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多尔衮本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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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巴亥被废的那段岁月里,是多尔衮在身旁陪伴了他、安慰了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的确保护了他。所以,那时尽管有些失落,但心里从没真正感到难受,因为还有个人对他好,不出意外的话,还会一直好下去,他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孤单的。为此,他下定决心要长成一个英伟的男儿,一个也能让多尔衮依靠的人。
多么相亲相爱的两兄弟啊!
一直这么发展下去,世界上又多了一对和谐的兄弟,可事情终归有了变化,这种变化其实比多尔衮和多铎这两迟钝动物意识到的要早的多。
那一年,看似应该普天同庆的年份,额娘恢复了大妃的地位,多尔衮娶到了青梅竹马的济锦同学做妻子,只有多铎在郁闷着,心里有一团火,但没处发去,更没理由发,他生气但又搞不清楚自己在气什么。经研究,多铎同学得出一个结论,肯定是济锦太讨厌了,自己看不得她幸福快乐,更不想和她做亲戚。
后来,他们的父汗、额娘相继去世,额娘还死的不明不白,多铎这个傲骄又感情丰富的孩子很受伤,他难过自己没有力量来留住在乎的人,也意识到原来你生活中那些熟悉而重要的人有一天可以突然的彻底消失掉。他无法克制的想和多尔衮更亲近一些,却找不到办法,也想不出还能如何亲近。
这种烦躁和危机感使得多铎的行为更加偏激、不稳定,逮谁刺谁,浑似个小刺猬。有两个人他尤其的不喜欢,老斗气,一个是皇太极,另一个就是济锦了。对着皇太极,他是个不服管教的弟弟;面对名义上的家嫂济锦,则是完全无情的批判。而多尔衮的态度倒是正好相反,小多在皇太极那挑战的时候,他会一棒子敲过去;换到老婆和弟弟的战争里,他却是暗暗向着小多的。
于是,多铎慢慢的不再警惕着济锦,在经历过人事后,更是安下了心。在他看来,女人不管名分是妻、是妾、或是卖的,不外就是个暖床、生孩子的工具,济锦威胁不了自己的地位。他更是下意识的到处睡女人,想证明这女人的确跟床单一样,可以经常换,为了健康和卫生也应该经常换。
就在这个阶段,有一个很有警示意味的现象出现了——多铎的第一次是多尔衮用万能的手解决的,从此在床上多铎坚决不容许别人用手为他服务,当然没到有人犯了忌讳就杀人的地步(某唐感叹下:那是言情小说表现主角冷酷无情的经典情节),但要他再次光顾是绝不可能的了。
尽管事情都已经如此的明显,小多这个迟钝星人还是云里雾里,不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也许这真的不能怪他,一个正常的古代直男,一个性知识单一的古代直男,一个在他眼里同性恋就像火星人那么稀奇和诡异的十多岁古代直男,你能期待他自己觉悟到爱上了嫡嫡亲的哥哥么?
