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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大总裁的出逃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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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如潮,在柳诗情的脑海里翻起惊涛骇浪。柳诗情的眼泪簌簌而下,“妈妈——”她叫得涩涩的。
  “你爱的那个人,是他吧?爱屋及乌,因为爱他,所以爱他的孩子。对吗?”这是很多年后柳诗情才能明白的一个真理。
  入夜时分,楚佑寒捧着墨盒回到了东郊的家。相比自己成年后在市中区心买的欧陆风大房子,这栋花园别墅显得雅致传统了一些。四墙悬挂着价值不菲的墨宝字画,博古架落地窗都缀满了中国传统的佛教纹饰,嵌在玻璃中,栩栩如生。窗帘是古典黄,连那一圈GRC材料都刻着花鸟兽类。面积却足足有两百五十坪。
  父母亲对于儿子一月回一次的习惯已经适应,这回他意外的半月回归,反倒令二老错愕不已。
  “别好奇,我这次回来,两个目的,一是这个,”楚佑寒将墨盒递给迎出来的父亲,继续发扬自己简明扼要的风格,“还有一个,就是宣布我的决定,我要结婚了。”
  楚木晨接过儿子买来的墨黑,未看一眼便转手递给一旁的妻子卓文慈,他对墨盒的酷爱已经随着时光的匆匆流逝而如沙漏一般点点滴滴的泄露,最后归于平静。但是他却被儿子宣布的第二件事震得惊呆了。“你说什么?你要结婚了?和谁结婚?什么时候?”
  知子莫如母。
  卓文慈按住老公的手,轻拍安抚道:“别激动。让孩子把话说完。”
  楚佑寒将颀长的身躯投进沙发,深陷其中。“这女孩子你们都认识,还是母亲大人做的媒,就是斯院长的独生女斯嘉丽,我就和她结婚。”
  卓文慈哑然,“竟是她?”她见过斯嘉丽一次,她的热情直率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当时就想,倘若这个世界上没有俏皮可爱的柳诗情,或许儿子也能喜欢上她。竟没有想到,猜测成真。
  楚木晨扭过头看着妻子,“是你做的媒?”目光脉脉含情。
  
  !




