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妃去:祭司带跑小皇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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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幻瑶乖乖坐到角落里,马车够大,惹不起还躲得起呢。
做一件自己开心又喜欢的事情会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可是现在,车里的气氛却显得漫长。
和妖孽独处,如果他是正常的,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谁也不会拒绝帅哥。
可是云花语,长得再好,身上也有一种压抑的气息,让她不愿靠近,不愿意费心去研究他脑子里想的什么,因为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他做事情从来只看自己心情,谁也无法左右。
“想什么?下车了。”云花语抱起幻瑶,下了华丽的马车。
“本座不去追究你六年里去做什么了,嫁人也好,差点死了也罢,都不影响结果,因为你回来了。这六年,发生了许多事,本座不会让你一点点接受的,因为,本座心里不痛快,谁也不能舒服。”云花语附在幻瑶耳边呢喃,却字字清晰,打进了她的心里。
幻瑶无语,他那是一种仇视心里啊,在现代就是仇视社会的不良青年了,在这里,他就是天,他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
可是现在,有了夜神仙,都会变得不一样。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有大本领呢。
眼角不自觉飘浮笑意,一闪即逝,却还是给云花语看到了。“你在笑?”云花语捏起她的下巴,她那是什么表情?不是该震惊?该害怕么。
“没有,我又不是你,这个时候还会笑?”幻瑶掰开他的手,她心虚了。不过她说的对,要不是有夜听风,她这种时候绝对不会笑的,她不是云花语,没那么变态。
“扑哧”云花语笑出了声,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有趣,这六年,也许只有她没有变化。
幻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感觉毛毛的。看向眼前的皇宫大院,金瓦红墙浸在金黄色的阳光里,雍容华贵,霸气天成。
以前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走。”云花语打身边走过,顺势带上了她。
沿路有宫女侍卫像云花语行礼,他们眼神呆滞,动作麻木,却很整齐。
幻瑶从进宫门那刻就在怀疑了,这里的人都有问题。
“他们是傀儡,不过伺候昀倾的可不是。”云花语看出她的心思,她心里想的东西都会浮现在脸上的,就是这么真的一个女人。
“你看。”云花语退到她身后扳过她的身子,面对一座小殿,做了噤声的动作,守在门口的宫女都退了下去。
她们眼里的那种惊慌,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啊。
“别分神,你听。”云花语手放在幻瑶身上,轻轻捏住。
幻瑶眼角瞥见他玄色袍边,应该是发生了一件她不知道的事,让云花语有了这样的变化,由内到外,彻底变态了。
“咳咳。。。咳咳。。。”小殿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拉回了幻瑶的神儿。
“陛下,您就把药喝了吧。”一个温柔的女声。
“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没用没用的。”昀倾忍住咳嗽,推开端着药的袁覆依。
“陛下,您不要这样,我们就是有一丝希望,也不要放弃啊。”袁覆依不死心,将药送至他嘴边。
“来人,带皇后下去。”昀倾看不见,只能朝着四周嚷嚷。
“没有人了。”袁覆依提醒他。人都被大祭司诏走了,哪里还有人伺候。
“你出去。”昀倾摸索着要起身,却打翻了桌上的茶和杯子。
“你慢点。。。”袁覆依赶紧扶他,却被推开,倒在了一地碎片里。“啊。。。”
“你怎么了?”昀倾手在空中胡乱挥动着,想知道她怎么了,是不是摔到了地上,他刚才用了很大力气。
“没事。”袁覆依忍着痛站起来,跌跌撞撞到了门口。恭敬地说了句“臣妾告退。”
她转身开门,却看到了院子里的云花语和楚幻瑶。
“参见,参见殿下。”袁覆依赶紧行礼,幻瑶看到有血滴从她袖子上掉落到地上。
这样子了,都没有大喊大叫,真是个坚强的姑娘。
“皇后何必行此大礼,退下吧。”云花语右手一抬,坐了个平身的动作。
被他叫做皇后的女子,福身就退下了,什么也没有说,可一颦一步都透着恭敬。
“对了,去幻音宫拿点药吧,你的伤,有些严重吧。”云花语喊住她,关心了一句。
可那女子听到去幻音宫拿药,整张脸都苍白了,嘴唇哆嗦着道谢,颤颤地离开了。
“昀倾怎么不出来?”幻瑶疑问,他们都在这交谈半天了,昀倾没有听到么?
