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大总裁的出逃妻 >

第70部分

大总裁的出逃妻-第70部分

小说: 大总裁的出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早餐时,诗情还在喋喋不休的数落佑寒:“你是要把咱儿子变成你这样的花花大少,你才甘心呢?”
佑寒拉来报纸遮住口型,然后跟墨寒小声的说:“儿子,你妈年轻时不是这么唠叨的,她不会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还是内分泌不调?找个时间你劝劝你妈,让她上医院看看去。”
转过头发现诗情站在自己身后,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啊……那个……我去楼上看看车钥匙在哪里?”“楚佑寒,我进入更年期了?我内分泌也失调了,你有本事就去找个年轻貌美的回来。”解开身上的围裙,啪一声摔在桌子上,然后提起包摔门而去。
“诗情……”楚佑寒赶紧跟了出去。
墨寒将塞进口里的煎饼又取了出来,十分无奈的皱起眉头,感叹道:“结婚真麻烦!”
楚佑寒一路上耍尽无赖,厚颜无耻的跟在诗情的后面来上班了。诗情对这个跟屁虫一概无视。
刚走到唐氏大楼门口时,诗情与一个急速窜出来的黑影相撞,诗情本来心情不好,被这个莽撞的家伙一撞,火气十分大。“你眼睛长后脑勺去了是不是?”谁知那黑影去紧紧的抱住诗情,像个小孩子寻求保护一般。“老婆,老婆,救我……”诗情听出来了,那是阿郎的声音。
此时是凌晨时分,天色不是大亮,来上班的人稀疏无几。但是这么暧昧的一幕却还是被两个最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
楚佑寒从劳斯莱斯走下来,气势汹汹的走上来强势分开了阿郎和诗情,一边忿忿的恐吓阿郎:“她是我老婆,你再敢乱叫小心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阿郎躲在诗情后面,偷偷的探出头打量佑寒,“你长得那么丑,诗情才不会要你。”楚佑寒一双眼睛都快掉地上了,他长得丑?死阿郎的审美观比他的智商还低。诗情却故意附和阿郎,“阿郎,你的审美观不错噢。”阿郎就很欢快的拍起手来。
楚佑寒气呼呼的走回车里,一会后拿了封请帖递给阿郎:“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和诗情的结婚证书,你啊,靠边站。”一边说一边恶劣的将阿郎挤到边上。
阿郎果然受挫,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我不活了,我老婆不要我了……呜呜呜……”楚佑寒气的直想抡起拳头狠狠的揍他一顿。
诗情站在一旁,陷入了巨大的沉思中。阿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一直被唐大少禁锢在夜色中吗?
此时,唐氏大门背后,一双阴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阿郎,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阿郎还在跟诗情撒娇,他隽永的脸庞,还有那依赖柳诗情的媚气,都叫他恨得握紧拳头。
“佑寒,我想带阿郎回家!”柳诗情也不请示楚佑寒,几乎是自己做主然后强势的宣布事实,佑寒只有接受的份,不然还能怎样,为了一个阿郎跟诗情争吵?得不偿失。诗情连儿子都给他生了,诗情到底有多么爱他,他心里都有数,何必计较一些无谓的东西。可是佑寒心里,他妈的还是隐隐作痛。“那个……诗情,你预备养他多久?”
柳诗情瞪他一眼,“一辈子。”
楚佑寒嘿嘿的干笑,哼,一辈子,赶明儿他就叫袁天辰替阿郎找一百只“鸡”来,鸡同鸭讲,配成一对,趁早打发了他,谁要他夹在他和诗情之间的。“好好,我有钱,咱就养他一辈子。”楚佑寒大方的说。心里怕是痛的滴血了。
诗情抬婉看了看手表,离上班时间近了,干脆吩咐佑寒了,“佑寒,你把阿郎送回去吧?”楚佑寒瞪大眼,要他专门送这个白痴回家?看到诗情不容抵抗的威严表情,佑寒吞了吞口水,算了算了,便宜这死白痴了。
“走啦!”气势汹汹的拉了舍不得和诗情分开的阿郎上车,佑寒的脸色一直不好看。“慢着……”唐大少忽然从门背后钻出来,大声喝了声。
楚佑寒本来一只脚都抬上车了,听到唐大少的声音雀悦的撤回了。“唐敬,你来得正好,这个阿郎是你的人是不是,你赶紧把他带走,别让他缠我老婆!”