☆、Part  012 旧房

  楚佑寒要结婚了,他一点不奇怪。
  他奇怪的是,为什么大红请帖上面的名字,“楚佑寒”三个字旁边的不是柳诗情?
  他一直以为,他们会在一起。不止他这么认为,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这么认为。
  高中的时候,楚佑寒和他为争夺柳诗情的所有权,请同学们帮忙做了一道题。题目是“楚佑寒、袁天辰和柳诗情沦陷三角恋,柳诗情鹿死谁手,请大家踊跃投票表决!”民意调查的结果,百分之百的人选择了楚佑寒。
  因为这个民意调查,袁天辰才放弃了自己对柳诗情的“追求”。后来,他才知道,楚佑寒那只狡猾的狐狸阴了他,他用一百元人民币收买了每一个人的答案。后来知道了真相,他却在时光的流转中淡化了对柳诗情的爱恋。也就不置追究。
  可是这张突如其来的请帖,将往事再次掀了出来…袁天辰不禁浮想联翩。
  倘若,那个时候楚佑寒不来阴的,而柳诗情当年是迷恋他袁天辰的,说不定此刻他和她,也有未来可寻!
  世事难料!
  教师节不期而至!柳诗情对母亲的思念陡增,她决定亲自去东郊为母亲上坟。
  安静如在卧轨下丧生,尸身不全,血肉模糊,丈夫领回尸骸的那个夜晚,柳诗情躲在门背后,从门缝里偷偷的瞄了一眼硬挺挺躺在木板上的母亲。她那个时候并不感到伤心难过,只是恐惧,心里头被恐惧占得满满的,从那以后,她几乎每个夜晚便做噩梦,持续到现在。
  回到熟悉的故土,柳诗情突然萌生了想去老家看看的念头。母亲死的那一年,其实房子已经卖出,地契转交给一家做生意而暴发的商人。对方不忌讳事故的房子,加上房价比周边的便宜了好几个点值,也就爽快的交了钱,柳诗情才得以和父亲顺利的在他乡落脚安户。
  房子基本没变,只是外墙做了装修,贴了高昂的文化砖,喷了清漆,焕然一新。花园里还是那几棵梧桐树,长高了许多,树冠笼罩的面积大了一圈,围墙上九重阁开了花,煞是迷人。
  柳诗情驻足在厚重的石围墙外,隔着透明的镶嵌在石墙里的玻璃,目光扫过花园,房子,卵石小径和停车场。最后,落在梧桐树旁那棵台湾相思树上。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这是父亲在情人节那天献给母亲的礼物。
  这是父亲最爱吟唱的一首歌,每每母亲生日的时候,每每轮到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又或是情人节、三八妇女节的时候…父亲都会为母亲高歌一曲。他的声音饱含磁性,音质美得没话说。母亲总是沦陷在父亲的温柔里,仰着头,眺望着远方,跟着一起合唱…
  那时候,柳诗情总以为,她的父母是世界上最恩爱的夫妻。她还暗暗发誓,长大了,也要找一个跟父亲一样的人,那么痴情,那么温柔的老公,会很幸福吧?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安静如爱的,却并不是他的老公。她的相思,全寄予在另一个人身上。她甚至残忍的用死亡,去证明自己对那个人炽烈的爱,以及自己的不幸福。
  柳诗情童年的梦粉碎了,她对爱情,不再渴望。
  爱,即使进入了围城,即使相敬如宾,免不了还有欺诈和谎言?
  她对爱死心了。
  “诗情?”背后蓦地响起一声,柳诗情下意识的抓紧背包带,拔腿就跑。
  “是诗情吗?”那焦灼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跑了不知道多久,柳诗情才停下来。凉爽的季节,寒冷的气候,她的额头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紧张未退,频频回头,直到确认那声音的主人并未追赶上来,她才长出的吁了一口气。
  刚才那道声音,有些陌生。不过她可以肯定,他认识她。
  她不想出现在熟识她的人面前,因为她不想回到过去。任何与过去有半点牵扯瓜葛的人和事,她都避之唯恐不及。
  “其实打个招呼又何妨?”她沮丧的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向山花烂漫的山头走去。
  安静如的坟墓,坐落在山头。她生前总是用一副空洞无神的目光眺望着远方,死后,父亲怜悯她的孤独,达成了她的心愿。
  柳诗情站在母亲的墓前,这里杂草丛生,荒废了好多年了吧。
  “可怜的母亲。”生前和死后,一样的孤独。
  “那个人,忘记你了吗?”柳诗情眼泪潸然,蹲下身子开始一根一根的拔草。
  楚佑寒的劳斯伦斯刚停在花园别墅的大门前,何叔就站在人行道的对面扯开嗓子喊。“佑寒——你回来了?”一边脸色怪异的跑过来。
  订婚仪式在即,最近楚佑寒回家的频率很高,基本是朝九晚五,早出晚归。
  “何叔?”楚佑寒打开车门,微笑着走下来。
  霍家将房子卖给何叔后,楚佑寒并不知情,所以在柳诗情失踪后的第二天,他便从学校回到霍家找她,哪里知道,这房子一夜之间更了主人,从那天后,他开始疯狂的满世界寻找柳诗情的下落。
  “佑寒,刚才我看见诗情了!”
  楚佑寒嫣然的笑容凝在嘴角。
  “她就站在我家的花园外。我叫她,她拔腿就跑,我年纪大了,追不上她…”何叔说话时还在踹气。
  楚佑寒的手用力的捏紧,这确实是她做事的风格。须臾,拳头松开,神情舒展,她做什么,关他什么事?他可是要订婚的人了。
  “她朝那边跑去了。”何叔指着后面的高山,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天色已晚。
  楚佑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朦胧的山头,心里头莫名的烦乱。愈来愈乱,最后窜起来一团火苗。该死,她做事从来就不让人省心么,山里头可不安全,时常有雨,她去那里做什么?
  她在考验他的耐性么?
  雨,滴滴答答的敲打着落地窗外的一丛芭蕉叶。
  楚佑寒的俊眉蹙起,一拳头狠狠的落在玻璃窗上。玻璃哗啦粉碎,他的手,鲜血汩汩而流。
  “佑寒,发生了什么事?”楚木晨与妻子听见了异响匆匆的下楼。却看见儿子拿着一把雨伞冲进了雨帘。
  “我去去就回。”楚佑寒说了一句。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脸上爬上疑色,记忆中,儿子只有遇见了柳诗情才会反常如脱缰野马,野性难训。
  难道,她回来了?
  
