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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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慈替儿子求情,“你也别太责怪佑寒,你是知道的,佑寒对诗情,从小就上了心。这孩子喜欢上什么玩具都是天长地久的事,别说是爱上了一个人。这么多年,佑寒心里也很苦,他爱的那么彻底那么痛苦,对诗情采取了非常手段也是情不得已。”
楚晨却很执拗,“他自小就鬼灵精怪,要得到什么东西从来都是另辟傒径,我担心他对感情也是采取了旁门左道。这样我怎么跟诗情的爸爸交代。”
“交代什么?”
说话间,楚佑寒的声音迎风而来。
卓文慈站起来,笑容可鞠的迎了上去。“回来啦?”
楚佑寒拥着柳诗情穿过过堂走进来。楚晨的脸色一直不好,一双如鹰锐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儿子。
即使被楚佑寒触拥着,柳诗情也觉得没有安全感。这最大的隐忧不是别人,正是楚佑寒。
他在车上的时候还跟她苦大仇深的样子,一下车就将她暧昧的拥进怀中,他分明是做戏给老人看嘛!
看到诗情抑郁的表情,再看看儿子春风得意的脸,楚晨在心里面对儿子定了刑。也不知道臭小子对诗情采取了什么手段!真是混帐之至。
“诗情,来,吃菜。”一上桌,卓文慈对沉默的诗情就特别殷勤。
柳诗情只是低头扒饭,别人夹菜给她她就嗯嗯几声。楚佑寒心里冒火的很,在公司的时候这个丫头明明跟她坦诚的认了错误,怎么一回家就是这张苦瓜脸?好像他们家借她钱没还似的。
“柳诗情,你大舌头了吗?妈妈跟你说话你就正儿八经的说一句,你跟蚊子哼哼一样谁听得到?”楚佑寒恶狠狠的教训道。
楚晨和卓文慈互视一样,看儿子这种霸王作风,再看看诗情一副弱不经风任被鱼肉的表情,楚晨几乎可以肯定,他的儿子欠教训。
“佑寒,你跟诗情结婚,诗情是自愿的吗?”楚晨极其严厉的问。
楚佑寒的眼睛都直的快掉地上了。“爸爸,你——”想起什么的楚佑寒忽然闭了嘴,将目光转向柳诗情。
他很想听听她的答案。
“伯伯,是我自愿的。”柳诗情低低的说。
楚佑寒松了口气。卓文慈笑道:“你爸爸老了,愈来愈爱开玩笑,他们两个要是不喜欢对方,还会结婚吗?”
楚晨连忙点头:“说得也是,我多虑了。”
楚佑寒盯着柳诗情,目光有些异样。刚才,柳诗情叫他的爸爸为伯伯,这真是叫人愉悦。诗情小的时候就一直是这么叫得,原来她还记得他们对她的好,她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那么上次,她对他们的无礼,应该只是个意外,谁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有点情绪的。
柳诗情被楚佑寒盯得直发毛,她在心里反复得总结自己到底又错在哪里了。最后柳诗情终于如梦大醒,刚才,她叫他的爸爸为伯伯,他一定是怪她没有改口吧?
一顿饭结束后,卓文慈便将儿子儿媳推上楼,“你们去自己的房间玩玩,我和你爸爸收拾碗筷就行了。”
楚佑寒的卧室,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布置过的。大红的被子,大红的纱窗,大红的中式镂空大床,大红的屏风。
“姨妈一定把这里当成新人的房间了!”柳诗情感叹道。
楚佑寒转身凝视着她,柳诗情赶紧纠正道:“噢,是妈妈,不是姨妈。”
“叫不惯还叫伯伯姨妈吧!”楚佑寒觉得此趟没有白来,至少,他找到了儿时的一些美好的记忆。
柳诗情望着大红的家具怔怔发呆,楚佑寒忽然意识过来,女孩子对自己的婚礼都有着童话般的憧憬,他和诗情匆忙领证后便住在了一起,这对诗情而言,也许没有婚礼的婚姻始终遗憾。楚佑寒忽然就提议道:“要不,我们举办个婚礼吧?”
