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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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如,那本笔记本的主人,原来是他的母亲。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跟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他被遗弃,因为他见不得光。他的父亲,怕是还不知道他的存在吧?
陈芷墨有释怀的感觉。无论真相如何,至少他知道了藏在心底深处多年的答案。
“那个女孩,可知道他还有个哥哥?”芷墨问。
院长道:“我老了,我怕有一天撒手人寰后带有太多不该带走的秘密,所以我告诉了她真相。芷墨,她知道你的存在,你们兄妹应该相认。”
芷墨心头感慨,这个笨丫头邀请他从美国回来参加她的婚礼,无非就有这层记挂?
幸亏他回来了。
和院长告别时,芷墨同样的感慨万千:“院长妈妈,我这趟回归没有白费。”
院长微笑:“用宽容心接纳世界,一切都豁然开朗!”
芷墨最后拥抱了院长妈妈,“妈妈,我本来该留下来和你聊聊天,和你聊天我总能增长见识。但是这次不行,我要去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婚礼。我一定不能迟到。”
回C市的路上,陈芷墨浮想联翩。
他还记得自己为拯救诗情编排的一出戏,戏里的人物,原来都与他有关。
今日的婚礼,对于陈芷墨而言意义非凡。
婚礼的新娘,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妹妹,婚礼的新郎,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婚礼上,本该有他双亲在场,只可惜,他的母亲早逝。
想到立马就能与自己的至亲相见,陈芷墨有些紧张。诗情他是见过的,听院长的意思,那丫头应该知道他们得关系了。真是守口如瓶,这丫头城府好深。不过,想到很久以前自己和佑寒过招,绞尽脑汁也占卜了上风,看来他们是配对人了。
陈芷墨感慨命运之奇妙,他的弟弟妹妹竟然会成亲!
芷墨还记得诗情在电话中告诉他的结婚地址,好像是叫破冰楼,听说是最高星级的酒店,里面还配备了几十亩绿地,是结婚的最佳之地。
陈芷墨微微笑起来,也只有佑寒才会那么宠诗情,他为了她,根本视钱财为粪土。
诗情所有的悲剧,都被楚佑寒的万千强宠而冲淡。芷墨想着想着,不自觉已经到了目的地。
破冰楼,花色迷人,却鲜见人影。四处,没有张红结彩,陈芷墨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了诗情所说的地方。
恰好,前方有人径直走来,经过芷墨身边时芷墨拉住她问:“阿姨,请问里面是不是在举行婚礼?”
那女士先是一怔,然后神色有些痛楚,她问芷墨:“你……是来参加婚礼的?”
芷墨点点头,“噢对对对,里面是不是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
“请问你是诗情的朋友还是佑寒的朋友?”
陈芷墨开心道:“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好朋友。”
那女士眉头轻轻蹙起,“你是他们的高中同学?”
芷墨一愣,尴尬笑道:“不是,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们呢!”
那女士的眼神就愈发异样,“那么,你跟他们谁更亲近些?”
陈芷墨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士,她虽然有些年纪,但是却端庄优雅,甚至迷人。看起来是很有钱很有素养的家庭的女主人。
“莫非,你是楚佑寒的母亲?”陈芷墨破口而出,他出口后便追回不及,仅凭直觉却判断人的身份未免太冒失了。
没有想到那女士却微笑起来,“你猜对了。”
陈芷墨忽然有些紧张起来,温凉的天气里额头竟然渗出细汗。楚佑寒做梦没有想到,这趟行程,他一个亲人没有见着,却见到了最不愿意见得人。
她是卓文慈,母亲的情敌。
卓文慈端祥着9陈芷墨,她有太多讶异。这个男孩,恐怕是她见过除佑寒以外最迷人的男孩。他和佑寒比起来,无论气质相貌,恐怕都难以分出优劣。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卓文慈微笑着提醒芷墨。她也觉得好奇,她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于眼前这个男孩到底与诗情有多亲近。也许是直觉,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男孩可能是佑寒最大的阻碍。
儿子一向沉默寡言,明明心里爱诗情爱的要命,偏偏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烂德行。要是以前,也许诗情就能迁就他,可是如今,有这么好的男孩子在面前,他又是如此的温柔有礼,诗情移情别恋实在正常。
是自家儿子不争气!
陈芷墨笑道:“我是一名心理医生,诗情以前是我的病人,所以我和她接触得难眠多一些。”
卓文慈不动声色,却在心底认定了自己的推敲逻辑。如今儿子婚礼不成,自己有责任拯救儿子的爱情。卓文慈佯装惊讶,“噢,你是心理医生,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也许我的儿子需要你的帮助。”
卓文慈将手伸出去,陈芷墨顿了一下,掏出钱夹递了张名片给她。
卓文慈接过名片,道了声谢便借故离去,这次是芷墨缠上她了,“你能告诉我诗情的婚礼到底在那儿举行吗?”
卓文慈盯着他,“你不知道吗?婚礼取消了。”
陈芷墨拉着卓文慈的手慢慢松了,如魂魄出窍了般,喃喃道:“这是为什么?”
卓文慈解释到:“我儿子,和诗情离婚了。”一双眼睛锁住芷墨,只静观他的反映。
陈芷墨脸色极为不好,连说话都有气无力:“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放诗情回来。”
芷墨只觉得自己眼前天悬地转,只要一想到诗情无依无靠又被她最爱的人抛弃,芷墨就觉得特别恐惧。
诗情是如此的脆弱的一个人,她活着全是为了佑寒,如今被佑寒抛弃,这后果,陈芷墨不敢去想。
芷墨是怎么和卓文慈分道扬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接下来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找到诗情,一定要在那丫头崩溃之前找到她……
芷墨尝试着拨打诗情的电话,可是每次的回答都是对方电话无法接通。
芷墨有些着急了,他甚至在想,如果诗情有个三长两短,他第一个不能原谅的就是自己!第二个不能我原谅的便是楚佑寒。
即使,楚佑寒是他的亲弟弟,他也要揪他出来揍一顿!这个糊涂蛋!
