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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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焦虑和无助与妈妈相差无几。“爸爸!”墨寒的喉咙有些哽塞。
佑寒欣慰的笑了,温柔的握着儿子的手,“好些了吗?”
墨寒点点头,“爸爸,别告诉妈妈我生病的事。她会担心的。”
佑寒点头。凌晨时分,佑寒和墨寒回到家里,诗情正坐在沙发上等他们,看到父子二人有说有笑,诗情忽然就发狂了:“看美女是不是?”
佑寒轻轻的捏了捏墨寒的手,墨寒会意,笑道:“妈妈,我和爸爸看了一晚上的美女,我们一致认为,还是妈妈最漂亮。”
诗情的嗓音提高了好几分,十分生气:“你们要看美女也不能找个正常的时间点?你们知道我一觉醒来身边两个最亲的人都不在了,你们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想你们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生病了,我骂自己睡得太沉,活该短命,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结果你们告诉我你们去看美女了?”
佑寒和墨寒大气不敢出一口,被诗情骂得狗血淋头。父子二人何其冤枉,但是想到诗情这样骂骂他们泄泄气,不至于憋出病来。也就欣然接受了。
吃早餐时,诗情还在喋喋不休的数落佑寒:“你是要把咱儿子变成你这样的花花大少,你才甘心呢?”
佑寒拉来报纸遮住口型,然后跟墨寒小声的说:“儿子,你妈年轻时不是这么唠叨的,她不会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还是内分泌不调?找个时间你劝劝你妈,让她上医院看看去。”
转过头发现诗情站在自己身后,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啊……那个……我去楼上看看车钥匙在哪里?”“楚佑寒,我进入更年期了?我内分泌也失调了,你有本事就去找个年轻貌美的回来。”解开身上的围裙,啪一声摔在桌子上,然后提起包摔门而去。
“诗情……”楚佑寒赶紧跟了出去。
墨寒将塞进口里的煎饼又取了出来,十分无奈的皱起眉头,感叹道:“结婚真麻烦!”
楚佑寒一路上耍尽无赖,厚颜无耻的跟在诗情的后面来上班了。诗情对这个跟屁虫一概无视。
刚走到唐氏大楼门口时,诗情与一个急速窜出来的黑影相撞,诗情本来心情不好,被这个莽撞的家伙一撞,火气十分大。“你眼睛长后脑勺去了是不是?”谁知那黑影去紧紧的抱住诗情,像个小孩子寻求保护一般。“老婆,老婆,救我……”诗情听出来了,那是阿郎的声音。
此时是凌晨时分,天色不是大亮,来上班的人稀疏无几。但是这么暧昧的一幕却还是被两个最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
楚佑寒从劳斯莱斯走下来,气势汹汹的走上来强势分开了阿郎和诗情,一边忿忿的恐吓阿郎:“她是我老婆,你再敢乱叫小心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阿郎躲在诗情后面,偷偷的探出头打量佑寒,“你长得那么丑,诗情才不会要你。”楚佑寒一双眼睛都快掉地上了,他长得丑?死阿郎的审美观比他的智商还低。诗情却故意附和阿郎,“阿郎,你的审美观不错噢。”阿郎就很欢快的拍起手来。
楚佑寒气呼呼的走回车里,一会后拿了封请帖递给阿郎:“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和诗情的结婚证书,你啊,靠边站。”一边说一边恶劣的将阿郎挤到边上。
阿郎果然受挫,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我不活了,我老婆不要我了……呜呜呜……”楚佑寒气的直想抡起拳头狠狠的揍他一顿。
诗情站在一旁,陷入了巨大的沉思中。阿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一直被唐大少禁锢在夜色中吗?
此时,唐氏大门背后,一双阴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阿郎,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阿郎还在跟诗情撒娇,他隽永的脸庞,还有那依赖柳诗情的媚气,都叫他恨得握紧拳头。
“佑寒,我想带阿郎回家!”柳诗情也不请示楚佑寒,几乎是自己做主然后强势的宣布事实,佑寒只有接受的份,不然还能怎样,为了一个阿郎跟诗情争吵?得不偿失。诗情连儿子都给他生了,诗情到底有多么爱他,他心里都有数,何必计较一些无谓的东西。可是佑寒心里,他妈的还是隐隐作痛。“那个……诗情,你预备养他多久?”