阿郎见到唐大少,正张脸都恐惧得变形了,紧紧的揪住诗情的衣服,楚佑寒将他拉离诗情后,他又死死的拽着楚佑寒的衣服。楚佑寒看到阿郎那双因为用力而惨白的手,心,不禁战栗了一下。
唐大少冷冷的盯着阿郎,“阿郎,跟我回去。”
阿郎听到唐大少的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不,别叫我回去,诗情,求求你们别送我回去……他打我,还咬我……还……”阿郎的脸涨得绯红,诗情看到阿郎脖子上得吻痕,已经大概明白是个什么状况。诗情笑着走到唐敬前,“唐老板,阿郎好歹也是我柳诗情的朋友,你就给我个薄面,让我将阿郎带走,明日给你送回来,你看如何?”
唐大少冷笑,“如果我说不呢?”
诗情的笑容凝在唇角,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她使手段了。“唐大少,”诗情举起手机,“如果我今天带不走阿郎,我只能捣毁夜色才能叫阿郎名正言顺的出来。”
唐大少气定神闲,“我倒有兴趣看看你这个新闻记者是怎样形容我夜色的?”
诗情瞪着唐敬,一边对手机话筒有条不紊的报告道:“喂,我要举报兴业街的夜色酒吧,里面暗藏着黄、赌、毒。我有证据,人证物证连犯罪人的录音口供都齐备……”
唐大少脸色都变了,“柳诗情,你……”诗情将手机移开,原来她根本没有拨通正常的报警号码,她不过是虚张声势。尽管如此,唐大少还是吓到了,“你,偷听了我的谈话?”想起来挺可怕的,如果柳诗情利用阿郎,那么他的丑闻明天就可以见报。柳诗情是新闻界的狠角色,她要蓄意做一件事,不是不可能。
柳诗情很淡然,楚佑寒站在一边更淡然,他老婆要撒野,只要他高兴,他就全力支持。楚佑寒幸灾乐祸的看着唐敬,看他气的青筋曝跳的,楚佑寒就特乐呵。
“唐敬,你他妈的出息点好不好?自己的人都看不住,叫我老婆这种弱女子抢了去,传出去不知是你丢人,还是我更丢人?”
“闭嘴……”柳诗情和唐大少同时对楚佑寒呵斥道。楚佑寒看到诗情恨恨的瞪他,焉哒哒的垂下头。他……才没出息,他是妻管严。
“唐大少,阿郎我带走了!”柳诗情铿然宣布道。唐敬瞥了眼阿郎,很不情愿的,“记住,明天我要在夜色看到阿郎。不然后果相当严重。”
诗情感激万分,“多谢唐大少的成全。”
诗情和阿郎坐在劳斯莱斯后面,司机的脸黑到了极点。要他跟这么一只鸭子当司机,他不气愤才怪,平日给他开车的那个不比这只死鸭子体面?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楚佑寒也有今天。
“老婆,我们去哪儿?”阿郎面对陌生环境,难免害怕。一上车就死死的揪住诗情的手。
“阿郎,别怕,我们回家了。”诗情轻轻的拍拍阿郎的手背。
楚佑寒从车后镜里看到这一幕,气的心肺都快炸裂了。心里将死鸭子诅咒了千百遍,想象着回家后一定先把他清蒸了。
“老婆,那他是谁?他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诗情瞥了眼佑寒,“阿郎,他是我们的司机……”楚佑寒想喷血,“诗情,我是你老公……”阿郎立刻抗议,“你骗人,你是司机我才是老公!”
“你再乱说我丢你去爪哇岛。”佑寒恶狠狠的威胁道。
阿郎赶紧躲进诗情的怀里。诗情好无奈的叹了口气,终于正面的安抚佑寒:“阿郎只是个孩子的思维,你干嘛跟他较真。”
“他占我老婆的便宜,我能不较真吗?”佑寒气呼呼道。
“阿郎爱的人不是我,他只是没弄清楚爱和喜欢的差别而已。”
“那他爱的是谁?”
诗情就不说话了。
楚佑寒惊叫起来,不会是唐敬吧?