!
☆、Part 054 放手
卓文慈一向以儿子为傲。楚佑寒从小到大就没叫她费心。其他家长愁孩子的学业,愁孩子的心智健康教育,这一点,楚佑寒一向鹤立鸡群。他总能将自己的学业和娱乐,人际交际处理得头头是道。本来,卓文慈以为,儿子结婚后,他们老人就修个圆满结局。可谁知道,婚礼进程中却发生了谁也意向不到的障碍。儿子婚礼没结成,诗情失踪……
哎,无论如何,这次,卓文慈骄傲不起来了。
卓文慈决定,回家后找儿子好好谈一谈,修理修理儿子一向自我良好的作风。当然,卓文慈绝对会将陈芷墨的出现告诉给儿子的,只有意识到对手的强大,儿子才不会掉以轻心。
卓文慈回到家,径直朝儿子的房间走去。婚礼没有举办得成,他心里应该多少有点灰吧。卓文慈琢磨着该怎么跟儿子交代芷墨出现的事情。
叩叩……
敲门声响了几下,卓文慈才听见怠慢的脚步声走过来。
门打开,卓文慈看着面前的人时,脸色都变了。
“妈妈,这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婚礼今天没举办得成,别灰心,我们明天再举办。”楚佑寒一只手握着红酒杯子,另一只手揽住了斯佳丽的肩膀。
卓文慈头痛的抚摸着额头,她本来有好多好多鼓励儿子的话,如今全部变成一肚子怒气。
“楚佑寒,瞧瞧你把日子过得……”卓文慈指着屋子内一片狼籍,怒斥道:“你到底想要怎样?”说着说着,卓文慈竟伤感不已的掉下泪来。
斯佳丽意识到气焰不对,腼腆尴尬的告辞:“伯母,你跟佑寒好好谈一谈,我有事先走了。”
斯佳丽走后,楚佑寒重新坐到沙发上,双手盖住脸,十分抱歉的对母亲说:“妈妈,我很抱歉,将今天的婚礼搞砸了。”
卓文慈坐到儿子旁,十分认真的拷问道:“儿子,你实话告诉我,是你的问题还是诗情的问题?”
“不能怪诗情……”楚佑寒痛苦道,“是我,不想爱她了。”
卓文慈狐疑的瞪着佑寒,“你说谎?”
“我没有。”楚佑寒无奈万分。
卓文慈却十分坚持,“你就在说谎。你还是跟你小时候一样,每次你和诗情闹架的时候我们大人追究责任的时候你就爱替她背黑锅……”
楚佑寒很无奈的盯着母亲,不知她的逻辑依据是什么。
卓文慈叹口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次,绝对是诗情的问题。诗情爱上别人了是不是?”卓文慈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儿子的脸,楚佑寒只觉得自己的心忽然像坠入了冰窟一样,冷得 叫人绝望。
“妈妈,你听谁胡说的?”
“我见到了那个男孩子,真是个不错的男孩。”卓文慈悠悠叹道。
楚佑寒皱起眉头,秀谋中闪过一抹难以琢磨的失落。一直以来,他都自以为是的欺骗自己,她的诗情无论逃亡多久,总还是他一个人的。她就像一只飞鸟,疲倦了就要归巢。
原来,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的自欺欺人。
在她第一次抛弃他的时候,她就离开了他的世界。
楚佑寒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好疲惫,好吧,他面对现实,可是好残酷,好令人心酸。
楚佑寒觉得自己是个男人的话,就该收拾起这些情绪,愉快面对家人,这才是男子汉该有的气魄。
“妈,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
卓文慈心痛道:“儿子,爱一个人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情,起码你要有包容心。人这辈子,谁不犯错,如果忘不了她,就坦然的接受她。和她的错误。”
楚佑寒怔怔的望着母亲,她是个幸福的女人,有父亲唯一的恩宠,她怎么有这些晃如亲身经历的经验?
面对儿子炙烈的目光,卓文慈只是黯然的将手中的名片递给儿子,“这个人,也许就是你最大的威胁。”说罢卓文慈珊珊离去。
楚佑寒瞥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目光霎时冷下来。“陈芷墨,又是你!”
陈芷墨,陈芷墨!
楚佑寒恨死了陈芷墨。因为他,让他看清楚了诗情对他的情意。
柳诗情在电话里和别的男人调侃自己的老公,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到底该怎么定义?如果说深,是不是深的超越了夫妻感情?如果说浅,想起来就可笑了,在任何一个只是有点关系的男人面前贬损自己的老公,又证明他们的夫妻情意是多么的肤浅?诗情啊诗情,你还是如此不珍惜少年时那份感情。
夜已深!楚佑寒思绪好乱。他白天喝了好多酒,不知道是不是酒醉的原因,他竟然答应斯佳丽的求婚了。更加荒谬的是,他把婚礼定在了明天。
因为心死了,总想做一些证明心脏还有跳动的事情。
明天,明天过后,他要一直这么过吗?和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想起来就可怕。
空荡荡的屋子,楚佑寒忽然就产生了一抹后悔的情绪。还在今天以前,这屋子里就有他最爱的女人的身影。她穿梭在各个角落,迷醉他的眼。就算他们互相沉默甚至冷战,这个家对他都有魔力,他总是有很想回来的欲望。
如今,人去楼空!
楚佑寒问自己:后悔吗?
如果把她留住,使一些手段,那么她是飞不出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