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妃去:祭司带跑小皇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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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昀风不是命中注定的帝王,处境一定比现在惨。
“他是怎么给昀倾推下台的?”就算是祭司,要皇帝退位也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吧。
“他们都是疯子,都是云花语的傀儡。”昀风皱眉,漂亮的脸因此显得分外纠结。
“怎么说?”幻瑶来了兴趣,凑到昀风边上。
“本王从未见过,人可以那么疯狂,云花语,真是太可怕了。”昀风似乎想起了头疼的事情,两指不停地捏着太阳穴。
“你说清楚些。”
“云花语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在皇弟的寝宫变出一条红蛇,又细又长,头上还带着皇弟的圣冠,他说那是皇弟的真身,说皇弟是妖孽。那一夜,无数的百姓冲破城门,高举着刀和长矛,喊杀声震天,他们都疯了。本王到寝宫的时候,那蛇早已成为一滩红泥。云花语便让本王先当上摄政王,暂时管理国事。”昀风看向远方的雪景,与眼前的绿色极其不容。
琴骨之心(2)
“这种信奉神祗的国家,人心最可怕了。”昀风的话,让她想起仙剑里面,名为蓝照的国家,人们都被那个拜月教长蛊惑,失去理智,失去人性。
“本王那天,其实只是想过去看看你们。可是,你的话,让本王好生难过啊,一不小心,就将你们救了出来。”昀风又开始轻摇羽扇,满不正经起来。
“他都知道我们在你这里,为什么没有动手。真心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幻瑶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
“本王也猜不透,所以我们只好顺其自然,兵来将挡了。”昀风挑眉,满口戏谑。
“他要来你去挡就好了,别‘我们我们’的。我跟昀倾,势单力薄,帮不上忙的。”幻瑶吃吃地笑了,像雪花落在心间,沁凉清爽。
“昀倾登上皇位的那天,云花语来找过我。说我才是真正的帝王命。”昀风见她来了兴趣,想多说些事情给她。
这个女孩子,就是莫名的让人信任啊。
“本王不信天命,可是,皇位之事,本王心中早有隔阂。原本的皇位是属于我的,可是父皇在临死前还派人寻回了昀倾,不仅传位于他,还将帝王血玉给了他。这样一来,本王的治国安邦之道便无法施展。这时,云花语就找到了本王,告诉本王,不用等十年,他会找机会让我坐上皇位的。”
幻瑶垂眸,男人真是可怕,为了权力什么都愿意做。
“然后你就跟他合作,然后就处处受他压制,然后就冒险救出我跟昀倾。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不知道云花语要干什么”幻瑶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差了,跟云花语扯上关系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愚蠢。
“本王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和本王的目的都在血玉上。”昀风肯定道。
“云花语的目的不在血玉上,在皇陵。”幻瑶纠正道。
“何出此言?”昀风疑惑。
幻瑶抿唇,感情他一直都以为云花语和他一样都对血玉感兴趣啊,没脑子就是没脑子。
“你不会武功?”幻瑶没有给他解释,却忽然问了一句。
昀风也不在意,笑着道“不会,未曾学过。”
幻瑶撇了下嘴,连武功都不会又没有脑子,你拿什么和云花语斗啊。
“可本王知道云花语的弱点,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弱点。”昀风看幻瑶有要走的意思,扇子一把拦在她面前。
“云风月,云风月就是云花语最大的弱点。”昀风傲然道。
“可惜她是个死人,帮不了我们的。”幻瑶划开他的扇子,继续往前走。
“那是你不懂得利用而已。”昀风也不去追她,依旧懒散地靠在栏杆上。
“说来听听?”幻瑶偏过头,满怀期待的样子。
“如果你能确定云花语的心思是在皇陵,那本王也许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昀风不紧不慢道,“他想让云风月复活。”
“然后呢?”幻瑶问道,这些她是知道的,她为了这个还和云花语商量过呢。问题是她不知道云花语开启皇陵能怎么救活云风月。
“皇陵里有上古守护陵墓的神兽冰麒麟。”昀风又道。
幻瑶白他,这她都知道,知道上古神兽可以救云风月。可是上古神兽又不是阎王爷,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就这么简单的事情?昀倾醒来我让他直接把皇陵打开,冰麒麟送给云花语,你坐稳你的皇位,我和昀倾要一起走,我们走后,你们怎么争斗无所谓。”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绕这么大的圈子,昀倾都已经这样了,肯定不会再继续留在皇宫的,血玉之于他而言,也没有用了。
昀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摆了摆手,幻瑶不屑地走开了。
这些古人,就喜欢凡事勾心斗角的兜圈子。
昀风伫立在湖边,丝毫不觉得寒冷。
他始终还是救不了幻瑶的吧,自身都难保了。
千情万怨已是愁(1)。
云花语懒懒地靠在温暖香甜的热汤里,他这样会享受的人,一直最满意寒璧阁的温泉了。
浓重的水汽蔼蔼漂浮在水面,水感如绸似玉,温度始终保持的最好。
薄薄的帐子后面,琴葬在玉手抚琴,琴声宛若流水,淙淙在山间流过。