柳诗情瞪他一眼,“一辈子。”
楚佑寒嘿嘿的干笑,哼,一辈子,赶明儿他就叫袁天辰替阿郎找一百只“鸡”来,鸡同鸭讲,配成一对,趁早打发了他,谁要他夹在他和诗情之间的。“好好,我有钱,咱就养他一辈子。”楚佑寒大方的说。心里怕是痛的滴血了。
诗情抬婉看了看手表,离上班时间近了,干脆吩咐佑寒了,“佑寒,你把阿郎送回去吧?”楚佑寒瞪大眼,要他专门送这个白痴回家?看到诗情不容抵抗的威严表情,佑寒吞了吞口水,算了算了,便宜这死白痴了。
“走啦!”气势汹汹的拉了舍不得和诗情分开的阿郎上车,佑寒的脸色一直不好看。“慢着……”唐大少忽然从门背后钻出来,大声喝了声。
楚佑寒本来一只脚都抬上车了,听到唐大少的声音雀悦的撤回了。“唐敬,你来得正好,这个阿郎是你的人是不是,你赶紧把他带走,别让他缠我老婆!”
阿郎见到唐大少,正张脸都恐惧得变形了,紧紧的揪住诗情的衣服,楚佑寒将他拉离诗情后,他又死死的拽着楚佑寒的衣服。楚佑寒看到阿郎那双因为用力而惨白的手,心,不禁战栗了一下。
唐大少冷冷的盯着阿郎,“阿郎,跟我回去。”
阿郎听到唐大少的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不,别叫我回去,诗情,求求你们别送我回去……他打我,还咬我……还……”阿郎的脸涨得绯红,诗情看到阿郎脖子上得吻痕,已经大概明白是个什么状况。诗情笑着走到唐敬前,“唐老板,阿郎好歹也是我柳诗情的朋友,你就给我个薄面,让我将阿郎带走,明日给你送回来,你看如何?”
唐大少冷笑,“如果我说不呢?”
诗情的笑容凝在唇角,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她使手段了。“唐大少,”诗情举起手机,“如果我今天带不走阿郎,我只能捣毁夜色才能叫阿郎名正言顺的出来。”
唐大少气定神闲,“我倒有兴趣看看你这个新闻记者是怎样形容我夜色的?”
诗情瞪着唐敬,一边对手机话筒有条不紊的报告道:“喂,我要举报兴业街的夜色酒吧,里面暗藏着黄、赌、毒。我有证据,人证物证连犯罪人的录音口供都齐备……”
唐大少脸色都变了,“柳诗情,你……”诗情将手机移开,原来她根本没有拨通正常的报警号码,她不过是虚张声势。尽管如此,唐大少还是吓到了,“你,偷听了我的谈话?”想起来挺可怕的,如果柳诗情利用阿郎,那么他的丑闻明天就可以见报。柳诗情是新闻界的狠角色,她要蓄意做一件事,不是不可能。
柳诗情很淡然,楚佑寒站在一边更淡然,他老婆要撒野,只要他高兴,他就全力支持。楚佑寒幸灾乐祸的看着唐敬,看他气的青筋曝跳的,楚佑寒就特乐呵。
“唐敬,你他妈的出息点好不好?自己的人都看不住,叫我老婆这种弱女子抢了去,传出去不知是你丢人,还是我更丢人?”
