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第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诗情站起来,最后一次请求唐少爷:“阿郎的姐,临死也救过我一条命。她死前最不放心的人就是她弟弟阿郎,你就大人大量,原谅阿姐,放了她弟弟吧。”
唐大少的眸子燃烧着火焰,声音低沉似雄狮:“你闭嘴,要再多敢说一个字我保证你没舌头回去搅舌根。”
诗情怔了下,却还是吼了出来。“阿姐的悲哀,在于她遇人不熟,她爱上了不爱自己的人;而你的悲哀,同样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你们都是同样的悲剧,仅仅因为你出身好,背景好,就能对阿姐威逼利诱。阿姐的身体也许属于你,但是她的心被你伤得千疮百空,你们这些有钱人一旦爱上谁,就是谁的悲剧。”
角落里,一个喝酒的男人手一滞。他也是有钱人,他也爱过,而且正爱着。难道,这是她的悲剧?亲耳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他的心如被刀割。诗情啊诗情,让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唐大少将匕首霍地插到诗情前的桌子上,离诗情的手指只有一公分距离。角落里坐着的英俊男人霍地站起来,见诗情无恙才坐了回去。
诗情将匕首拔出来,轻声笑道:“你看,这就是你们爱人的方式。多么**多么霸道。你们想怎样就怎样,爱的游戏规则由你们定。这样的爱情,为什么还不能让我们个不字?”诗情说完就流泪了。
唐大少一怔,诗情说“我们”的时候,唐大少已经猜到诗情的男人一定也是本地的大亨,她的爱情跟阿姐有雷同性。只是不知,这个大亨又是谁。
唐大少转头示意站在旁边的手下,命令道:“去把阿郎带来。”
阿郎被带上来的时候,光着上身,短裤上全是鲜血。阿郎被客人虐待是家常便饭,可此次叫人触目惊心。
“老婆!”阿郎见到诗情,死气沉沉的脸上有了那么一点点生气。
诗情的眼泪,就更多了。“唐大少,放了阿郎吧!”
唐大少还是旧话重提,“放了他,你来代替他,可以。”
诗情对爱情绝望了,“我也是一辈子被人当玩偶的命,你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角落里得男人霍地站起来,脑皮充血了。诗情的话太叫他伤心,又太叫他震惊。他那么爱她,她怎么可以如此误他会他?她说她是他的玩偶,他指天发誓,他从来没有半点游戏她的心。可是,诗情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只能说他真够失败的。而且,诗情竟然对他失望到答应陪那些变态客人?想到诗情柔弱的身子被除她以外的男人占有,他就快疯了。
他忽然就控制不住的冲了上去,拉起诗情的手狠狠命令道:“跟我走!”
诗情先是一愣,随即就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楚佑寒,谁让你管我?”
楚佑寒瞪着她,“那你想怎样?”
“我?我想告诉你,我的爱情我自己做主。我跟你一样,也有选择爱这个和那个的权利,不是吗?现在,我不想爱了,我累了。我把自己卖给夜色,从此无爱的躯壳里住了一具没生气的死了的灵魂。可这,是我自己高高兴兴选择的。”
“诗情,你酒喝多了。胡说什么呢?”楚佑寒又去拉诗情,诗情却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唐大少。“我同意你的条件了,你为什么还不放阿郎?”
楚佑寒青筋曝跳的冲唐大少吼道:“唐镜,你要是敢答应她我叫你们下个月就破产。”
唐大少操着手笑起来。“原来爱上柳诗情的男人竟然是大鬼才楚佑寒?这可不好办了,诗情要是进了我夜色,准能为我挣得盆满金钵。”
“下个月的竞标项目,我全部退出。”楚佑寒道。
楚佑寒要是退出竞标,唐家势必可以接下几个大单子,到时候一样挣得盆满金钵。
唐大少考虑着……
“两个月,我不竞标,便宜你了吧?”