云花语笑得倾城,玉色的脸上有一缕青丝飘动。“他是瞎子啊,可能现在这里也有点问题吧。”指指自己的耳朵,给幻瑶一个眼神。
幻瑶一把推开他,提着裙子跑了进去。
昀倾正坐在书桌前,一手在一块木头上面摸索着。
“昀倾。。。”幻瑶低低叫了一句。
没有反应,还是在认真的用手感受那上面的字。
“昀倾。。。”又是轻轻一句。
依旧没有反应。
“你这样说话他是听不到的。”云花语来到她身后,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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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花语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1)
“刚才那女人是皇后,她可是丞相真正的女儿呢,是叫袁覆依吧?”云花语疑问,但这疑问,不如说反问更合适。
听到袁覆依三个字,幻瑶死灰一般的脸上有了点点波动,在皇宫那段被遗忘的明媚岁月如月光婉婉映入心底。
“‘陛下’看不见,听不清,还要劳累,可真是难为他了呢。”
云花语一字一句,带着无比的快意,丝丝沁入幻瑶心里。
早上昀倾还是好好的,耳朵没有问题啊,怎么才一天不到,就这样子了。
“你只愿意听他讲故事,那他还要耳朵做什么?”云花语捏起她下巴,逼迫她面对着他的脸。
“你不是人,云花语,你不是人。”幻瑶躲开他,泪水已经溢满眼角。“你把追月弄得生不如死,还要这样折磨昀倾。”
“追月还是过得不错的,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把本座喜爱的琴骨给杀了,你知道么?”云花语浑身散发着厉鬼一样凄惨的气场,长发如墨,因为愤怒而四下飘扬。
“琴葬也灰飞烟灭了呢,本来呢,是想放唤月和抚月一条命的,毕竟都服侍过本座。可是来不及了,本座就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眼里一点也揉不得沙。”玄衣飞摆,眸间如雪,轻染白霜。一层层冰冻视线,冻结他的心。
“碧卿现在是落颜楼的红牌,每天要伺候各种各样的男人。对了,还有云香,本座本来想留她的,可是她,有次和本座睡觉的时候,竟然喊了你的名字。真是姐妹情深。”云花语从来不是有问必答的人,他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没有逻辑性。
“后来啊,本座就把她也送到落颜楼了。”云花语推搡着幻瑶,凑到了昀倾面前。
“你知道他在看什么?”
“我不认识。”幻瑶咬牙,忍住泪水。
“这上面写清楚了怎样用血玉开启皇陵,本座可是精心打造了这木板呢。上面还刻着,如果他愿意协助开皇陵,就放你们走。”云花语自顾自笑了起来,像个疯子。
幻瑶此时就是无力,绝对的无力反抗。
以云花语这种疯癫程度,即使皇陵打开了,他也不会放他们走。他一定会把这六年心里的痛苦,都加倍放大到他们身上的。
碧卿和唤月她们,那么衷心的对待他,也没有落下什么好结果。
现在只好等着夜听风那道曙光了,幻瑶暗地里给自己打气,只要夜听风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还要先稳定住云花语,万一他真的发起疯来,就惨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幻瑶强大的心理,将之前的震惊和愤怒压了下去,唯独展现出她的好奇心。
云花语看昀倾还在专心致志地摸索着木板,顿时觉得无聊至极。“那些在冬天里开放的花儿,娇艳无比,却也是至毒。”
幻瑶恍然大悟,她说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对劲呢。
她早就判断出现在这里是冬季了,在幻音宫都是寸草不生了,可这房子周围,明明有好多在怒放的花朵啊。
她那时的心思在傀儡宫人和房间里的人身上,并未观察周边的事物。
现在想想,殿外生长的那些花儿,那些逆着季节开放的美丽花朵,无疑就是毒药了。
云花语看她脸色表情千变万化,时而狐疑,时而明了。
“那些花常人看到是没有副作用的,就像那次,他和几个老女人在幻音宫玩耍,那花房周围的花儿,就是这种了。”云花语很满意自己的研究成果,居然开始给幻瑶解释,看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里就很满足。
“本座给他开了治眼睛的药,可是那药,和外面的花草又会起反应,形成另外一种毒药。”
“那药,本来长期服用是没有事情的,可他今天看到了你,就失控了。回来也不肯服药,断了一天,就不行的。这里,那毒会瞬间侵入,在他不知不觉间会丧失听力的。”云花语指指自己的耳朵,万分自豪。
幻瑶这时才发现,他纤白的指头,有着青墨颜色。
他,竟然染了指甲。
疯了,真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知道,你自己过得不好,就想让我们大家陪着你不舒服。我这里也是千疮百孔了,这样,你满意了吧?”幻瑶扣住自己的心脏,用力捏紧,那里,真的很疼很疼。
“还不够。”云花语粗鲁地拽起她就往外面走,幻瑶一直回头看昀倾,却没有说半个字。
她知道,他看不到,也听不清楚了。就像年暮的老人,要在耳边大声呼唤才可以听到吧。可是昀倾,他还这么年轻啊。
云花语一路拖着幻瑶回了幻音宫,她的手腕,已经被他攥得青紫了,可她却咬牙,没有出声。
“真是够坚强的,不知道看到下面这一幕,你还会这般?”云花语颠笑,再次将她拉至身前,环住她。
“看清楚。”云花语话落,眼前的黑漆木门摇晃着自动打开。
“这些,也都是本宫喜爱的。”云花语指着眼前的那些蜿蜒的三角头,碗口粗的,小腿粗的,花花绿绿,阴森可怖。
一条条交缠在一起,吐着鲜红的芯子。
空气中传来阵阵恶臭,蛇体相缠发出的狰狞摩擦声。
“呀,那是什么??”云花语像个贵妇看到乞丐一样,娇呼着后退,指着那团缠在一起的蛇。
幻瑶看向蛇群深处,隐约看到一个人的头发。然后,是破碎的衣布。
那些大蛇一点点散去,从里面跌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人,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她的手臂上还有肮脏的血迹,长发也被刚才的大蛇碾压的凌乱。
空洞的眼睛直直望向幻瑶,嘴角哆哆嗦嗦,好像再喊,救命。
幻瑶刚要上前,云花语却按住她。“看清楚。”
幻瑶眯眼,如果她不是21世纪来的,恐怕早就吓晕了。
无数细小的蛇,通体晶莹,接近透明色,吐着同样通明的芯子正从四面八方涌出来,钻进那人的耳朵里,口鼻里,还有一些缠绕在她的腿上,脖子上。
在仔细看,那些小蛇居然在啃噬她的肉,那钻进去的,岂不是在吃她的器官?
手不知不觉间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