云花语手指随着琴声在水面打起拍子,激起小小的水花。
琴骨端着一个白玉托盘:一壶云水酿,一只晶莹剔透的红玉酒杯。轻轻推开门。
没有开口说话,轻手轻脚地跪在地上,挽起袖子,将壶中的美酒斟入杯中,递到正在闭目养神的云花语嘴边。
云花语勾唇,没有睁开眼,也感觉的到琴骨在微微颤栗,笑意延得更深了,一口饮尽杯中之酒。
琴葬的手指在此刻飞速运转,琴声也随之变得急促。
犹如千万铁骑大军踏入,铮铮剑鸣,铁甲相撞恢弘之势。
云花语皱眉,眼睛始终未曾睁开。
琴葬伸手抚平他紧致的眉头,低低道“殿下,对不起。。。”丢下手中的托盘,起身跑了出去。
琴葬并没有停下手,依旧弹完整首曲子。才缓缓起身,就那么走下池子,走近云花语。
任蒸汽熏淡脸上的妆,任池水打湿衣服,在水中,一步步走向云花语。
长长的睫毛粘上水珠,安详的脸上少了平日的冷傲绝然。这就是她一心一意爱着的人啊,她伸手抚上他的半边脸颊,“殿下,醒来以后,你就属于琴葬一个人了。。。”话未说完,云花语猛地睁开眼,捉住琴葬的手,满眼尽是阴狠,“本座早就知道你和琴骨的用心。本座最不屑这种争风吃醋的女人,你太让本座失望了。”
“殿下,你。。。”琴葬惊讶道。
“怎么,就你们这种小把戏还能瞒过本座?”云花语施然起身,满意地看着发呆的琴葬。
“你以为在酒里下药,再混合琴音本座便会昏睡过去?你们便可以为所欲为?只是本座想不出,琴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琴骨当然是为了她自己了。只是殿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琴葬忽然娇嗔一笑,水敛的眸子看向云花语。
云花语只觉眼前流光溢彩,水韵流畅。
他觉得此时的琴葬如此美丽。他有无数的女人,却从未动过心。
因为,他的一颗心都在云风月身上。
只是,此刻的琴葬让他为之一颤,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他就那样,带着满面春风的笑,直直倒下了。
琴葬赶紧过去抱住他,低低抽泣“殿下,琴葬不要你一生一世。琴葬知道,您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您要救风月小姐。可我呢,我也爱了您那么多年啊。我只要三天,这三天,会是琴葬一生最美好的时刻。。。”
她知道殿下最近一直在怀疑她们,可他太过自负,太看轻人,没有想过她们会将药下在水中,然后借着酒力和琴声发挥药性。
这是她拼上性命的唯一机会,可以和殿下长相厮守。
可是她没有听琴骨的,将情蛊下给殿下。
因为如果那样,殿下就如行尸走肉一般跟在她身边,那么要强的人,怎会甘愿如此。
她是爱他没错,可她就是因为爱,才不愿用蛊控制他一辈子。
她只要三天,和殿下安安静静的在一起。她知道,或许三日后,殿下醒来。他也许会杀了她,也许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宁愿用以后的偶尔被他想起,呼来唤去的长久陪伴。换来这刻骨铭心的三日。
风月小姐醒来以后,幻音宫肯定会没有她们的一丝余地了。
她爱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会往事成空,真的疲惫了。
琴葬抱着云花语走出池子,她要用把这个男人的容颜刻在心间,这样,即使来世不会遇见。在黄泉也会有她的美好回忆。
千情万怨已是愁(2)。
“追月,快跟我走。”琴骨冲进追月的房间,拉起她便要走。
“你干什么?”追月一把甩开,大白天的,她怎么就这么明目张胆啊。
“快走,我们要尽快赶去南舞。”琴骨又要拽她,追月却退后一步,持剑拦在她们中间。
“去南舞做什么?你是不是把殿下怎么了?”她不信琴骨一个人能把殿下怎么样,可是,若琴葬一起帮她,她就不能确定了。
“你胡说什么,殿下那么厉害,我能把他怎么样啊。你快跟我走啊。”琴骨正着急呢,看追月拿出剑来,不由得更急了。
“这在幻音宫,你还敢这么招摇地带我出去?”追月狐疑道,她和琴骨平日素来不和,这幻音宫里人尽皆知的,若是白天看到她们携手出去,肯定会有人起疑的。
“我又不会害你。。。”琴骨见追月还在疑虑,便隔空点了她的穴,抱起她飞快地幻音宫密道跑出。
怀孕的女人就是好啊,追月乖乖躺在她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出了幻音宫,琴骨便顾了辆马车,还买了软垫给追月。
追月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对她的厌恶,可她的心底却对琴骨恨之入骨。
她不能接受那样荒谬的爱。
“你。。。快给我解穴。”追月每说一个字,都像卸去了一部分力量。
注意到追月脸色苍白,琴骨解了她的穴道,抱起她在怀中。
追月认为这是一种极大的羞辱,此刻她恨不得杀了琴骨,只是不能。
她确实还要靠着她,不知道殿下怎么样了,如果有幻音宫的人追来,她还可以拿琴骨抵挡一阵。
“琴骨,我,我好像不是很舒服。我们,能不能今晚先找家客栈休息?”琴骨虽然顾着追月,马车走得很慢,可是追月此时依然很不舒服。
琴骨本想连夜出城,可是望见追月一脸憔悴地捂着肚子,只好找了家临近皇城边的客栈。
华灯初上,皇城的不夜城。街边的摊位依旧熙熙攘攘地不断有客人光顾,路上行人很多,太平盛世的夜景,人们结伴在夜市闲逛。
马夫将马车停好,琴骨搀着追月走进靠在护城河边的一家客栈。
追月望着热闹繁华的街景,多希望此刻自己就是一介普通百姓。可她又庆幸自己生在幻音宫,人们触摸不到的大祭司,她却伴了他那么多年。
客栈的老板见到是两位漂亮的姑娘前来投宿,态度分外热情。看追月脸色不佳,还主动要去请医生,不过被琴骨回绝了。
她自己就是半个医生,怎么会照顾不好一个孕妇,何况这个还是她喜欢的人。
追月本就有些腹痛,看到琴骨还只要了一个房间,心里更是不痛快了。自从琴骨跟她表白以后,她就看她分外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