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妃去:祭司带跑小皇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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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风。。。”幻瑶看得失了神,这不是昀风么?
“什么?”夜听风靠近,谁是昀风?
“你。。。”幻瑶指着他半边本来该无暇的侧脸说不出话来,那里,有一朵鲜红的彼岸花,简直和面具上的一模一样,位置也是,就像是从面具上面拓印下来的,分毫不差。
这个人是昀风么?可是为什么说话的声音不一样?他的脸。。。
夜听风捡起地上的面具,丝毫却没有遮掩的意思。
“你看到了也无所谓,反正以后我都是这个样子。”自顾自走到门口,看幻瑶还一脸呆滞。“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息吧,别到处乱走。”
幻瑶根本就没有理会他,是昀风?
早就知道昀风不简单,可他竟然和自己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
他到底是不是神仙?不是的话,那些难以解释的东西,他又是怎么办到的?
“你们在这里守好,不能出一点差池。”门口有女人霸道的下命令,幻瑶披起衣服下了床。
伸手推门,可门却纹丝不动。
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用力拍打着,凭什么关她?
“姑娘,您就别白费力气了。主人说您暂时还是待在这里,有事他自然会过来找你。”侍女坚硬不容置疑的口气。
幻瑶颓败地靠在门上,夜听风疯了不是?
她从回来就被他扔到了幻音宫陪着云花语那个疯子,见到追月,蛇群,那血腥恶心的场面。到现在,还发现他长着一张和昀倾一样的脸,如何解释?最重要的是她到现在还没有去找天轻玉。他却无故把她关在这里?凭什么?
这一连发的事情无一不在摧毁着她清澈的心灵。
“去查下那个叫昀风的。”夜听风出门的瞬间就重新戴好了面具,谁也没有见到他的脸。刚才的裂缝仿佛是错觉臆想出来的,一点痕迹也没有。
天色阴沉,最近的天气一直不是很好。
站在高高的观景台上,看着满目姹紫嫣红的花,春意盎然。
“你们本该是枯萎的,可是我却逆着季节变化,让你们重新绽放了。”
空气中有晶莹细小的雪片飘过,远处的天已经白茫茫一片。夜听风不由自主伸开手,喃喃道“下雪了呢。”
“他怎么样?”想到云花语,夜听风刚才有些迷离的颜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阴狠与憎恨。
“回主人,那个人一直没有开过口,不闹也不讲话。”星剑答道,主人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个妖媚的男人,有种不可一世的气场,可是被囚禁了这么久,竟然也不反抗。
“去看看。”夜听风玩味地笑了起来,现在心情真是愉快,想想云花语在他手下臣服,要多解恨就多解恨。
没在牢房里,也没在囚室里,而是一间宽敞的房子,大大的窗子还可以看见外面飘雪的暗蓝色天空。
云花语静静地靠在柱子上,一腿曲着。眼里尽是平和,一条手臂粗的铁链穿过了他的琵琶骨,血迹早就沉默在黑色的袍子里。
夜听风就见不得他这么漠然,这么无所谓的样子。
“怎么样?”蹲下来勾起云花语的下巴,夜听风有些暧昧地说。
“本座与你,素来无冤无仇。”云花语瞧了他一眼,浅浅地说。他是做过不少坏事,可伤过谁,害过谁,他心里都一清二楚,眼前奇怪的男人,他确实不记得。
“我把面具摘下来,你是否会想起一些呢。”夜听风有些失神地摩挲着他光滑的脸。
“主人,昀风带过来了。”星雪在门外,压着一直乱动的昀风,这个人,是王朝的王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比市井流氓还要难听,要不是封了他的口,恐怕现在他的舌头都被主人割了喂狗去了。
“带进来。”夜听风捏了捏云花语的脸,语气里透着微微的不耐烦。
星雪一把将昀风搡了进去,自己又带上了门,退了下去。
夜听风缓缓站起来,逼近杵在门边的昀风。
这张脸,看起来无比熟悉,因为他自己面具下就是这样的面容。
怪不得幻瑶要喊他昀风,原来,这个男人,和他有着相同的脸。
只是他自己的半边脸颊上,有着曼珠沙华的诅咒,早已留下恶神的印记。
“你叫昀风?”夜听风弹指间解开了他的哑穴。
“歪门邪道,你们是什么人?对本王要做什么?”昀风一开口就胡乱嚷嚷,这大冬天了,这个地方还花红柳绿的,透着股邪气。突然又看到了地上颓败却风华不减的云花语,不禁怔住了。
这这这这这不是大祭司么?
他不是厉害得很,怎么会沦落成这样了?
“你。。。”指着夜听风,昀风再也讲不出来半个字。
无形的压力,无形的杀气,在他周围撕扯着他每一寸的肌肤。
“原来是你。”夜听风凉凉的声音没有温度,比外面的飞雪好不到哪里去。
昀风还在诧异,看他眼里盛满了了解与淡然。
夜听风一步一步地走近,制住了昀风胡乱挥动的双臂,扣住脉门。将自己的身子一点点靠了过去,脚够着脚,肩比着肩,他与他的身高和修长的体形竟然纹丝不差。
像是两块熔化了的玉,在高温下慢慢地融合。
昀风张开的大口却不能发出声音,没多会的功夫,夜听风竟然诡异地与昀风合成了一体。
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走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云花语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切,直到夜听风转头对他微笑。
“他是皇室的王爷。”云花语眉头蹙着,漂亮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昀风是未来的帝王,这个人,连帝王星也敢动?