诗情又无语的瞪了佑寒一眼,“干嘛那么大惊小怪?”
佑寒道:“男人喜欢男人,没见过。”
诗情火爆脾气的问:“孤陋寡闻!没见过有没有听过啊?”
佑寒咂咂嘴,“那倒是有听过的。哈哈哈,唐敬那小子原来喜欢男人……”接到诗情恶狠狠的目光,佑寒悻悻然的闭嘴。
回到家后,墨寒见到阿郎,很是征楞了一会。诗情跟墨寒说:“你阿郎叔叔要住上一段时间,去帮阿郎叔叔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墨寒什么也没说,默默的便去做事了。
——
楚佑寒怔在原地,一副上当受骗的委屈表情。“诗情,你不是跟唐敬说明天就送他回去吗?”不会真养他一辈子吧?他倒是养的起这只死鸭子,可是他宁愿养一千只真鸭子也不乐意养这个死阿郎,他心里会堵得慌。
诗情理直气壮的回答他:“我不骗骗唐大少他怎么舍得放人?”
佑寒的脸色挂不住了,近乎哭丧,“诗情,你看,我们家买了地皮修房子,家里经济实在不宽裕……”
墨寒趴在二楼扶梯上接过话抢白他老爸:“爸爸说的对,我们家司机穷,保姆也穷,佣人也穷,经济实在不宽裕,养不起阿郎叔叔。”
楚佑寒干瘪瘪的笑,墨寒这臭小子,还真幽默。柳诗情果然瞪着佑寒讽刺起来,“是啊,真穷啊,司机保姆佣人都穷,楚佑寒,你这个东主不穷才怪。你养不起人家就解散了他们吧,免得拖累了人家!”解散了佣人,楚佑寒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懒人日子就会宣告结束,楚佑寒就再也洋气不起来。
楚佑寒端起面前的茶杯赶紧喝茶,一边问墨寒,“端阳那小子怎么还没有回来?”
诗情一怔,心里留了神。端阳自他亲妈找来后,最近似乎都沉默寡言的。诗情横了佑寒一眼,他已经闲情逸致的拿起报纸看起来。刚才他那么一问诗情还以为他真担心端阳呢?看来他还真是个好命人,家里事无巨细,全不操心。
“楚佑寒……”诗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近特容易上火,特别是看到楚佑寒逍遥自在的样子就更上火。家里一团乱,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楚佑寒明显感觉到诗情的声音里饱含愠怒,赶紧丢了报纸屁颠屁颠的走过来。“诗情,什么事?”柳诗情一手插腰,一手抚摸着额头,她觉得说得越多越浪费唇舌。“墨寒,去看看端阳怎么还没回来?”诗情觉得求他不如求儿子。佑寒忽然好挫败,他这个老公的颜面哪儿搁置啊?
“好,我马上去。”墨寒乖乖的回答道。走下楼时,墨寒瞥了眼站在玄关面前的阿郎,他正专心的打量着珠帘。“阿郎叔叔,我带你去玩,好吗?”墨寒走到阿郎面前,拉起阿郎就走。
楚佑寒觉得儿子带走阿郎真是太明智的选择了,他差点就激动的暗示儿子,干脆把阿郎领去卖了或者把他丢到一个让他找不到路回来的地方。
诗情叮嘱墨寒,“照顾好阿郎叔叔。千万别把他弄丢了。”墨寒保证再三,诗情才放心的任他们离去。墨寒阿郎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佑寒诗情两个人。诗情很无语的瞥了眼佑寒,然后无视他的存在,兀自上楼去了。佑寒感觉到诗情的冷漠,很主动的跟了上去,然后想进办法讨诗情开心。“诗情,我错了。我知错了。你别不理我。”
“那你错在哪里了?”诗情问。
佑寒敲敲脑袋,错在哪儿?说真的他还真的不知道。诗情莫名的发火,明明就是她更年期到了,她却倒打一耙,非把错误栽在他头上。“诗情,你说我错在哪儿?给点提醒吧?”
“狗改不了吃屎!”诗情就知道,他天生的无赖性格,做错事从不承认错误,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检讨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楚佑寒,你身为一个父亲,什么好的不教儿子,三更半夜的带墨寒出去看美女,这是错之一;错误之二,你身为一个父亲,对端阳的心事不闻不问,任由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