁国公当即顿了一下,继而击掌:“好,好这信里还真要加一句”
“养父养母如此心疼于我……”夜凰自是说那感激的言语,可不等说完,梁国公却摆手:“别说这样的话,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一家人,如果你真要感谢,倒不如谢谢你身边的人”说着看向了陪在一边的墨纪。
墨纪立刻欠身:“岳父大人严重了,若说谢也是我言谢”
梁国公哈哈一笑,冲夜凰道:“借你夫君一用”说罢转身而出,墨纪自是欠身冲国公夫人施礼便随了梁国公出去,而后国公夫人便挥手把两个抱着孩子的奶妈都打发了下去,而后拉了夜凰的手小声说到:“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给你打个招呼的好”
夜凰心中一凌,便想到了什么,人却轻言:“您说。”
“玉兰近来状况很不好,这半年来,浑浑噩噩的难有清醒的时候,身子也多处溃烂,她爹也到过府上几次,意思着把女儿接回去,本来宇儿也是乐意的,可是老爷担心罗家得了女儿回去会没了掣肘,便没答应,如今只叫郎中给护理着,看情形,最多也就挨的住半年的光景,我思量着若她去了,罗宪也许会犯浑,觉得还是先给你招呼一声,开绪是个有睿智的,你早和他说一声,说不定能想法子让罗宪稳住”国公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就盯着夜凰,夜凰当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便说到:“这事我知道了,一定会告诉他的。”
“那就好啊,毕竟都走到这份上了,他们回来前,最好不要有什么岔子才是,只要回来了,安稳了,倒也不怕生事了不是?”国公夫人说着松了夜凰的手,捏着帕子打了个呵欠:“到底一宿没睡,这精神就不济了,得,我去歇着了,你不如去瞧瞧艾辰”
“啊?”夜凰有所诧异,毕竟月婆子是忌讳见客的,生怕冲了奶,所以夜凰万没想到国公夫人会这般建议,而国公夫人见夜凰诧异则笑了下:“去吧”说罢就转身出去了。
夜凰瞧见她走了,想了想出了后堂,小葵便迎了上来:“小姐,二爷随着国公爷去了书房了。”
“我知道,小葵,国公夫人说,让我去看看艾辰。”夜凰略是蹙眉:“你说她是什么意思?”
小葵抿了抿唇低声说到:“就我听到的意思,她八成已经知道那位是怎么回事了。”
夜凰闻言看向院中那片开的正艳的花草:“小葵,你觉得,我过份了吗?”
“我不知道过份与否,我只知道,斩草不除根只会后患无穷”
夜凰当即轻笑:“我也想过要不要饶她一命,可是她值得我饶过吗?”
“就怕她过后不会感激你,更会报复你,毕竟,她什么也没得到”小葵认真地望着夜凰:“如果二爷知道这事的话,他大概会和你说一句话。”
“什么?”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夜凰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反正我也不是圣母,走吧,既然叫我过去瞧瞧,那就过去瞧瞧吧”
第二百二十九章 公婆驾到!
第二百二十九章 公婆驾到!
夜凰同小葵到了付宇的院落口,便遇上了一位老妈子。
“这不是钟妈妈嘛!”小葵毕竟在府里待过些日子,说到底要比夜凰接触的人多,一瞧见是相识的,自是开口招呼,那钟妈妈当即笑着言语:“是我呀,墨二奶奶,太太叫我来引引路。”
这一个引路便将夜凰同小葵的猜测印证了,当下夜凰颔首:“有劳了!”于是夜凰带着小葵随着那钟妈妈拐了个弯,便从付宇的宅院前走过,七拐八拐后,就到了一处偏院前。
这里虽然也有花草,但杂乱无章显然是没什么人打理的,即便地面是干干净净的,却显出一份荒凉来。
钟妈妈走到院门前,从怀里摸出钥匙,开了门上的大锁,当铁链子落了地后,门才被推开了:“墨二奶奶您请进吧,太太说了,叫老身在门口等着就是!”
夜凰点点头,带着小葵走了进去。
这院落里,安静的出奇,小葵扶着夜凰一直走到了正屋前,才总算听到了一点声音—那是水槽里滴水于缸的声音。
夜凰好奇的看了一眼小葵,小葵便先凑去跟前瞧看,而后退回来同夜凰低语:“屋内倒是供着香火,可是她却是躺在床上的,你还是别进去了!”
夜凰蹙了眉:“怎么?”
“有些恶臭。”
夜凰一怔:“扶我进去瞧瞧!”
小葵见状也就扶着夜凰进去,还体贴的先拿了帕子出来给夜凰掩住口鼻,怕她会恶心。
推门而入,屋内虽说无尘,却有臭气,夜凰点点前移,便见那罗玉兰瘦成皮包骨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胸口还在起伏,还真跟个死人一般,而恶臭却是她跟前桌几上的食物变质散发出来的。
夜凰瞧了其一番后,冲小葵摆手,两人悄无声息的推了出去,小葵将门掩上后,便立刻扶了夜凰出去了。
到了门口,钟妈妈恭顺的迎了两人出来就去锁门,夜凰便询问到:“我见屋内食物都发霉了也不收拾,这是怎么回事?”
“她 不叫收!”钟妈妈利索的锁了锁匙,转身冲夜凰言到:“开先太太恼她过份,便把她关在此处,一来是要她安省些日子,二来是期望她能想个明白,可不出一个月, 她就开始疯闹起来,不是大喊大叫,就是一个人一会哭一会笑,太太见状叫了郎中来瞧,却瞧不出有什么问题,太太恼了,就说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放她出 来,可她却越来越不对劲,发疯的次数变多了不说,就是不疯的时候,也竟说着浑话,太太知道了,就不叫人守着这里,而是上了门锁,关她一个,倒也相对安省 些,我们每日里就是给送吃喝。”
“可是我进去瞧着她怎么成了那个模样?”
