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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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诗情酒醒了一半,瞪着楚佑寒教训道:“你敢欺负我,这次我绝不饶你。”现在她是有靠山的人了,才不容许任何人侵犯她呢。
楚佑寒嘟哝道:“说什么欺负不欺负的,我们是夫妻了,夫妻之间说那种话多伤面子啊。”
柳诗情从沙发上歪歪倒倒的站起来,然后火速的冲到主卧的大床上,楚佑寒就听见她得势的声音罪熏熏的传来。“今天晚上,我睡大床你睡沙发。”柳诗情忘记这是套四的终极窝。不睡主卧的大床,隔壁依然有床睡。
楚佑寒倚靠在主卧的门栏上,带着坏坏的笑,“沙发太短了,不够我长。”
柳诗情也不思考他这话的逻辑性,想他这么高的个儿,睡沙发肯定不舒服。但是她绝不让大床给他。以前他老是欺负她,如今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我不管,反正我今天铁定睡这儿了,你自己另外找窝子去。”
楚佑寒也不和她争了,只是十二分友好的问:“要洗澡吗?我给你放水去。”
柳诗情赶紧捂着胸部,皱起眉头,“你想占我便宜?”
楚佑寒冲他吐了吐舌头,“又不是没有看过,谁稀罕。”
柳诗情放松警惕,“你去放水。”
楚佑寒笑着走了。没等多久,他又出现在诗情的眼前:“水放好了,要不要我扶你过去。”
“不要。”柳诗情回答得斩盯截铁,她要杜绝一切可能被着恶魔男人占便宜的机会。
柳诗情从床上下来,有些不安的多盯了几眼这床,生怕她走了楚佑寒就会鸠占雀巢。可是,诗情这一动,一个不稳就栽到地上。楚佑寒焦急的奔过来,小心翼翼的将诗情搀扶起来,柳诗情挣脱他的搀扶,偏偏楚佑寒死也不放手。诗情还挣,楚佑寒就愈是抱得紧。最后诗情放弃抵抗,任凭楚佑寒将她抱进浴室。
站在浴缸旁,柳诗情指着门吩咐楚佑寒:“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免得你控告我犯了勾引罪。”她就知道楚佑寒这个无赖什么损招都有,所以她要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堵住楚佑寒这张臭嘴。
楚佑寒将洗澡的用品一一介绍完,浴巾也亲自交到柳诗情手上,然后干净的睡衣置放的位置也交待了一番,然后不太确定的问:“诗情,你行吗?要不,你别反锁门,待会我喊你。”他真的担心她,喝醉酒的她,洗澡都叫人不放心。
柳诗情却大呼小叫起来,“我不反锁门,色狼进来了怎么办?”
楚佑寒脸一跨,“要是真的被色狼侵犯了,我陪你精神损失费。”
柳诗情一个劲推他出去,“出去出去,水都凉了。”
“记住,别反锁啊!”
“知道了!”
等楚佑寒刚踏出来,就听见门栓利索上樘的声音。楚佑寒就知道,她防他跟防狼一样。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楚佑寒就会走过去敲门喊人:“诗情,你没事吧?”
柳诗情嫌弃他过场多,就气呼呼的回答他:“放心吧,死不了。”心里却还是涌起一股甜蜜的幸福的味道。
没多久,诗情终于出来了。楚佑寒取了吹风机,另一只手却拿了件梢厚点的外套,将外套替诗情披上,一边说:“夜深了,天气凉,小心感冒。”
诗情就偏着头故意打趣他:“佑寒,你是不是想弥补我?你上辈子欠我的多着呢,我告诉你,你这辈子还不完的。”
楚佑寒就低声下气的说:“这辈子不够,我把下辈子也许给你了。”
柳诗情坐在梳妆台前,楚佑寒就特别殷勤的为她吹干头发。柳诗情问:“你是不是经常这样服饰女人?”