“我知道,你掌控着整个王朝,整个天下。所以,我只要掌控你就好。”夜听风活动活动骨节,发出清脆的声音。手缓缓抚上自己的面具,用力扯了下来。
云花语看到他脸的一瞬间,仅仅是有些惊诧。
他刚刚走进了昀风的身体里,用着他的躯壳,寄宿在他体内也不足为奇,可是为何他的脸上,要多了一朵彼岸花?
“这是我自己的脸。你啊,忘记的东西太多了,并不是我占有了他。昀风啊昀风,他,是我前世的善良。”夜听风丢下这么一句话,慢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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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熟悉的陌生人(2)
云花语依旧不言不语地靠在柱子上,他不动,穿了琵琶骨的铁链就不会疼。
他那么曾经只手遮天的人,是不会轻易认命的,但是此刻他身上的那种淡然与平静,仿佛线挑傀儡那般任人宰割。深邃的眼里如石沉大海,掀不起一丝波澜。
淅淅沥沥的小雪也没有持续几天,天就放晴,更远更蓝了。
云花语一直喜欢看着外面的蓝天,清晨有阳光可以折射到屋内,傍晚火红的云就染红半边天。
只要夜听风不来折磨他,消磨他的意志,他就心止如水。
幻瑶知道自己又处于被动了,完完全全的被动。
被关了多日,夜听风终于来见他。
这次,他脸上依旧没有面具,连里里外外的侍女都看见了他清秀的脸上有朵诡异的花,没人会说,也没人敢说什么。
青衫墨香,夜听风身上第一次有了人的味道。
他看见幻瑶静静地靠在窗边,仿佛时间停止的油画。
窗外有课枝繁叶茂的樱树,是他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此刻腊月寒冬,可那树在这里依旧青翠。飞屑似的小雪没有对满树的樱花造成影响。
若有似无的花香,细碎的花瓣被风带到屋内,落在幻瑶的裙上。
粉衣少女伸手去触及散落的花雨,满眼尽是怜惜。
指尖勾起一瓣花片,淡淡的粉色,只要轻轻一撵,便会花落成泥。
心里有个坚硬了几千年的地方,忽然地被触动了,让他不忍打破这绚烂如花的美景。
现在,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
恨与爱的纠缠,在心底挣扎,千年来的点点滴滴,心中远去的爱,无一不在消失殆尽。
眼底像燃起了无边的大火,又最终被他湮灭。
“是不是想去见天轻玉?”夜听风勾起幻瑶的一缕头发,绕在之间,上面还带着樱花浅浅的馨香。
“蒽。”幻瑶也不看他,他们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她,现在只当他是恩人吧。
“好。”夜听风缓缓抱起她,终是带她去见了天轻玉,让她说了天净交代的那句话。
幻瑶始终想不明白,天轻玉看她的那是什么样的表情啊。她第一次知道,人的脸可以纠结成那样。
“云花语也在这里。”夜听风看幻瑶对着那颗大樱树盯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这里做什么?”幻瑶勉强笑笑,心里却说不出的失落。
她好久不做噩梦了,可是梦里那旖旎的繁华,如歌的公子,都在牵扯着她的心,她害怕,却不反感那梦。
“他让追月母子分离,还把追月害成现在这样,昀倾的眼睛也是他伤的,听说袁覆依现在还在昏迷,他简直不是人。”夜听风在说气愤人心的事,可那些话,在他嘴里讲出来却感觉解气的调调多一些。
“你不去救他?”幻瑶像是无意去问,眼里没有焦急。
“救,当然会救。”夜听风环住她,幻瑶开始反感他的每一个动作,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没有缘由的对她这么好,这么好。
“你不是说我跟你回来,你就告诉我一切吗。”幻瑶轻轻推开他,坐到树下的长椅上,上面铺满了花瓣,轻细如云。
“我是神仙。可我却不快乐。”夜听风伏在她身上,声音不再是刚才的得意。
“我活了几千年,可是我一直在喜欢同一个女孩子。”夜听风嘴边笑开了花,记忆回到最初最美好的那刻。
“第一世的她,是个卖花的小姑娘,那是我第一次来到人间,浮世美景,我没有被世间三千繁华所吸引,却惟独看到了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
“第二世,她转世错投成了青楼的女子,我一直在暗中保护她,我想,只要她开心,有我的保护,这就够了。”
“第三世,我没有找到她,我丢了她。。。。。。直到上一世,我才再次遇见她。”夜听风有些哽咽,颜色复杂地看着幻瑶。
“你该不会说。。。我。。。是她?转世?”幻瑶没有太过惊讶,毕竟她经历过的事情多了,再也掀不起太大的波动了。
夜听风重重地点头。
这也算是他给她一个对她好的理由了,可是,这其中,好似埋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讲的都是遇见,光是美好的场景,却没有说过结局如何。
“那你们,可曾在一起过?”幻瑶问道。
“没有。她是人,每一世的寿命都不会太长久,我不忍每一次都短暂的在一起,然后再痛苦的别离。”夜听风小心翼翼地观察幻瑶的神色,却丝毫没有发现她有过疑虑。
你还是没有记起,那游戏就好玩多了。
“那,你们好惨啊。”幻瑶有些同情,她不会全权相信他,这件事情上,他肯定隐瞒了什么。
“对啊,所以,这一世我要对你好。”夜听风握住幻瑶的手,微微用力。
“蒽。。呵呵。”幻瑶笑着回应,他真是奇怪,她这一世不也是凡人么,寿命一样不长,他以前不是都说没有在一起过么,为何,现在要这般?
夜听风啊夜听风,你终究还是不可信。
夜听风抱着幻瑶,没有失而复得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