  !




☆、Part  013  旧人

  因为下雨,上山的路并不好走。楚佑寒打着手电筒,那一束光就像要被黑夜吞噬了一般,只能勉强照亮脚下的路。山头上匆匆翠翠低低矮矮的树木,磕磕盼盼匍匐遍地的藤类,让心乱如麻的他减慢了不少的速度。
  他想喊,可是张开嘴,又闭上。他还不够了解她么?从小被他整怕了,见着他跟老鼠见了猫一般躲闪不及。如果听到他的声音,他想漫山遍野,她随便也能找个树丛将自己掩藏起来,让他遍寻不见。
  雨,愈来愈大!山谷里风声呼呼,雨声呼呼,树叶沙沙沙的响,奏响了一曲杂乱无章的乐曲。
  楚佑寒的衣裳被淋湿了,鞋子里灌进了水。他寻人的心也愈来愈矛盾和挣扎。想找着她,因为他太想见她一面,可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见面,他绝对没有好脾气,谁叫她如此的不珍爱自己?所以,就算做了无用功,他也希望,还是不要见着她,她早早下山了他反而心安。
  然而,当他从山脚收索到山头时,当他从山头这一边收索到那一面时,他在乱草丛中发现了她。
  她穿着白色的风衣,静静的倒在那一圈新鲜的黄土壤上。四周是刚被扯出来的新草,草的中间,是一个石碑。她蜷缩在那堆土壤上,浑身发抖,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诗诗。”楚佑寒丢了伞,惊慌失措的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娇小的她裹在里面,然后将她搂在怀里,那不经意的一抬头,却看见石碑上赫赫然的五个字:安静如之墓!
  整个人,如被电击!“安阿姨?”她怎么会在这里?
  安阿姨不幸在车祸下丧生,以霍家的家世背景,起码应该在公墓里为她选得好归宿,而不是弃之荒郊野外。
  柳诗情全身冰凉,浑无知觉!楚佑寒来不及多想,抱着她就拼命的往山下跑。
  当楚佑寒抱着人事不省的柳诗情面色如土的飞奔回家时,楚木晨和妻子卓文慈毫无犹豫的敞开宽阔的怀抱接纳了这个伤害儿子最深的人。
  不是没有疑惑,不是没有困惑,但是看到儿子焦急如焚的模样,二老心痛。他们利索的配合着儿子,叫医生,为病人准备厚实的被褥,卓文慈还很细心的为她换掉湿嗒嗒的内衣…医生过来的时候,柳诗情的体温已有恢复的迹象。
  “她只是受凉感冒了。”医生测了体温,查了脉象,然后开了一张药方,留下一些备用药便走了。
  卓文慈坐在床沿上,抚摸着柳诗情纤瘦的手,目不转睛的楚详着柳诗情瘦削的脸庞。“她怎会瘦了那么多?”她很难过的说。
  楚佑寒很生气的瞥了一眼熟睡的柳诗情,以前身体强壮得跟头牛一般,就是将她关在冰窖里三天三夜也不会打个喷嚏。现在只不过是淋了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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