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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穿越之多尔衮本纪-第11部分

小说: 穿越之多尔衮本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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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我老妈还来

  占下辽东之后,老牛粪就一直在考虑迁都的事情,照理说这个时代辽阳才是东北地区最繁荣的经济文化中心,要迁都也该是往那迁,但是老牛粪不知在哪个神棍的忽悠下看上了沈阳那个地界,说那是龙脉所在,将成龙兴之地。
  古往今来的最高领导同志都是多少有些迷信的,老牛粪也不例外,听说沈阳风水好,便把沈阳更名为盛京,计划过了年就搬过去。
  搬家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解决历史遗留问题的大好机会,当我看到第一批迁往盛京的名单没有我老妈的时候,我干了一件穿越同胞们大多不敢想,但我自己觉得特得劲的事——我跑到老牛粪那闹腾,跟他要我老妈。
  我没有文绉绉的跟他摆事实讲道理,一照面我盯着老努的眼睛就直奔主题。
  “父汗!我要我额娘!没有额娘我哪都不去!”
  一开始,老努没反应过来,可能是我的“父汗”两字喊得太大声,以至于后面的内容没听见,更可能是没想到有人敢这么直接的向他提要求,都不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必要过渡。
  缓了会儿,老牛粪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状况后,怒了。应该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不讲方法,全不顾及这话他爱不爱听。
  短暂的静默之后是一声——“滚!”妈呀!中气挺足的!
  我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害怕的样子,平静的重复了一遍:“我要额娘!”
  这下老牛粪终于暴走了,胡子都颤了起来,厉声吩咐门口的侍卫:“来人!把这逆子给我叉出去!”
  听到大汗的命令,门口那两家伙训练有素的过来把我“请”出去。我心想别以为把我丢出来了就算完事,慢慢走回门口。那门神一号和二号以为我又要闯进去,一人出一只手画了个×。我笑笑,什么都没说,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开始了一个人的静坐抗议。
  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我觉着有点不对头,这太安静了,万一老牛粪不知道我还在外边,睡他的大头觉去了,我不就白忙活了!于是,我开始每隔一会儿嚷嚷一次我的口号——“还我额娘”。
  这事估计很快的传遍了全宫,大家都按兵不动,只有我家小多铎收到消息也搁我旁边坐着鼎力支持。
  自从疯马事件之后我一直对咱俩的安全小心在意,恨不得把这小家伙别我裤带上随时拎着。多铎小朋友也乐得跟我亲近,自动自发的抛弃了自己的床,天天来和我挤,还养成了一个很讨厌的睡觉习惯——揪着我耳朵,不论我左扭右扭,醒来时总能发现自己的一边耳朵在小多手心里。(多尔衮:悲催的啊……这是为嘛为嘛?!某唐:废话!睡一起容易产生□呗!)
  今天大概是夜深了也没见我回去,多铎小朋友担心我才寻出来的吧……(某唐:多铎怎么有点像小媳妇了呢?)
  身下台阶的冷意隔着层层衣物渗了进来,寒气沁心,小多窝到我怀里,我的手握着他的手,夜里再冷、再疲倦也好,我们挨着发抖,谁都没提要回屋。不知道啥原因,老牛粪也没把咱兄弟给弄走,还就放任我们在那嚎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老牛粪不负我望的顶着个黑眼圈出来了,看来一晚上没睡的不止我们哥俩,这让我稍稍感到心理舒坦了点。
  老牛粪用一种很纠结的表情看着我,有无奈,有郁闷,好像还有点欣慰。
  “带着多铎回去吧,明天本汗会让人接你们额娘回来的。”老牛粪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叹了口气,“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小子,像你老子我。你们两回去都喝碗姜汤,晚上寒气重,别伤到了身子。”
  谢过恩,拉上我家小多铎,脚步轻快地往回走,嘴角不自觉的微扬,旁边小多一遍遍的问“额娘要回来了吗?”我不厌其烦的、一声比一声欢喜的回答“嗯!”
  今天去老牛粪那闹脾气看似很放肆,其实我心里也是有些把握的。这两年来,老牛粪上了年纪,常常恋旧,不是不想把额娘接回来的,就是欠个台阶给他下。眼看刚刚霸占了辽东这么大一块地盘,他心情也正好,迎回我老妈也是时候了。
  就算事有不谐,他也不至于会真把我一十岁的小破孩咋样。况且“历史”上爱新觉罗家族的几代领导人都有个共同的爱好——标榜自己重情重义,老牛粪是一个,康熙帝也是其中的一个代表人物。我为了老妈干下这事,不管成与不成,就算被老牛粪打一顿吧,那他心里也铁定是很高兴看到自己有这样一个勇敢并且重视亲情的儿子嘀。
  第二天旨意就下来了,额娘恢复了大妃的名分,被恩准回宫。我们兄弟三个站在宫门口翘首盼望,我的心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跳的有些快。终于,在入夜之前等来了载着额娘的马车,看着从车上缓步走下的额娘,憔悴有之,疲惫有之,但总不改灼华美人的风采,两年多的时光也丝毫没有压低美人额娘习惯性微微扬起的头颅,忽然我的心就平静下来。
  我想给美人额娘一个欢迎回家的拥抱,却发现多铎那家伙已经飞扑进美人额娘怀里,小脸左右蹭着,还拿平时绝对不敢用来雷人的嗲嗲的声音一遍遍唤着额娘。额娘的眼睛都被他唤得柔软,似能滴出水来,拍抚着多铎的小脑袋,抬眼看向她的儿子们,满含骄傲。
  “你们都很好,我的多尔衮,终于长大了!”
  是啊!额娘!我长大了,将来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已不再有丝毫畏惧,更不会躲避,因为我身后是你们……