唐大少立即笑的红光灿烂。“是你说的。”
楚佑寒指着阿郎,“顺道带走他。”
唐大少皱眉,“你好阴啊!”
楚佑寒道:“这种货色的男人,遍地都是。你要留着他,让你一辈子活在他阿姐的阴影下的话,那就随便你。”
唐大少忽然就静默了。是啊,这都多少年了,他还悲哀的活在过去的阴影下。也许,楚佑寒说的对,试着走出来,或许有另一条康庄大道在等着他。可是,他真的就把阿郎放了,会不会对那个女人太好了?
“不愿意?好吧,你留着他,让他继续折磨你,诗情,你跟我走。”不顾诗情挣扎的厉害,楚佑寒强行将诗情带出夜色。
诗情很愤怒,甩手给了楚佑寒一耳光,火辣辣的疼,怕是使了全力吧?佑寒放开诗情,有点失望,连声音都没有温度。“就那么恨我?”
“是的,原来对你有多爱,现在就对你有多恨。”诗情咆哮道。
“为什么?”
“因为你,从来,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都留在别的女人身边。楚佑寒,我们完了,这次是我决定,不再爱你了。”
一字一句,如针扎一般,将佑寒的四肢百骸冻结。如果,诗情不再爱他,他却做不到不爱诗情。佑寒太了解自己的心意。“可我爱你,我们就完不了。”
“楚佑寒,你预备变成唐大少吗?如果你变成唐大少,我就会是飞蛾扑火的阿姐。”诗情铿锵道。
佑寒忽然就胆怯了,诗情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小丫头了,岁月历练了她,她独立有思想,而且对自己的爱情要求严苛,她的爱情世界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了。
“你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只是你别说那么决裂的话语,好不好?”楚佑寒近乎低声下气。
诗情鼻子一酸,眼睛一涩,却不想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依然傲慢道:“何必呢?你要找个称心如意的女人还不是探囊取物般简单。”
佑寒的眼睛瞬间濡湿,声音也哽塞了不少。“诗情,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诗情倔强的说:“你的心,我前些天已经明白了。”
佑寒如五雷轰顶,万蚁蚀心。千般情绪无法排解,看见迎面而来的一辆奔驰,佑寒忽然就说了句:“罢了,我死了你才省心。”然后就冲了上去。
诗情忽然吓傻了,赶紧抱住佑寒,一个劲大哭:“你做什么?你想要我一辈子不安心吗?”
佑寒转过来拥抱着诗情,紧紧的。刚才诗情奋不顾身的也要跑上来抱住他,她根本就在乎他。“诗情,跟我回家,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诗情脸上挂不住,态度依然强硬。“解释什么?解释你现在的女友还是过去的女友?”
“都交代,好不好。”佑寒低声下气道。
诗情还是倔强,但是捉住佑寒臂膀的手却更紧了。佑寒心头一热,伏下身找到诗情的殷桃嘴就激烈的展开攻击。
——
昏暗的灯光,狭窄的走廊,还有随意堆放的臭气熏天的垃圾袋,让诗情晃如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时候她也住贫民窟,没有亲人,独自流浪,以为随时会死去。可是她撞上了好运气,佑寒改变了她的灰姑娘的命运,让她有了聪明的儿子,还有一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佑寒带她到这里来,明明说是跟她解释他的过去和现在那些女友,可是诗情怎么觉得,他分明是带她来回忆过去的?过去虽然不堪回首,可是诗情早已不计较,佑寒这一趟,简直是浪费她的时间。
斜眼瞟一下旁边的楚佑寒,他的表情是以前那种宠辱不惊的死人样,他的脸就是面瘫,从来在外面不带情绪的。所以,诗情觉得他难懂,其他女人估计压根就打不开书页。天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
佑寒见诗情正出神的盯着自己看,凝重的表情忽然放松了几分,他把诗情揽得离自己更近一些,诗情有被保护的感觉。
走过脏兮兮的长廊,还要左拐进一个更黑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有一个房门虚掩着。佑寒带着诗情走到通道尽头后就伸手抠门,诗情一惊,佑寒的朋友非富即贵的,人以类聚嘛,他什么时候结识了这么个穷朋友了?