“嗨,自打姨奶奶有了身子后,她就犯起浑来,要 不就不吃东西,要不就是扬言要,要杀了姨奶奶,太太恼了就叫郎中给开了些安神助眠的药给她,她倒是安生了,可是人却开始越发的没了精神,然后每次吃食送进 去,不吃吧,还不叫我们收,上次有个丫头实在看不过动手收了发霉的东西,结果她就疯了一样把那丫头给咬伤了呢!所以现在谁还敢收啊?只有等,等她叫收了, 才会去收!”
夜凰闻言点点头:“哦,好了,我们还想去看看姨奶奶。”
“哦,好!那老身就不打扰了!”钟妈妈说着告辞而去,夜凰自然和小葵往付宇的宅子返。
“看样子,小姐未料如此?”小葵见左右无人小声询问起来。
“我 虽不是圣母,却也不是个傻子,她要是死了,只会让罗家没了顾忌,而且一时浑噩起来,只怕就会揭了我的底;所以,我恼归恼,却也知道她不能死!当初我叫艾辰 照我的法子做,为的就是废掉她,使她安静下来,不再***,那罗家也只能被牵着鼻子走,可是今个看来,出了岔子!”
“岔子?”
“是的,就她现在的情形看,能活个半年就不错了,也怪不得国公夫人以为是我要她死,暗示我厉害关系呢!”夜凰说着叹了口气:“我饶不得她,却也不能让她死,只怕是弄巧成拙了!”
“弄巧成拙?难道是……”夜凰看向已经想到了答案的小葵点点头:“我和国公夫人都做了同样的事,只是一个人的量,她承受的起,两个人的量可就承受不起了!”
“可是既然国公夫人不想她死,发现了自会住手,又何必要你……”
“因为她不希望艾辰也参与其中,更不希望付家有个疯妇!”夜凰说着轻言:“她要的就是罗玉兰安安静静的,像尊泥像一样的活着!”
……
再到了付宇的院落前,这次就无人拦着了。
不过等到夜凰进了屋才知道,虽然没拦着,但国公夫人还是有忌讳,在屋内置了一架四扇屏风,免得冲了脸。
“小姐……”艾辰的声音虽有些无力却透着激动,夜凰看了小葵一眼,在外做答:“恭喜你啊,生了一对大胖小子,坐稳了位置!”
“小姐就别逗我了,其实对我而言,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世子对我好就成!”艾辰说着声音略有些颤:“小姐,罗玉兰的境况有些糟糕,您的法子真的不会要她的命吗?”
“你有注意份量吗?”
“有, 按您说的十天半个月的,给她的吃食里加一点点山茄花,开先都对,她会疯闹一阵子,太太也果然厌烦她,可是自打我有身子后,她闹的凶了些,太太叫郎中给她看 过后,就有些不大对了,听管事的说,郎中断言,这样下去,她最多还有半年的日子,小姐,是不是我记错了时间,下的勤了?”
夜凰听艾辰如此 说,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太太想她安静,肯定叫郎中给她用了有安神的药物,只是山茄花本身除了致幻麻醉的作用外,也有镇痛的效果, 本来隔三差五的给她用一次,只会废了她这个人而已,可是再加用安神的药,这无疑是向她索命了,怪不得她会消瘦如枯,更失嗅觉,艾辰,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 给她加料了,就让太太的安神药给她压着吧,以她的情况应该能熬个三五年。”
“三五年?那她不还是要死?小姐,我……”艾辰急了,她也知道罗玉兰死了会带来怎样的变动。
“别怕,三五年的时间,足够了!只要我们昭雪了,她死了也没关系了!”
“可是小姐,只要罗家存在,就依旧是有危险的啊!”
夜凰看着屏风说到:“如果我们昭雪了,皇上就会丢出一个替罪羊的,你觉得还有比罗家更适合的吗?”
屏风内传来小艾舒出的气声,夜凰听见了便笑:“不管以后你扶正于否,有了这两个孩子,你这辈子都可以安心了!”
……
解决了罗玉兰这件事,夜凰也就安心的在家养胎,墨纪自然是忙着朝廷的事跑前跑后,但总会抽空回来陪陪夜凰。
如墨纪所料,夏收受损,平仓未达七成,朝局便是惶惶,一时间整个京城都被一种压抑的气氛包裹,而因着这种压抑,导致朝臣战战兢兢的,罗宪也没精力去顾他的女儿和夜凰了,倒让夜凰安然自在。
时 至六月末,江淮两地因为欠收,导致缺粮严重,户部为了供应边防军饷,平仓重压下先运粮回京,引发民愤,发生人祸,难民群起抢了漕粮,虽事后平了祸,户部尚 书问罪,墨纪顶了户部尚书一职;漕运总督因监察不力,罚俸一年这般做了处理,但内部乱了一下,为了安抚难民,仓内放粮于民,使得平仓成为了不可能,而秋收 尚早,并不能有所期的情况下,自然朝内重压于边防,于是一群言官弹劾边将只知守而不攻的大论兴起,每日里都在吵吵着换将与否的话题。
有了 这般重压,边防军将为了自己不得不出击,七月下旬,冒进蒙地,反倒被部落围而群攻,损失一万多人马,大败的结果就是皇上更加震怒,派了钦差前去问罪,八月 底,旧将被押解还朝,皇上自然派了新的将领前去指挥,而皇上为了做到熟知内情,还派了一位大总管前去做了监军。
冒进而败,旧将于受审时痛斥言官乱言,有了此因,积极主战出迎的都被罚俸半年,于是再派去的将领,开始了新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