  熊廷弼这胡汉三又回来了

  记得很久以前,我在《读者》上看过一篇文章,题目是《坏蛋必须具备的十项基本素质》,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是坚强,坏人都是踩不死的小强,比如那些电影里的大反派,剧终时总会说:“等着!我还会回来的!”,而且续集时他还真又出来晃荡了!
  我不明白的是熊廷弼同志怎么也具备了同样的特点呢?他怎么都算不得坏蛋吧……他跟胡汉三是亲戚?
  袁应泰光荣了,天启帝意识到边关需要熊廷弼这位好同志,无奈之下只好把老熊同志又弄回来陪我们玩。熊廷弼上岗了,在整个辽河以东都被我们霸占的局面下再次升任辽东经略。我估计在听到此噩耗后,老努和一干重臣有许多天都没能睡的着,着实是以前关于老熊同志的记忆不太美好。
  这位果然不可小视,入职不久,熊同志就提出了著名的三方布置策:北面,在广宁(今辽宁北镇)驻扎重兵牵制金的主力;南面,在天津与登、莱(今山东蓬莱、掖县)各设一巡抚,组建水师,找机会进攻辽南;在东面联合朝鲜从后方打击努尔哈赤;在山海关设经略,节制三方。
  这个战略布置细品品可谓是满含杀机,是个有前途的想法!你想,我们不论出兵拔哪个方向的钉子,必然造成其他两条战线防守空虚,首尾不能相顾,这时其他两方如果扑上来玩命一搏,就算我们的小命还在,但估计再要对明朝形成威胁,短期内是不可能了。
  老熊的计划说穿了也就是欺负我们人少、兵力补给困难,没法像美国一样同时打赢多场战役(某唐:美国?扯远了吧……)。就算我们不去主动拔钉子,三方长期骚扰之下,也成了“疲兵”,我们蒸蒸日上的局面说不准就被这姓熊的给扼杀了。
  嗯……其实我挺佩服这位熊同志的……
  可为什么这一回足以整死我们的计划又没成呢?呵呵……计划是天才制定的,但却是由蠢才来实施的。
  要怪就怪明朝统治者又在不恰当的时间玩起了不恰当的平衡,把熊同志召回的同时任命王化贞为巡抚。王化贞虽有胆略,但是性格不好,也是个冲动型的,他对双方的军事力量对比估计不足,轻敌冒进,主张主动出击,提出要在三个月内荡平后金。
  妈妈的呀!竟然比袁崇焕的“五年平辽”还壮志凌云的不可思议!
  二人一主战,一主守,造成了“经抚不合”的局面。然而明朝一点也不打算吸取失败的教训,朝廷上争论的结果是支持王化贞而放弃熊廷弼的策略。王化贞拥重兵守广宁,而熊廷弼则徒有经略虚名,驻守山海关,手下仅数千军士,理论上归他管的王化贞同学根本不听节制。
  就像“历史”上训练有素、在德国接受过最先进军事教育的人组成的参谋部,碰上蒋介石那样死抓权利又喜欢瞎指挥的头头和极端腐败的GMD军官,怎么都是个输。大明朝廷上有天启帝这样的领导,下有王化贞这样的臣子的情况下,熊廷弼再本事也无力回天。
  这厢王化贞正计划以从前投降的明朝将领李永芳作为内应,发动进攻,却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老努就先下手为强。