楚佑寒总算明白了女人有更年期这种说法。“诗情,你不会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
柳诗情捶他一个粉拳,“你损我?”
“不敢。”
“我应该马上就进入更年期了,佑寒,离我远点。更年期女人是很不好相处的,脾气坏,你不躲远点会秧及池鱼的。”
楚佑寒放下吹风,双手圈过诗情的肩,蜜情柔意道:“我不会离你远远的,因为我也老了,我们浪费了太多光阴,接下来我都会好好的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的。”
柳诗情吐了吐舌头,“恶寒!再停下去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我还是去睡觉了,佑寒,晚安。”
柳诗情风也似的跑进主卧,然后关门。关门之前露出一个脑袋出来,“佑寒,你今晚虽然很矫情,但是我很喜欢。”
“还有让你更喜欢的。”楚佑寒坏坏的笑着。
柳诗情打了个寒战,她的酒全醒了。“晚安!我会把门锁得好好地,绝不会让你掏钱付精神损失费的。”说完碰一声关了门。
柳诗情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对于床的硬度很是喜欢,疲倦的她,很快便有了睡意。
睡到半夜的时候,柳诗情忽然觉得热起来,好像……有人用自己的体温烤着她似的。柳诗情一个冰激凌清醒过来,不会是有狼入侵吧?可是她明明是反锁了门的啊?试探性伸手摸了摸那热源所在,可是手触及的那片温润肌肤,让柳诗情吓得跳了起来。
“楚佑寒,你个混蛋!”伸手去开灯,却被另一只手按住,声音还很迷糊,刚被吵醒的样子。“是你同意我跟你一起睡的!”好委屈的语调。
柳诗情想了又想,她不会犯下这种弥天大错吧?
“诗情,沙发好冷。”是企怜的声音。
诗情有些心软了。可是……可是慈悲不是拿自己的名节来做牺牲的。“我给你被子!”
“那你怎么办?”衣柜里明明有好多床被子的。可是打死他都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我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被子,我记得是有的。”柳诗情说着就爬起来,楚佑寒却又将她按下去,“你别去,小心感冒了。还是我去吧!”
楚佑寒很不情愿的爬起来,为博得同情,故意咳嗽了一连窜,柳诗情觉得他咳嗽得好假。没有挽留他。楚佑寒就在心里犯嘀咕:“真狠心!”
楚佑寒出去客厅里,喝了杯茶,然后装得很焦灼很沮丧,“诗情,没有被子了,可能被我搬家搬到其他地方了。”
这回他演得太逼真了,柳诗情不疑有它,很失望的咕哝道:“那怎么办?”
还没有商量完楚佑寒就厚颜无耻的钻进被窝,抱着诗情耍尽千般无赖:“诗情,让我跟你一起睡吧!我们是夫妻嘛!”
“我不是你妻子……”
“就算不是妻子,小时候我们都是这么睡觉的,也没有什么啊!”某人尚且知道什么叫以退为进。
柳诗情却遭了道,“那不许碰我。”
“好吧!”某人好不情愿的声音。
“你发誓!”
“好,我发誓,如果我楚佑寒不守男道侵犯了不该侵犯的人,我楚佑寒遭天打雷劈。”
柳诗情虚眯着眼,“谁是不该侵犯的人?楚佑寒,你得说清楚。”她就知道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的,好钻漏洞。
楚佑寒却理直气壮的反问她:“当然是你。怎么,难不成你属于该侵犯的人吗?”
柳诗情气结。舌战失败,只能由着楚佑寒对她搂搂抱抱。柳诗情太困了,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她就忍气吞声了。
可是……这个流氓……
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开始对诗情上下其手。柳诗情暴喝起来,“楚佑寒,你在做什么?”