“闭嘴……”柳诗情和唐大少同时对楚佑寒呵斥道。楚佑寒看到诗情恨恨的瞪他,焉哒哒的垂下头。他……才没出息,他是妻管严。
“唐大少,阿郎我带走了!”柳诗情铿然宣布道。唐敬瞥了眼阿郎,很不情愿的,“记住,明天我要在夜色看到阿郎。不然后果相当严重。”
诗情感激万分,“多谢唐大少的成全。”
诗情和阿郎坐在劳斯莱斯后面,司机的脸黑到了极点。要他跟这么一只鸭子当司机,他不气愤才怪,平日给他开车的那个不比这只死鸭子体面?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楚佑寒也有今天。
“老婆,我们去哪儿?”阿郎面对陌生环境,难免害怕。一上车就死死的揪住诗情的手。
“阿郎,别怕,我们回家了。”诗情轻轻的拍拍阿郎的手背。
楚佑寒从车后镜里看到这一幕,气的心肺都快炸裂了。心里将死鸭子诅咒了千百遍,想象着回家后一定先把他清蒸了。
“老婆,那他是谁?他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诗情瞥了眼佑寒,“阿郎,他是我们的司机……”楚佑寒想喷血,“诗情,我是你老公……”阿郎立刻抗议,“你骗人,你是司机我才是老公!”
“你再乱说我丢你去爪哇岛。”佑寒恶狠狠的威胁道。
阿郎赶紧躲进诗情的怀里。诗情好无奈的叹了口气,终于正面的安抚佑寒:“阿郎只是个孩子的思维,你干嘛跟他较真。”
“他占我老婆的便宜,我能不较真吗?”佑寒气呼呼道。
“阿郎爱的人不是我,他只是没弄清楚爱和喜欢的差别而已。”
“那他爱的是谁?”
诗情就不说话了。
楚佑寒惊叫起来,不会是唐敬吧?
诗情又无语的瞪了佑寒一眼,“干嘛那么大惊小怪?”
佑寒道:“男人喜欢男人,没见过。”
诗情火爆脾气的问:“孤陋寡闻!没见过有没有听过啊?”
佑寒咂咂嘴,“那倒是有听过的。哈哈哈,唐敬那小子原来喜欢男人……”接到诗情恶狠狠的目光,佑寒悻悻然的闭嘴。
回到家后,墨寒见到阿郎,很是征楞了一会。诗情跟墨寒说:“你阿郎叔叔要住上一段时间,去帮阿郎叔叔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墨寒什么也没说,默默的便去做事了。
——
楚佑寒怔在原地,一副上当受骗的委屈表情。“诗情,你不是跟唐敬说明天就送他回去吗?”不会真养他一辈子吧?他倒是养的起这只死鸭子,可是他宁愿养一千只真鸭子也不乐意养这个死阿郎,他心里会堵得慌。
诗情理直气壮的回答他:“我不骗骗唐大少他怎么舍得放人?”
佑寒的脸色挂不住了,近乎哭丧,“诗情,你看,我们家买了地皮修房子,家里经济实在不宽裕……”
墨寒趴在二楼扶梯上接过话抢白他老爸:“爸爸说的对,我们家司机穷,保姆也穷,佣人也穷,经济实在不宽裕,养不起阿郎叔叔。”
楚佑寒干瘪瘪的笑,墨寒这臭小子,还真幽默。柳诗情果然瞪着佑寒讽刺起来,“是啊,真穷啊,司机保姆佣人都穷,楚佑寒,你这个东主不穷才怪。你养不起人家就解散了他们吧,免得拖累了人家!”解散了佣人,楚佑寒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懒人日子就会宣告结束,楚佑寒就再也洋气不起来。
楚佑寒端起面前的茶杯赶紧喝茶,一边问墨寒,“端阳那小子怎么还没有回来?”
诗情一怔,心里留了神。端阳自他亲妈找来后,最近似乎都沉默寡言的。诗情横了佑寒一眼,他已经闲情逸致的拿起报纸看起来。刚才他那么一问诗情还以为他真担心端阳呢?看来他还真是个好命人,家里事无巨细,全不操心。
“楚佑寒……”诗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近特容易上火,特别是看到楚佑寒逍遥自在的样子就更上火。家里一团乱,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楚佑寒明显感觉到诗情的声音里饱含愠怒,赶紧丢了报纸屁颠屁颠的走过来。“诗情,什么事?”柳诗情一手插腰,一手抚摸着额头,她觉得说得越多越浪费唇舌。“墨寒,去看看端阳怎么还没回来?”诗情觉得求他不如求儿子。佑寒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