最终,故事稍有转机,还亏得多尔衮先发现到自己的异状,单方面结束了一个暧昧不明的时代。这说明,虽然都是迟钝型的,多尔衮跟多铎的情况还不一样。知识结构和价值观不同,多尔衮知道同性恋这玩意,而且不怀有歧视。在他来的那个时代,就算没爱过也从各种媒介明白了爱情是怎么回事,所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当各种可疑症状出现之后,这位自然就发现了猪在跑——他煞到小多了……
但很不幸的,小多如果没有一个人来明确告诉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养伤
“一,二,三……”我数着身上新鲜出炉的伤口,在这关键时刻,我觉得应该感谢袁崇焕同志,亏得他老人家把那些原材料来源不正、假冒伪劣的产品给换掉了,不然,被那么多把锈迹斑斑含有无数未知微量元素的刀给热情招呼过一遍后,没把我砍死也会把我给毒死。
宁远之战最终是以袁崇焕完胜皇太极而告终,大军撤回沈阳后,统计伤亡人数,共死亡两千七百三十八人,受伤者众,这是我们跟大明争斗中伤亡最大的一次战役,被他们得意的称为“宁锦大捷”。皇太极还在郁闷当中却不得不分出心神来安抚大家,特别是受伤颇重的宗室亲贵,也就是岳托、济尔哈朗和我,对咱嘘寒问暖外加涨工资。
我都有点同情老黄,当皇帝不容易啊!就跟□一样,就是死了爹也得笑着接客……
小多总算没有完全脱线,明白我受这么重的伤他要负全责,屁颠屁颠的跟进跟出伺候着我。我也就顺水推舟,老实不客气的把从前看过的狗血又俗套的手段使在他身上,一会嫌茶热一会嫌水冷,刚吃完点心又想要猪蹄,不痛我也要呻吟几句让他来哈巴狗一下下。
看着这人认罪态度良好,我的心情慢慢转晴,觉得生活真是不错。唯一稍稍令人苦恼的事情是有时候他太过敬业了,其实按我的意愿,小多就干点端茶倒水、洗脸檫脚的工作就足够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了(某唐:侬家没写你的那玩意受伤了!再说你真有那东东?……),可偏偏他连太医的工作也要插一脚,非得接手给我换药的光荣使命。我不干,他就用小鹿芭比的眼神望着我,眨巴眨巴,眨不出水花便干嚎着控诉说我不是真心原谅他。
多铎换药的手法相当拙劣,分不清是在伺候我还是折磨我,我寻思这丫不是故意的吧?!但看他那样认真仔细的态度,我只好说服我自己,这丫换药跟他弹琴一样——完全没天赋!
多铎小弟忙前忙后,而那个原本应当应分要照顾我的嫡福晋济锦同志倒是悠闲的不行,她近来最喜欢的娱乐方式,就是弄一碟点心,一杯清茶,蹲在旁边瞧着咱们兄弟的乐子,有时我和济锦眼神交汇,她就用那种“咱俩心照不宣,你和多铎有奸·情!”的眼神调戏我,很是可恨!
忽略这点不和谐因素,我在家养伤,吃得好、睡的好、工资高,还有老弟可奴役,一切都挺美好的(某唐:你问问被你奴役的那个觉得美好不),而且忙碌起来多铎也就没那个美国时间来伤春悲秋、懊恼自责了,我偶尔只有些担心这丫好了疮疤忘了痛,以后还保持那种鲁莽、爱闯祸又不听劝的德行。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有根据的,多铎同志安分的日子没几天就结束了,迎来的是更加令人头疼的青春期问题。
事情是这么纠结起来的……
我养伤的这段时间,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跑来探病。今天,我久未见面的舅舅阿布泰也来了,还带来了他的女儿娜兰。我仔细瞧了,这可真是个美人,比起我额娘当年也不遑多让啊……
老家伙带着这如花美人来看我,呜……真不纯洁,人家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说起来这位表妹也真够可怜的,只比我小五个月,算来是十五的大姑娘了,虚岁十六还未出嫁在后金绝对属于大龄剩女。要怪都得怪皇太极,这丫讨厌阿布泰,连带的不许亲贵们和阿布泰家攀亲,同志们都善体上意,至今他家的三子两女都在滞销中。
究其根源,皇太极厌恶阿布泰属于努尔哈赤时期政治斗争的后遗症。
阿布泰是乌拉部大贝勒满泰的第三个儿子,额娘阿巴亥的亲弟弟,被带到后金由努尔哈赤收养,娶了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并且几年之内从一个无名小卒爬到八旗最高将官——总兵官和第一督堂的职位。跟皇太极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升官升的这么快,皇太极当然不开心,肯定也有不少小动作,两人结怨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奈何人家皇太极笑到了最后,做了汗王起就一直以欺负阿布泰为乐,没多会阿布泰的官位就从第一督堂连降四级为游击。
再说,阿布泰能在精明的努尔哈赤手下混到那么高的地位,绝对不是侥幸或者仅凭裙带关系可以的,此人才智出众、有威望、长于作战,对于我和多铎这种对管理旗务没有什么经验的人尤为有用,如果我们和阿布泰抱成团了,对老黄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妙,人家能乐意?