佑寒这个时候转过头凝视着她,将她不安的手紧紧的捉住:“诗情,可不可以,不要追究我的那些绯色女友?”
诗情瞪他一眼,“我这几天辣子吃的可不少,随时上火的。”几分钟前还软根子的要交代这交代那的,然而眨眼的时间就变了卦,这样的男人值得诗情去爱吗?
楚佑寒举手投降:“好了诗情,当我没说。”佑寒赶紧抠门,生怕诗情又说出一些气恼的话语来。
门响了半天,却没人应门。楚佑寒只好自主主张的推开门,诗情噢一声惊叫起来。
房屋的正中央躺着一个女人,她的手腕淌着鲜血,发丝却梳得很好,衣服看上去也干净,那张脸更是安静如初生婴儿,诗情的脸转瞬煞白,佑寒比诗情反映略微快半拍,在诗情有下一步动作前佑寒紧紧的抱住了她。并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诗情,别看。”
诗情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声音也是颤抖的:“佑寒,怎么会这样?”
佑寒轻拍着诗情的后背,然后像安抚一个刚出世的婴儿般温柔:“没什么,我马上叫人来处理。”打通袁天辰的电话,利索的下达命令,然后搀扶着诗情,离去。
对诗情来说,那一幕宛如做梦。
“佑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会选择那条路呢?”
佑寒神色悲伤,双手痛苦的揪着头发,仿佛拔光了所有的头发就能去掉烦恼一样。“是我,对不起她。”
诗情睁大眼,瞳子里有着莫名的疑云。“莫非你们……”
佑寒抬起头,打断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诗情,相信我。”
诗情的脑海里,就只能想到佑寒前几天陪人家去买价值不菲的衣裳,然后,隔日她就死了。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死?你为什么说对不起她?”诗情陷入囹圉,她几乎是冲楚佑寒吼起来。她发现,自从她知道佑寒对笑笑和斯佳丽不一样后,她对他的信任就大打折扣。她最近易怒,控制不住情绪,该死的更年期到了。
“诗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斯佳丽身患不洁之病,为了斯家的名声,她脱掉了绚丽的外衣,一个人蹲在贫民窟的黑屋子里,饥寒交迫,而佑寒发现她,真是太意外了。她是因为佑寒背弃他们的婚约而放纵自己,如今佑寒唯一能够帮她的,就是信守他们的约定,让她死的有尊严一点。佑寒不会跟人透露斯佳丽的病情的,这是他对斯佳丽唯一的能做得到的承诺。
可诗情的心,却再次坠入冰窖。“楚佑寒,你叫我信任你,可是你的诚意呢?”诗情气的调转头就走。
佑寒怔在原地,心乱如麻。斯佳丽的葬礼迫在眉捷,新闻报纸登出:斯佳丽与楚佑寒十年爱情长跑抵不过初恋,斯佳丽不堪情场失意,在一个旅馆里自杀身亡。
诗情看到这份报纸时,简直气疯了。一时间,舆论矛头直指楚佑寒,楚佑寒背负着朝三慕四的负心郎的骂名。
那天,墨寒回家后,诗情跟他说:“墨寒,可不可以不要爸爸?”
墨寒便知,妈妈对爸爸失望了。墨寒的脸上没表情,但是却是很认真问她:“没了爸爸,你快乐吗?”
“不快乐,但是也不会有这样巨大的忧伤。”
墨寒便坐在诗情旁,一只手穿过她的肩膀。“妈妈,你说过,爱是宽容。不要给自己的快乐这么早定个死刑,咸鱼还有翻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