柳诗情吓了一跳,“啊?婚礼?”
楚佑寒皱眉,看来他多虑了,这丫头才不在乎那些形式的浮华。那么,她刚才又为什么发呆?
“请些亲朋好友来见证我们的婚礼,这样可以加深你为人妻的印象。”楚佑寒挖苦道。他还惦记着柳诗情对陈芷墨超乎朋友的关心。他是个特记仇的君子。
柳诗情真是百口莫辩,“随你怎么想。”她终于生气了,楚佑寒这个混蛋可以蹲醋缸子了。
“那就定在下个月吧。”楚佑寒翻了翻桌上的日历,漫不经心道。
柳诗情瞪大眼,她明明是想说“随他怎么定义她和芷墨的关系”,她可没同意举办婚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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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47 婚内保密
“佑寒,都已经住在一起了,婚礼就免了吧?”柳诗情道。
楚佑寒将脑袋凑上前,轻声质问:“住在一起?那也叫住在一起?”
柳诗情的脸殊地就红了。他们住在一套房子里,他洗澡穿衣服从不避讳她的存在,除了夫妻的那档子事,他们已经很亲密了。可是,佑寒竟然还不满足,他莫非想要——
“你脸红什么?是个男人都有那方面的欲望。你不会是想叫你老公一辈子独守空房吧?”
“那个,和婚礼似乎没多大关系。”柳诗情嗫嚅道。她就是不想举办婚礼,因为她实在不愿意面对很多熟悉的面孔。她怕他们问一些她害怕的问题。
楚佑寒却想入非非,“你说什么?”
柳诗情分明看到楚佑寒眼中燃烧着两团熊熊的火焰,她忽然就打了个战栗,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达是多么的错误……佑寒一定误会了她的意思了。
楚佑寒忽然欺身压在柳诗情身上,邪魅道:“你知道你的话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有多么危险吗?”
柳诗情连连后退,楚佑寒炙热的气息还是紧逼而来,“要不,今晚我们就……”楚佑寒瞟了一眼那张大床,“这张床虽然没有家里的那张大,但是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柳诗情双手推拒着楚佑寒,一边心惊胆战的打量着楚佑寒盛赞不绝的大床。软软的席梦思,大红的被褥,柳诗情立刻皱起了眉,今夜,又是一个不得安生的夜晚。
楚佑寒说是说,可还算正人君子。睡觉的时候,始终与柳诗情保留着一线之隔。
柳诗情躺在床上没多久,背后就传来隐隐的疼。时间愈长,诗情就愈觉得疼痛难忍。偏偏楚佑寒在旁边,柳诗情不敢动分豪,就怕他那张嘴巴得理不绕人。
“你很失望吧?”不知沉默了多久,楚佑寒忽然说话了。
“失望什么?”柳诗情转头看他。他双手枕着头部,双眼盯着天花板,柳诗情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如雕塑般锋利的轮廓,委实迷人。柳诗情看着他竟失神了。
“跟我结婚。很失望吧?”
柳诗情一愣,“佑寒,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楚佑寒终于扭过头看着她,“跟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不后悔吗?”
“佑寒——”柳诗情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她是多么多么喜欢眼前这个人,即使在她最辛苦的时候,好多次都活不下去的时候,只要想到佑寒,她就有活下去的勇气。她为他而活,他怎么可以感觉不到她的爱呢?
“那你呢,你后悔吗?跟我结婚,不会是——”柳诗情忽然就想哭了,她爱佑寒,很爱很爱他,那么他呢,他跟她结婚,究竟是刻意的报复她曾经的离弃还是弥补他酒后乱性犯下的错误?
楚佑寒怔怔的凝视着她,她竟然会有这么愚蠢的认知?他楚佑寒要什么有什么,犯得着在自己不爱的女人身上下功夫吗?
楚佑寒忽然就冷笑起来,“你说呢?”