我盘算着我这边如果一个不小心中了美人计,答应娶阿布泰的女儿做侧福晋,那就成了公开和领导作对、下皇太极的面子,那样就不对了。
现在还不是可以扯大旗和皇太极对着干的时候,韬光养晦、顺着他的毛摸才是该有的态度,所以还是无福消受这美人恩啊……
虽然不想和阿布泰同志亲上加亲,却不妨碍我欣赏美人的爱好,没有大餐吃吃冰淇淋也很愉快。我正看得飘忽飘忽的,忽然发现多铎同学竟然也盯着他这位表姐飘忽起来,这心情顿时变得阴云密布,难不成多铎迷上他这位表姐了?
多铎失恋的必然过程
我的预感果然是对的,没多久就传出了多铎和乌拉那拉·娜兰有一腿的流言,照道理说多多本来就是该发春的年纪,他能专注于一人,不去到处沾花惹草、花钱乱嫖,我该高兴才是(某唐:真的?~)。只不过,这位偏偏选了一个他碰不得的人,除了途惹伤心之外,根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忧虑了。
看看在旁边幸福傻笑的家伙,真是碍眼,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我试图和他讲道理:“多铎,你和娜兰是怎么回事?”
“哥,我喜欢她,我要娶她。”居然迷迷眼了,眼神有问题吧这是!
我被多铎简单的一句话哽到了,这丫挺坦白的啊!这么理直气壮!我不气!没必要和这没脑子的制气!
“你难道不知道大汗对阿布泰的态度吗?虽未正式颁下诏令,但亲贵们都明白不能与他家结亲,躲都唯恐不及,你还傻不拉唧的迎上去。”
这丫结束傻笑,撇撇嘴道:“谁管他皇太极怎么想,又不是他要跟人睡,娶谁那是我自己的事。”虽然一早就知道这个弟弟桀骜不驯的性格,可真听到他这么说我还是被气笑了,看来不撞南墙他是不会回头的。
“要以小卖小可以,你尽去试试,看你是否能达成心愿!”说完我也不理他,怒气冲冲的准备回房睡个午觉冷静冷静,走过门廊的时候,差点被盆栽绊倒,我忍无可忍的一脚踹飞了那盆碍事的月季。听着耳边“嘭”的一声,愤怒的心情稍稍松缓,我告诉我自己:没事的,睡一觉就心平气和了,生气不利于长命百岁,不能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睡了一觉,我心情好转了点,想着慢慢开解多铎,他必能明白这事的利害关系,换一个追求目标。
谁知道这丫手脚太快,还没等我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皇太极就把我诏入宫中,发了很大一通火,说我明明知道多铎的脾性,也不知道规劝规劝,由着多铎撺掇阿济格跑去阿布泰家提亲。阿济格就更离谱了,多铎的亲事自有他这个汗兄做主,阿济格私下为多铎订亲是侵犯了他的权力、是僭越、是大错特错。
我赶忙表明态度,说坚决反对多铎和阿布泰家纠缠不清,多铎的亲事自然是由汗王您说了算,其他都是作不得数的。完了皇太极同志龙心大悦,赞道还是你多尔衮懂事啊,于是下旨撸了阿济格旗主的职位,让他在家反省、一个月不许出门,夺了阿济格手中的十五牛录,把整个镶白旗封给了我,并严令多铎不得再与娜兰来往。
这一次阿济格实属自己找死,黄太极想敲打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这回是把脸送上去让人扇。一直以来皇太极都嫌他不听话,他的不听话不是聪明人的挑衅,而是笨蛋天生对权威的反抗,为反对而反对,所以黄太极才老觉得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