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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3-第3部分

小说: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3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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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也特别,眉梢微微展开一点,然后眼睛在笑,鼻子在笑,嘴巴也在笑:”李欢,我们都要死了,再也出不去了。“
  “也许吧。”
  李欢边说边在她背后坐下,将她整个人轻轻的圈在怀里,晚风拂过,地上的青草那么柔软,她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那种干净的熟悉的香味。一丝长发被风吹进他的鼻孔,顽皮地轻拂一下,痒痒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呵呵地就笑了起来。
  她的身子已经很轻了,他细细地凝视着她,她的脸色已经几乎白得透明了,看不到丝毫的血色,又或许是在哪里贱了一滴小小的青色草汁,一青一白,如此,就更是显得脸色的苍白可怕。唯有那双眼睛还是很有生气,长长地睫毛掀起了,眼波如夏日的湖水一般平静,倒是足一只飞舞的彩蝶。
  冯丰不行了!
  从看到闭路电视她被“催眠”的时候起,他就知道她不行了。如今抱她在怀,才更清楚地发现……那两场催眠几乎完全摧毁了她的“元神”……只剩下最后的煎熬了。
  心里奇异的并不感到悲哀,他只淡淡地责问:“为什么要那么坚持?告诉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你应该先要保全自己,而不是强行抵抗。。。。。。”
  有些人意志薄弱得令人鄙视,而偏偏有些人,意志力又坚强得令人气愤。李欢自问,在那种两度“催眠”的情况下,只怕自己早就精神崩溃了,这样的损害,甚至比严刑拷打
  更甚。
  “冯丰,为什么要因为我,令你自己受这样的苦?”
  “呵呵,我不喜欢被人强迫,别人要强迫我做什么,我就偏不愿做什么,死也不愿意。我是个脾气执拗的人,你知道的,我不是因为你,真的不是。”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
  心里当然知道的……她的这种执拗,这种拼命维护自己的执拗……不爱吗?从来没有爱过吗?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如此舍命维护自己?他拥紧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发闷、酸涩、甜蜜、痛楚、柔情、喜悦。。。。。。仿佛许多种强烈的气体在身体乱窜,七上八下,无可发泄,要在脑海里,每一个毛孔里爆炸,带着末日的疯狂,又仿佛一种极大的狂欢。
  那是爱啊……
  是爱啊!
  只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是抱着她,她看着夕阳,他看着她。
  许久,她收回目光,迎着他的目光,低声道:“李欢,我会不会死啊?真的会死吗?”
  她自然而然的问出这句话,心底是害怕的,一直都是害怕的,怕自己死,怕自己即便不死又变成刘子业那种模样。她转头,并没有看见刘子业,事实上自从第一次在这里见过刘子业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了。
  她想,如果变成刘子业那个样子,真的会比死了更可怕得多。
  李欢一点也没有忽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这样的恐惧倒给她增添了几分生机。忽然想起录像里她的那么凄凉的声音“他们都有喜欢的人,不会管我死活了。。。。。。我死了,他们再也不会找我了。。。。。。”
  他的面颊贴在她的脸上,这时候,她的脸慢慢地有了一丝温暖的气息,他的声音也那么温暖:“你不要害怕,无论在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无论哪里!”
  她无暇思考他这句话,脑海里,只隐隐地浮起一句相同的嘶吼,仿佛很久以前,仿佛那时自己也躺在一间病房,有个人一直在外面嘶吼:“她若死了,我也不活了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奇异的感知,仿佛那么遥远的事情,现在才通过某种电波或者心灵的波痕传递过来……
  不离不弃,生死相许!
  她凝视着他的头发,那种像极犬夜叉的银色,一夜白头的煎熬,自己其实是知道的,一直都是知道的。
  她微笑起来,什么都没有再说。
  夕阳满天,清风拂面,天地间却是一个极大的囚牢,再也无法逃生的囚牢,尽管如此,夕阳的美丽也不会稍稍减弱,不是吗?既然如此,何不好好欣赏?美丽的事物,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就如小王子,他天天坐在小凳子上看夕阳,一天看47次也不觉得厌倦。
  逐渐地,夕阳的颜色从深黄道殷红,他缓缓坠落,接近地平线时,慢慢地变得扁扁的。而它旁边的那些云彩,灿烂得若最巧的手织出的锦缎,而背后的天空中出现神秘的蓝灰色暗弧,暗弧外面还镶有很明显的亮弧。在暗弧和亮弧上升的同时,忽然出现一层米人的紫光。冯丰常常看夕阳,但是,却极少看到这种紫光。
  她兴奋起来,拉着李欢的袖子,李欢显然也已经发现了这种异乎寻常的美丽光线,温柔地点点头,很快,太阳坠落下去,紫光下移,接近地平线时,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李欢收回目光,也不知是因为紫光还是什么原因,冯丰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那么柔和,比最美丽的夕阳还要美丽。
  她仿佛倦了,自他怀里缓缓软下了身子,躺在草地上,软绵绵的,很舒服的样子,李欢也学她的样子躺下,将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拨弄着一簇小野花。
  他测了目光,只见她的衣袖翻卷到臂弯部分,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手臂,小臂上的肌肤,和她衣领开口处露出来的颈际的肌肤一样,看起来都是那样柔滑细腻,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的照射下,透出一丝若隐若现的淡淡的粉红,那是一种艳丽无比的肤色。
  他的那只拨弄野花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轻轻放在她脖子上那片极其柔和的皮肤上,轻轻抚摸,手心上摸到的那种柔滑的感觉,几乎令整个神经中枢都兴奋起来,好像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而某一处地方也悄悄僵硬起来。
  “冯丰。。。。。。丰。。。。。。”
  他的声音也变得沙沙的,带着浓厚的鼻音,仿佛感冒未愈的人。
  冯丰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嗯?”
  “丰。。。。。。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
  她又嗯一声:“我也是!”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悄悄下移,那种滑腻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带着一种销魂蚀骨的诱惑,他的手也越来越烫,仿佛传说中那些练了铁砂掌的人。。。。。。