  一月,趁辽河结冰,老奴亲自带兵一举攻到辽西,围攻广宁以西的西平堡,又祭起了我们的绝招——围城打援,吃掉了来救援的三万明军。与此同时,我方派入广宁的卧底孙得功挑起了兵变,打开城门迎接我方军队。这下广宁是守不住了,王化贞夹着尾巴逃出广宁,在右屯与熊廷弼胜利会师。
  江湖传说,当时王化贞一见面就在熊廷弼面前痛哭流涕,熊同志做人也不厚道,不说安慰安慰,还嘲笑他:“你那个六万军队三个月荡平后金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王化贞建议再设法阻击下后金军队,熊廷弼却认为广宁一失,三方布置策已经完蛋,事不可为。金军擅长野战,自己这边擅长守卫坚城,现在这情况,还不如保存实力,少浪费士兵们的宝贵生命,下令撤回了山海关。
  其实,若非明朝皇帝死要面子,守着什么“祖宗土地寸土不让”的狗屁原则,早几年放弃那一城一地的争夺,退守山海关,坐拥这天下雄关,和那时还未被袁应泰葬送的十数万精锐士兵,又哪会有今日困顿无力的局面呢?迂腐的道德准则害人啊!
  带兵撤回山海关的熊廷弼同志又哪里想得到,就因为失掉了广宁,他不愿意做做样子的抵抗三两下,落了天启帝的面子,自己竟然要为王化贞的失败负责。
  退到关内不久,熊廷弼被天启皇帝在西市处死,传首于九边,享年五十五岁。
  有句话真是说的好呀!长城从来都是自毁的!
  至此,熊廷弼同志是真正告别了我们,这真是咱做梦也不敢想的好事啊!
  向天启皇帝致敬!
  阿门!我们放心了……

  有时得妥协

  春天来了,我快十二岁了,可以娶老婆了!对的,在后金这样的少数民族地区,虚岁十三的我是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至于这新娘人选,那叫一个现成——济锦同学,说起来老牛粪同意浪费粮食把她养在我们这也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满蒙联姻本来就是我们的既定外交政策,何况咱俩又是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众人认定的一对,即达到了政治目的又全了儿女之情。
  不管我愿不愿意吧,娶老婆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我早有这个觉悟,可天真纯洁的济锦同学是绝对没这种意识的。
  看着她在院子正中的软榻上边享受着新鲜的水果边晒着北方并不灼人的太阳,快乐的眯起眼睛,我突然有点心理不平衡,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顺手抄起身边一事物就丢了过去。
  “谁拿东西丢我?!”这声音气很足啊!
  “挺悠闲呀你,猜猜刚刚老努找我说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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