柳诗情便不说话了,就算佑寒是为了报复她而和她结婚,那也无所谓了,因为,天堂地狱,有他都是一样。
楚佑寒终于疲倦了,沉沉的睡了过去。柳诗情望着他的睡颜,清晰感受着背部的剧痛,彻夜难眠。
次日,楚佑寒起床的时候,柳诗情还是直挺挺的赖在床上。吃早饭的时候,楚佑寒又上楼看她,她还是睁着双眼躺在床上。楚佑寒抄起双手,虚眯着要望着她:“你打算睡到太阳下山吗?”
柳诗情露出一个难为情的笑容。楚佑寒皱眉,“该不会你还有尿床的习惯吧?”这丫头小时候不知道在他床上画了多少张地图,每次尿床后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厚颜无耻的领赏:“我帮你画下世界各地的地图,到时候你就不会走丢了。”那时候楚佑寒一直认为她是他见过最不要脸的女孩子了。
柳诗情脸都憋红了,“谁尿床了,我没有。”
楚佑寒就吼起来,“没有还不起床,你纯心叫人担心吗?”
柳诗情撅起嘴,“你出去,叫姨妈进来。”
楚佑寒大踏步走近床,着手要掀开被子。“又不是没见过你尿床,什么时候你脸皮被削薄了?”
柳诗情尖叫起来,拼命的拉住被子。楚佑寒一只魔抓伸进被窝,“让我看看……”
柳诗情抵御不过,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楚佑寒的脸色愈来愈诧异,“没尿床,你赖床干什么?”
柳诗情摆出一副誓死捍卫自己的坚持的表情,“我只对姨妈一个人说。”
楚佑寒丢给她一个快杀人的眼神,然后无奈的离去。
不消一会,卓文慈推门进来。“宝贝,怎么了?” 柳诗情几乎都哭了,“姨妈,我背疼起不来。你帮我揉揉好吗?” 卓文慈脸色剧变,快步走到床边,“怎么会这样?”一边温柔的试图搀扶起诗情,但是剧烈的疼痛让诗情脸色惨白。卓文慈一定是吓坏了,扯开嗓子就喊:“佑寒,快来帮忙。” 正在楼下喝茶的楚佑寒听到母亲声撕力竭的叫声,一个箭步就朝楼上冲去。 “怎么了,妈?”还没走近门边,楚佑寒就焦灼万分的问。 卧室内,传来卓文慈发抖的声音,“诗诗生病了!” 刚到门边的楚佑寒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腿一软,情急之下赶紧抓住门扶手。缓了片刻方才稳住。“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走到床边,楚佑寒就看到诗情比纸还白的脸,一颗心顿时就沉到冰窖底部。 “诗情背疼,起不来了。我试着帮她揉揉,可是诗情疼得不得了,这可怎么办?”卓文慈抓着儿子的手焦急的说。 楚佑寒看着诗情因为痛苦而雪白的脸,不禁心如刀绞。轻轻的坐在床沿上,然后将诗情的头温柔的放在手腕上,道:“别着急,慢慢来。” 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跟诗情说话。如果不是在病中,诗情一定感动得泪流满面。 说也奇怪,诗情顿时觉得没有先前疼了。楚佑寒及至缓慢的动作,让柳诗情少去了许多痛苦。 卓文慈望在眼里,喜在心里,吩咐楚佑寒道:“儿子,你再帮诗诗揉揉,我去叫车,还是送诗诗去医院。” 柳诗情立即抗议起来,“姨妈,我不去医院,我这是老毛病了,椎间盘突出,睡睡硬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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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48 流言飞蜚语
楚佑寒给柳诗情一个火爆栗子,“干嘛不早说?非得受这份死罪?”
卓文慈还是很坚持的叫了车,楚佑寒不顾诗情的抗议,强行将她抱上车。
车子驶到医院的时候,柳诗情都还没有放弃反抗。“佑寒,我不去医院,医院的医生都是铁石心肠,他们见惯了生老病死,对病人冷漠有残忍……”
楚佑寒忍不住耶谕道:“天下医生都是一般黑,只有陈芷墨一只乌鸦是白色的。” 柳诗情所有的豪情顿时荡然无存。
在楚佑寒的搀扶下,柳诗情终