  爱的燃烧和空头支票

  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那种灼人的滚烫,冯丰的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好像一种特别奇异的感觉,让人极其兴奋,好像某一种沉睡许久的情绪要统统蠢动起来,这一刻,风变得那么轻,最后一点霞光中的云,也变得那么淡。
  不知什么时候,李欢已经悄然坐了起来,一双长长地手臂完全圈住了她,他的拥抱的姿势那么奇怪,她的身子又那么娇小,远远看去,仿佛抱着一个娃娃,连她的头脸都被全部遮挡了。也或许是他故意遮挡的。
  然后,他低下头,亲吻从她洁白的额头来到脸上、唇上,她苍白的唇带着他向往已久的味道,清新而甜蜜,仿佛晚霞中沾了第一滴雾水的花,而他,在汲取着这一丝丝淡淡的花蜜。这是一种极其甘美的感觉,仿佛魔鬼拿出来勾魂的琼浆玉液,只喝一口,四肢百骸,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舒畅起来,太过的舒畅令人贪婪,叫人恨不得一大杯一大杯地喝下去,哪怕是饮鸩止渴。
  这样温柔而又充满野性的吻,异常陌生而又舒适,冯丰闭上眼睛,心上,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疼,隐隐地疼痛,又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对生的留恋,对死的恐惧……
  都因为这样陌生的情欲的刺激而变得浓烈起来。
  她眼神迷离,又接触到那双同样迷离的眼神,仿佛整个意志都在迅速瓦解,只知道要靠近,靠近了就安全了,或者是燃烧了,燃烧了就解脱了。
  他的吻已经移动到了他刚刚爱抚过的那片那样艳丽的脖子上,他凝视一眼,才停在那里,轻轻啃噬,一下一下。。。。。。
  那样奇异的柔情脉脉的酥麻,她想笑又笑不出来,胸口的火焰仿佛要喷射出来,不由自主的扬起手,轻轻拉住了那只抚摸自己的手,两只手十指交扣握在一起,一冰凉一滚烫,完全是冰火两重天。
  察觉她手心传来的冰凉,李欢停止亲吻,微微抬头,凝视着她,发现她双颊嫣红,额头滚烫,嘴里微微地喘息。
  她这样的眼神更是刺激了他,整个人几乎想立刻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可是,手心握住的那种冰凉仿佛一副醒脑剂,这个时候,她已经不能太过激动了,太激动更加损害她的身体。
  他的另外一只手稍微抽出来,微微坐起一点儿,用了一个很舒适的姿势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想要说什么,可喉咙是哽咽的,有些堵塞。
  那样甜蜜的的噬咬突然离开,她微微觉得有些失望,但是,很快,他的滚烫的唇又贴在了她的唇上,她微微张开嘴巴,他的舌尖已经滑了进去,带着那种令人筋骨全酥的悸动,好一会儿,直到两个人觉得有些缺氧了,他才抬起头,放开她,微笑起来。
  “冯丰。。。。。。”
  “嗯”
  “冯丰?”
  她不知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仍旧紧紧拉着那只发烫的手,整个人完全贴在他的怀里,笑容是温柔的,只简单地“嗯”几声,完全无意义,也不知道究竟想表达什么。
  此时,谁管她那些无意义的单音词呢!
  感觉到她那样依恋地靠在自己怀里,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那是热恋中的情人才会具有的频率一致的心跳,尽管他的情感是那样火热,对她的欲望是那样的堆积,可是,此刻
  ,这种炽热的情欲却完全被一种温柔的怜悯所取代了,他贴在她的耳边,一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那样暧昧地温柔着,低声问:“身子很疼吗?”
  “嗯。”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我说不出来哪里疼,全身都很疼。”
  他是练武的人,抚摸的手不由自主地改为在她的一些要穴上行走,轻轻揉捏,舒筋活络,可是,那种隐隐地疼痛,仿佛疼在肉里,又在骨里,根本无法缓解。
  他揉捏了好一会儿,竟也有点缓解的感觉,仿佛没有那么疼了。
  他换了一下姿势想给她揉揉背部,可是,他的身子刚侧开一点儿,她就又立刻偎了过去,只觉得他火烫的胸口贴着,想烫斗一样烫得很舒适。
  他笑起来,将她抱得更贴着胸口一点儿:“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别怕。”
  她没有做声,头歪在他怀里,仿佛睡着了。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安详的面容,那么惨白,先前好不容易浮起的情欲的红晕也迅速地退去,仿佛潮起潮落,昙花一现,脆弱的生命啊!
  人的生命为什么会如此脆弱?
  忽然间,就想无所顾忌,爱就爱,恨就恨,什么都一清二楚,绝不亏欠自己,也不辜负他人……爱,难道不好吗?
  旁边一丛晚开的野生胭脂花,一朵一朵如小喇叭一般伸出几缕娇嫩的花蕊,吐出淡淡的芬芳,小小的,并不起眼,但是一簇簇连接起来,就蓬蓬的一片片如紫色的云彩,令这越来越夜的傍晚充满了淡淡氤氲的芬芳。
  他伸手掐下一颗黑色的胭脂种子,剥开外面黑色的皮壳,露出嫩如凝脂的粉末,粉红如膏,嗅一下,有比花儿稍微浓郁一点的芳香。他用手指挑出一些,轻轻涂抹在冯丰的脸颊上,一点一点地揉匀,顿时增添几分俏丽的红晕。
  他做这些的时候,她依旧躺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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