“我在履行身为一个合格丈夫该履行的义务。”楚佑寒揣着沉重的呼吸说。
柳诗情叫苦不迭,可是,浑身像被他点了火一般。她在拒绝和迎合之间陷入了两难抉择。
——
“诗情,我好难受。”
“诗情,我想要……”
柳诗情刚要张嘴,就发现自己的嘴被某人侵略了。诗情捏起拳头打他推他,然而楚佑寒就跟八抓鱼一样攀得紧紧的。一边发出性感的嘤嘤声。好吧,诗情承认在这样的夜晚,她是有些饥渴,更何况是楚佑寒这杯对她来说独一无二的饮料,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可是她要是跟他xx了,她岂不是自甘堕落?以后还有可能被他纠缠一辈子?虽然她真的不介意被他纠缠,可是却不是现在这种晦暗不明的情况下。她还不了解佑寒的儿子从哪儿来的呢,还有那些报纸上登出的楚式王妃们,到底又是怎么回事?而且,佑寒也不了解她的状况。在两方都没有澄清透明的时候,柳诗情还不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爱。
“佑寒,不可以!”柳诗情推开楚佑寒游离到不该游离的地方,嘶哑着声音命令道。
“诗情,我等这刻已经很久了。做梦都想。”楚佑寒丝毫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声音里饱含着深情,和诚挚。
柳诗情霍地就呆怔了。她又何尝不是这样?每天晚上都思念着他,如今美梦成真,她却惶恐了。她太害怕接近他,他就跟寒冬的一团火一样,吸引着人接近然而太靠近又会遍体鳞伤。
“佑寒,我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失去你了,可是每次靠近你都会又失去你,我真的好害怕。像魔咒一样。”
楚佑寒一怔,抬头望着身下的人儿,是的,他现在很幸福很幸福,幸福得让他觉得这个世界美丽得不像是真的。但是,这样的幸福正持续着,他和诗情,正相爱着,而且是精神和**完美契合的相爱。诗情的担心是有原因的,因为前几次他们都是这样,从幸福的云端掉下去,每次都摔得好惨。这次,不会了。“诗情,我不会离开你了,死也不要。”楚佑寒跟个孩子一样执著着。他知道诗情爱自己后,他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销毁他对诗情的爱。
诗情想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苦尽甘来?
不由自主的,柳诗情抱紧了佑寒。这个举措仿佛是身体的邀约一般,叫楚佑寒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控制力。“诗情,我想要你!”事实上,未等诗情回复,他就这么做了。
那个晚上,他狠狠的要了她好几次。而诗情,每次都叫他饮饱喝足。然后,他特别疲倦,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晨,一米阳光射进纱窗。楚佑寒柔了揉睡眼悻忪的眼,伸手捞旁边的人儿,霍地睡意全消。
诗情呢?昨天晚上,他们不是跟对正常的夫妻一样相爱着吗?难道是幻觉?
楚佑寒从床上跳下了,速速的穿好衣服,然后走进客厅找人。“诗情?”
没有看到人,却一眼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和碗下面压着的纸条。楚佑寒就知道,昨晚的幸福绝不是幻想,真的是诗情和他在一起过。
楚佑寒走过去抽出纸条,正是诗情的笔迹:“佑寒,早餐已经做好,慢慢享用。我上班去了,不能迟到啊。”
柳诗情才不要和自己的上司一起去上班呢,那会遭来多少猜忌?
楚佑寒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盯着纸条的目光变得非常不满:“就为了上班而抛弃我,小心我解聘你。”柳诗情千算万算大概算漏了这一点,楚佑寒是她的boss哎,她要是令祂不开心,他随时炒她鱿鱼。
楚佑寒以前上班是模式化的习惯,不带心情,因为他不知道除却上班他该怎样打发时间。可是今天,他迫不及待的想在第一时间去公司,因为那里可以看到他喜欢的人。
柳诗情一早去公司,便被徐风华拉到一边训斥道:“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柳诗情虽然和徐风华情同姐妹,可是徐风华的个性她太了解了,新闻专业出身的她,简直炮制新闻的本领令人大跌眼镜。上次就是一个最佳证明,她只不过是喝醉酒后胡言乱语了几句,她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